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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班門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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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亞菱道:“千百年來,以情字誤人最深,不知道多少雄、豪傑,都無法逃過此關。”南宮玉真道:“表,千古恨事唯鑄情,大都傷在不能忍之下,如是都能忍一步,我相信,可減少了天下不少恨事…”舉手理了一理鬢邊的散發,接道:“咱們本來是研商應對武林大局之策,這扯又扯到別處去了,我這就派人去請他們三位來此。”片刻之後,天虛子、傅東陽、倪萬里魚貫而來。

對三位武林前輩,東方亞菱和南宮玉真都保持了相當的尊重,齊齊欠身,禮人席位。

三人剛剛落座,東方雁也適時而至。

南宮玉真先說明了和敵人動手經過,接道:“目下江湖情形,八方風起雲湧,平靜了十幾年的江湖,似是又開始了大動亂。不幸的是,諸位和南宮世家,一開就捲入了這場混亂之中,目下的處境是,咱們正面對著這麼一個龐大的神密組合…”沉了一陣,道:“敵我雙方之間,處境似極微妙,他們不像是要全力對付咱們,但卻又處處和咱們接觸、對抗,真叫人想不出他們的用心何在…”目光轉註到書劍秀才傅東揚的身上,又道:“傅前輩見多識廣,對此等晦暗不明的局勢,有什麼看法?”傅東揚笑一笑道:“有東方姑娘在座,要我傅某人評論天下大事,豈不是要我班門斧麼?”東方亞菱一欠身,道:“老前輩,言重了,晚輩一直匿居,坐井觀天,對江湖中的事務,瞭解的太少,這方面,還要老前輩指點一二了。”傅東揚道:“既然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接道:“就在下所知,江湖上的情勢、變化。目前應該還未到爆發的時間,所有心存爭奪武林霸業的組合,似乎是都有一種顧慮,因此,它們組合的名稱,尚未公開於江湖之上。”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老前輩所見甚是。”南宮玉真道:“既是還未到爆發的時機,他們為什麼又提前發動呢?”傅東揚道:“就在下所見,似乎是肇因於鷹圖、玉佩…”礙目沉思了片刻,接道:那鷹圖不知是何人所留,但卻牽扯到整個江湖,鷹圖為人所繪,自然是不會錯了,繪圖人又如何能夠使一幅圖畫,把整個武林中人,都牽扯進去,那就非在下所能瞭解了。

