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同樣沒著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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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被堵住嘴的青嵐痛得淚水迸出,卻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無聲地悲鳴,上身還得像若無其事似的地保持立的姿式,舌的節奏和力度也不敢有明顯改變。
為了減輕下身的痛苦,青嵐渾身的肌都繃得緊緊的,即便如此,還是忍不住顫抖,悲苦萬分。
“又一天了,他們該行動了吧。”陳先生終於放過女人,衝著天花板自言自語。
突然,他把女人踢倒在地,一躍而起,低聲吩咐短髮綁匪“有響動,你到門口看看。”兩人都摸出槍,短髮綁匪躡手躡腳走到門口,側耳聽,什麼也沒有聽到,不疑惑地擺擺頭。
驀地一片巨響,碎裂的玻璃四處飛濺,女人驚聲尖叫,一個人影從背後飛身躍入,大喝不許動的同時,一顆充滿仇恨的子彈先下手為強,向驚惶失措的兩人穿而去。
陳先生反應迅捷,聞得異響,下意識就閃躲到短髮男子身後,只聽得呀地一聲慘叫,短髮綁匪中槍倒地。說時遲,那時快,沒有任何息之機,第二槍又至。
這一次周文和陳先生幾乎是同時出槍,失去掩護的陳先生口濺起一片血花,槍械掉落,周文則悶哼一聲,捂住肩頭,這一切事件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其間的火爆。
陳先生眼見大勢已去,兇獰的眼睛恨恨盯了周文一眼,沒有片刻猶豫,立馬乘周文將槍換手之際破門奪命而逃。周文正待追擊,驚見短髮綁匪還在地上動,擔心人質的安全,只得撿起陳先生丟下的槍,走向驚恐未定的青嵐。
青嵐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非常女子,很快就明瞭了狀態,自己是被這個似曾相識的警察救了,她抹抹臉上被玻璃濺傷的血汙,也不介意自己還是讓周文面紅耳赤的天體,就這麼站起來。
表情與剛才截然不同,冷靜至冷酷,對周文說:“把槍給我。”周文遲疑地說:“這…”
“快點,把槍給我。”無庸置疑的口氣大有乃父之風。
提著槍,青嵐走到短髮綁匪的身旁,將毫無反抗之力的男子踢成仰面朝天的躺姿,把他的兩條腿大大分開,拉開褲褳,用冷冰冰的槍管掏出那軟綿綿耷拉著的醜物。
短髮男子本意識不到她在做什麼,口的血一股股往外湧,在生死線上無力地搐著。
“這就是你最喜歡的模樣吧!”青嵐冷笑著,笑得咬牙切齒。
然後雙手舉起槍,瞄準那陽物一槍轟去,血橫飛,第二槍,第三槍,直至匣內的子彈完,男人的下身已打成了若大一個血窟窿。青嵐丟掉槍,跪下來,抱著肩膀放聲大哭。周文起先目瞪口呆,後來明白了,憐憫地看著這個堅強而脆弱的女子。
剛才的一切於他也是夢境一般,只在機緣巧合,起先本是想探聽一下情況,從屋裡隱約的詞語中確認只有兩個匪徒,而且沒有戒備之心,於是設下一個聲東擊西的計,不曾想竟真的會一擊成功。
影響深重的一樁大案,就這麼輕易地讓他給破了,陳先生臨走前的惡毒的一眼,讓他想起了豐田車前兩人的對峙,隱約到,戰爭還在繼續,而且是屬於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天,完全黑了。***周文成了大英雄。獨挑匪,擊斃歹徒,勇救佳人,這種現實生活中幾近罕見的傳奇故事自然成了各類傳媒的最愛,也在民間坊裡廣為傳,一時間,周文風頭無兩。奇怪的是周文並沒有因此受益多多。
除了上頭不尷不尬地口頭表示要升他的職外,到醫院來看望他的弟兄都沒幾個,似在有意無意躲開他。至於媒體,在剛開始喧囂一氣後也迅速歸於沉默,彷彿這麼大一件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不免讓渴望瞭解真相的普羅大眾們不滿,後來有傳言說是青議長打了招呼,自然沒有哪個傢伙敢不知趣。大家想想也是,本來這事就是越描越黑的,青議長臉上無光,怎會不大動肝火。
最難堪的莫過於警界高層了,手下一個停職警員破的案並不能掩飾他們指揮的無能,他們被誤導徹查當地一個小幫會金龍堂,就算在有人提出過江龍作案的可能時還是固執地堅持原來的方向,面對各界一連串的質問只有一個個灰溜溜地躲起來。
