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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時代第49章_2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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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主任,回琉州會很晚的。這麼晚還要去邱家灣嗎?”小汪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對,我們要趕去邱家灣。”著,呂浩便又給彭青山打電話,電話一通,呂浩便:“彭哥,我現在直接去邱家灣,你選幾個好一點的幫助帶著,不要穿警服,去邱家灣等我好嗎?

“我們已經佈下了警力找邱建平,不過我現在按你的話去準備,我們在邱家灣見。”著,彭青山便掛了電話。他預一場大的戰爭要打響了,而且呂浩這麼晚趕去邱家灣,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只要呂浩拿到他們要的證據,扣壓邱建平的這一幫人,會很快放他出來的。其實彭青山很清楚是誰扣留了邱建平,可他沒證據啊。再古慶明因為有李惠玲市長置著,這一段在琉州很是瘋狂,他就不明白古慶明到底要瘋狂到什麼時候,彭青山很看不慣古慶明,又礙於他是副市長,高大一級壓死人。只好一直忍著,現在呂浩如此,一定會有新動作的,他彭青山等的就是這一天。

呂浩趕到邱家灣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氛鍾,夜深人靜。他和彭青山的人會合了,人不知鬼不覺地去了邱建平的家裡,開了邱建平家的門,一行人溜了進去呂浩按照邱丹丹的位置,在樓項拿到了邱丹丹留下來的證據。整個過程,儘管呂浩一直捏著一把汗,但是大約古慶明和章海生不會想到呂浩這麼快就趕回了琉州,他們以為扣留了邱建平,再繼續尋找念桃,這一次他們就一定能夠讓莫正南滾回琉州。

呂浩和彭青山拿到證據後,趕夜趕到了莫正南家裡,他其實一直沒有睡,他在等他們。他們敲門的時候,他就在客廳裡。他打開門,讓呂浩和彭青山走進了家門。

呂浩把證據給了莫正南,他拿著這些證據,眉頭緊緊地鎖著,這些證據只能放倒古慶明和章海生,對李惠玲和路鑫波省長構不成很大的威協。如果他就這樣把證據到省裡去,很容易打草驚蛇。可是如果就這樣按兵不動的話,李惠玲和古慶明還會更加瘋狂的。

英正南讓彭青山把這些證據收好,怎麼樣處理這件事情,他還要再想一想。

呂浩和彭青山離開了英正南的家裡,而彭青山很有些失望,他滿以為拿到了證據,就可以馬上抓下古慶明和章海生。可是老闆卻一言不發地打發他們走了,除了要好好保護這些證據外,沒處理方法。對於這樣的結果,彭青山很有些不甘心,便在呂浩面前抱怨:“兄弟,我們這麼不分黑夜地搶證據,現在證據到手了,為什麼老闆又一言不發?他到底埋的是什麼藥啊。我恨不得現在就把古慶明這個狗的給綁起來,看他還瘋不瘋狂。”

“彭哥,老闆在下更大的棋。所以,你要沉住氣,相信,我們會看到更大快人心的局面。我也恨他們啊,把丹丹那麼可愛的一個姑娘給毀成這個樣子。你是沒去大西北看,唉,看得讓我揪心啊。可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沉住氣。放心,他們不敢拿邱建平怎麼樣的。他們現在還不敢殺人,還是很怕出人命案的。”呂浩極力地安彭青山,彭青山重重地拍了一下呂浩:“我就是人一個,還是你沉得住氣,難怪老闆這麼信任你。”呂浩笑了起來,:“老闆信任我們倆個,我們是他的左手右臂。”著,呂浩的小區到了,呂浩下了車,彭青山才把車開走了。

而這一夜對莫正南來,卻是極為難眠的一夜。他一心想要的證據拿到了,但是最重大的證據他沒有,如何證明香港領秀前程就是路明飛的公司呢?第二天上班後,英正南臨時讓高發利通知常委們開會,在會上,英正南宣佈呂浩這一次去北京爭取項目有功,現在要給呂浩開慶功會。

莫正南宣佈完這個決定後,就讓高發利通知四大家,晚上全部要到場。對於英正南走的這一路棋,呂浩儘管看不懂,但是他還是會努力地配合英正南演好這齣戲。

常委們散會後,古慶明坐不住了,冉冰冰呂浩是帶著念桃散心去了,而莫正南突然在會上宣佈呂浩是在北京爭取項目有功,可北京的賀子龍卻又呂浩一直在尋找邱丹丹的下落,到底呂浩是在忙哪一件呢?

邱建平還在章海生哪裡,可邱建平什麼都不知道,看他的樣子,他是真的不知道。現在呂浩突然出現了琉州,又如此高調地開慶功會,他們到底唱的又是哪一曲呢?不過,古慶明為了保險啟見,還是讓章海生送邱建平回家了。這天晚上的酒宴真的非常奢華,怕是在琉州,所有的接待宴都比不了它。包括省裡來領導,也沒見這麼破費。市裡主要領導都來了,莫正南一臉興奮,不停地幫呂浩吹喝,好像呂浩真成了全市的功臣。而且他強調:“今天這一桌,一是慶功,琉州要建高鐵站經過多次波折,歷經兩年,終於回到我們手中了,可喜可賀。另外,也是為呂浩副秘書長接風,儘管這風接得有些遲,但我們還是要謝呂浩,在這個項目上,呂浩功不可沒。來,大家共同跟呂浩乾一杯。”莫正南這樣一,呂浩就成了今天主角,大家輪番敬他,都些場面上的話,得既到位又入耳,非常妥帖,得呂浩不喝也不成,只能硬著頭皮挨個跟大家乾杯。場面氣氛已經很熱鬧了,領導們跟呂浩這邊意思完,急不可待端起酒杯,就圍著莫正南和李惠玲轉了。不管為誰擺的宴,只要書記、市長在,主角就永遠是他們。呂浩到底只是今天的一片綠葉,是大家喝酒的一個由頭。呂浩端著酒杯,發愁地盯著一個人。今天這麼多領導,四大班子主要人物都來了,也都跟他碰過杯了,獨獨遠處這位,一直不冷不熱地看著他,似乎他不存在一樣。

這人是常務副市長古慶明!

