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好跟同學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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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腿雙‬微蹲，擺出了學校裡面學的防身術防禦狀態。就在雪珊微微嗯了一聲，乖乖閉上眼睛之後，那三個男生互相對視了一眼，面兇狠地點了點頭，一起衝了上來。

我心中一緊，更加凝神看向前方，打算儘量閃避後，拼著受傷也要制服他們。就在他們掄起鐵管鏈條砸向我的頭部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面前的男生動作一下子放慢了。

那覺就如同在看電影的慢鏡頭，就好像是黑客空間裡面的子彈時間？我清晰地看到男生的手掌從身後揮起，揚過頭頂，然後整鐵以慢的不可思議的速度，緩緩地落了下來。

我也顧不得想那麼多，左手握拳，中指突出，快速地打擊在他的肋骨下方軟上。男生似乎一點覺都沒有，依然持續著揮舞的動作，而旁邊男生同樣的姿勢，跳起來用鏈條砸向我，同樣慢的不可思議，我輕鬆地閃上前去，一拳打在他的下頜處，而最後一名男生就更簡單了，被我隨便一腳踹在腹上。

而在我打擊完閃離他們的攻擊範圍，時間才猛然一下子恢復了正常的速，三個男生或跪或飛，全都軟倒在了地上，看起來就像是在一瞬間被我制服了一般。

潘麗麗在遠處驚愕的小嘴張大，幾乎能直接下一枚雞蛋，腳下不由自主地後退著，要不是身邊還有幾個女生，怕不是早就滑腳溜之大吉了。

“你…你不是人！”厲內茬的叫喊，嬌的聲音還在微微地顫抖，凸顯著潘麗麗內心的驚慌，她怎麼也想不到即使叫來那麼多人，形勢在一瞬間便倒轉了過來。

想要跑，‮腿雙‬卻一陣陣的發軟，看著我走近來，身邊的同伴早就嬌呼一聲跑掉了“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可不是像小雅那樣隨便讓人碰的！你最好想想清楚後果！”

“好了。

放輕鬆點，我沒打算幹嘛…”我輕笑一聲，畢竟眼前同樣是跟小雅雪珊差不多年紀的小女孩，最多隻是大個一兩歲。我揚了揚手中的手機，也不管雪珊在身後投來仰慕愛戀的目光“暴力的對碰結束了。

現在我們來聊聊比較平和的方面吧！剛才你的話和小雅的話已經供述了你們踏入了犯罪的領域，要查出你的身份不難，而且別想著用長輩的資格來壓我，畢竟公檢法裡我認識的人比你認識的人要多得多。”轉頭又看向小雅:“小雅，家庭困難你可以尋求幫助，但出賣身體這種事情，時常是沒有好結果的…鑑於你和雪珊是好朋友，我在省醫院還有些朋友，過兩天我會讓雪珊告訴你之後該怎麼辦…”看著小雅崩潰般地跪坐在地上，雪珊似乎完全忘記了剛才閨對自己做的事情，匆匆跑上前抱著她安了起來，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小雅小臉紅紅地偷偷瞄了我一眼。

“接下來就得說說賠償的事情了。”我看著一臉驚慌的潘麗麗，出的笑容在她的眼中幾乎跟惡魔沒什麼兩樣。

“你也不希望這件事情被宣揚出去吧？而且按照常規的話，你做這種事情，就要有被反噬的覺悟…那麼先道歉吧，至於後面有什麼要求，讓她們跟你說吧！”聽著我的話，一開始以為要被我玩的潘麗麗絕望無比，畢竟三個男生都沒有辦法保護她，那麼面前這個男人對自己要做什麼都可以為所為。

可是當我了一口氣，最終說出了要求道歉的話，她的心中一下子放鬆了下來，甚至覺得面前這個帶著惡魔笑容的男人，似乎沒有那麼可恨了，看起來還有點帥帥的，比方明宏裝出來的那種痞氣更加的引著自己…＊＊＊在潘麗麗慌慌張張向蹲在地上抱頭痛哭的兩位少女道歉，並表示之後再也不會來找她們麻煩之後，在我看來事情差不多就已經解決了，至於趴在地上昏過去的幾位少年。

當然是由潘麗麗來善後了，跟在摟著姜小雅，不斷輕聲安的鄭雪珊背後，我護送著她們回學校上課。

看著柔弱背影的鄭雪珊，我心中也是後怕，幸好碰巧遇到了那個短髮女生告訴了我她們的去向，否則稍晚點我都不敢去想到底會發生什麼。

看著雪珊不斷搖擺著遮掩在寬大校服下的嬌翹，一想到赤的嬌少女在我懷裡蜷縮，卻要被其他男人佔有，寒氣就不斷地從我的心頭冒起。

雖然強壓了憤怒，也沒對那些孩子再做什麼，但心中總有一股怨氣在不斷的徘徊，似乎在催促我一定要做些什麼才會暢快。

然而，在我離去的時候，我卻沒有發現一道蘊含著好奇、佩服、驚訝的複雜目光不斷從潘麗麗的眼中投向我，直到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的盡頭，這才轉頭一邊打車，一邊將昏倒的幾人扶到了牆邊。

