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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高深莫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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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那太師椅的兩側,卻站著兩個佩劍勁裝的女婢。

這情勢給人一種莫可預測的詭異之

鐵不化和崔方,大約認識這兩位女婢,兩個人突然向旁閃了開去。

東方雁打量了兩個佩劍女婢一眼,道:“南宮姑娘在麼?”直到東方雁開口說話,那左面女婢,才回過頭來,望了東方雁一眼,道:“你是”東方雁道:“在下東方雁,來自東方世家。”左首女婢微微一笑,道:“原來是東方公子,小婢失敬了。”東方雁道:“有勞姑娘替在下通報一聲。”左首女婢笑一笑,道:“東方公子請稍候片刻。小婢去請姑娘。”說完話,轉身而去。

片刻之後,那女婢又快步行了出來,道:“姑娘請東方少俠入室相見。”東方雁微微一怔,道:“姑娘,在下不是一人前來,有伴同行。”左首女婢微微一笑,道:“稟報過了。”東方雁道:“姑娘怎麼說?”左婢道:“姑娘說,就是因為你帶人同來。所以,姑娘才避入內室。”東方雁道:“啊!這麼說來,她原來坐在這裡了。”勁裝女婢道:“不錯,姑娘原來坐在這裡,就因為你們來人很多,所以,她避開了。”東方雁回了秋飛花一眼,道:“秋兄請在此稍候,兄弟進去看看。”秋飛花道:“東方兄儘管請便。”勁裝女婢低聲道:“東方公子,解劍花不解劍,姑娘已經對公子破例優待,現在,姑娘在內室接見公子,難道你還要帶著寶劍麼?”東方雁沉了一陣,道:“我把寶劍給這位秋兄如何?”勁裝女婢點點頭,道:“好吧!暫給別人替你保管。”東方雁緩緩把長劍給了秋飛花,道:“秋兄,請稍候片刻,兄弟先去見過南宮姑娘之後,再作道理。”秋飛花接過了寶劍,道:“東方兄儘管請便。”勁裝女婢一欠身,道:“小婢為公子帶路。”東方雁緊隨女婢身後,行入內室。

秋飛花回頭看去,只見崔方和鐵不化規規矩矩站在一側,不暗暗一嘆,忖道:“魔刀、神劍是何等人物,但想不到,竟然對那南宮姑娘如此的畏懼。”東方雁進內室,大約一刻工夫,重又行了出來。低聲道:“秋兄,請隨兄弟進入內室去見南宮姑娘如何?”飛花道:“兄弟可以去麼?”東方雁低聲道:“這位南宮姑娘,似乎是在下的表姐,但她沒有直接說出來。”飛花道:“南宮姑娘,定然是一位有威信的人?”東方雁奇道:“秋兄據何而言?”秋飛花道:“以魔刀和神劍在江湖上的聲譽,對那南宮姑娘似乎是敬畏得很。”東方雁道:“兄弟很慚愧。”秋飛花道:“怎麼回事?”東方雁道:“我還沒有看到南宮姑娘。”秋飛花道:“沒有看到?”東方雁道:“是的,她坐在室內,和我之間,隔了一張子,在下只能聽到聲音,沒有看到她的人。”秋飛花點點頭,道:“是南宮姑娘要東方兄帶兄弟進去麼?”東方雁道:“是的!”這位南宮姑娘的神秘氣勢,不知不覺間,已使人生出了一種敬畏之心。

東方雁帶路,引著秋飛花行入了內室。

這本是一間普通內房,但卻經過了臨時的改造。

中間有一張垂,把一間內室,分隔為內外兩間。

外間放了一張大桌,擺著兩張竹椅。木桌椅一茶,還冒著熱氣。

那勁裝佩劍女婢,靜靜的站在木桌旁側。

只聽一個清脆的聲音,隔著垂傳了出來,道:“東方兄弟,你請坐。”東方雁道:“這位就是在下口中的秋兄。”秋飛花一抱拳,道:“兄弟秋飛花。”垂後又傳出那清脆的聲音,道:“秋兄也請坐。”秋飛花道:“秋飛花謝坐!”南宮姑娘輕聲一笑,道:“農家瓦舍,臨時宿處,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兩位,還請兩位鑑諒。”秋飛花道:“姑娘言重了。”南宮姑娘道:“咱們不客套了,我想問問秋兄,關於那鷹圖、玉佩的事?”秋飛花道:“飛鷹圖、寒玉佩,現都在兄弟手中。”南宮姑娘道:“秋兄,咱們可否談談生意?”兩人之間,隔著一重,秋飛花無法看到那南宮姑娘的神情,但他對那南宮姑娘毫無驚奇的覺,心中大為震動,暗道:“這位姑娘的沉著、冷靜,實是大出人意料之外。

