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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回雙雲終際會虯龍顯神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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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兩個留守在門外的大漢,自主人進去之後,便一動不動只守在那門口,二人身材魁梧之極,此時立在那兒不苟言笑,卻是活脫脫如兩尊門神一般。

眾食客看了,只覺二人滿臉橫,面目猙獰,紛紛低了頭,不敢與之相對。獨張入雲眼力非凡,只一見二人站在那裡竟如兩尊石佛一般,卻是心裡一驚,未料到這兩人不但體格強健,外門功夫生有俱來,便是這份內力也是驚人之極。心裡不由地對那剛才回眸與自己對視的青年又加深了一番疑惑,不知這人到底是何來歷,只這兩個只能在門外守候的最末等侍從,竟也有如此的本領。

他心裡一疑惑,口裡的飯自然也吃的慢了起來,過得片刻,那二人好似聽到內裡主人傳來的聲音,只點頭稱是,便紛紛下得樓來,找了位子坐下。

兩個大漢生來強橫,只一落座,卻挑得的那已有人的,離正在彈唱的四位豔婢最近的位子。店裡眾侍女知這兩人是來自極有勢力的當地幫會。雖此時店裡老闆不在,但也不敢得罪,紛紛走上前打理,強歡笑著,將被驅逐的客人安置在一旁。而那兩人卻是大馬金刀的坐下,一絲不以為意,看樣子,顯是平常慣為的。

再接下來,二人都嚷著要吃,只管多多的上那新鮮的牛,且還不要十分的,只要半生的,連酒也都要的是燒酒。

二人這番話,卻說的為首的一個侍女險些哭將出來,她這待樂天往來的都是達官顯貴,文人騷客,靠的就是此處清雅俊秀招攬客人。雖是眼前二人兇惡,又是當地的地頭蛇,不得不受他們的協迫。但這一屋子的人非富即貴,也是同樣得罪不起,一時兩難境地,卻叫她怎處?

可那二個大漢卻如何等得她,一時見那侍女回答的稍慢些,便有一人站起身來,只用兩指頭就將那女子拎了起來。

張入雲見這二人如此卑,不由皺了眉頭,他雖有心想幫忙,但自己只是個過路客,縱是今夜將這二人治住,但自己不得在此做長久計較。等自己走後,這夥人若找不到自己,卻又要將火氣都發在這女子身上,卻那時反倒是自己的連累了她。思來想去,卻未有動手,只想再看看情況再說。雖說如此,但他手裡還是捏了兩顆花生,以備真有狀況,也好及時阻止。

不想那大漢力氣太大,雖是兩指手指,也是勁力驚人,而那侍女也生的柔軟了些,只一被拎住衣領,竟是不上氣,當下腿掙了一兩下,竟已暈厥過去了。

而那拎著女子的黑大漢,見此卻是不放在心上,反倒覺得好玩,一時面對著他的同伴竟是相視一笑,甚覺有趣,只為怕自己大聲笑將出來,會惱了主人,卻又未敢發聲。接著便將手一鬆,那女子頓時就癱倒在了地上。

張入雲見此,登時無名火起,想到這裡,已將身邁了出去,哪知即在這時,卻見眼見藍影一晃,那兩條大漢的身邊竟是多出一個人來。注眼望去,也是身材魁梧的長大漢子,足有九尺來高,身量竟不在那二人之下。

張入雲只見了對方這一手輕功,就已知對方不是凡俗,現下即已有人出面,那自己就不必再爭著上前了。至此,他倒是又安坐了下來,是那著藍衣的大漢正背對著自己,看不清對方的相貌。

且說那人晃到二漢中間,卻把兩人嚇得一跳,兩人俱是內外兼休,一身功力已自不凡,卻未能看出對方剛才的身法,當下已知是個勁敵,卻也不敢有些大意,只是素來縱橫慣了,今又有主人在此,倒也並沒真的將對方放在心上。

二人正待喝罵那藍衣漢時,卻不知對方已是先發制人,一面對二人笑道:“怎麼樣?將女子拎起來又摔下去,很好玩嗎?”說著,也伸出了二手指,只在那先時傷侍女的黑大漢手上一彈。

