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不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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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隻小蘿莉在商場卻也顧不上我，眼花繚亂的漂亮衣裙讓她們連忘返，在我偷空悄悄在石頭記買了一塊形狀可愛的小玉石幷包裝好之後，就是接連的品評欣賞的時光，雪珊以為我是給媽媽或者佩柔嫂子買禮物。

雖然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卻也沒有多問，只是不斷如同穿花蝴蝶般，試穿各種可愛或俏皮的女裝，和小雅一起非要我評判誰穿的漂亮。

在我苦口婆心的勸阻，她們身材差不多可以換著穿之後，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逛街和佩柔嫂子帶好吃的引誘下，我終於只提著十幾個包裝袋除了商場的門。

看著外面暖陽正好，我不由得嘆女生不管年齡大小，喜歡吃醋、喜歡逛街、喜歡漂亮衣服、喜歡亮晶晶的東西這些共都不會改變。

興高采烈而又帶著一些疲憊的小蘿莉們回到家，雪珊便在我面前肆無忌憚的脫衣換衣，更是慫恿著羞澀的小蘿莉小雅也跟她一起換衣服試穿，看看有沒有什麼差異。

不同格的兩隻小蘿莉換上同一件衣服，卻讓我產生了完全不同的覺，也讓我滿足地欣賞了一次蘿莉換裝秀，我慶幸還好不是在青欣的家裡，不然雪珊估計會翻出媽媽一些奇奇怪怪的內衣穿在身上勾引我。

直到佩柔嫂子的開門聲才驚醒了我，兩個小蘿莉在我逃出房間假裝在客廳裡喝茶玩手機的時候，卻也悄悄地掩上了門，再開卻是兩個乖寶寶一樣的小女孩，穿著保守而正規的校服，出現在了佩柔嫂子的面前。

“媽的！媽的！媽的！”市區的平層住宅中，方明宇正在摔著啤酒罐。旁邊坐著三個赫然便是之前跟他一起的紈絝子弟。

“這臭‮子婊‬平時不見我也就算了，今天她生居然連個電話邀請都沒有！”

“所以我說宇哥，你對她太客氣了…”旁邊的小平頭晃了晃手中已經空了的啤酒罐，從桌上又拿起了一罐，噗呲開了以後一陣狂灌。

“嗝…照我說直接按倒了她不就是了！”

“哈哈，你別為難宇哥了。”另一個雀斑臉大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我們三個一起上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別忘記她可是校跆拳道部的…”

“這特麼是打不打得過的問題？你們啤酒都喝到腦子裡面去了吧？！”方明宇氣呼呼地踹了他們一腳“她爹做什麼你們不知道？更別說她還有個哥哥在美國…”

“誒，宇哥，我想起來了。”小平頭有點醉意盎然，眼睛卻散發著奇異的亮光“她爹我們都知道是做什麼的。

但這樣一來的話，她爹不是更怕生米煮成飯，醜聞曝光嘛…只要能到她懷孕，她爹不得乖乖同意她嫁給你然後隨便你玩？”

“也是啊宇哥…”雀斑臉聽到小平頭這麼一說，似乎也看到了希望，摸著下巴上的幾軟“再點之前玩小女生用的藥，哄她喝下去不就隨便能了嘛…

大不了宇哥受點委屈，去跟她道個歉，然後哄她賞臉喝杯酒…喝下去了賞不賞臉就由不得她了…到時候…嘿嘿嘿…”

“你們幾個小子還能想出一點主意啊…嘿嘿…”方明宇似乎也陷入了美好的幻想之中“到時候我開完苞，也讓你們一起嚐嚐…不過你們不能，小嘴和股隨便你們怎麼玩…”

“宇哥…事情沒他們說的那麼簡單…”第三個男生突然說道，單眼皮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條毒蛇，三角眼倒垂眉，鼻子塌陷，嘴薄薄的，偶爾吐出的舌尖舐雙，就如同毒蛇吐信一般。

“藥和藥的效力都有延遲，而且不一定能找到單獨相處的機會…另外你要考慮萬一她老爹反撲，你爸爸是否能承受的起…”

“你小子就會說風涼話，蔫壞蔫壞的，”美好的幻想被打斷，方明宇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來回急急踱了幾步，湊到他面前，滿臉狠地問道:“那你說，究竟該怎麼辦才能搞定那個臭‮子婊‬？”

“哄她喝酒自然是對的，但是必須要營造一個獨立的環境，”三角眼毒蛇男喝了一口酒，想了一下，緩緩地說道“我們現在知道了地方是在極樂迪斯科，你們沒去過，我也只是去了幾次。

但是我知道他們那邊有個地下室…我們先要去佈置一下…之後就以禮物為藉口…”方明宇聽著，眼神中的光卻是越來越盛，連連點頭，最後拍了拍三角眼的肩膀，連聲直呼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好朋友，唯一的智囊，考慮的真周到，第一次之後的開苞就賞給你了！

