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八章防患於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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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兒吳老爺得了珍珠的口信兒,立刻就著手去辦了,這個得越快越好,百八十萬兩銀子在獅子樓放著雖然是最安全的,可獅子樓不能這麼說,催了吳家主好幾次了,說在他們那裡放著不安全,讓吳家主另尋個地方。吳老爺能怎麼辦,只能是一邊讓家裡的高手和珍珠府上的高手來看著,他快點把順天府的手續辦下來,把銀子抬到順天府去是正經,順天府的銀庫可比那裡都安全。
吳老爺在金陵是很有人脈的,雖然原來和金陵知府很,巡撫也能說上話去,現在來了皇上,這金陵城成了陪都,京城的那一套班子又全都來了金陵,順天府也理所當然的跟來了,來了是來了,就是沒地方辦公,還是皇上臨時在行宮附近給了個院子,掛上順天府的牌子就開張了,所以這順天府的衙門是沒有巡撫衙門氣派的,連知府的都有些不如。這去知府那裡備案也好,去巡撫那裡備案也好,吳老爺都能說上些話,可偏偏指了個順天府,吳老爺沒辦法,只好跑去知府老老爺那裡,要了個能跟順天府搭上關係的人,幫著去說項,順手給了知府老爺四匹貢緞兒,給了辦事兒的人一百兩銀子的跑腿錢。
這次事情辦的很順利,順天府同意給當中人,監督兩邊的資金,可就是不同意留下銀子,只留下了雙方的文書,這下可讓吳老爺做了難,這麼多銀子放在那裡也不安全,而且這一放還是兩個月,沒辦法只好再請示珍珠。
珍珠聽了就皺了皺眉,才要說吳家是百年大族,存放的些東西應該有的是地方,轉念一想就又改變了主意。在原地轉了兩圈兒道:“請錢總鏢頭來,就是我這裡有要事商量。”晨生聽了立刻轉身跑出去,牽了馬就往威武鏢局去。
“你說這幾天晨生總管這是怎麼了,全都跑著,跑著進來,跑著出去,這當個管事這身體不好還不行。”一個人在後面看著道。
“是呀,你沒聽說娘子在和勸金陵城的富商大度嗎?要賭兩個月後生死價錢,高過三百文一兩她就賠銀子給人家買生絲,低了。對方也得按三百文一兩買娘子的生絲,娘子就賺了。娘子這是賭生絲價錢降下來呢,這價錢應該是降下來。可娘子一個人打得過這麼多人嗎?”一個人擔憂的說。
不管是王宅的人,還是金陵城的人這兩天全都議論紛紛的,不知道吳家要幹什麼,快一年了不做生意,這一上來就是這麼大的手筆。讓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手筆。
“這王娘子不簡單呀,也是,九山神女怎麼會是簡單人物呢,一出手就是五六十萬兩的銀子,厲害,厲害。我們家這幾天也跟著補了二十多萬兩的缺口。是賺是賠我都不在乎,就當陪著王娘子樂呵了。我也想看看她怎麼放這八十多萬兩的銀子,是說服順天府還是自己找地方兒。”吳老爺這時候正坐在自己的書房裡。邊喝著茶,邊優哉遊哉的說著閒話。
“哦,對了,也不知道嘉兒這兩天怎麼樣了,可見好了?”吳老爺說起兒子。立刻放下手中杯子,面凝重的道。
“早上碰上楊孃問了問。她說也沒見公子好,也沒見不好,但全都嚴格按照王娘子說的做呢,每天早上還有下午頭不毒的時候,都扶公子出來轉轉。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絲,公子這麼難纏的病也急不得,過段時間才能看出效果來呢。不過這王娘子的方子也真稀罕,讓公子吃的可都是咱們府裡下人都不吃的東西,這些東西在家裡可都是餵豬的,還有吃藥的時候最忌辛辣生冷,可她還天天讓公子吃那些涼果子,喝涼果汁,老爺可要多跟王娘子說說,不要由著她瞎倒騰。”那管事悄悄的看了一眼吳老爺道。
吳老爺一時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屋裡的冰雕出了會兒神,然後擺了擺手,讓那管事出去。那管事出去,立刻有一個人掀開香妃竹簾進來,給吳老爺見禮,道:“老爺,剛才在王宅那邊兒盯梢的人說只看到晨生管事跑進跑出的,咱們的兩撥人都肚子疼拉肚子跟不上去,現在王家那邊已經空了,我來請示老爺,是不是還派人過去?”
