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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真假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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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飛花笑一笑道:“閣下,咱們還不到一決勝負的時候。”虛偽公子笑道:“難道搏殺分出勝負,也要等到一定的時刻麼?”秋飛花笑道:“不錯,兄弟一向對時間十分重視。”虛偽公子道:“可惜的是在下沒有這份耐心。”秋飛花道:“閣下如若希望在下出手,只管請便。”虛偽公子突然伸手,出了背上的長劍。

秋飛花淡淡一笑,道:“怎麼,要動兵刀?”虛偽公子笑道:“秋兄閃避掌勢的身法,果然是高明得很,但知劍上的造詣如何?”秋飛花,道:“秋某人可以奉陪,不過,在下希望公子能答允一事。”虛偽公子道:“請說吧!”秋飛花道:“咱們敗了,自然會束手就縛,聽憑處置,如是在下幸勝了…”虛偽公子冷冷一笑,道:“你想和在下打賭麼?”秋飛花笑一笑,道:“如若公子有著必勝的把握,賭一睹,有何不可?”虛偽公子道:“本公子號稱虛偽,說的話閣下是否相信呢?”秋飛花淡淡一笑道:“不要緊,咱們先訂一個賭約,但你公子輸了可以不守信諾。”虛偽公子微微一笑,道:“如是在下可以不守信約,那又何苦訂個賭的呢?”秋飛花道:“限制我,夥某人敗了,咱們就按約行事,秋某人勝了,你公子可以不守約定。”虛偽公子哈哈一笑,道:“秋兄這般善待兄弟,倒使兄弟有些不好意思了。”秋飛花道:“公子能把虛偽二字,用作稱號,一語道破這份大勇之氣,秋某人十介佩服。”虛偽公子那樣厚的臉皮,也不微一紅,道:“秋兄說得倒也不錯,本公子取號虛偽二字,那是先已告訴和兄弟對敵的人,本公子虛偽得很,如是對方仍然受了本公子所騙,那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本公子早已打出的旗號。”秋飛花道:“不錯,這也算堂堂正正之師了。”虛偽公子道:“好!秋兄既然瞭解的如此深刻,那就請出賭約吧!”秋飛花道:“兄弟已經開出來了,如是兄弟落敗,咱們束手就縛。”虛偽公子道:“可是包括所有的人麼?”秋飛花道:“不錯!我,東方兄和劉姑娘。”虛偽公子笑一笑,道:“如是兄弟輸了,那就帶你們去看倪萬里和李雪君。”秋飛花一抱拳,道:“那就請公子出手。”虛偽公子道:“咱們比兵刀,還是比拳掌?”秋飛花道:“客隨主便。”虛偽公子道:“各位沒有兵刃,咱們比拳吧!”話落,人已欺身而上。

但他並禾出手,只是從秋飛花身側一掠而過,秋飛花沉著得很,竟然也未出手。

虛偽公子身子一轉,又朝秋飛花衝了過來,將近秋飛花時,突然一閃,掠著秋飛花身側而過。

秋飛花靜靜的站著,也未出手。

虛偽公子一連衝向秋飛花十二次,一次比一次攻勢兇猛,但每一次衝近秋飛花時,就突然閃開。

這是武林中從未有過的打法,只看得劉小玉頗驚奇,低聲問道:“東方兄,這是怎麼回事?虛偽公子衝來衝去,但每一次都從身側掠過,奇怪的是秋師兄竟也不肯出手。”東方雁道:“這似乎是種很怪異的武功,他號稱虛偽公子,武功的路數,也不能以常情推論。秋兄不肯出手。虛偽公子就無法出手攻擊。”了。

劉小玉低聲說道:“東方兄,秋師兄博,如若是我怕早已被那虛偽公幹引誘出手了。”虛偽公子連衝了十二次,一直無法誘使秋飛花出手。

只好停下了腳步,道:“閣下怎不出手?”秋飛花笑一笑,道:“在下怎能喧賓奪主,公子不出手,在下怎敢出手?”虛偽公子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敢出手,對麼?”秋飛花笑道:“不錯。在下不敢出手,公子這飛鵬拳法,專以鑽空抵隙,在如先出手,必會留下一點空隙,公子亦將乘虛而入,在下如是再想扳回劣勢,那必將大費手腳了。虛偽公子微微一怔,道:“你認識這套飛鵬拳法?”秋飛花道:“冗弟聽人說過,但見識這飛鵬拳法,倒是第一次了。”這飛鵬拳是極為奇奧、快速的拳法,來去有如飛鵬,不但勢道凌厲,且專以攻擊敵人留下的空隙。