周文的壯舉無異於往他們虛胖的臉上摑了狠狠一巴掌,又氣又恨,可還得強裝笑臉,箇中滋味真是一言難盡。
種種奇妙心理的作用下,倒有許多人希望儘早恢復平靜,最好是忘掉整件事情。於是,真的平靜了,至少表面上如此。
這期間,只發生了幾件不太引人注目的小事,一是在政界,有幾位要員悄然辭職,其中尤以史議員的引退讓人議論紛紛,其二是各大幫派不約而同地收束手下,紛爭和罪案減少了許多,讓整焦頭爛額的警方不免大大鬆了口氣。
沒有人由此預測到不久之後的大驚變。周文一直呆在醫院裡養傷,還是在各方面條件俱佳的單間,對普通警員而言算是格外優待了,雖然傷勢並不重,但一住就是兩個多月未免也太長了一點,他一再請示出院復職,可上頭含含糊糊的沒有明確指示,袁大頭更是講得乾脆,安心養傷,百事不問。
周文的心情漸漸從破案時的亢奮低落下來,好在有薇盡心盡力地照顧他,只要下班就趕到醫院,很晚了才走。
不過也許是錯覺吧,周文總到她像有什麼心事沒有表出來,強顏歡笑背後有那麼一絲憂鬱,問她也不說,輕輕避了過去,反得兩人無趣。這天晚上,薇回去了。
趙心陽來坐了會,相較於周的升遷,趙則失意許多,尤其是借槍一事遭到袁元痛斥,還給了個停職處分,同事們也恥笑他將個立功機會白白送給別人,很不開心。
周文沒料到事情會這樣,深負疚,一時間也無從排解,就這麼悶悶地坐了回,趙便告辭而去。周文躺在上。
突然想起薇,自己的事一直都瞞著她,說不定她也是如趙一樣對他有誤會,思前想後,寫了封長信,將整個事件的經過連同對她的思念全部寫了下來,從醫院旁邊的郵筒裡了進去,祈禱明天就能讓薇看到。註定這是一個多事之夜。
零點過後,喧囂的城市逐漸寧靜下來,周文還是雜念紛呈,怎麼也靜不下心來,不知怎的眼前一忽兒就浮出青嵐白皙的體,在他面前走啊走,那麼,那麼人,怎麼也揮之不去,令他越發燥熱難安。
“呸,周文,你真是個卑鄙小人。”周文罵自己。門外還真有人接話“我說你是真君子。”是個甜潤的女聲,當他想起這女聲的主人是誰時,驚出一身冷汗。
來的果然是青嵐,款款走了進來,一身休閒打扮,低吊帶裝,七分熱褲,穿在她身上既俏皮又,頭髮剪短了。
臉上回復了光潔,眼睛依然明亮,嘴邊掛著微笑,整個人散發出風情萬種的人氣質,只有在那深邃得無人看透的眸子深處,掩藏著無法排逝的憂傷。
“怎麼,不歡美女的降臨嗎?”
“不敢不敢,請進吧。我這裡亂。”周文慌忙起身,他好像在做夢,怎麼也無法將眼前打扮入時的陽光女子與那天冷酷在扣動板機的赤女人聯繫起來,屋裡並不亂,只是小。
青嵐看也不看擺在邊的椅子一眼,大大方方地落坐到沿,部繃出一條優美的曲線,清淡而不散的體香不絕於縷地送入周文的鼻中,與薇的幽香大相逕庭。
特別舒服,周文這窮小子自是不知,青嵐用的自是昂貴得讓薇不敢問津的的巴黎高檔香水。
“青,呃,青小姐…”
“叫我的名字,青嵐。”周文無奈地笑笑,這麼晚了,她一個孤身女子來這裡幹嘛?向他謝救命之恩嗎?青嵐銳的目光察了他的肺腑,直接了當地說:“我不是報恩的。”周文汗顏,隨口答道:“我知道。”青嵐眼波轉,戲謔地說:“你知道?”周文大汗“不,我不知道。”青嵐嫣然一笑,有如花綻放“難道,你同你女友說話,就是這麼沒頭腦嗎?”忽而,眼神又黯淡下來,幽幽說:“我真羨慕你的女友,聰明,漂亮,還有個這麼好的男人在她身邊,聽說她是出了名的美人,你看我有她漂亮嗎?”說話間,她越挪越近,近到了危險距離之內,呼間吹出的如蘭氣息都拂到了周文臉上,周文避無可避,尷尬得要命,又不由得心猿意馬,那個冶豔的體女人又一次浮現眼前,心跳快得好像全世界的人都能聽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的生理反應讓他臉紅。
看到周文的窘困相,青嵐再次笑起來,立起身來,反鎖房門,關大燈,開臺燈,光圈打到她的窈窕身線上。周文呆呆地“你要作什麼?”
“我要你好好坐著,好好看。”青嵐輕抬皓腕,投手間優雅非常。
也不知怎麼的,轉眼間單薄的上衣就飄落在地,沒戴罩,渾圓拔的房顫巍巍地跳現於眼前,嫣紅的頭像兩粒小小的紅櫻桃點綴在白潔的山丘上,素手接著劃過纖巧的肢和深深的臍窩,解開了緊身長褲第一顆紐扣…“不要,你…”周文強嚥下唾,伸手要阻住青嵐的瘋狂,青嵐後退一步,紐扣應聲彈開,轉瞬間長褲也脫離開美好的身體,同樣沒著內褲,女人最羞澀最隱密的花園就這樣直率地奉獻在周文眼前。
青嵐不愧是豔壓c城的大美女,作為女人徵的部位更是突出和豐滿,與無可挑剔的長腿雪肌共同勾描出一具令男人瘋狂的絕妙體。周文雖然曾見過青嵐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