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與不期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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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晰地記得她彎時前那對碩大的子垂在我的面前,當時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著走開了,我的眼睛開始掃描其他阿姨的部,好像再沒有那麼大的,一不留神險些絆倒在一雙拖鞋上。
一邊問:“誰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別丟了!”一邊領著我進了另一間更衣室,卻看見媽媽已經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見到我媽媽很驚訝,把我給媽媽,數落她:“下次別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說,丟了怎麼辦啊。”媽媽對千恩萬謝,在不少阿姨慍怒的目光下領著我往外走,在門口,我看到了那個捏我臉的阿姨,她正在彎穿內褲,那對豐滿的子在前晃動著,我咬著食指,回頭呆呆地看她,阿姨衝我甜美地一笑,對我媽說:“小傢伙真可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當做一個小鬼,但這麼多年來她的微笑和豐滿的雙總是時不時地出現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鍾愛豐女的潛意識大概是從那時候開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聽第一次聽是兒時住在伯父家裡的時候,因為每年暑假我總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時間,跟堂兄、二姐他們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歲,那一年剛結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聽他跟村裡的兄弟們開一些七葷八素的玩笑,記得有一次他們在打牌,堂兄急,說:“等我會兒,我出去撒。”一哥兒們輸急了眼,罵罵咧咧地說:“!瞎跑什麼,回去在你老婆窟窿裡得了。”我當時對那句話印象很深,心裡暗自揣測著堂兄如何“”在嫂子的“窟窿裡”回到家時,已經是半夜了。
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時候堂兄還沒和伯父分家過子,是住在一個院子裡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
那人的話一直在我耳邊迴響,興奮得我半天睡不著,側耳細聽,除了聽不太真切的說話聲,隔壁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靜。
不一會兒連說話聲也沒了,我很無聊,躺下來正要睡,卻聽見隔壁有人開門,我趴在窗戶上看去,卻見堂兄端著盆來到水池旁接水,然後徑直回了房間。
我忽然莫名的興奮起來,悄悄開門,來到他們窗下,聽見嫂子說:“髒鬼,你好生洗洗。”接著是“嘩啦嘩啦”的水聲,還有堂兄忙不迭地應道:“洗了,洗了。”我聽見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腦子裡嗡嗡直響。再側耳細聽時,堂兄已經上了“吱吱咯咯”的響,還有嫂子“嗯”的撒嬌聲,我悄悄站起身,臉貼在窗玻璃上屏住呼捕捉房間裡透出來的每一絲聲響。
“輕點,嗯…輕點。”是嫂子的聲音。
“哦…往下點,慢點進。”片刻的寧靜,然後是發出的有節奏的“吱嘎,吱嘎”聲,我張開嘴,努力平復著呼,以免自己的呼節奏也被這“吱嘎”聲帶跑。
“吱嘎,吱嘎”的鋪聲漸漸加速,我聽到了堂兄重如牛的息聲,夾雜著嫂子“嗯…”的哼唧聲,還有她不時發出的“哦!輕點…”的叫聲。
她很疼嗎?我悄悄問自己,那時,這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我不敢去問任何人。很快,鋪搖晃的“吱嘎”聲變成了連續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伴隨著“啪、啪、啪、啪”的體撞擊聲,堂兄的息聲也連成了串,夾雜著俗的罵聲“我!
哦…我你娘…我…”嫂子不時地發出低低的長長的“哭”聲“嗯…”在我聽來,那是受到待時才會有的痛苦的呻,嫂子似乎是咬著了什麼東西,努力地壓抑著自己。那會兒,我覺自己的腦袋像個剛出鍋的熱紅薯,汗水順著眼角和脖子淌下來,痠背疼,腿雙微微顫抖,兩腿間的小老弟已經硬撅撅地翹起來。
但我顧不得這些,彎著,耳朵貼在玻璃上凝神細聽,只聽堂兄一聲低沉的吼叫,鋪猛烈地搖晃了幾下,房間裡便只剩下他“呼哧呼哧”的息聲,我蹲下身,靠在牆上,悄悄大口出氣,按住膛努力讓自己安靜下來。
腦子裡閃過之前的疑問:堂兄進去了嗎?
“去,洗洗去。”是嫂子的聲音。堂兄懶懶“嗯”了一聲,沒有動靜“去啊,洗完了給我打點水回來。”嫂子嬌嗔的聲音從窗縫裡傳出來,聽得我心裡癢癢的。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接著是“啪”的一聲,嫂子柔聲罵了一句:“懶鬼,髒鬼。”便翻身下,我趕緊離開窗戶,躲在迴廊下的醃菜缸後面。門開了,是嫂子出來,她上身披著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卻一絲不掛,月光下我能看見她肥白的股!