那黑大漢未想到對方竟是先行動後,又防不得對方手快,竟被他彈中了,當即只覺手指間鑽心一般的痛疼,眼往下看,卻見兩手指已然被對方給彈斷了。那大漢見此只覺不能相信,一下子竟是驚的呆了,只是他素來硬朗,雖是十指連心,痛疼非常,但竟也一絲未吭,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那藍衣漢見他硬朗,卻又笑道:“不錯,倒像是條漢子,只是生的太高了些,叫讓瞧著惹厭。”說著卻是腳下掃出,那大漢此時已有了防備,見對方又是無語先動手,忙想著抵擋,無奈對方雖也是身長個高,可出手卻仍然如電擊一般,雖有防備,但一樣不濟事。

當下即被對方掃中,腿上只好比被子打中一般,一時聽得兩聲極沉悶的脆響,接著卻是徹骨的劇痛。那黑漢子此刻再也忍受不住,卻是張口叫了出來,跟著身形一矮,諾大的一個身子,就如半截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張入雲看的仔細。見他倒在地上,兩腿卻已成了麻花狀,一時心下駭異,卻知道這藍衣人身手高不可測。那黑衣漢這般內外兼修的高手,在他手底直如嬰兒一般,只兩式就將對方打成了終身殘廢。

再說另一人,見此卻是一陣緊張,忙將手扶在了自己那柄大刀的刀柄上。藍衣漢見了,卻笑道:“我知道心裡還有一些不服氣,即有本事,只管使將出來。即便取了你的命,且讓你也死的服氣些。”說完大袖一擺,全然等著對方來犯的意思。

剩下那大漢見藍衣漢子意態從容,不由心裡有些發虛,一時揣測對方,卻是頭臉上掛滿了汗水,原來他素來引以為傲的刀法,在對方身前,竟是找不到一絲空隙,這般高深的的功力,只有在與自己主人練習時才會遇到。

那藍衣漢見他遲疑,卻是挑撥他道:“怎麼?你不是素來驕橫慣了的嗎?怎麼也有今猶豫的時候?”哪知他話還未落,那黑衣大漢,已是猛地一刀將出來,電閃般的向他斬來,其勢猛烈之極,當下刀風強似利刃,竟將地上割開了一條深深的口子。

張入雲見此,也是大驚失,未想到這黑衣漢竟會的居合刀法,此一刀下來,絕對是一擊畢中的道理。那大漢武藝深,刀風驚人,已然將身前面對著的空氣切了開來。一時面前諸物,都被那刀法盡斬了開來。

那藍衣人,張入雲倒是不放在心上,只是刀風正對著的六七丈外,卻正站著一開始為自己賓送飯的那名婢女,若不見機閃開,定得要當場身首異處。

此刻危急之下,張入雲想都未想,已然騰身而起…

再說那藍衣漢,也未想到黑大漢會在這多人之下用這一手絕技,當時即惱了他,待閃過這一斬之後,又見他一腳掃出,即刻也將那使刀的大漢‮腿雙‬打折,與先前一人一樣,也是立刻癱倒在了地上。

再等他回過首往後看時,卻見一朵急雲飄過,注意細看來,卻見是張入雲正手裡抱著那女婢子落在一旁。一時功力高深如自己竟也一時看不出對方的輕功身法,當下卻是咧開大嘴一笑道:“好俊的身手!”說完卻又回首,一手一個,將癱在地上的兩條大漢扣住腦門,提在手裡對著樓上大喝道:“尹天仇,你快給我滾出來,有人與你有筆舊帳要算?”這藍衣人聲如巨雷,在場的眾人聞了,腦袋裡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當下紛紛捂著耳朵,只在那裡護痛。

再說那樓上一行人,聽得藍衣人竟敢直呼其壇主的姓名,這是在荊州城內從未有過的事,忙紛紛衝出屋內,都搶著出來看到底是何人竟有如此大的膽子。

再說那藍衣人見室內眾人盡都出來之後,卻只對著先時那位身材魁梧的年青人怒視著,當下那年青人也好似認出藍衣人一般,一時間竟是半不語。

眾食客此時只覺場上的氣氛異常緊張,怕二夥人馬上就要翻臉動手。獨張入雲此時卻察覺到那藍衣人竟生出了一身的殺氣,直凌厲的如刀刃一般,向對方殺去。可那華服年青人,也不是泛泛之輩,也是隻在瞬間就將對方的殺意抵擋住。且他目光如同冰窟一般,立時也給對方還以顏

張入雲雖也久經大敵,但也從沒有見過如此功力絕頂的年輕高手相鬥,一時他體內真氣也受到二人氣勢盪,竟止不住的遍身遊走起來。只是想著二人厲害,打鬥起來定要傷及無辜,便趕緊勸身邊的那名婢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