但他有一個最大缺點,那就是不能先行出手,必需誘敵人先出手,才能找出敵人出拳的空隙。有如飛鵬琢食一般,凝聚全身功力一擊。

是屬於一種很惡毒、殘酷的拳法。

但秋飛花一直未出手,使得虛偽公子無法找出空隙,不敢輕易出手。

東方世家素以武功博雜稱譽武林,但東方雁卻從未聽過飛鵬拳法,秋飛花一語點破了飛鵬拳法的到之處,使得東方雁又對秋飛花加重了幾分敬畏之心,只覺此人羅博深而又外貌謙和、遇事鎮靜。

虛偽公子臉一變,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秋飛花靜靜地站著,以不變應萬變,只待虛偽公子笑聲頓住,才微微一笑,道:“公子,想到了什麼好笑之事,可否說給在下等聽聽。”他永遠是那麼心平氣和,說起來,不快不慢。虛偽公子一整臉,恭恭敬敬的一抱拳,道:“秋兄,咱們不用比下去了。”秋飛花道:“哦!為什麼呢?”虛偽公子道:“算秋兄勝了,如何?”秋飛花道:“閣下這般相讓兄弟,豈不叫兄弟慚愧。”虛偽公子道:“俗語說的好,英雄相惜,秋兄這等英雄人物,真叫兄弟心儀,如是咱們一定要打個勝敗出來,必有一人受傷亡,那豈不是人煞風景的事。”他說的誠誠正正,一臉肅然之,實叫人無法分辨真假。

秋飛花笑一笑,道:“多謝相讓,但不知咱們下一步應該如何?”虛偽公子道:“兄弟認敗了,自然應該履行承諾。”東方雁、劉小玉都有著意外之,但秋飛花卻十分平靜地說道:“兄弟這裡謝過了。”虛偽公子回頭對東方雁和劉小玉一抱拳,道:“兩位,請一起見見倪、李兩位老前輩如何?”劉小玉低聲道:“東方兄,這人怎的忽然間變得一臉誠正之,前後不足一刻工夫,竟判若兩人。”東方雁道:“莫非如此,他怎能當得虛偽公子之稱。”兩人談話的聲音,雖然很低,但以那“虛偽公子”的耳目自然是早已聽到了。

此人的利害之處,就是聽到當作末聽到,神如常,竟然連望也未望東方雁等一眼,轉身向前行去,一面說道:“兄弟替三位帶路。”秋飛花回頭望了東方雁和劉小玉一眼,暗施傳音之術,道:“此人的笑臉比起他一臉怒容,更為可怕,不知他又要耍出什麼花樣,咱們要小心一些。”東方雁、劉小玉微微領首,三人魚賈追隨在秋飛花的身後。

虛偽公子帶三人直行到大廳壁角之處。

只見他舉手在壁角上輕輕敲了幾千。

好好的壁角,突然間裂開了一座門戶。

虛偽公子一欠身,道:“三位請吧。”秋飛花微微一笑,道:“不敢當,強賓不壓主,公子請走前面吧!”虛偽公子笑一笑,道:“好!兄弟帶路。”當先舉步而入,這是一條很窄的小道,只可容兩個人並肩而行。

但轉了兩個彎子之後,地勢突然開闊,有如一座大廳。

嚴格點說,這不算是一座大廳,因為,這是一座很奇怪的建,整座廳形成月形,到處都是門戶。

廳中的佈置很豪華,紅氈鋪地,四面都是白緞子幔起,四角和正中,各掛著一盞垂蘇宮燈,但燈上面,有一個遮頂,全景水晶石作成,燈光被遮頂上的水晶石反出來,照得滿室通明。

光線的強烈,尤過上面大廳。

一張寬大的檀木桌子,四面分擺著二十四張大師椅。

秋飛花暗中伸手在壁上按了一下,發覺那牆壁是很堅固的石頭建。

這一座地下大廳之建,定然費了不少功夫。

秋飛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卻相信離南陽府不曾太遠,不暗叫了兩聲慚愧,這地方有這樣一座大工程的建,自己竟然完全不知,真是膛螂捕蟬,卻不料黃雀在後。

奇怪的是,圓廳中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連一個招呼客人的傭人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