回到學校，我以家長的名義替受驚的雪珊、小雅請了半天的假，當然在敘事過程中將小雅的出賣給隱去了。

只說是外校的不良少年趁著女同學出門午飯的時候，堵門且行不軌。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沒有提到潘麗麗的名字。護著兩人走出校門，在打車的間隙，我大概瞭解到了那個女孩的來歷以及和小雅雪珊發生衝突的本。

潘麗麗其實讀的也是另外一所名氣不相上下的重點中學，總的來說也算是書香世家，父親更是執城市事業部門重要崗位一把手，家庭裡還有一個哥哥，在美國念大學，常年不在二老身邊，老來得女之後可以想象，父母兄長對她寵愛的無微不至，不論在金錢還是在社還是在其他方面。

學校內的追求者眾多，卻只有方明宇長相家世還過得去，再說又慣會討好女孩，所以潘麗麗也就勉強和他往著。

誰知某偶見柔柔弱弱的小雅，備受潘麗麗威壓的方明宇突然覺自己保護大增，便暗地裡不斷送小吃、送小禮物給姜小雅，姜小雅也對所謂風倜儻的方明宇有好。

但卻談不上喜歡，所以雖然家境貧寒，卻也借雪珊的資助，時常帶一些早餐或者自己做的點心給方明宇。

然而對於方明宇的約會邀請，卻一直找理由藉口推脫而正是因為沒有堅決的拒絕，似乎姜小雅因為有男生送好吃的，時常也分給鄭雪珊一些，導致給了方明宇一個錯覺，追求的更熱烈了。

某次送花被潘麗麗看見，醋心大發，便有了後面堵門的那一幕，被我阻止之後，氣憤不已的潘麗麗又抓到了小雅弟弟住院治療的信息，上門脅迫之後，才發生了今天的事故。

一路無話，出租車很快就到達了靠近郊區的老舊居民樓。樓內的氣息讓人壓抑，時常有潑婦莽漢吵架怒罵之聲，而公共廚房和衛生間更是嘈雜不已，趟過了汙水瀰漫的樓道，我們站定在了姜小雅的家門前。

“小雅？你不上學嗎？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聽到鑰匙聲，過來開門的中年婦女應該跟青欣嫂差不多年紀，可是卻一臉蠟黃的病容，佝僂著削瘦的身體，口中不斷髮出咳嗽聲，息著看著門口的小雅。

“這兩位是？”

“媽，不是讓你躺著不要下嘛…”小雅急忙上前，攙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這位是我的同學好朋友，鄭雪珊，還有一位是…”

“啊，伯母你好，我是雪珊的哥哥，叫我阿杰就好了…”我看小雅不知如何介紹，便上前一步，微笑著說道“因為聽說了小雅家裡出現了變故，導致她在學校悶悶不樂，所以雪珊跟我說了之後，今天我來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地方…”

“哦，歡歡…咳咳…快請進快請進，進來再說…”薑母一聽是客人來了，更是帶著幫助的想法，一邊咳嗽著一邊將我們向屋裡讓。

“家裡有點亂，我也沒力收拾，你們隨便坐…小雅燒點水給客人泡茶…”

“不用忙了阿姨，我今天就是帶哥哥來看看…”進房之後，雪珊看著忙碌的小雅，連忙上前扶著薑母，一邊說道。

“哥哥在大醫院也有同學朋友認識，來了解下情況，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我們坐一會馬上就走了…”趁著雪珊在和薑母談，我快速打量了一下房間。整個房間大概只有15-20平米的居住面積，就算加上公共面積也只有差不多25-30平米。

這樣的房間在這種城市當中，算是比較狹小了，牆邊放著一張鋪滿了被子的，旁邊還拉著一道簾子，想必就是一家四口睡覺的地方了，靠著窗口有一張寫字檯，寫字檯邊緊緊擠著一個衣櫥。

而房門的另一側則放著一張方桌，一臺老式的冰箱就放在方桌旁，上面還有一臺24寸的舊電視。

看樣子就是她們常生活的地方了，然而房間雖然小，但看的出薑母還是一個細心溫柔的女人，整個房間井井有條，纖塵不染，窗戶透進來的光芒溫暖而又均勻地灑在地面上。看下來覺這算是螺螄殼裡做道場的典型，薑母雖然生病。

但依然堅持著勞作清潔，讓姐弟倆回來有個溫馨的家。

“嗯，是的，”回過神來，我和雪珊已經坐在了凳子上“我想大概瞭解一下你們現在碰到的情況和困難，我好跟同學們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解決。”隨著我的話，似乎觸動了薑母心中的悲傷，在小雅依偎到她身邊，輕聲安著她之後，薑母慢慢地告訴了我們家裡遇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