“南宮玉真道:“鷹圖之,已為晚輩所揭穿了…”東方亞菱接道:“表姐,圖中留的什麼?”南宮玉真道:“武功!很多種完全不同的武功。”傅東揚點點頭,道:“這麼說來,有一種武功秘本,藏在鷹圖之中了?”南宮玉真道:“不是一種,而是七種,大都是絕傳之學;有幾種,只要具有武功基礎的人,很快可以練成。”東方亞菱道:“表姐練成了幾種?”南宮玉真道:“四種,分由四個方面的成就,第一是兩招劍式,第二是一招指法,第三是一招閃避的身法。”東方亞菱道:“還有三招又是什麼絕學呢?”南宮玉真道:“那是一招劍式,一招腿法,和一招拳法。”東方亞菱道:“表姐,一共是三招劍式,一指、一掌、一腿法,再加上一式閃避身法,合計七招,對麼?”南宮玉真道:“不錯,只有七招,不過,小表妹,這七招卻是完全不同的武功,由完全不同的人留了下來,所以,劍招雖是三招,卻是互不關連。”東方亞菱道:“那是說,這七招武功,是七個不同的人留下來的!”南宮玉真道:“是七個完全不同的人,留下來的,就表姐所見,每一招,似乎部是一人一生的萃之學…”語聲微微一頓,接道:“就以那劍招而言吧!每一招的劍法,都含有很多種不同的變化。”東方亞菱哦了一聲,道:“小妹,對這一點想不明白,表姐,可否解說得清楚一些?”南宮玉真道:“那是說劍招中,含蘊著很多不同的變化,明明是一劍刺向前,但很可能劍勢及身時,刺向了小腹、大腿。”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我清楚了,這是聲東擊西之術?”南宮玉真搖搖頭,道:“小表妹,不是這樣簡單的事,劍術造詣到了某一種程度之後,劍招變化,能夠隨同心意,但不於離譜大遠,但這一招劍法,卻是發時有備,全脫規範。”東方亞菱道:“這就是它的奇異之處了?”南宮玉真點點頭,道:“那雖然是一種絕學,七人留下的,但它卻不知花費了前人多少心血,才研究出這樣一招劍式。”東方亞菱道:“咳!看來,如武功一道,也是深博得很,如是沒有一點基礎,聽起來也是有些困難了。”南宮玉真淡淡一笑,道:“小表妹,我倒希望你能夠把你的絕世智慧,用一點在武功之上。”東方亞菱點點頭道:“表姐如若有這個需要,小倒也願意在這方面費點神。”南宮玉真道:“後如有疑難,我會向表妹請教…”目光一掠傅東揚、天虛子、倪萬里,道:“三位老前輩對江湖上目下局勢,有什麼高見,我們又如何自處,希望能給晚輩一點指示。”傅東揚笑一笑,道:“道兄,你潛居南陽玄妙觀,默查天下變化二十年,對這情勢瞭解的最為深刻,此刻可以把你的高見發表一下了。”天虛子輕輕咳了一聲,道:“不要聽秀才的話,貧道二十年潛居南陽,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對天下事務,瞭解的不多,但老叫化沒有閒著,二十年來,不停地奔走,對江湖上的事務瞭解之深,很少有人及得…”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但貧道,也有一得之愚,願意提供諸位為參考。”南宮玉真道:“晚進等洗耳恭聽。”天虛子道:“自魔刀會出現於江湖之後,武林中開始了暗殺的行動,貧道等聯合了九大門派中人,展開對付魔刀會的行動,百場搏殺,費盡了心機,才算把魔刀會剿滅,但在消滅魔刀會後,貧道就發覺了一件事。”南宮玉真道:“什麼事?”天虛子道:“貧道發覺了所謂魔刀會,只不過是一個外圍組合,真正的主持人,卻是隱在幕後。所以,貧道一直在擔心很快會有另一個魔刀會出現江湖,但事隔如此之久,才萌出亂象,倒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東方亞菱道:“老前輩,可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拖延如此之久麼?”天虛子道:“這個,貧道倒是不太清楚了。”東方亞菱道:“晚輩的看法是,這些神秘的組合。都在尋找一樣東西,那時候的目標,可能是鷹圖、玉佩,但晚輩行入江湖之後,又發覺了一件奇怪的事。”天虛子道:“姑娘可否說個明白呢?”東方亞菱道:“進發覺了江湖上這些神秘的組合,不但是追求玉佩、鷹圖,而且,他們在追求一樣更重要的東西。”南宮玉真道:“那是什麼東西?”東方亞菱道:“現在我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我相信,給我一些時間,我會把它找出來。”南宮玉真道:“表妹,你有把握能夠找出來麼?”東方亞菱道:“有!至多一年,少則三個月,我就可以找出來了。”南宮玉真道:“小表妹,聽你說得如此有把握,好像已經有成竹了,是否以先告訴我們一二眉目。”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表姐,很抱歉,小妹無法答應你,因為,到目前止,小妹還是一張白紙,我唯一的資料,就是一張圖畫,我相信這張畫,牽動很多的人與事,必須從這張畫上找出他們的來龍去脈。”南宮玉真道:“一張畫,就能有這樣大的力量麼?”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小妹只是這樣猜想,我大膽的說一句,這些猜想應該不會有錯,不過中間的隱秘太多,沒有足夠的時間,小妹實無法找出線索。”南宮玉真道:“小表妹,想一想,真不能不佩服你,一個人的智慧,怎能超越常人許多?”東方亞菱道:“表姐,別給我戴高帽子,我會全力以赴。”傅東揚突然接口說道:“東方姑娘,我想到了一件事請教姑娘。”