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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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千愷趁洗澡的時候,沉澱自己紊亂的心緒。
他不能再胡思亂想,艾蕾娜一定是故意騙他,洛凝心裡不會有其它男人的。
好不容易和洛凝重修舊好,風波方平,他可不願再無端惹是非。
對,他該相信洛凝。洛凝都能相信婚前非常風的他,他怎麼可以反而懷疑洛凝?
“就是這樣,不可再亂想。”冷千愷告誡自己,接著便迅速沐浴。
今夜是他與洛凝重溫美夢的第一夜,他可不能因自己的多疑而搞砸。
曲洛凝聽著浴室不斷傳出來的水聲,心中愈來愈踏實,隨著水聲滴滴答答的落地,她才漸漸的相信,她和千愷真的和好了,而不是夢。
說起這一切,她真的衷心謝雅治和御風。
“雅治,你一定要記得跟御風說,我真的很謝謝你們這次的幫忙哦!”曲洛凝對趁著冷千愷洗澡,從臺溜進來祝福她、與她話別的南宮雅治說道。
“別和我們來這套,只要你幸福,我和御風就很開心了。”南宮雅治挑這種時候,用這種特別的方式來詁,自有其目的,只可惜曲洛凝沒察覺。
“嗯!”曲洛凝覺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不但有深愛她的老公,還有永遠寵愛她的護花騎士。
“小凝,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不在意千愷和艾蕾娜接吻的事嗎?”曲洛凝有點不是滋味的據實相告“說完全不介意是騙人的,可是我已經決定相信千愷,所以不再追究這件事。何況會變成那樣,我自己也要負一大半責任。”眼看浴室的門把輕輕震動著,南宮雅治趕緊把握機會說道:“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讓你真的完全不再介意。”
“什麼方法?”
“就是這樣。”南宮雅治逮著冷千愷從浴室出來之際,在曲洛凝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低聲對呈驚愕狀的曲洛凝悄聲說:“瞧!這會兒千愷也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吻,這麼一來你們就算扯平了,很吧?好了,不必太謝我,我該走囉!”說完,南宮雅治便如脫兔般,迅速從臺逃逸無蹤,留下曲洛凝自己去收拾殘局。
“雅治,你別走,雅…”
“你們很要好嘛!”冷千愷的聲音透著濃郁的火葯味。
曲洛凝聽得心驚膽跳,知道大事不妙,連忙解釋道:“千…愷…你…你別…誤會…我…雅治他…”該死,居然越急越結巴,聽起來家極了作賊心虛。
“誤會?”冷千愷像頭蓄勢待發、瞄準獵物即將撲過去的黑豹般安靜,卻極端危險。
他的反應令她想起婚前那一夜,他也是因雅治而妒意大起,變得好恐怖。想到這兒,曲洛凝不困難的了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懊死!雅治,我恨你!
“千愷,你聽我解釋,我…”
“你什麼都不必再解釋了!”冷千愷像閃光到過黑夜般,一眨眼光景已擄獲曲洛凝的身體,將她狠狠的甩上。
曲洛凝連叫都不敢叫,只想趕緊逃走,本能告欣她大難臨頭了。
冷千愷怎麼可能讓她逃走?大手一掃,便將已溜到緣的小綿羊又揪回的中央,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壓住她。
“想逃?別傻了,你以為我會眼睜睜看你投奔別的男人懷抱?”他厚實有力的大手將她細白的雙手箝制在頭上,另一隻手則用力捏住她滑的下巴,雙眸透著瘋狂的妒恨,僱邊掛著令人汗直豎的冷笑。
“不!”真的被嚇到了,本能的掙扎,一心只想掙脫他。
她愈是掙扎,就愈撥起冷千愷熊熊的妒恨之火,結果非但沒能得逞,反而換來更魯的箝制“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揹著我找別的男人!”
