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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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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劍雲一見老怪神淒厲的哈哈大笑,和滿面怨毒的殺氣,心中不由一驚,知道老怪笑聲一斂,必然是手起掌落,立斃柳羨香於眼前。

於是,心中一急,暗布神功,為防老怪猝下毒手,飄身掠至老怪身側,同時,拱手朗聲說:“前輩請斂笑,晚輩尚有下情陳稟。”老怪在黃劍雲掠身飄前之際,便已到“罡炁”身,知道黃劍雲已看透了他的居心,只得倏斂厲笑,轉首望著黃劍雲,嗔目沉聲問:“你還有什麼話說?”黃劍雲依然拱手肅立說:“晚輩尚有一事,必須在前輩離去之前,說個明白。”老怪久經大敵,臨戰經驗豐富,他自然看得出,黃劍雲明是拱手肅立,實則雙掌暗凝功力,只要他的舉措稍微對跪在面前的柳羨香有所不利,剎那間濺血當場的必是他老怪自己,是以,佯裝冷冷一笑,說:“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就是。”黃劍雲繼續肅容恭聲謊:“有關晚輩前去‘二仙會’的事,由始至終,甚至到目前為止,香姊姊與蘭姑娘,俱都矇在鼓裡,本不知此事!”老怪深信谷鳳蘭可能不知內情,但說柳羨香在擁抱相依之際,一些也未看出,自是令人難以置信,但是,事到如今,也只得沉聲說:“她兩人隨侍老夫座前,俱已十年之久,難道我們的認識還不如你清楚?”黃劍雲微一頷首,緩續恭聲說:“那是當然,香姊姊在你們兩位前輩設計安排之下,強制成婚,共渡良辰,晚輩為了個身安危,與香姊姊雖無夫之實,但已有肌膚之親,香姊姊跪地請前輩定奪,足證香姊姊視自己未來悲慘命運於不顧,而恪尊師命,以盡弟子之道義,前輩氣忿屬實,敢是要香姊姊厚顏改嫁,再事他人不成?”老怪被黃劍雲說的老臉一陣青一陣紅,一俟黃劍雲話落,立即沉聲說:“你不要以小兒之心,錯會了老夫的意思,老夫方才發笑,完全痛悔自己不該貪圖絕世武功,一時糊塗,葬送了香兒的錦繡一生…”黃劍雲一聽,趕緊歉聲說:“那是晚輩幼稚,誤解了前輩的意思!”老怪“唔”了一聲,卻故意正問:“黃劍雲,你將香兒留下,確有誠意?”黃劍雲立即正說:“前輩似乎不該再有此問。”老怪繼續煞有介事的問:“你確具信心終生善待於她?”黃劍雲毫不遲疑的正說:“晚輩於‘天聖堂’樓上,曾經跪在前輩面前,仰面向天,虔誠宣過重誓,難道那是兒戲?”老怪無話可答,毅然稱“好”同時,望著跪在地上的柳羨香,和聲說:“香兒,現在你可放心前去了?”柳羨香淚叩首,伏地恭聲說:“師父恩諭,香兒沒齒難忘,一俟香兒祭過黃府祖嗣,即赴東海問候師父。”黃劍雲也趁機躬身說:“晚輩已是前輩女徒之婿,自應隨同香姊姊一併前去拜候前輩金安。”話未說完,老怪已仰面哈哈一笑,同時傷的說:“如此一來,老夫只有永困東海,老死蓬島一途了!”黃劍雲一聽,立即正說:“前輩此言差矣,莫說中原古蹟名山任由前輩嘯遨遊覽,就是太華八大莊院,也任由前輩選為靜養清修之所,頤養天年之地!”老怪聽罷,十分動容,不由肅容望著黃劍雲,鄭重的問:“黃劍雲,此話當真?”黃劍雲也肅容正說:“欺騙尊長,神人共棄!”老怪一聽,仰天一聲悲慼大笑說:“僅此一言,老夫困死東海已無怨言矣!”話聲甫落,飛身縱至二怪屍體處,挾起二怪屍體,喝了一聲“蘭兒我們走”大袖一拂,挽起谷鳳蘭,展開輕功,直向正東如飛馳去。

柳羨香跪地拱揖,哭聲高呼道:“師父珍重,恕香兒不遠送了!”但是,老怪挽著谷鳳蘭和挾著二怪屍體的一團黑影,已清失在正東峰巒黑暗之中,再沒有回應!