東方亞菱道:“不敢當,老前輩請吩咐!”傅東揚道:“目下紛亂,是很多個同一的組合所構成,一幅畫,能夠代表那麼多人與事麼?”東方亞菱道:“老前輩,不覺得他們有很多相同之處麼?所以,我想亂象紛爭,很可能是同出一源。”傅東揚道:“姑娘的意思是說,這些人,來自同一個緣起之處?”東方亞菱道:“不錯!晚進是這樣想,因為他們顧慮的都是一樣東西。”傅東揚點點頭,道:“姑娘這麼說,在下倒有著茅頓開的覺。”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咱們見到了很多人,但他們是不是一個組合呢?”傅東揚微微一怔道:“這個,這個,很難說了。”東方亞菱道:“至少,目下我們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不論有多少組合,但有一個特別龐大的組合,這個組合,在一個人領導之下,他們有著足夠的力量,可以爭雄江湖上。但他們卻一直潛伏不動,一是他們可以繼續不動聲的擴展實力,二則是他們一直在尋找一件東西,這東西,對他們的影響很大,也使他們一直不敢出面爭雄江湖。”傅東揚道:“聽姑娘如此一說,在下心中很多疑難之事就刃而解了,這樣簡單的事,我竟然想不出來,經姑娘這麼一說,使人能豁然貫通。”東方亞菱道:“老前輩誇獎了。”傅東揚道:“目前局面,咱們應該如何應付?”東方亞菱道:“我想,那個神秘的組合,還不會全力應付咱們,因為,他們還不願意在目下暴出他們全部的野心。”南宮玉真點點頭,道:“不錯,他們不敢全力對付咱們的原因,是還不願暴他們的身分和實力。”東方亞菱接道:“還有一點是,咱們目前武功高強得大出他們的意料之外,他們認為派了四毒人來,就可以使我們全部擊敗,或是讓我們屈服在他們威脅之下,但他們沒有想到他們千辛萬苫訓練的四個毒人竟然被表姐輕輕易易的殺死,而且,表姐還沒有中毒。”南宮玉真道:“表妹,謝謝你的靈丹和湛醫術,如非小表妹在此,只怕此刻,我骨已寒了。”東方亞菱道:“若非表姐功力深厚,小妹縱有靈丹,只怕也無法相救了。”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現在,我們應該如何應付目下的局面,還小表妹出個主意。”東方亞菱道:“表姐,目下咱們沒有主意好出,一切要等候別人發動了,咱們只有等。”南宮玉真道:“咱們自己又應該如何行動呢?”東方亞菱道:“表姐把屬下召集起來,重作怖置,咱們儘量節省人力。”南宮玉真道:“表妹的意思這些人集中一處?”東方亞菱道:“儘量把人手集中,我想,他們重來此地的機會不大!”南宮玉真接道:“為什麼?”東方亞菱道:“因為,他們發覺咱們不是好惹之人,除非,他們決心合力和咱們一決勝負,使大家知難而退了。”南宮玉真道:“咱們集中了所有的人手,又作什麼呢?”東方亞菱道:“你傳授他們武功,讓他們的武功增進,多一份對敵的能力,我傳授他們一種陣法,讓他們能把力量集中起來,一旦遇到強敵,也可以自保。”秋飛花突然接口道:“菱姑娘,練一種陣勢,就可以自保麼?”東方亞菱笑道:“秋兄,那陣勢,只能把若干人的力量,集中於一處,至少可以把威力增強三倍;一個人的武功,能夠在陡然之間增加了三倍,自然可以對付強他們三倍的敵人,如是敵人的力量強出太多,自然就無法可拒了。”傅東揚道:“合搏之術的最高境界,就是能夠在攻防之中,把聯手人的力量集中在攻拒之間同時發揮出來,就在下所知,最好約合搏之術,也只能加到一倍的力量,姑娘能把一個人的力量,突然間提高三倍,那是另一種境界約合搏之術。”東方亞菱道:“合搏之術自然無法在一瞬間,提高他們的武功,其妙處就在合搏之術的運輸速度之上,快速加上了聯手的力量,就變成了一種新生力,就我的計算方法,至少可以加到三倍。”南宮玉真道:“這要幾個人編成一組?”東方亞菱道:“五個人。”南宮玉真道:“那叫什麼陣勢?”東方亞菱道:“五行陣,按金、木、水、火、土的方位,編排而成,這陣法玄妙處,就在那移動的步法,要快速絕倫,而且,要五個人配合得恰到好處。”南宮玉真沉了一陣,道:“好!我立刻把他們集中起來,有勞表妹了。”東方亞菱道:“那就請表姐把人手分配一下,五人一組。”南宮玉真道:“這件事,表姐自會安排,現在,咱們應該如何?”東方亞菱道:“現在,咱們只有等候幾,以觀動靜。也藉此機會,你傳授他們一點武功,練成陣勢,然後,再設法應付各種變化。”南宮玉真道:“那是說,咱們在這裡等候變化了。”東方亞菱道:“正是如此,敵人來勢如何,咱們無法預料,而且,咱們也無法找得到他們。”南宮玉真笑道:“那是說咱們只有等別人來打咱們了?”東方亞菱道:“目下情況,也只有如此了。”南宮玉真道:“表妹,咱們在此地還要住好多時間?”東方亞菱道:“主要的是,把他們教會陣法要多少時間,那要看你屬下的才慧如何了,一般來說,大約有個四五天的時間,大概可以學會了。”南宮玉真道:“那是說,咱們需要在這裹住上五六天了?”東方亞菱道:“不錯,咱們需要在這裹停留六七,但不知留存的糧食是否夠用?”南宮玉真道:“這個表姐可以放心,此地至少有三個月的存糧。”東方亞菱點頭一笑道:“看來表姐也是有心人了。”南宮玉真還未來及答話,摘星疾奔而至,道:“啟稟姑娘,有人求見。”東方亞菱道:“什麼人?”摘星道:“一個穿著黑衣的中年大漢,指名求見秋飛花。”東方亞菱道:“沒有佩帶兵刃麼?”摘星道:“沒有。”東方亞菱回顧了南宮玉真一眼道:“表姐,要他進來吧!”南宮玉真道:“摘星,搜過他的身上之後,要他進來!”摘星應了一聲,片刻之後,帶了一個全身黑衣的人,緩步行了過來。

