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命運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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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嘻笑說:“我怎麼能強姦姐姐呢？如果我一個男孩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強姦姐姐的。”紫香眨著眼睛說:“是嗎？我可沒有這個引力？如果你是一個男孩，絕對愛的人不是我。”我假裝生氣說:“姐姐！說哪裡話啊！”紫香嘻笑說:“妹妹，算了，別說了，我們休息吧！說說話，講講馬神怎麼樣？”我與紫香並肩躺著，輕聲說:“好啊！我們似乎每天都要聊到他。”紫香說:“虛無宮，有哪位神婢不談馬神啊！他除了長得帥之外，也是修神中最厲害的角之一啊！”我笑了笑說:“是啊，他的確很有能耐，不過，其實黑帝子也不錯啊！”紫香生氣說:“他——我才不欣賞他呢？如果不是他的姐姐，他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可能還在比天山做山神呢？”我附和說:“是啊，他真走運啊！其實，他的神法，並不怎麼樣？”紫香得意說:“當然啦！跟馬神來比，他差多了。要不，虛無宮，那麼多神女，怎麼會大部分欣賞馬神呢？哎，可惜，我只是一個神婢，我多想跟他有一個美麗的黃昏啊！”我說:“總有一天，姐姐會得到他的青睞。”紫香苦笑說:“有這個命就好了。”不知不覺，神雞已經鳴叫，時間到了深夜。紫香微笑說:“喲，我們又聊到深夜啦，睡吧！”

“好啊，姐姐。”當一縷陽光照著絲窗，外面的鳥兒開始鳴叫的時候，古殿院外，一個枯瘦的老神僕，扇動著一把偌大的掃帚，灰塵捲起…古殿神葉樹邊，一個穿著白裝的青年，手握一把金光閃爍的劍，正在煉。隨著片片葉子的零落，青年那優美的劍姿，堪稱一絕。不過，通常一個劍姿優美的舞劍者，都不會劍法高絕。青年的旁邊，站著幾個神婢，目光鎖定在青年身上。陽光並不刺眼，但是，光線照著青年那淡藍髮絲，使青年的頭髮，變成了金黃。我與紫香也走進古殿之前，順便看到了。這青年，難怪會得到紫香的欣賞，試想哪個女孩不欣賞身邊優秀的男士呢？我指著馬神說:“馬神今天的劍姿很美！”紫香微笑說:“當然，每天早上，他都來練劍，多少年來，從來沒有間斷過。有人說，他的理想是當一位神俠！替世間剷除所有不平之事。”我說:“世間之事總有不平，區區一個神俠，又如何能夠解決？”紫香微笑說:“是啊，不過，人有這樣的志向，難道不值得稱讚嗎？”走到大殿門邊，我們跨步進去。而馬神便消失在我們的視線內。見不到馬神，紫香苦笑說:“如果每天能像青青、云云那樣，守候在他的身邊看他練劍，那就好了。”我說:“是啊，青青、云云的視線本就沒有離開過他。”紫香說:“當然，換成我，也一樣！”見到大殿內，還有一個別間，別間裡面，似乎有人。大殿內的裝修怪異，人像居多，尤其是神像，一排排的，看起來顯得特別嚴肅。昨天送來的水，還沒有用多少。紫香望著水，說:“每天早上，絕世少女都會洗澡，現在你進去替她倒水吧！”我向別間走進去。還沒有進去，便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此香氣，是我一生中聞到最奇特的香氣，我敢說，這是比世間所有的花香更舒服的香味。大門慢慢移開，面對我的是珠簾，珠簾被捋開，便看見不遠處，一個少女用背面對著我。女孩是站著的，身材一，單單是背相，已經很不錯了。少女留著飄逸的長髮，那長髮一直沿伸到她的背部。她所站的地方，有一個透明的窗戶，窗戶剛好對著晨陽升起的方向。我細微的腳步聲，並沒有驚起她的遐想，也許，通常一個漂亮絕代的女孩，反而孤獨。別間的正中央，有一個水池，水池裡，冒著熱氣。我不明白，這裡明明有一個這麼好的水池，卻要用神宮外的溪水。心裡雖然有疑問，為了怕出馬腳，我也不敢問。走進去，我倒將水桶裡的水，往水池裡倒。可是，水剛剛倒，便聽到一個悽柔的聲音響起:“你是誰？”我一怔，馬上停止倒水，愣在一邊。過了一會兒，我才賠笑說:“我…我是紫雪。”絕世少女很肯定說:“你不是紫雪！”對這位絕世少女，我簡直佩服到頂。我不清楚她是用怎麼辦法，知道我不是紫雪的。既然無法騙到她，我乾脆說:“對，我的確不是紫雪。”絕世少女說:“你還算誠實。”我便問:“你是怎麼知道我不是紫雪的呢？”絕世少女說:“從你走路的聲音，還有你剛才的表現。每回紫雪一進來，通常會很客套向我打聲招呼，而且，她走路的時候，聲音會很響，不會像你一樣，偷偷進來，更不會將水向水池裡倒。”我這才明白，就算自己變成紫雪的樣子，也瞞不了多少人，終有一天，會被人揭穿。我苦笑說:“姑娘，這來這裡，並不會對你有什麼企圖，我來這裡，只是想找一個人報恨，所以，你用不著擔心，希望你不要將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絕世少女說:“在沒有搞清你的來歷之前，我一般不會答應別人任何條件。”我覺得讓別人知道一些事，可能會得到別人的諒解，於是，我很簡單說:“是這樣的，曾經，當我還是一個完全不懂法術之人的時候，有一位山神，居然不肯幫助我，還落井下石，欺騙我們全家人的情。有一天，我找他理論的時候，他還將我推下大山，差點讓我亡命。”絕世少女說:“我已經知道你是誰啦！”我吃了一驚，說:“你我萍水相逢，如何認識我？”絕世少女說:“是的，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面，但是，我記得比天山有這樣一個小孩，當他母親死去的時候，他的父親也受到命運之神的擺佈，會在10年之後亡命，於是，他5歲的時候，就去砍柴，去廟裡燒香，希望得到上天的幫助，然而，10年後，他沒有改變命運，他的父親還是在那一年，可憐死去…”想不到居然有人知道我的事，而且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孩。當童年酸楚的記憶再一次在我的腦海回晃，那一刻，竟然有一股衝動的淚水，差點出來。我帶著一份動，淡淡道:“是的，想不到居然有人知道這件事，我還以為，沒有人在乎這樣的小事，這個世間，真正受到傷害的人，可能不只我一個。”絕世少女說:“你出去吧！”

“出去！”

“是的，你想看我沐浴嗎？”我尷尬一笑說:“對不起，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