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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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貝戎緊張的直看著,想看看帶出來的人當中,是否有秦白山。
但就在這時,他忽然到腿上一陣刺痛。
他幾乎要大叫了起來,急忙向下一看,只見蕭嬙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用她那雙美麗的不得了,但這時卻又是兇狠得驚死人的眼神直瞪著他。
而她的右手卻一直猛扭著他的大腿,看她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這一扭,要直扭到永遠。
朱貝戎痛得淚水都快要掉下來了,口張得大大的,輕聲叫道:“快放手,我痛死了!”蕭嬙惡狠狠的道:“你敢趁機偷摸我,還越摸越往我身上來,我就扭你,直扭到我手痠為止!”朱貝戎一臉苦樣,雙手急抓著蕭嬙的柔夷,癟叫道:“饒了我這次,行不行?再不放手,我可忍不住要叫起來了!”蕭嬙也覺得不能在這時候跟他算帳,若是像上次拿“影神圖”那樣,四人吵個不停,連敵人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可就又要鬧一次了,她就將手放開,但仍是狠瞪了他幾眼,低叱道:“離開這裡再跟你算帳!”二入正訴說“情話”時,其他幾人也陸續的醒來,還好都沒看到那采的一幕,否則朱貝戎可真要癟透了!
朱貝戎向他們比著嘴,示意聲,就和他們一齊又探頭偷看,但他的手卻是不停的在著自己的大腿。
只見那幾個紅衫骷髏提了五個人出來,但均是瘦骨蝸蜘,皮不整,面目全非,實難以辨得是誰來,真叫人看了骨怖然。
秦天真口一張,杏目含淚,就要衝出去。
朱貝戎瞥見了,急忙低叫道:“胖子,快按住她!”巴岱這時全身顫抖的厲害,他雖照著朱貝戎的話,要去按住秦天真,但雙手卻抖歪了,竟去將古人俞按下了,巴岱人胖大有力,古人俞這小小子又如何能躲得掉?
但其實他也沒有躲,只因他不知巴岱竟會按下他,故一下子就被按得死死的,但巴岱身子卻仍是抖個不停,竟然將全身都壓了下去,直壓需古人俞唉唉痛叫。
秦天真雖然沒有被巴岱按到,但卻也看得呆了,不知道胖子到底在發那國神經,竟一聲不響的,就將古人俞壓倒地在,故她也就沒有衝出去。
朱貝戎和蕭嬙趕忙過來,死力的拉起巴岱,但見古人俞一臉已成橘子皮,連哭也哭不出來。
就在這時,忽然聽見有人咆哮了一聲,朱貝戎五個急忙又探頭偷看。
只見那矮得出奇的怪樣漢,正在椅上亂跳亂叫的,活像個小丑,就不知他現在是在講那國話,五人竟聽得“霧沙沙”(不懂)。
他又叫跳了一會,才再蹲下,指著五個囚徒中的一個,罵道:“你他媽的矮冬瓜!竟敢叛教,是不是不想活了?現在落在我刑矮的手裡,看我怎麼治你!”朱貝戎五個聽得快要暗笑筋了,他自己那麼矮,卻又罵人矮冬瓜,看那人身材,大概也比那邢矮高出二倍有餘,可不知他對這個“矮”的定義是否與人相反?不然,再怎麼罵,也不該將那高個高個子罵成矮冬瓜。
但見那人悶哼一聲,道:“久聞‘刑堂’堂主刑矮陰狠酷厲,帶著十幾個不像人的紅衫骷髏隊,專以整人為樂,我已被他們整了一天了,也不覺得怎樣,若你這矮冬瓜還有別的花樣,就請使出來,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哇噻!這人的骨頭可真是硬的呢!