柳羨香一見,百集,轉首望著真正屬於她的夫婿,再也忍不住,身而起“哇”的一聲,投進黃劍雲的懷裡放聲哭了!

黃劍雲自然體會出柳羨香這時的複雜心情,是以,雙手撫摸著柳羨香的香肩與秀髮,輕輕的吻著她的鬢角與耳邊。

柳羨香本是喜悅多於傷,這時被黃劍雲吻得桃紅滿腮,不得不仰起頭來,淚眼婆娑的望著黃劍雲,羞悽的低聲問:“我…我今後…喊你什麼呢?”黃劍雲依然攬著她的纖,注視著她芙蓉般的嬌靨,笑著設:“自然是喊我雲弟弟嘍!”柳羨香卻幽幽的說:“可是,在我的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我的玉哥哥…”黃劍雲未待柳羨香話完,莞爾一笑,說:“現在是真實的我,實際年齡此你小,你怎能再喊我哥哥?”柳羨香幽幽一嘆,憂鬱的問:“你不嫌我老?”黃劍雲故意愁眉苦臉的說:“可是你也別嫌我小!”柳羨香一聽,嬌靨通紅,不由舉起拳粉,著實在黃劍雲的肩頭上捶了一下,同時忍笑嗔聲說:“壞死了,捶死你這個二十歲的小老頭!”話聲甫落,潭邊水草中,突然響起兩聲“格格”嬌笑。

黃劍雲驟然一驚,柳羨香倏然由黃劍雲的懷裡離開了。

只聽“嘩啦”兩聲水響,飛身縱上兩個墨綠和銀灰水靠的美麗少女,同時含著嬌笑,逕向黃劍雲和柳羨香兩人身前走來。

黃劍雲一看,正是李鳳仙和湯麗珠。

李鳳仙穿一套銀灰水靠,湯麗珠穿一套墨綠水靠,水帽罩著秀髮,滿,曲線苗條,愈顯得面目嬌好。

柳羨香雖然不認得湯麗珠和李鳳仙,但午前飛馬相遇的一瞬間,在她的印象中,仍有兩人的面貌輪廓,只是不知兩人誰是湯麗珠誰是李鳳仙。

湯麗珠一面前進,一面毫無妒意的笑著說:“你們並騎談笑,同舟把玩,迢迢數千裡下來,依然是情深綿綿,如今,索跑到這孤島潭鴛鴦戲水,打情罵俏來了…”黃劍雲見柳羨香被譏得神情尷尬、緋紅滿面,趕緊含笑肅手,介紹說:“鳳姊,珠妹,讓我來介紹…”李鳳仙和湯麗珠一聽,立即忍笑嗔聲說:“我們用不著你介紹,這位當然是我們藝豔雙絕的香姊姊嘍!”柳羨香見李鳳仙和湯麗珠如此朗親切,與紀曉燕對她的明諷暗嘲完全不同,不由動的著淚說:“愚姊拙笨,今後還望兩位賢妹妹多多指教!”湯麗珠雖然個刁蠻倔強,但卻有一副俠義熱腸,這時見柳羨香哭了,反而正惑的說:“現在你和雲哥哥的難關已過,卿卿我我,正該高興才對,為什麼還哭了嘛?”柳羨香一面拭著止不住的眼淚,一面卻笑著說:“我真怕兩位賢妹像紀姑娘說的那樣,一見面就喊我老大姐…”李鳳仙一聽,立即忿忿哼了一聲的說:“人家說損人利己的事絕不能做,既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她照樣做!”柳羨香聽罷,慨一嘆,說:“這也多虧她將事情揭破,否則,我這時還呆在那間新茅舍裡坐臥不寧,焦急的等著他回去呢。”說話之間,並深情的看了黃劍雲一眼。