小平頭和雀斑臉也只能在旁邊賠笑著連聲應和。

“開苞不開苞的無所謂，但是，宇哥…”三角眼猶豫了一下，瞄了一眼他的下半身，惹得方明宇一記巴掌拍在了他的背後。

“不是，宇哥我不是說你的能力，我說的是這件事發生之後，你得及時告訴你家老頭子，讓他準備善後…畢竟這件事情很快就會傳回潘家的…四大家族可不好惹…”

“管他那麼多！這臭‮子婊‬吊了我那麼長時間，連接吻都沒有，老子要一次拿回所有我該有的東西！”似乎被酒刺的糊糊，方明宇如同癲狂般大喊。三角眼搖了搖頭，跟在三人後面走出了房間。

＊＊＊“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一個聲音從黑暗深處響起。

“但不夠…還不夠…遠遠不夠…所以你得更多…獲取更多…”

“你是誰？你想要的什麼？什麼更多？”我大聲叫喊著，周圍一片黑暗，我連周身兩尺範圍都無法看清。渾身僵硬如同夢魘。

“開端很好…希望不要讓我失望…我獲得更多…你也將獲得更多…不同的更多…快點…再快點…死亡正在近…你看啊…”在我的嘶喊中，聲音似乎在漸漸地遠去，直至消失。我邁步要追往聲音消逝的方向，前方隱約的通紅燃燒處，腳下一個踉蹌。

突然驚醒過來，渾身冷汗。司機正在開車。我正坐在出租車上，趕往極樂迪斯科。參加早就約定好的潘麗麗的生派對。我想起來了，似乎是因為白天玩的有點累，所以上車我便閉著雙眼假寐，卻沒想到夢見，不，遇見了這麼詭異的事情。似乎夢裡是之前的後續。

那個聲音很耳。好像在哪裡聽見過一般，我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夢裡的情景如同鏡花水月般緩緩消散，只有那些斷斷續續的話讓我記憶猶新。

我隨手一摸，給潘麗麗準備的禮物正好好地躺在我旁邊，隨著車身的震顫而抖動著。我緩緩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軟軟地靠在了座椅後背上。

皮質的靠椅覺真好，柔軟舒適。我想到，但為什麼背後肩胛處和靠近部會有隱約的尖刺？我猛然回頭，手掌按在了皮質靠椅上，用力按下去才覺到彈，是劣質的彈簧嗎？

怎麼了？司機見我異動，回頭問了一句。哦，沒什麼，身體大概扭了一下。我隨便找了個藉口對付過去，隨後再次靠在靠椅上閉目沉思。這就是他/她/它說的我獲得的東西？銳的覺？

突然一陣喧雜從遠到近，猛然在我耳邊響起。嘩啦啦。樹葉翻飛。嗚。狂風咆哮。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啦，江南皮革廠倒閉了，街邊的叫賣。

親愛的，這麼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吧，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休息的地方哦，我保證乖乖抱著你睡覺，蹭蹭不進去好嘛？討厭。情人的呢喃。

“師傅，麻煩把窗關上好吧，外面有點吵…”我沒睜眼，以為司機為了讓我更舒服而開了窗。

“咦，窗沒開啊，你後面有控制器，要開要關都隨你…”司機疑惑地說道，順便好意地提醒我，他們是不會管後面乘客的開關窗的。我猛然睜開了眼，那喧鬧聲卻又如同水般退去，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車窗關的好好地，車內連音樂聲都沒有，只有兩個人的呼，和發動機隱約傳來的聲音。車輛正穩定緩速前行著。那剛才我聽到的是？我驚疑不定地再度閉上了眼睛，卻沒有受到剛才那股嘈雜的喧鬧。

難道是因為剛才注意力集中在覺和聽身上，靈異事件才會發生的？就如同之前的那一次飄蕩一般？我嘗試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聽這個覺上，果然，嘈雜的聲音再次湧了進來。

我深了一口氣，嘗試去注意其中的某一個方面。如同我想的那樣，其他的聲音再次消退，而那對情侶的呢喃聲卻明顯放大了很多，就如同在我耳邊說話，清晰可聞。我突然興奮了起來，拳頭死死的捏緊。浮空、緩速、順風耳。很好很強大。再加上千裡眼，我都快成葫蘆娃了，我興奮地想著，嘴角漾起了一絲自嘲。隨後突然想到那個聲音說的，死亡正在近，臉一下子沉穆了起來。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那麼那個聲音說的更多不同的，指的是什麼？我經歷過什麼讓那個聲音這麼急迫的現行？它到底想要什麼？

就在我思緒不斷跳躍的時候，出租車也到了目的地，停了下來。我下了車，眼前一個燈紅酒綠的招牌異常顯眼。

整體的裝修帶著賽博朋克般的風格，卻又混雜著古西部牛仔的氣息。如果不看周邊，彷彿身處於歐美某個城市的迪吧一般。

門口寬大的空地上，一群群染著亂七八糟顏頭髮的少男少女正聚成一個個小團體，喧鬧、嘈雜、皮質的背心、繞體的鐵鏈、縈繞的煙霧。彷彿是不良少年的聚集體一樣，間雜著黑人白人的點綴，看起來熱鬧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