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兒,幾乎要跳出來,嫂子“譁”地把水潑在地上,擰開水龍頭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間,關上門。我待在了醃菜缸後面沒敢動,聽著房間裡傳出來的“嘩啦…嘩啦”的水聲,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雞雞,覺像是捏著一截兒竹,堅硬而有彈,那時的我有了的朦朧意識。
但並不懂得如何手來釋放自己,只是覺得那樣翹著非常難受。我不記得自己怎麼回的房間。
也不記得自己怎麼睡著的,但那樣一個夜晚,卻讓我第一次對男歡女愛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動、大膽地接觸完整的愛過程。那是一個從沒對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次偷看鄰家女孩子的vs第一次手第一次手是在初中畢業那年的暑假,以優異的成績考取市重點後,父母給我放了一個月的假,我每裡走親串友,很快便膩了。
於是開始四處找書看打發時間,無意中接觸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雜誌,被裡面那些講解知識的文章深深引了,於是偷偷出去買了本《知識手冊》一個人研讀,出門時壓在墊下面,生怕被父母發現。
書裡很詳細地介紹了關於的生理過程,為我解開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不滿於書中關於女生殖器官的畫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簡筆畫。
雖然一年前偷偷看過二姐的身體,但經過那本手冊的調教後,又萌生出了尋找實物一看究竟的念頭,至少找個彩的圖片看一下也好啊!
那年頭人體攝影是個比較隱晦的事物,所以尋找生殖器官的彩圖片幾乎是不可能的,我有些洩氣,但從沒放棄過一切機會,終於機會不期而遇,有一天閒極無聊時和鄰居的孩子們一起坐在涼蓆上玩撲克,我旁邊是個讀小學四年級女孩子,胖胖的,皮膚白白的,梳著羊角辮兒,那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褲衩。
此刻正大大地分著腿專心玩牌,我彎起牌時,正好可以用餘光看進她的褲衩裡面去,我看到了她的!我很早便知道那個叫做“”但不知該怎麼寫,因為我手頭上的《新華字典》裡沒有那個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同樣的經歷,呵呵…這是題外話。
那是個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陰,比二姐的看上去還要稚,跟書上畫的女人的陰部更是相去萬里:沒有書上畫的黑黑的“陰”在她兩腿中間的位置只有一些細細的絨樣的東西。
(實際上那時候我的下身也剛剛長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絨而已)書上叫做“陰”的東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兩片,緊緊地閉著。
雖然視野有限,但我還是看得見在她的“陰”上有一個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命回想,那部分在書裡似乎叫做“陰蒂”!
我很好掩飾了自己下身的反應,但內心卻早似平原跑馬,牌局匆匆收場了,我回了房間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冊,對著解說,回憶剛才看到的女孩子陰部“陰莖”強烈地“起”著,我翻過“包皮”輕輕摸了一下“龜頭”一種奇異的觸電“唰”地直衝後腦,我到陣陣眩暈,捏住龜頭胡亂捏著,強烈的快伴隨著相當的不適瞬間沒了我。
我罷不能,手握住陰莖上下套起來,說實話,以前從來沒人告訴我怎樣去做,書中也只是說到“手”那些動作完全是憑著覺自發完成的,很快一種晶瑩透亮的體從的口裡出來拉著長長的絲,我套的動作越來越快,眼前飄動著書上的黑白簡筆畫…
不久,一種無法遏制的酸脹從兩腿部直衝出來,我看到一股白的體噴出去,濺在書本上,由下身瞬間播散開來的奇妙受所淹沒了我,那是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滋味,帶給我的衝擊不亞於第一次在女人體內,我癱倒在了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像死過去一樣。
世界也似乎從此靜止了…此後很長一段時間,我不敢碰自己的雞雞,書上說的,那叫“手”其害無窮,我很害怕,但對“手”遺患的恐懼沒持續多久,因為我無法抗拒那種快,時不時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長大了。
我學會了努力地調整自己,在有過第一次真正的經驗後,我逐漸的戒除了手的習慣,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不再需要,偶爾在和網友視頻的時候,還會盡情地自摸一次。
***今天在罈子裡閒逛時又看到了許多與女往的文章,驀然間想起了六年前經歷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歲,身材很一般。
算不上豐滿,相貌也很平庸,屬於扔在人堆兒裡極不起眼的那種類型,雖然我喜歡女,但鍾情的是豐肥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樂於涉獵的目標範圍之內。
然而不知是哪隻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那時候剛剛與“小笨笨”分手沒多久,情緒有些惡劣。
主要是因為跟小笨笨的往讓我嚐到了不少甜頭,我頻繁約她出來開房,暢快享受無拘無束的愛,直到有一天她告訴我說她男朋友從h省來看她了。
要和她一起住,讓我別再給她打電話。我極其不甘心放掉嘴裡這塊肥,執意地約她見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糾纏下,她來了。
我帶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隊招待所,剛一次,她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是個男孩子的聲音,小笨笨顯得有些慌亂,說自己和同學在一起,馬上就回去,然後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對我說了句“我走了”便轉身離去。
我想著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來,準備痛痛快快放幾炮,結果一炮打出去就沒了目標,很火,覺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連續幾天在新聊天室裡晃盪,給每個懷疑是女人的人發悄悄話:一夜情?
結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還不時招來對方的痛罵,而就在這時,我與elena不期而遇了“你多大?”elena問。
“28。”我故意隱瞞了年齡,讓自己顯得年輕些。
“哦!”她應道,然後半天沒說話。
“一夜情嗎?”我又發了一遍。
“算了,你太小。”elena答道。
“我就喜歡年齡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開始糾纏她。
“我42了。”她回答得很乾脆,然後又是一言不發。
“正合我意!一夜情嗎?”我故意糾纏她,其實心裡自己也覺得和這麼老的女人做愛會有些噁心。
“你是做什麼的?”她問道。我告訴她說自己在xx學院讀研。
“好的。”elena略作遲疑,便做出了回覆。我們互留了電話,約好到她家樓下後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