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姑娘準備和在下談什麼生意?”南宮姑娘道:“你把玉佩、鷹圖給我,你開一個價錢過來。”秋飛花果了一呆,道:“姑娘的意思是,要買我的鷹圖、玉佩?”南宮姑娘笑一笑,道:“是的,我要買鷹圖、玉佩,不論什麼珍貴之物,都該有個價錢,對麼?”秋飛花道:“姑娘,價錢很難開,因為,在下沒有準備出售寒玉佩和飛鷹圖。”南宮姑娘道:“那真是一件很遺憾的事…”語聲頓了一頓,道:“東方少俠表弟,能不能幫我個忙?”柬方雁道:“要小弟幫什麼忙?”南宮姑娘:“東方、南宮兩大武林世家,不但攜手合作,彼此之間,又屬近親,小表弟你總不能手臂向外彎,不幫我這作表姐的忙吧?”東方雁道:“只怕小弟幫不上忙吧?”南宮姑娘道:“你幫得上,勸勸你這位朋友,要他把鷹圖、玉佩賣給我。”東方雁道:“表姐要買鷹圖、玉佩,不知作何用途?”南宮姑娘道:“這是你姑媽的意思,作什麼,表姐我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要我不計價收買,自然是別有用心了。”東方雁道:“這個,小弟很難開口,因為秋兄無意要賣鷹圖、玉佩。”南宮姑娘道:“這真是一件很遺憾的事,但表弟既然如此說了,我這作表姐的,自然也不能勉強你了。”東方雁道:“多謝表姐了。”南宮姑娘道:“表弟,咱們是至親,我出門時,娘告訴我一句話,一旦能遇上了表弟時,要我好好照顧呢!”東方雁道:“真要謝謝姑媽的關心了。”南宮姑娘道:“表弟,你不肯幫我的忙,大約也不會幫別人來對付我了?”東方雁道:“小弟不太明白表姐的意思?”南宮姑娘道:“我是說,表姐一和這位秋兄衝突起來,你是誰也不幫忙了…”東方雁道:“這個,這個,小弟…”南宮姑娘接道:“我明白了,你一定覺得表姐是一個女之輩,受了人家的欺侮,你如不能替她出面,心中十分不安,對麼?”東方雁長長吁一口氣,道:“小弟不是此意。”南宮姑娘道:“那也沒有關係,咱們雖然是表姐弟,但我也不能勉強你幫助我。”東方雁一時語,怔在那裡半天答不出話來。

秋飛花淡淡一笑:“南宮姑娘…用不著再費心機了,也不必再為難東方兄,姑娘有什麼高見?請直接告訴在下。”南宮姑娘原來很甜美的聲音,突然間變得十分冷漠,緩緩說道:“我想要飛鷹圖和寒玉佩,你最好能把這兩件東西給我,然後,你開出價來,可能的範圍內,我不會讓你吃虧。”秋飛花道:“在下說過了,不論什麼高價,我也不會出賣鷹圖、玉佩。”南宮姑娘道:“那真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你和我表弟一起來,我們希望能和平解決,但你這麼固執,那就很難說了。”秋飛花道:“姑娘,如若咱們能換一個題目談談,我想一定會談得很愉快。”南宮姑娘道:“如果你答應出鷹圖、玉佩,我想,我們會愉快一些。”秋飛花道:“姑娘。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難道還要我再說一次麼?”南宮姑娘道:“酒有很多種,但吃酒的方法,只有兩種,一種是敬酒,一種是罰酒,我現時正在敬秋兄的酒。”秋飛花道:“酒有很多種,但一般的分法,只有兩種,一種是好酒,一種是壞酒。

姑娘的敬酒太苦澀,在下只好拒食了。”南宮姑娘道:“不吃敬酒的人,那隻好吃罰酒了。”秋飛花道:“罰人吃酒的人,必須具備著罰人的能力。”南宮姑娘道:“是!我就是具有罰人能力的人。”秋飛花道:“很可惜,我不是一個喜歡受罰的人。”南宮姑娘道:“你要證明?”秋飛花道:“不但要證明,而且,我要使自己覺到我實在無能為力反抗了,才肯低頭認輸。”南宮姑娘道:“東方表弟,你都聽到了麼?”東方雁道:“小弟聽到了。”南宮姑娘道:“你有什麼高見?”她的聲音很奇怪,和東方雁說話,婉轉嬌甜,十分動人,但和秋飛花談,卻充滿凌厲的殺機。