邢矮立刻憤怒的大叫:“把他給我凌遲割剮,看他會不會再像這樣嘴硬?媽的!落在我手裡,不討饒,竟還罵我矮冬瓜?我要看他怎麼死!”其他四名囚徒聽了,立刻叫道:“有種,也都將我們殺了!”大叫道:“混蛋矮冬瓜,我不敢殺了你們是不是?我就要你們看看,我是不是很有種?”他手用力一揮,立刻下令道:“全給我宰了!”就在這時,一名紅衫骷髏忽然自裡間跑出來,向邢矮道:“稟堂主,四位太保已審完了秦白山,現在正發落到這裡來,要不要先給他一頓‘飽’(打)!”朱貝戎幾人一聽,立刻緊張的凜氣凝神。
只見邢矮突然跳起,叫道:“帶過來,帶過來!我還沒見過地位跟我相同的呢!”朱貝戎幾個聽他這麼一說,均不心想:“這人大概心理不正常,有待狂。”那名紅衫骷髏立刻應了一聲,就去將秦白山帶上來。
只見秦白山一臉萎頓,神不振,大概受了四太保“疲勞轟炸”的關係,不過,還有一點可喜的,那就是他看來似尚未受到傷害。
邢矮興奮的看著秦白山,喜滋滋的在椅上跳上跳下,活像只小猴兒。
一會後,他突然跳到秦白山身前,乖乖,他竟只到秦白山的際高,笑道:“你現在落在我手中,你想要我怎麼整治你?”秦白山苦笑道:“你會照我的要求做嗎?”邢矮笑道:“沒問題,沒問題!我們也在總壇見過幾次面了,算是有了情份,我不會虧待你的,你就說吧!”秦白山道:“好!首先,讓我洗個熱水澡,再來一頓酒菜,然後再支幾個馬子陪我睡覺!”秦天真聽了,可真羞死,沒想到她老爸竟也這麼豬哥。
只見那邢矮怔了一怔,突然大叫道:“我問你想讓我怎麼整治你,你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這像整治嗎?還是叫我好好招待你?”秦白山道:“難道連死囚最後的一個要求,你也不答應?外頭衙門可都是這麼做的,若你堅持不行,當心我發動示威遊行!”邢矮叫道:“示威個頭!你這秦矮冬瓜,人落在我手裡,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發動示威遊行?”他話未說完,朱貝戎幾個已衝了出來,叫道:“可以發動!我們五人都參加!”邢矮一下怔住了,癟想:“怎麼突然冒出這是個頭小子來?”朱貝戎卻趁他發楞時,兩顆藥丸就立刻入秦白山口中,低聲道:“運氣調息!”秦白山也是一怔,但這卻是命攸關的事,不容他細想,當下他就馬步一樁,竟站著就運氣調息起來啦!
可也愛現!
邢矮又是一怔,指著朱貝戎叫道:“你給秦矮冬瓜吃下什麼?”朱貝戎笑道:“我給秦矮冬瓜吃下了不要亂講話的藥,不知你這‘邢高個子’可否滿意?”邢矮一聽,醜目大亮,竟笑得比秦天真還要天真,笑道:“你這矮冬瓜說得很好,我很愛聽,能不能再多講幾遍?”朱貝戎暗罵一聲,但他仍是笑容可掬,道:“沒問題,沒問題!既是‘邢高個子’吩咐下來,我這‘矮冬瓜’豈見有不照辦之理?”他向蕭嬙幾個貶一眨眼,就又向邢矮道:“你不但是個高個子,更是一絕代美男子,想必是因好女多追,故才招你臉跟身子擠成這樣。”那邢矮聽得大樂,渾身飄飄然,笑道:“再說,再說!”蕭嬙道:“你真是天上少有,地下無雙,再也無一人像你這麼‘出’了!”邢矮一張嘴笑得快裂開了,白森森的牙齒也像一下子突然漲大了一倍。
古人俞接道:“你這麼一副‘好相’,若到外頭,一定立刻引起眾人圍觀,他們也定會將你‘特意’的‘選美’一番!”邢矮更是大,整個人似是也突然“高”了起來,看他那樣子,大概快喜壞了。
巴岱這時卻忽然說道:“我保證人人見了你,都會讚美你是個‘美畜牲’!”朱貝戎幾個聽得大驚:“怎這死胖子又冒出這這麼一句來。”只見邢矮怔了一怔,楞然的向巴岱問道:“美就是美,幹嘛還要再加個畜牲?”巴岱道:“我人老實,不想欺瞞你這天生一身缺陷的人,若你列禽獸界,以我們人的眼光來看,大概會看你最順眼,故是個美畜牲。”秦天真道:“不可能!禽獸我看過不少,倒也沒一個比他醜的。”邢矮又怔了一下,突然大哭起來,抱著朱貝戎就哭個不停,竟像個小狹一般,還哽咽的“撒嬌”道:“他二人欺負我…”朱貝戎全身立刻起了雞皮,想推開他,又怕他一下發怒,那就可是死定了,但不推開他,可也渾身不,實在不知該如何處置,可真是癟透了。
但蕭嬙卻看得直樂,只見她猛向朱貝戎做鬼臉,吐吐舌頭,又星眼眨一眨,意思似說——惡有惡報!剛偷摸我,現在這滋味又如何?
由於到報復情緒已發洩,蕭嬙真是樂不可支,她竟然就跳起舞來了!
她的舞姿,可真不是蓋的,堪稱空前絕後,什麼西施的“音樂階梯”啦!趙飛燕的“身輕如燕”啊!真是比也沒得比。
就算當今世界的女跳舞冠軍來跟她比,也將一腳被踢下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