湯麗珠早已對“千面神嫗”和紀曉燕不滿,立即忿忿的說:“香姊姊,她都是譏嘲些什麼,你說說看,來,我們坐下來談!”說話之間,自己先找一方青石坐下來。

黃劍雲心地淳厚,他不願事體擴大,而且,深怕湯麗珠任,去找紀曉燕理論,因而,一面同柳羨香,李鳳仙三人撿塊青石坐下,一面息事寧人的說:“算了吧,她還不是心窄狹,一時想不開,所以才…”話未說完,剛剛坐好的柳羨香,也附和著說:“是呀,說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還不是因妒成恨,越想越氣忿!”柳羨香說至此處,突見湯麗珠神十分難看,心知有異,因而立即住口不說了。

果然,湯麗珠立即忿忿的說:“妒是妒,恨是恨,道理是道理,像蓉姊姊被劫持,再過三十天不去就沒命了。這樣重大的事,她也隱而不吐,你們說,她的心狠毒不狠毒。”柳羨香一聽,趕緊凝重的說:“本來我不準備再見他了,但我聽紀姑娘談到那位蓉妹妹被劫的事,他還不知道,所以仍然趕來了。”李鳳仙和湯麗珠見柳羨香一口一個“他”知道指的是黃劍雲,想必是因為親親熱熱的喊慣了“玉哥哥”乍然間改不過稱呼來。

黃劍雲不願她們再談紀曉燕的事,因而趁機岔開話題說:“香姊姊的胞妹柳雪娘,就是魔尼的衣缽弟子,鳳姊珠妹,你們可將蓉姊姊被劫的經過,再說一遍,我方才心情惡劣,也沒有聽清楚。”柳羨香一聽,恍然似有所悟,想起‘穿雲劍’和“追風虎”等人恭謹的呼她“少夫人”以及湯麗珠對她的親切,也許與任玉蓉被劫有關?繼而一想,又不盡然,她深信黃劍雲對她的情,應是百之分百,在茅舍分手時,他不是還用暗語表示他的愛心嗎?

—念及至此,斷定“穿雲劍”等人,必是看出黃劍雲對她已有了不可分離的情,誠如紀曉燕所說的,他要擺脫她,早在大理賓館就該擺脫了。

至於湯麗珠為何對她如此親熱,這中間必然與黃劍雲有關,只是她這時尚無法揣知罷了。

心念未完,坐在對面的湯麗珠,已自我解嘲的笑著說:“說起來,也應該多虧我在黃山破廟後,聽了‘追風虎’他們的話,妒忿之下,一氣下山,纏著鳳姊姊,星夜趕路,馬不停蹄的直奔太華山,我要會一會那位一再叮囑‘追風虎’好好關照你的太華黃府的少…”黃劍雲莞爾一笑,慨的搖著頭說:“蓉姊姊是祖父‘彩眉叟’老人家仙逝之前,為我訂的婚事,上次回府,僅在席前見了一面,尚未舉行大禮,怎能稱得上是少…”湯麗珠見黃劍雲言,誤以為他有意解釋給柳羨香聽,立即嗔聲說:“可是‘追風虎’他們卻一口一個少夫人呀!”柳羨香也以為黃劍雲有意向她解釋,因而阻止說:“你既然要珠妹妹述說蓉妹妹被劫的經過,你就不要言解釋什麼。”黃劍雲苦笑一笑,搖搖頭,表示得無可奈何。

湯麗珠看了黃劍雲一眼,吁了口氣,繼續說:“我去太華黃府的目的,有兩個,第一,我要親眼看看你那位新少夫人長得是什麼天仙模樣,第二,我要看看這位第一武林世家的少,武功是如何的驚人…”黃劍雲一聽,不由又笑了。