“算了,人家這樣擺明了就是不讓我們知道,反正運銀子怎麼也得有我們的人,只是晚一會知道罷了,我怎麼忘了蔡大夫說的話,還派你們去盯著,真是愚不可及。那些拉肚子的都給請大夫看看,府裡給拿藥,一人再賞二兩銀子。”吳老爺說完這些,也讓這人下去了。
吳老爺看了看頭,已經西沉,就溜溜達達的去了長青齋,進了院子,看吳公子也在院子裡,正看著管花木的給院子裡的松柏剪枝,沿著牆兒種什麼東西,院子裡的觀賞樹木不能長的太高了,過一段兒時間就要修剪修剪。
“爹您來了。”吳公子在搖搖椅上站起來給吳老爺請安。吳老爺趕緊讓吳公子坐下,認真的端詳了端詳兒子的氣,這氣卻是一天比一天好了,現在臉上的膿瘡已經基本上都好了,出本了,他兒子生的紅齒白的,以後一定是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吳老爺讓吳公子的好心情帶的也好了不少,在兒子一旁坐了,順著兒子的眼光看過去,看幾個人正沿著牆兒種什麼東西,就道:“嘉兒這是讓人種什麼呢?”
“爹,你看我院子裡全都是樹,讓人看著很單調,很古板,我就想種幾株葫蘆,到時候在院子裡搭上架子,讓葫蘆蔓爬到架子上,到時候結的葫蘆都垂下來,就像一個一個的小燈籠,你說這樣多好。下次王娘子來的時候,我的院子就是另一個樣子了。”吳公子一臉期待的道。
聽了兒子的話,吳老爺側頭認真的看了看兒子,臉上的膿癬好的差不多了,頭上的膿癬也好多了,原來因為病的原因,而把頭髮都剪了去,剃都剃不得,皮膚都是爛的。此時頭上已經好了大半兒,沒好的地方也結了痂,頭髮參差不齊的長在腦袋上,看著很難看。嘉兒今天依然穿著他的白布衣袍,兒子雖然多災多難,可身材已經長高,就是不是很壯實,很單薄,脖子上的喉結也吐出來,嘴上的一層小絨也變黑了,他的兒子已經是男子漢了,到了思懷的年紀,只是第一個想的女子卻是一個變幻莫測,已婚的,詭計多端的小女人,這怎麼能行,而且好他還知道神廟的一些奇怪規矩,想這樣的女人怎麼能行,得趕快轉移兒子的注意力。
“嘉兒你現在的病也叫好了一半兒了,你那兩位姨娘也該來長青齋伺候了,楊孃年紀大了,總這麼勞心勞力的小心累壞了她,你公也不年輕了,也該讓你孃回去看看了。讓人看個好子,就讓兩位姨娘來伺候,是住在這個院子裡,還是就近給安排個小院子,就看你的了。”吳老爺隨口道。
“這,這…爹您怎麼又想起這事兒來了,不是說好不談這個嗎?”吳公子被吳老爺說的措手不及,張口結舌的說不上話來。
“你原來是怕自己這樣嚇到人家姑娘,也怕自己命不久矣耽誤了人家,更生氣為夫早早就給你判了死刑,不想著給你尋醫問藥,卻想著如何給吳家留個後,現在你惡疾已除,還有什麼顧慮,你讓兩位姨娘已經在別院住了兩年,還不該來學著伺候伺候。”吳老爺說的句句都在理上,讓吳公子拒絕不得。
“爹,等我好利落了再讓他們來,我腳上的病不是才是要命的病嗎?這要命的病還沒好,怎麼讓她們來,來了豈不是心裡更難受?”吳公子低聲道。
“你讓她們在別院住著,她們也好受不到那去,她們來了自然是隻是幫著楊孃,別的你也別胡思亂想,就是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晚上自然是回自己的院子去。”吳老爺意味深長的對吳公子道。
“爹你說什麼呢,你這是說什麼呢…。”吳公子一下臉紅了,被吳老爺連消帶打的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以後的子就是金陵城的生絲瘋了一般的往上漲,這背後珍珠的影響力已經越來越小,這是整個金陵城富商共同努力的結果。珍珠確實過了幾難得的悠閒時光,只是她悠閒,有人看不下去她悠閒。只要她已有空閒就會被大長老給找了去,然後關在屋裡半,誰都不知道二人在裡面幹什麼,反正每次出來,珍珠都跟受了待一樣,走路發飄,渾身無力,但是吃飯和睡眠卻都很好。大家知道珍珠沒事兒,也就不在理會大長老到底在和珍珠做什麼了。這天正在家裡看書寫字,外面哈飛說山裡又信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