秋飛花暗暗忖道:“雖然未睹其人,但只聽她的聲音,就給人一種變化莫測的覺,這女人,很難對付。”但聞東方雁長長嘆一口氣,道:“表姐。在下希望兩位不要有所衝突。”南宮姑娘道:“我知道,但下的情勢,很難有一個和平的局面,小表弟,看來,不得不麻煩你了。”東方雁道:“什麼事?”南宮姑娘道:“勸勸你這位朋友吧!那鷹圖、玉佩,既不好吃。又不好喝,留在他手中,完全是一種廢物,為什麼不肯出來呢?我既非巧取,也非豪奪,我希望付出適當的代價,把東西買過來,難道,還不算仁至義盡麼?”東方雁道:“關於這個,表姐,小弟實在很難說話。”南宮姑娘幽一默,道:“小表弟,你替魔刀、神劍求情,我這作表姐的,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但我求了一件事,你竟然不肯應允。”東方雁道:“表姐,我不知如何說?”南宮姑娘道:“這麼辦吧!小表弟,只要他能說出留住那鷹圖、玉佩的用處,我就不再談這件事情。”東方雁哦了一聲,道:“秋兄,說出來吧!看在小弟的面上,不要引起什麼衝突。”南宮姑娘道:“小表弟。我已經很讓步了,希你能勸他也能讓一步。”秋飛花苦笑一笑,道:“東方兄,如是要兄弟講實話。我實在說不出鷹圖、玉佩的用處。不過,兄弟知道這鷹圖、玉佩,定然有著無與倫比的價值。”東方雁長長吁一口氣,道:“表姐,看來,小弟很難為你們排解這場紛爭了。”南宮姑娘道:“小表弟的意思呢?”東方雁道:“希望表姐能看小弟的份上,鷹圖、玉佩的事,談到此地為止,至少,請表姐此刻能放小弟一馬。”南宮姑娘格格一笑,道:“好!小表弟,衝著你的面子,表姐不再談這件事了,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東方雁道:“小弟洗耳恭聽。”南宮姑娘道:“錯開今之後,希望你不要再捲入這場是非之中。”東方雁回望了秋飛花一眼,沉不語。

南宮姑娘道:“小表弟,有一件事,表姐不能不跟你說明,你姑媽令出如山,表姐非得取到鷹圖、玉佩不能覆命,但表弟你既然說出來了,表姐就不能不給你面子。但希望你也能給我一個面子。此後不再幹預這件事。”東方雁道:“表姐,我能不能見見姑媽?”南宮姑娘道:“你姑媽對你很懷念,自然,歡你去看,希望你隨時到南宮世家去。”東方雁道:“表姐,我們表姐弟,就不能見見面麼?”南宮姑娘道:“這一點,請表弟千萬諒解,咱們表姐弟總有見面的時間,不過,不是現在。”東方雁道:“那麼小弟告辭了。”南宮姑娘清脆的笑聲,由垂後傳了過來,道:“小表弟,你可是生氣了?”東方雁道:“小弟談不上生氣,小弟只是覺著有些失望罷了。”南宮姑娘嘆口氣,道:“小表弟,我也很希望見見你。你知道,你見不到我,我也一樣的見不到你,不過,表姐確有苦衷。”東方雁道:“表姐既有苦衷,小弟也不敢勉強了,但小弟既然把秋兄帶來了,也希望我們能平安的離開這裡。”南宮姑娘道:“我已答應了,小表弟。”東方雁一抱拳,道:“小弟領情…”目光一掠秋飛花接道:“秋兄,咱們走吧!”秋飛花站起身子,和東方雁聯袂而去。

