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品著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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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讓我心驚跳的名詞從腦海裡閃過，當時真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戴避孕套，如今說什麼也晚了，不由而暗自嘆了一口氣，回到宿舍胡亂找出了一點消炎藥吃了，恨恨地對自己說:“！要死卵朝天，怕！”又過了兩天，那些紅疙瘩和分泌物都不見了，雞雞的活力也恢復如初，內心的恐懼逐漸淡忘。如今，我依然健康地活著，快樂地享受著生活和福，但那個夏季經歷的驚與喜，時不時地像電影一樣浮現在我眼前…＊＊＊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被派往號稱江南重鎮的h省w市進行為期3個月的培訓，初到w市是在煙花三月，而有著火爐之稱的w市已是陽光明媚，簡直有點熱氣襲人了。

培訓的任務並不重，每週都有很多閒暇的時間，由於單位只派了我一個人，又不太擅長與同班的陌生人往，閒暇的時候，我大多是一個人四處溜達，逛逛步行街，到江邊吹吹風，w市是個很平民化的城市。

但是這阻擋不了這裡的年輕人和其他省會城市一樣追逐和釋放個，尤其在如火的季節。幾乎每天都能與穿著新大膽的妙齡女子擦肩而過，她們的美麗和熱辣時常讓我這個孤身一人的遊子心裡癢癢的。

一天晚上，正遊蕩在步行街外，忽然遇到了一起培訓的一名廣東兄弟，他正挎著一個穿著暴的女孩子勾肩搭背與我面走來，他比我小3歲，因為報名時站在一起所以認識較早，趕巧他還和我住在隔壁，因為他個子比較小，皮膚也比較黑，我便把他叫作“小廣東”女孩子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畫著濃濃的妝，穿著一身黑吊帶，著大部分的房，下身是一條黑短裙和黑漁網一樣的長筒絲襪，我斷定她是個雞。

小廣東看見我，絲毫沒有難堪，熱情地和我打招呼，告訴我女孩子叫小玉，問我願不願意一起去酒吧坐坐，喝杯酒，我雖然對那個雞不興趣。

但與其一個人漫無目的地遊蕩，還不如找個人聊聊天，雖然小廣東也不是合適的夥伴，哎！聊勝於無啊。

我跟著小廣東轉過兩條街，來到一家門臉不大的酒吧，別看酒吧入口很小，進去之後卻是別有天，昏暗的燈光下，看的出店面足有二百來平米，門左邊有個演藝區，紅綠閃爍的燈光下，一名穿著薄紗一樣長裙的女歌手正忘情地哼唱著一首我沒聽過的情歌，音樂聲似乎慢的有些漫不經心。

我們找了個靠裡面的位置坐下來，小廣東打了個響指，招呼waiter要酒，聽著小廣東跟waiter說些我從沒聽過的名詞，我偷偷打眼觀看坐在我側面的那個“雞”她看上去風塵味道重，正翹二郎腿菸，我看她的時候，她也正好轉過頭看著我，她嘴角動了一下，淡淡一笑，我也笑了笑點點頭。

小廣東給我點了一杯雞尾酒，給自己和女孩子則點了杯紅方。我們慢慢品著酒，在嘈雜的背景音樂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小廣東一刻也不老實，一邊聊一邊摸索著女孩子的大腿內側，不時地捏一下女孩子的房，女孩子抱著他的胳膊，並怎麼不說話，只是被騷擾急了。

才嗲嗲地說一句:“嗯…討厭…”無意中，我看見一個瘦高的女孩子走進來，留著蓬鬆的披肩長髮，穿著白v字領短上衣和一件腿上滿是兜兜的仔褲，前綴滿亮片，印著兩片大大的紅，脖子上還掛著一串彩的珠子，在昏暗的燈光下格外顯眼。

女孩子就坐在我對面的桌子旁，馬上把我的注意力引過去，我看到一張年輕有活力的臉龐，馬上心不在焉起來，小廣東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站起身說:“大哥你慢慢玩，我們先回去了啦。”還衝著小姑娘的方向擠了擠眼，我微笑著表示謝，起身和他告別。送走小廣東，我稍作猶豫，徑直向小姑娘走過去，微微彎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小姑娘抬頭看著我，目光略帶輕蔑。

而那雙眼睛看上去如水一般純淨，我不怦然心動，不等小姑娘表示什麼，我坐下來，彬彬有禮地說了句:“謝謝！想喝點什麼嗎？”

“不了，我有水。”小姑娘語氣淡淡地，眼睛轉向了酒吧中央一側的舞臺，一位歌手正哼哼唧唧地自我陶醉，我記得那首歌好象叫做“迭香”我給自己點了杯雞尾酒，是那家酒吧的特品牌，叫做xx紅，前面兩個字不太記得了，後來總回憶成是“烈焰紅”但不是。

我點酒的時候，小姑娘側過臉看了我一眼，我發現她的眼角閃過一絲笑意。我開始逗她聊天，小姑娘並不看我，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說自己沒工作，沒事常來酒吧閒坐一會兒。