那人手中執著一封書信,大步行入廳中。

南宮玉真冷冷道:“你幹什麼的?”那黑衣人道:“送信來的!”南宮玉真道:“送給什麼人?”黑衣人道:“秋飛花,這封信,我必須親手給秋飛花。”東方亞菱道:“是男人寫給他的,或是女人寫給他的?”黑衣人道:“這個,在下不能奉告。”南宮玉真道:“給我!”黑衣人搖搖頭,道:“不能給你,我要給秋飛花本人親收。”秋飛花緩緩站起身子,道:“你認識秋飛花麼?”黑衣人搖頭,道:“不認識,不過,看起來,你有點像。”秋飛花道:“你的眼光不錯,看得很接近,在下正是秋飛花。”黑衣人從身上摸出一封書信,道:“這封書信,奉閣下。”秋飛花接過書信,只見信封上字跡娟秀,乃是出自女人的手筆,不一皺眉頭,道:“這是什麼人的信?”黑衣人道:“在下只是送信而來,送給了秋飛花,閣下收到了,在下事情就完了。”秋飛花道:“好!你請走吧!”黑衣人未再多言,轉身而去。

秋飛花目睹那黑衣人的背影離去之後,緩緩把書信放入了手掌之中。

東方亞菱目光一掠秋飛花,本想諷刺他幾句,忽然想到傅東揚還在此地,當下口氣一變,道:“三位老前輩,還有什麼高見麼?”傅東揚微微一笑道:“秀才想了一想,才覺著姑娘的話,很有價值,目下江湖紛亂雜陳,似乎是源起於一個系統。”東方亞菱道:“老前輩的想法,似乎是比晚進又深入了一層,但不知可否告訴在下?”傅東揚道:“秀才的看法是,他們可能出於一個源頭,所以,他們害怕一種事物,那種事物,對他們有著很大的威脅,它不出現,他們就永遠不敢明目張膽的在江湖爭雄。”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老前輩的看法,和進不謀而合。”傅東揚站起身子道:“和姑娘一次晤談,勝讀過十年詩書,秀才告辭了。”東方亞菱、南宮玉真,同時一欠身,道:“晚輩不送。”倪萬里也站了起來,道:“牛鼻老道,咱們也該走了吧?”天虛子笑一笑起身向外行去。