兩人離開瓦舍,果然,無人出面攔阻。

離開了瓦舍之後,東方雁忍不住長長吁一口氣,道:“秋兄,小弟抱歉萬分,實在想不到我這位表姐,竟然是這麼一個人。”秋飛花道:“這也不能怪她,也許她確有無法和你見面的苦衷…”東方雁搖搖頭,道:“今天這一刺,倒使我想起了一件兒時的往事。”秋飛花一直保持著適度的冷靜,緩緩說道:“東方兄可否見告呢?”東方雁道:“大約有十年了吧!那時,小弟只有**歲,姑媽歸寧。家父盛宴相待,兄弟隨侍家母身側,似乎是聽到家母贊稱姑媽的女兒如鳳,照常情而論,姑媽聽到這番讚揚,應該是十分歡愉才是,但我那姑媽,卻是全無歡愉之容,反而嘆息一聲,那本也引不起小弟的注意,但家父一番話,卻使小弟記憶難忘。”秋飛花道:“令尊說什麼?”東方雁道:“家父說要我那位表姐多讀聖賢書,也許能使她變化一下氣質,用不著太為他而自苦了。”秋飛花點點頭,道:“東方兄,你再仔細的想想看,他們還說些什麼?”東方雁搖搖頭,道:“相隔十餘年,我已經記不起來了,不過,此後,我和舍妹,都常常提到這位表姐,但卻緣鏗一面,一直沒有機會,這一次,雖然相逢,但卻只能隔對話,無法對面相談。”秋飛花道:“南宮姑娘說,取鷹圖、玉佩,是奉母命行事,此事是真是假?”東方雁道:“這個?小弟無法判斷,東方、南宮世家,雖結近親,但來往不多,在小弟的記憶之中,似乎是隻見過姑媽兩次,尤其是這幾年來。似乎是本沒有見過她老人家。”兩人談話之間。到了一處十字路口。

但見人影一閃,魔刀鐵不化、神劍崔方,突然由兩棵大樹後轉了出來,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秋飛花右手一揮,握住了墨龍劍柄。

東方雁也仲手握住長劍。

℃不化一抱拳,道:“東方少俠請上路。咱們不敢開罪。”東方雁冷冷說道:“我不能走!我和秋兄一起來,也要一起回去。”鐵不化道:“東方少俠,這就使我們為難了,咱們奉有嚴命,不得傷到你東方少俠。”東方雁道:“可是我那位表姐的命諭麼?”鐵不化道:“不錯,正是南宮姑娘之命。”秋飛花微微一笑道:“東方兄,令表姐願念親情,不忍傷害到公子,你不用管兄弟的事了…”語聲一頓,目光轉到鐵不化和崔方的臉上,接道:“兩位,準備如何對付在下?”鐵不化道:“咱們奉命留下你秋少兄。”崔方嘆息一聲,道:“秋少兄,抱歉得很,有些事,雖非在下所願,但又不得不行。”秋飛花道:“兩位苦衷,晚輩頗能體會,倘請別放心上。”鐵不化苦笑一下,道:“少兄如此一說,好叫我等慚愧。”秋飛花笑一笑,道:“兩位奉命行事,情非得已,不過,晚輩不是甘願束手就縛的人,兩位前輩只怕得費番手腳了。”鐵不化道:“想當然耳。”敵對之間,說得這麼客氣,倒是從未有過了。

崔方道:“秋少兄,非要動手不可麼?”秋飛花道:“老前輩難道要在下束手就縛麼?”崔方道:“秋少兄,這不是一般的比武,一動手只怕是一場生死之搏,我們人手眾多…”秋飛花淡然一笑,接道:“盛情心領了,兩位只管依命行事。”崔方一皺眉頭,默然不語。

秋飛花回望了東方雁一眼,低聲道:“東方雁,請早回齊寨去,給家師回信如何?”東方雁道:“秋兄把兄弟看成什麼人了,咱們兩個一起來,也要兩個人一起回去,如是非要拼一場不可,也該生死同命…”只聽一聲長長嘆息,飄傳過來,道:“小表弟,你好倔強的脾氣啊!”東方雁道:“是表姐麼?”那聲音在一株高大樹上傳了下來,接道:“是我!小表弟,你怎麼這麼倔強啊?”東方雁道:“表姐,你答應過我看在小弟的面上,不攔阻我們,是麼?”大樹上茂密的枝葉叢中,傳下來南宮姑娘的聲音,道:“小表弟,能不能給表姐一個面子,別管這件事?”東方雁道:“表姐能不能給小弟一個面子,撤去你的人手?”南宮姑娘道:“小表弟,我如是答應你了,表姐對你讓步很多了,是麼?”東方雁道:“不錯,這一點,小弟。”大樹上,飄傳下來南宮姑娘的聲音,道:“小表弟,這一次我再讓你,可是下一次呢?”東方雁道:“表姐的意思是,下一次要小弟讓你,是麼?”南宮姑娘道:“我是表姐嘛,什麼事都得讓你一籌,但小表弟,總不能使我永遠讓你吧!”東方雁嘆口氣,道:“好吧!下一次小弟奉讓表姐。”南宮姑娘柔柔甜甜的聲音,突然間變的一片冷厲,道:“鐵不化、崔方,你們退開。”這兩位武林名宿,對南宮姑娘,恭恭敬敬欠身一禮,轉身而去。