古慶明這天是不想來的,有關琉州建站的事,現在八字都沒一撇,莫正南如此高唱是呂浩爭下這個項目是什麼意思呢?古慶明對琉州建高鐵站興趣太大了,這個規劃剛一提出,古慶明就興致跑去找李惠玲,主動要求分管這項目。常務副市長嘛,得把力用在大項目上。這也符合常規,本來城市建設還有通什麼的,都歸他管。但李惠玲一直不表態,幾次會議上,李惠玲最初都不提這事,不按古慶明期望的那樣攤牌,把古慶明給冷到了一邊。古慶明只好去找省長路鑫波,他跟路鑫波省長關係還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李惠玲和路鑫波省長有那麼一層關係,這個市長的位置很有可能就是他古慶明的。這一點,大約李惠玲是知道,所以就怕古慶明不服她管,故意冷落她的。

後來,路鑫波省長把李惠玲和古慶明一起叫到省裡和他們一陣密談後,古慶明就開始如尾巴一般跟著李惠玲轉,當然了,具體的主意,李惠玲這個花瓶還真的全靠他拿。一段時間,他成t琉州的大忙人,也是大紅人。

現在,怎麼就突然冒出呂浩從北京拿到了這個項目呢?北京方面,誰把這個項目批給了呂浩呢?古慶明覺很莫明其妙,李惠玲也到了莫明其妙。古慶明這邊很不高興了,耿耿於懷,認為是呂浩搶了他的美差,時不時的,就要跟呂浩較陣勁兒。

搬遷穿了是面子上一件活,是對外放出的一個信號。更多的工作卻在項目規劃或土地出讓上,這才是重頭戲。而這些工作目前都在古慶明手裡,按古慶明應該知足,呂浩把難啃的骨頭啃了,肥卻由著他吃,天下哪有這麼好的美事?但古慶明就是不知足,他不想呂浩突然摻進來,人多眼雜,耳也雜,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讓呂浩聽到,不好,讓呂浩看到,更不好。但他實在保證不了不讓呂浩聽到。於是,他就想著辦法,想把呂浩擠走,讓高鐵建站名符其實歸到他手中。他不僅把呂浩和念桃的不正常關係,以及念桃和英正南的不正常全告訴了路鑫波省長,而且還在暗裡收集著呂浩的黑材料。現在,他的材料沒收到什麼,怎麼莫正南突然就高調為呂浩慶功來著?難道呂浩真的拿到了項目的決定權?那麼林子溝的事情真的要落實了?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路鑫波省長不知道呢?

古慶明還真的不知道莫正南又在玩什麼把戲,不過他決定看下去。他甚至小聲音地提醒李惠玲,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陪著把戲演下去。他倒是要看看莫正南最終如何收場,看看呂浩最好如何謝幕。

呂浩考慮一會,還是端著酒杯來到古慶明面前:“這段時間我不在,關於建高鐵站的事情,真是苦著古市長了,我給古市長敬一杯,表表謝意。”古慶明臉倒是笑著,人也看著熱情,不過出的話,就有幾分難聽。

“呂大秘書不管走到哪,都惦著高鐵站吧?這份神值得我學習啊。敬不敢當,還怕呂大秘書長我奪人之愛呢,來,響倆互相干了,如果嫌我把胳膊伸得長,我古某可以收回來,呂大秘書長可別藏著不啊。這建站的事情,都鬧了這麼久,呂大秘書長倒是給個確信,到處到地.氛落到了哪裡呢?

呂浩臉上便故意多了幾分難堪,幹著嗓子“呵呵”地笑著,呂浩越這樣,古慶明越是奪奪人的望著呂浩:“這功全記你一個人的帳上,我們這些人這麼一段時間難道全白忙活了?項目最終倒成了你呂大秘書長爭取回來的,哼,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古市長這麼就是拿我取笑了,高鐵建站是琉州的大事,不是我們哪一個人的,不存在誰胳膊長誰胳膊短的問題。我的對吧,古市長?再了,這個項目也不是今天才啟動,只是林子溝某些人把土地低價簽了出去,如果我們再在林子溝建站的話,琉州的損失可就,r$了,是不是?古市長。這事,您不會不知道吧?”著,一仰脖子將酒乾了。

沒想古慶明啪地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我哪敢取笑呂大秘書長,沒見著今天眾星捧月麼,書記、市長高捧著的人,我古某豈敢取笑。剛才那杯不算,你話裡有話,響要喝,就喝不摻水的,摻了水,喝起來味道就變了,我的也沒錯吧?呂大秘書長?

這一來一去,兩人等於就是幹上了。呂浩往杯裡又斟了酒,笑了笑端起杯:“好,不算就不算,就當我自罰一杯,這次碰響點,一乾而盡。”古慶明已經把酒杯端了過來,眼看著要跟呂浩碰杯,忽然又躲開了呂浩的酒杯,陰陽怪氣地:“碰得太響不好吧?呂大秘書長,碰出火花來怎麼辦。太近的人可不能碰出火花啊,否則後院起火可就不好收拾,再了這男嘛,啥帽子都可以戴,怕就是綠顏的帽子最難看吧。你呢?呂大秘書長?

古慶明的話一落,呂浩突然就變了臉,端酒杯的手已經在抖,整個身子像是驀然觸了電,他死死地盯住了古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