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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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入睡。
雪果躺在上,雖然知道已經十二點了,而且明天七點就要起來,可是她的思想卻不試曝制,東想西想,越想越無法成眠。
一想起今天跟聶權赫的兩次肢體接觸,她的心就會滑過一道難以抑制的電,僅僅只是牽她的手、攬她的肩,她居然受這麼強烈,她用手指繞了繞髮梢,覺得自己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原來心動就是這種覺,以前黃尉庭追求她時,她是因為他的殷勤和優秀條件,順理成章和他往,而且一往就是七年,這份情已成習慣,縱然中間也有別的追求者,但她是個念舊又對情死心塌地的人,從來沒有動過變心的念頭。
那段情,她是被動的角,也從來沒有想黃尉庭想到睡不著的境界,就連他們第一次牽手、第一次接吻、第一次應他要求發生親密關係時,她也是緊張的覺居多。
現在冷靜的想想,她為什麼會和一個令她毫不心動的男人往七年呢?
想來想去,這又得把責任賴到她父母頭上了。
她父母失敗的婚姻給了她教訓,相愛容易相處難,愛得深並不代表可以天長地久、個能夠契合,相處得來才重要。
因此,她對於往的對象是否令她刻骨銘心並下在意,這也是他選擇了外表斯文、情好相處、愛好熱鬧的黃尉庭當男朋友的原因。
往之初,他對她呵護備至,她自然而然的接受了他的管接管送和約會吃飯,生活被他填得滿滿的,和一個男人朝夕相處、形影下離,她以為那就是戀愛了,也認為兩個人相處一輩子絕無問題。
而後,當往超過兩年,他不再那麼殷勤,她卻已經習慣他的存在,習慣他的吻、他的體溫,也習慣自己是他女朋友的這個身分,在國外看到適合他的衣物,她會買給他,他也會定時給她電話報告行蹤,不會忘記對方的生,重要節一起過,他們是公認的一對,很多共同的朋友都等著暍他們的喜酒。
她認定黃尉庭是她未來的伴侶,是她一窩小孩的父親,她所有關於未來的藍圖裡都有他,然而誰知道他會忽然變了心,說分手就分手。
曾經一度,她很困惑,也曾經一度,她為自己失敗的情傷心得要命,現在她卻忽然之間察覺了,原來她失去的是一段情,不是愛情,埋怨的是自己的認真被辜負了,她是情傷,卻沒有心痛。
她翻了個身,咬著指甲擁被輕嘆。
為什麼她要這麼遲頓?察覺得這麼晚?白白了好幾個晚上的眼淚,還以為一生的愛情都將隨黃尉庭的變心而去,原來她的愛情從未來過,而她現在終於懂得愛上一個人是什麼覺了。
那種不可言喻的覺是會對他的眼神到怦然心動,被他看著會心跳加速,被他握住手會血沸騰,夜裡會想他在做什麼,白天會不由自主追隨他的身影,發現有別人也喜歡他時,會莫名其妙的跟他賭氣…
她完了,她完蛋了,她在暗戀一個人,她愛上聶權赫了,一個她只知道名字,像個謎團的男人!
她房裡的電話驀然響起,打斷了她如水般的思緒,身為劣謨的自覺使她飛快接起電話。
“我是孟雪果。”
“我是聶權赫。”彼方傳來的聲音令她的心房猛然一跳,就聽見他問道:“你房裡有老鼠嗎?”她潤了潤,覺得口熱烘烘的。
“什麼、什麼老鼠?”他為什麼會問這種怪問題?
“我在房裡發現一隻老鼠。”她低呼一聲。
“不可能吧?”這問百年老店雖然不是五星級的旅館,但一向以乾淨著稱,她帶團來住餅n次,從來就沒有傳出房間有老鼠的怪事。
“不信的話,你來檢查,我在一二一房,快點來。”她心跳不已的起身,連忙穿上連帽的運動外套,當她站在一二一號房的門口,她不臉紅心跳,要敲門又放下手,覺得自己不是以一個劣謨的身分來檢查團員抱怨的房間,而像是來會情郎的。
深一口氣,當她再三定神,舉起手來要敲門的時候,門忽然從裡面打開了。
她看到自己想了一整晚的人出現在面前:心臟不怦然一跳,臉跟著紅了。
“老鼠在哪裡?”她清了清喉嚨之後問,臉紅了又紅,連自己都可以覺到整張臉燒得通紅。
“裡面。”聶權赫似笑非笑的瞅著她不自在的模樣,無法讀到她的任何心聲,她的心裡一片空白。
“哦,我去看看。”她點點頭,腦袋裡好像無法思考,四肢像木頭人般的住裡面走。在臉紅之下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實在是件困難的事。
他讓開身子讓她過,當她走進房間,聽到他將門關上的聲音,她覺到自己心跳得更快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快步越過她,冷不防的將她拉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