湯麗珠一見,立即嗔聲問:“你又要說什麼?”黃劍雲無可奈何的笑著說:“我不說你也知道,還是不說的好。”湯麗珠看了黃劍雲的委屈受氣相,心裡又疼又氣又愛,嬌哼了一聲,忍笑嗔聲繼續說:“那天傍晚,我和鳳姊姊將馬拴在‘恩平山莊’下的松林內,準備入夜即行進入,但是,從傍晚至入夜,整個山莊,竟然一直沒有點燃燈火。

我和姊姊心知有異,決心前去問個究竟,到達莊前松林邊緣,發現莊門下一片漆黑,莊門緊閉,當時我向鳳姊姊一揮手勢,同時向莊牆上縱去。

豈知,就我剛剛踏上高大莊牆的同時,莊內房面上的黑暗處,突然一聲嬌叱,一道寒光,劃空而至,又快又疾,奇準有力,若不是早有準備,勢必被中,但是,就在那道寒光擦身而過之後,嗖的一聲,第二道寒光又至。

這時,我已趁閃身之際將劍撤出,用劍一格,‘當’的一聲金鐵鳴,濺起數點火星,我的右腕一麻,長劍險些脫手,我順勢一看,竟是一粒亮銀彈…”黃劍雲一聽,立即解釋說:“那是‘百步神彈’謝富安的掌上明珠謝玉英!”湯麗珠點點頭,正說:“待我循聲看去,竟是一個手橫彈弓,身穿銀緞勁衣的清麗少女,我當時誤認為她就是黃府的少任玉蓉,正待飛身過去,也險些捱了一彈的鳳姊姊已朗聲說:“我們是陵山鳳凰谷來的,前幾天才和你家少爺黃劍雲分手,來時見你們莊門緊閉,莊內漆黑,心知有異,特的登房察看…”鳳姊姊的話剛說完,大廳左近的暗影中,已響起一箇中年婦人的聲音,朗聲問:‘兩位姑娘中,可有一位是鳳凰谷金梭女俠的掌珠嗎?’當時小妹一聽,知道無法再鬥氣,只得朗聲說:‘我就是湯麗珠,這位是我表姊李鳳仙!’我的話尚未說完,遠近房面上已有火種晃動,同時,飛身撲來十數道人影,隨著左近燃起的火把一看,當前一人正是方才發話的中年婦人…”黃劍雲對整個黃府八大山莊的情形尚不十分清楚,尤其在武功方面,那些人身手不凡,那些人獨當一面,更是不知,這時一聽有個中年婦人,不由惑的問:“珠妹說的這位中年婦人是誰?”湯麗珠一聽,立即忍笑譏聲說:“虧你還是黃府的少主人呢,連府上的人員都不清楚,她是‘百步神彈’謝富安的三夫人‘雙刀八妹’何瓊玉嘛!”黃劍雲一聽,立即以恍然的口吻“噢”了一聲,同時也想起那夜在大廳上,坐在‘百步神彈’身側的雍容中年婦人!