只聽南宮姑娘說道:“小表弟,恕我不送了。”東方雁突然間覺著心頭冒火,冷冷說道:“表姐,小弟慚愧。”南宮姑娘笑道:“為什麼?又生氣了?”東方雁道:“如是表姐真的把小弟看成至親,想來,就不會把小弟當作外人看待了。

聽說,為你做事的人,都不能看到你的真正面目,是麼?”南宮姑娘道:“是的!”東方雁道:“所以,我這作表弟的也不能看到了?”南宮姑娘道:“這一點,小表弟千萬別誤會,你想不到表姐生的有多麼醜…”東方雁接道:“但你聲音很柔甜。”南宮姑娘道:“所以,你最好還是隻聽聽我的聲音,一旦你見過了表姐的人,就算表姐的聲音再柔甜,他也不會覺著好聽了,是麼?”東方雁道:“原來如此。”南宮姑娘道:“不過,總有一天,我會要你見到我,雖然我很醜,但我總是你的表姐啊!小弟總不至因我醜,不理會我,是麼?”東方雁道:“但願那一早些來到,也好能早一睹表姐的容貌。”南宮姑娘輕輕嘆息一聲,道:“小表弟,你好狠的心啊!”東方雁道:“表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南宮姑娘道:“你明知表姐長得很醜。為什麼一定要兄我呢?”東方雁道:“表姐說的不錯,咱們總是表兄妹啊!就算你真的生得很醜,但在我作表弟的眼中,你也是一樣的甜美、動人。”南宮姑娘一陣格格嬌笑,傳了下來,道:“小表弟,你好甜的嘴巴啊!聽起來十分動人!如是咱們有緣份,那就下一次,下一次咱們能再碰頭,說不定,我們就可以見面了,小表弟,恕我不送你了。”東方雁雙目凝注在大樹上希望能瞧出什那南宮姑娘的身影“但他很失望,一直未見南宮姑娘的身影,由大樹上飛起來。秋飛花輕輕咳了一聲,道:“東方兄。咱們走吧!”東方雁道:“我希望能看到她的身影。”秋飛花低聲道:“也許她早已走了…”東方雁接道:“我一直很留心那株大樹,沒有見到人離開。”秋飛花道:“不論她是否已經離開,只要她還躲在樹上,咱們也沒有法子,除非咱們爬上那株大樹上搜查一下。”東方雁道:“不用搜查了,咱們走吧!”兩人聯袂向前行去。

秋飛花低聲說道:“東方兄,在下有一個很奇怪的覺,說出來,希望你不要生氣。”東方雁道:“什麼事?”秋飛花:“我覺著你那位表姐,不會放過咱們…”東方雁道:“她不是答應了我麼?”秋飛花道:“她雖然答應了,但我覺著她不會守信約。”東方雁道:“我沒有見過這位表姐,但這兩番對話,使我對這位表姐有了很大的戒心,所以,我希望看看她,是一位什麼樣的人物。”秋飛花笑一笑,道:“是一位很難纏的人物…”語聲一頓,接道:“東方兄對南宮世家的武功,是否知曉一些?”東方雁沉了一陣,道:“這個,小弟似是聽家父說過,可惜的是,我記憶不太明朗,也許會有錯誤。”秋飛花道:“東方世家的武功,小弟已經見識過了,那是堂堂正正之學,但南宮世家的武功,是否別走奇徑呢?”東方雁道:“就小弟記憶所及,家父論南宮世家武學,似是以奇詭見長。”秋飛花道:“以南宮姑娘的擅謀、機詐,小弟就有一種奇怪的覺,南宮世家的武功,恐怕是走奇詭為主的路子…”輕陘咳了一聲,接道:“東方兄,兄弟再請教一事,如是東方兄覺著不妥當,儘可拒絕回答。”東方雁道:“秋兄只管請說。”秋飛花道:“令姑母的武功,是否已得了東方世家的真傳?”東方雁微微一怔,道:“這個在下倒是不太清楚了。”秋飛花道:“東方世家的子女,在修習武功上,是否有什麼特別的限制?”東方雁道:“沒有。”秋飛花道:“如若令姑母把得自東方世家的武學傳給了南宮姑娘。你那位表姐。豈不是身兼東方世家和南宮世家的武功之長麼?”東方雁道:“不錯,秋兄這一提,使兄弟茅頓開了。”兩人談話之間,人已到了齊家寨。

大廳中,坐著天虛子、傅東揚和倪萬里。

秋飛花當先入廳,分別對三人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