秋飛花也隨著站起身子,舉步向外走去。

東方亞菱低聲道:“表姐,要他留下。”南宮玉真雙目中閃掠過一抹羞意,低聲道:“秋兄,請留步片刻。”秋飛花已隨天虛子的身後,行出廳門,聞言止步。

回頭說道:“姑娘有事吩咐?”南宮玉真道:“口氣太重了!是有事商量。”秋飛花又行了過來,在原位坐下。

南宮玉真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要說些什麼。

東方亞菱道:“表姐,瞧瞧他那封信,好麼?”南宮玉真道:“這個,這個不太好吧!”秋飛花取出袋中書信,笑道:“我也想不出是什麼人寫的,兩位先瞧瞧!”南宮玉真伸手接過,道:“好秀氣的字。”東方亞菱接道:“一定是女人手筆。”南宮玉真道:“秋兄,這是哪一位紅粉知己的手書…”秋飛花搖頭,接道:“不知道,真不知道,兩位何不打開瞧瞧呢?”東方亞菱道:“表姐,秋兄既然這麼大方,表姐,何不拆開瞧瞧呢?”南宮玉真道:“真的要拆麼?”一面答話,一面動手拆開了信封。

東方亞菱沒有把眼光投注在南宮玉真手中的信封之上,但卻把目光投注秋飛的身上,希望看出秋飛花的神情。

南宮玉真的神情很嚴肅,似是那信上述說之事,十分嚴重。

東方亞菱目光回顧到南宮玉真的身上,才發覺情形不對,一皺柳眉兒,道:“表姐,信上說些什麼?”南宮玉真道:“表妹自己瞧瞧吧!”緩緩把信遞了過去。

東方亞菱伸手接過信箋,展開看去,只見上面寫道:“書奉秋兄尊鑑:敝上飄然而來,匆匆而去,臨行責令小妹,不惜代價、手段,以取秋兄之命…”看到此處,東方亞菱突然一撇小嘴巴,冷冷說道:“她應該恨我才是,為什麼恨秋兄呢?”秋飛花笑道:“什麼人的信啊?”南宮玉真道:“連雪,認不認識這個人?”秋飛花道:“認識,是一位什麼旗主的身分。”南宮玉真道:“這位連姑娘,似乎是十分關心你。”秋飛花苦笑一下道:“她好像對我不錯,說是關心我,似是言重了。”東方亞菱已看完信,笑一笑道:“何止是關心,而且是十分關心,秋兄請自己瞧瞧吧!”秋飛花接過書信,看了一遍,道:“兩位可相信她的話麼?”東方亞菱道:“就字裡行間看,應該是說得十分真實。”秋飛花道:“如果她說的很真實,那倒是一椿”東方亞菱道:“麻煩倒不用怕,問題是,咱準備如何對付這件事,秋兄是否真得有負那位紅顏知己?”秋飛花苦笑一下,道:“連雪只不過和在下見過數面,實在談不上知己二字。”東方亞菱笑一笑道:“她信上說得很明白,不擇手段對付咱們,那就是說,他們已經改變方法。準備在途中暗殺咱們!”秋飛花道:“他們準備暗殺區區麼?”東方亞菱道:“不錯,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選秋兄作為第一個對付的人呢?”秋飛花道:“在下怎的竟如此榮幸?”他說的很輕鬆,但南宮玉真卻是聽得一臉嚴肅,緩緩說道:“表妹…我相那位連姑娘不會欺騙咱們,這件事,只怕是經過了一場會商決定的。”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南宮姑娘,他們必去我而後快,在下確有種受寵若驚的覺。”南宮玉真搖搖頭道:“秋兄,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他們一定有一種計劃。現在,咱們要把這件事的內情查出來。”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表姐,事情很簡單,他們把秋兄列為首要對付的人,自然是別有用心,不過,小妹覺著,原因不用追究,咱們只要想出個對付的辦法就行了。”南宮玉真道:“什麼辦法?”東方亞菱道:“他們要殺秋飛花,咱們就多造幾個秋飛花出來,叫他們難分真假!”南宮玉真道:“這辦法不錯,如若咱們這一群人中,突然出現了很多個秋飛花,叫他們一時間也無法分辨真假。”東方亞菱道:“我們也不能太低估敵人…”沉了一陣,突然改口,道:“表姐這地方能不能找到巧手鐵匠,和手術湛的木工?”南宮玉真道。