心念未完,李鳳仙已言說:“雙刀八妹看來雖然已經四十七八歲了,但她的身手仍十分矯健,眼神充足,遇事沉著,為人也極端莊和氣!”湯麗珠一俠李鳳仙話落,立即繼續說:“雙刀八妹一出現,暗影中接著縱出四五個勁衣青年‮婦少‬少女以及七八位中年婦人來。”黃劍雲知道是“金眼雕”和“追風虎”等人的子婿和女兒,以及左右兩莊的掌院,因而惑的說:“人都劫走了,他們何必又都集結在‘恩平山莊’上?”李鳳仙解釋說:“當然是為了防止‘魔尼’和‘鬼女’去而復返,節外生枝。”湯麗珠一俟李鳳仙補充完畢,繼續說:“雙刀八妹首先向李姊姊和我見禮,接著介紹了‘金眼雕’的兩個兒子和‘追風虎’的子婿,以及她自己的兒子和愛女,還有較強的幾位掌院。”話至此處,特的又望著黃劍雲有意譏嘲的繼續說:“當時小妹見人群中沒有你那位少夫人,是以特的向‘雙刀八妹’,惑的問:‘奇怪,怎的沒有看見你們黃府的少夫人?’當時在場的人,俱都聽得一愣,‘雙刀八抹’立即謙和的問:‘姑娘問的可是蓉姑娘?’我和李鳳仙一聽,也十分惑,尚未開口,‘追風虎’的女兒鍾瑞霞已言說:‘湯姑娘問的是任家妹妹任玉蓉吧?她雖然是老主人生前文定的少夫人,但由於我家少爺一直在衡山習藝,所以至今尚未娶。’小妹和鳳姊姊一聽,心知有異,但仍存著鬥一鬥任玉蓉的意氣,看一看她究竟有何驚人的技藝和如花的貌美,因而由小妹催促說:‘既然這樣,你家少爺有話要我和李姑娘轉告她,現在就請她出來如何?’話剛說完,‘雙刀八妹’已憂鬱的黯然一嘆,說:‘任姑娘前幾天才被缺魔尼和祁連鬼女率領著女徒男僕等人將任姑娘劫走了…’”一旁靜聽的柳羨香,深怕那位‘雙刀八妹’說的女徒就是她的胞妹柳雪娘,因而不由關切的急聲問:“那位‘雙刀八妹’可看清了那位‘魔尼’的女徒,是何模樣?”黃劍雲未待湯麗珠答覆,已搶先含笑解釋說:“你放心,絕不會是令妹,那是另一個年方雙十,一身紅衣的背劍少女。”湯麗珠曾聽黃劍雲談過‘魔尼’女弟子前去仙狐谷掘寶的事,因而頷首說:“不錯,就是她,雖然是她唆使‘魔尼’和‘鬼女’前去尋事的,但她聽說雲哥哥不在,卻幾次要求,‘魔尼’和‘鬼女’不要劫走蓉姊姊…”話未說完,柳羨香已含意頗深的望著黃劍雲,多少有些諷譏的說“看來她還不錯嘛!”黃劍雲俊面微微一紅,不便說什麼,只得望著湯麗珠,催促說:“以後呢?他們怎麼說?”湯麗珠知道黃劍雲有意岔開話題,只得忍笑睇了他一眼,繼續說:“雙刀八妹立即請我們廳上坐,並告訴我們‘魔尼’劫走蓉姊姊的經過,據‘雙刀八妹’說,‘魔尼’他們前去時,也是入夜不久,當時莊上僅是幾位掌院和婦女,‘魔尼’聽說雲哥哥不在府上,而且‘八大金剛’也不見一人,即向那些男僕和侍女們問府上事由誰掌理,就有多嘴的女僕說是我們總管爺的千金蓉姑娘。

‘魔尼’和‘鬼女’即命女僕去請蓉姊姊,而且又問出蓉姊姊就是未來黃府的少夫人。

‘魔尼’‘鬼女’等人一聽,俱都暗自緊張,個個運功戒備,因為她們俱都以為當今武林第一世家,赫赫有名的太華黃府的少夫人,必是武功高絕的俠女。

豈知,待等蓉姊姊出來一看,‘魔尼’和‘鬼女’等人俱都愣了,因為他們一看蓉姊姊那種弱不經風的嬌態,便知蓉姊姊是個毫無武功的弱女子。

蓉姊姊以晚輩之禮見過‘魔尼’和‘鬼女’之後,並請問她們的來意,‘魔尼’和‘鬼女’先低聲商議了一陣,即以萬佛峽風景幽美為由,邀請蓉姊姊前去小住。

當時所有掌院、男僕、侍女等人,紛紛怒呼‘不去’,魔尼的紅衣女弟子也躬身要求不可擄蓉姊姊前去甘西,但是‘魔尼’卻厲聲說:‘要想黃劍雲親自送回錦囊寶圖,就必須帶走他的未婚。’蓉姊姊雖然不諳武功,但她勤讀詩書,聰慧無比,她知道‘魔尼’和‘鬼女’俱是昔年的女魔頭,武功厲害驚人,如果不隨‘魔尼’前去,莊上僕婦人等勢必慘遭殺劫,最後仍逃不脫被‘鬼女’將她劫去萬佛峽的惡運,是以,自動答應隨‘魔尼’等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