我偷偷打量她的部，房看上去並不豐滿拔。我微微一笑，說:“看來我運氣不錯，第一次來w市，第一次來酒吧，就遇到了你，雖然這話有太濃的恭維的意思，其實我說的都是實話，因為在此之前，我從不邁進酒吧一步。”小姑娘抿了口水，歪著頭問我:“你過來搭訕，是想泡我嗎？”我被她的話打了個措手不及，有點尷尬，笑了笑，說:“呵呵，算是吧。”小姑娘甩了甩頭，柔軟飄逸的頭髮散落在肩頭，表情仍然有些不屑，我已經心猿意馬，不知該說點什麼，有那麼兩三分鐘的沉默，有點冷場，可我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話題來打消局面的尷尬。

“手機。”小姑娘伸出手，面無表情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沒有遲疑，掏出手機遞給她，她撥了號碼，聽了聽，然後把手機還給我，說:“謝謝。”我始終保持著面帶微笑，很紳士地說了句:“不客氣。”但，也許是被她將了一軍後仍沒從尷尬中緩過來，挖空心思也找不出應景的話題。小姑娘不再看我，站起身，說:“我走了，再見。”

“啊！”我瞪瞪地回了一句，心裡有些失落，起身跟她到門口，伸手推開酒吧大門，小姑娘並不回頭，我伸手攔了個的士來開車門，小姑娘上了的士，回頭淡淡一笑便疾駛而去，我百無聊賴，懶得再回酒吧，攔了輛車去小吃街，吃了點烤串，喝了一瓶小二和兩瓶啤酒，有些暈暈的，看看錶已是凌晨2點了，這才回了酒店。走到房間外，冷不丁想起了小廣東帶了女人回來，便來到他門口，伏在門上側耳細聽，酒店的房門隔音不錯，什麼也聽不見，我轉身進了自己房間，來到洗漱間，卻聽見隔壁隱隱傳來女人的叫聲，夾雜著小廣東含混不清的廣東腔，別看這個傢伙個頭瘦小，還真能搞，他們已經回房間快2個鐘頭，居然還在奮戰，我想:這小個子是不是吃了偉哥了？

我更加無趣，胡亂衝了個澡，躺在上，忽然想起酒吧遇到的小姑娘曾用過我的手機，掏出來一看，是個150的號碼，我胡亂猜測她是打給誰:吵完架的男朋友？還是要好的女伴兒？翻來覆去，終於忍不住考證一下的願望，想好了。

只要接電話的不是那個小姑娘，無論男女，我都說打錯了，想到這裡，我撥完了那個號碼，聽到的卻是:“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我嘆了口氣，閉上眼開始數羊，慢慢地酒勁兒上來了，我才昏昏沉沉地睡著。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十點半了，看了看手機有3個未接電話，是本地號碼，半小時前打的，但不是昨晚小姑娘撥打那個，不知為什麼我忽然覺一陣欣喜，思忖著也許這個號碼跟那小女孩兒有某種聯繫，便直接撥了回去，天如我所願！接電話的正是昨晚酒吧裡那個女孩子，她問我在哪裡。我說在酒店躺著。

她悶悶不樂地說夜裡下車時把手機忘在出租車裡了，而且到現在一直關機，也聯繫不上司機，估計找不回來了，我淡淡地說:“沒事的，我送你一個吧。”她沉默了幾秒鐘，問:“真的？”語氣中透徹十足的開心。我說:“當然了，我什麼時候騙過你？”話筒那頭傳來小姑娘一聲“耶！”和悅耳的笑聲，略帶著幾分天真。我們閒聊了幾句，約好了十分鐘後在我住的酒店大堂外見面，我匆匆洗臉，颳了鬍子，快步走出房間。

小姑娘已經在那裡等我了，穿著一件帶花的灰綠低休閒褲，鬆鬆垮垮，上身是一件綠緊身短上衣，出一抹纖細的小和小巧的肚臍，一字領開得寬，現出半個肩膀，看上去倒也亭亭玉立。

我們打車直奔國美賣場，她花了半個鐘頭挑選了一款2400元的三星手機，我刷卡付賬，然後打車回酒店一層的酒吧。坐在樂聲靡的酒吧裡，看著眼前興奮地擺著手機的她。

雖然經歷過不少女人，我還是不住有些心跳加速，看上去她是個很單純，又很大膽的女孩子，直覺告訴我，馬上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女孩子見我盯著她，合上手機，笑著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俗？”我微笑著搖了搖頭。小姑娘低頭喝了口果汁，平靜地說:“沒什麼啊，我跟你觀念不一樣，不喜歡掩飾自己而已，喜歡的就是喜歡，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舒適地靠著椅背，品著咖啡，靜靜地聽。

“你想上我嗎？”小姑娘湊過來小聲問道，臉上洋溢著燦爛卻略帶狡的笑容。我有點尷尬，拿餘光掃視了一下四周，還好，這會兒周圍沒什麼人，最近的服務生離我們有十幾米，也許聽不清我們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