“表妹要幹什麼?”東方亞菱道:“咱們的人數太少,小妹不希望有太大的傷亡,所以,要好好的保護他們。”南宮玉真道:“表妹想製造些什麼東西?”東方亞菱道:“我想再製造幾輛篷車,以保護咱們的安全。”南宮玉真道:“要多少時間能夠造成?”東方亞菱道:“如是鐵匠、木工、都是巧妙的高手,大約有十天時間就可以了。”南宮玉真道:“當真是不可思議啊!只要十天時間,就可以做成了麼?”東方亞菱道:“我們用十天時間,把速成的武功,傳授給你的屬下,也在十天內造成十輛篷車。”南宮玉真道:“表妹,能夠辦得了麼?”東方亞菱道:“東西如若很順利,我想十天之內,定然可以完成。”南宮玉真道:“好!就這麼決定,表妹要些什麼東西,寫出來,我要他們盡力去辦!”東方亞菱站起身子,道:“秋兄,你也不能閒著,把你的武功,也設法傳給我們一些。”秋飛花微微一笑,道:“在下這點武功,也能夠傳人麼?”東方亞菱道:“秋兄不要妄自菲薄。”秋飛花點點頭,道:“姑娘覺著在下這點武功,能夠傳人,在下是無不從命。”一切在東方亞菱的計劃中進行,十時間,如期完成了十輛篷車。

而且南宮玉真的這一批屬下,也學會了五劍合搏的陣法。

這十天中,東方亞菱展了無比的才華,她不但監造了十輛篷車,而且,也現出了她藏的廣博。

她把南宮玉真世家中的人,分成了兩級,分編為五人刀陣,三人劍陣,組成了南宮世家中一批堅強的刀手,劍客。

只是短短十天,使南宮玉真也覺到自己手下有著很大的變化,她化了很多年的時間,幾乎是用盡了自己的心血,訓練出來的劍手、刀客,竟然不如東方亞菱十天的成就。

南宮玉真有這樣的覺,傅東揚、秋飛花等,也有這樣的覺。

這樣十的時間,所有的人,都對那東方亞菱生出了很大的敬佩。

南宮玉真眼看著自己的屬下,變成了一股很堅強的力量,內心中高興萬分,低聲說道:“表妹,我這個作表姐的實在太佩服你了,短短十工夫,等於我這個表姐數年之功了。”東方亞菱微微一笑道:“表姐,不用這樣誇獎我,這些成就,都是他們的基礎好,小妹只不過把他們組合起來罷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表姐,咱們今休息一天,明離開此地。”南宮玉真道:“這些人呢?是不是要帶他們一道離開?”柬方亞菱道:“一起走,這地方隱秘已,小妹的覺中。此地實已無再保有的價值了。”南宮玉真道:“好!表姐也有同。這片基業,能夠保留下來,全是佔了隱密二字,如今隱秘已,表姐準備一把火,燒光了這片房舍。”東方亞菱道:“很好,一把火燒它個不留痕跡,要他們找不出一點跡象出來。”突然身子一栽,向前倒去。

南宮玉真一伸手,抓住了東方亞菱道:“小表妹,你怎麼了?”東方亞菱舉手理了理散發,道:“沒有事的,也許是這幾天我太累了,我該去休息一下。”掙脫了手腕,直向室中行去。

蘭蘭、秀秀緊隨身後相護,直入內室。

南宮玉真望著東方亞菱的背影,沒有阻攔。也沒有多問。

直待東方亞菱行入內室之後,才緩緩對秋飛花道:“秋兄,過一會,去看看亞菱表,我看她真的是很累了。”秋飛花點點頭道:“先讓她休息一下,過一會,我再去看她。”且說東方亞菱快步入房中之後,伸手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子,倒出了一粒藥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