“不…”她未及多言,辦便被他魯的掠奪,狠狠的吻她,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他宰割。他狂妄的噬她的瓣,用傲慢無禮的舌尖強硬地挑開她的小嘴,強行侵人地侵略她的舌尖,忽會兒魯的咬,忽會兒溫柔的挑逗,逗得她在極度刺與溫柔情中不由自主的輕顫狂亂。
這只是他瘋狂侵略的開端。只是放肆掠奪她的很快就無法滿足他,他捏住她下巴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往下游移,暴地用力扯開她的外衣,接著是內衣。
“唔…”她想反抗,被奪去的瓣卻無法言語,被箝制的身體更無法動彈。
於是,她只能被迫放棄祗抗,任由雪白的酥和他稞裡相對,任由地寬厚的大手,您意地嫵觸她圓潤的雙峰,摩娑她泛紅的蓓蕾。
而她只能被動地在他恣意挑起的情與逗中,呻輕顫。
他的吻像飢渴的野獸,貪婪急切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燙熱的舌尖同樣需索無度地攻掠她身體的每一處。
當他的移至早已被他褪去所有防護的下體,她不由得全身搐。
當她的腿雙被他蠻橫的分開時,她的心臟幾乎要爆開。
她知道她今晚會死,死在他那瘋狂的掠奪和熾烈的情中,而她卻到死都無法自己的極度興奮、愉悅呻…燦爛的光子,穿過窗臺,直緊閉的雙眸,才將睡的曲洛凝從睡夢中,逐漸喚醒。
曲洛凝覺得全身痠痛無力,她想翻身,身體卻一動就痠痛,於是她放棄翻身,想伸手惺忪的雙眸,卻發現左手好象被人拉住,無法自由行動。
那拉住她左手手腕的力量傳來冰涼的觸,還夾雜著窸窸蟀蟀的金屬聲,她深怪異的睜開雙眸,赫然發現自己的左腕居然被手銬銬住,手銬的另頭則銬在頭的金屬桿上。
曲洛礙經過這一嚇已睡意全無,慌亂的起身,坐直身子,這才發現視線正前方的冷千愷。
“醒啦!寶貝。”看他的樣子,該是已在那兒坐著、靜靜凝視她很久。
“放開我,別開玩笑了。”她被他囂張的視線看得全身發燙,連忙抓緊棉被,覆裡自已光溜溜的身軀。
“那可不行,一放開你,你就會趁我不注意溜走,投向別的男人懷抱,你想我有那麼笨嗎?”他以恐怖而攝人的音調,一個字一個字的宣告他的回答,人也跟著一步步近蜷在頭、動彈不得的她。
“不…別過來…不要…”漸漸憶起昏睡前的種種,恐懼迅速侵襲全身,令她背脊發涼。
冷千愷坐在她身邊,強迫她面對他,眼神裝滿瘋狂因子地下達命令:“看著我,你為什麼發抖?我有這麼可怕嗎?不會吧!我應該是你最愛的丈夫、唯一的男人,你沒理由怕我的,是不是?”不等她回話,他已霸佔她的,又把她吻得不過氣,直到她即將缺氧昏厥的最後一剎那,才饒過她早已因他狂暴的掠奪而瘀紫微脹的瓣。
“我告訴你,這裡是瑞士,阿爾卑斯山上人煙罕至的別墅,外頭是白皚皚的雪地,你的老情人不會知道你在這裡的,所以你趁早死心,別想從我身邊逃走,也別想你的老情人會來救你,你只屬於我,永遠屬於我,懂了沒?親愛的。”他一面以危險駭人的口吻宣告,一面貪婪的吻著她滿是吻痕的口。
“你究竟想怎樣…究竟要怎麼樣肯放開我…”曲洛凝真的好怕,難道千愷打算把她永遠銬在上,囚在這個白雪紛飛的山上?
“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的,只有這樣你才會永遠屬於我一個人。”冷千愷的話說得非常篤定,點玩笑成份也沒有。
“千愷…不要…你聽我說…我…”千愷是當真的,怎麼辦?
“你什麼都不必再說了!我不會再相信你的謊言了,我只要你永遠待在我身邊,除了我不見任何男人。”他拒絕給她任何申辯的機會。
“千…”不待她多言,他已用嘴巴餵了她滿口的鮮“這是早餐,乖乖的把它喝光,不許剩下。我現在要帶拿破崙出去打獵,你乖乖地等著,我會給你豐盛的午餐。”他又吻了她一下,才鎖上門打獵去。
曲洛凝告訴自己一定要逃走,否則事情會愈變愈糟。
現在的千愷已經妒恨得發狂,本聽不下她任何解釋,所以她必須光逃走、再想辦法安撫千愷。
“對,快逃,趁千愷回來前逃走。”曲洛凝開始搜尋四周,拚命尋找可以讓她打開手銬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