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南時代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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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浩怕邱建平再來電話,趕緊撥通了黃土的另一個電話,電話一通,呂浩便:“黃秘書好,我已經在你的辦公室等了半個小時,一直找你的另一個電話,沒人接。”
“呵呵,是呂秘書啊。真是對不起,我把另一個手機忘在了辦公室裡。我用這個手機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一直佔線。省長因為傑克先生到了省城,就趕到了江南大酒店接傑克先生了。省長,讓你明天再到他的辦公室找他。”黃土在電話中還算客氣,而且還解釋了給呂浩打過電話的事實。
“謝謝黃秘書,那我明天再來找路省長。”呂浩明明知道自己被耍了,而且耍得很有些被動,還得如此客氣地和黃土道著歉。這一刻,呂浩的恨到了極點,這種恨完完全全不是要林縣的那種惱恨,而是發自內心的咬牙切齒的一種仇恨,他居然被李惠玲們玩成這個樣子。
呂浩快速離開了省府大院,一上來,呂浩就給老闆莫正南打電話,電話一通時,呂浩搶著:“書記,黃秘書路省長在接傑克先生,讓我明天再去路省長的辦公室。另外,我剛和邱建平在通話,是他一直在電話中找我要他的女兒,不肯掛電話。我覺他們這一次把網撒開了,而我們卻被動地挨著他們的打。”呂浩在手機中儘量小心冀冀地著這番話,他怕自己分析失誤,又得挨老闆的批評了。
“我知道。你就在省城住下,儘量找到傑克先生的住宿處,晚上你去拜訪他一下,探探他的口風,儘量暗示他今天的一切是被人策劃的,這種暗示要見機行事。”莫正南在手機中吩咐著呂浩,而且他一吩咐完,就把手機給掛了,他現在也很亂,他沒有想到他們的反應這麼快,而且連動如此之強,這樣的連動是出乎他的想象之外的。牽一而發的可怕,是莫正南最擔心的。可今天的這個酒宴,呂浩玩的這個漏,卻讓莫正南領教到了他們之間的連動,而且是如此短的時間內,這種控制效果,還是莫正南目前達不到的。這才是莫正南最害怕的一點,不過,就這一點而言,呂浩還是有功的,雖然這個小子是無意撞上了他們的機關,但是至少讓莫正南看到了他們機關重重,而且每一道都恐怕是牽一而發動全身的。
呂浩握著手機,好一會兒緩不過氣來。老闆的話是越來越少,而且越來越給他解釋的機會。而他卻還要摸著石頭過河,還不知道這河的深淺到底有多少,會不會淹死他。
呂浩的心很有些暗淡,對司機小汪:“找個小飯館,我們先吃點飯,今晚不回琉州去,你給家裡人講一聲。”司機小汪趕緊了一聲:“謝謝主任。”呂浩沒接小汪的話,而是給歐陽蘭發了一條信.息:情況越來越糟,我被他們耍了,沒有見到省長。老闆呀咐我找傑克先生的住宿處,你能否幫我打聽一下?
呂浩發完這條信.,竟有一種想哭的覺。是啊,在他最最困難的時候,他好象除了歐陽蘭,誰也指望不上。而且在這樣的時候,他還得給顧雁凌打電話,還得讓顧雁凌晚上去家裡陪念桃。唉,念桃啊,念桃,呂浩突然又無比酸然。
司機小汪把車子停在一家小飯館前,呂浩從車子裡走了下來,刁、汪點了兩道這他菜和一份蕩,呂浩正準吃飯時,手機又有信息進來。呂浩以為又是邱丹丹的,女孩現在是誠心玩他,但是這女孩究竟是誰安的人,呂浩一時間捉摸不透。
已經知道冉冰冰和李惠玲走得很近,難道這女孩也是李惠玲培養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呂浩覺威協越來越大。李惠玲培養的這些女孩,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呂浩還是拿出了手機,結果發現是歐陽蘭信息,他沒想到歐陽蘭會給他回信息,她一般要麼就是直接打電話,要麼就是不理昧他。他在這個時候收到歐陽蘭的信.息,竟然有些驚喜,呂浩發現自己是真的已經邁過了念桃的坎,而且很有些在偏向歐陽蘭了。真的就是囚為歐陽蘭有利於他的官途之路嗎?
歐陽蘭的信.息只有一句話:我已經在飛江南的飛機上。
呂浩盯著這一句話,反覆看了幾遍,確信自己沒錯時,內心竟湧起了一股不清楚的,這女人總是用這樣那樣的動讓呂浩無法取捨。他趕緊回了一條信.息:需要我去機場接你嗎?
菜和湯上上來了時,司機小汪給呂浩添了一碗飯,呂浩這才把手機進口袋裡,只是吃幾口,他又擔心歐陽蘭回信.息,把手機拿出來,放在桌上。小汪見呂浩這一天都是心神不定,也不敢多話。兩個人悶著頭吃飯,只是讓呂浩很有些失落的是,只到他和小汪吃完飯,歐陽蘭也沒有回信息。那就證明,歐陽蘭有人接機,歐陽蘭對呂浩的需要是可有可無甚至完全是忽略不計的。
吃完飯,呂浩和小汪一起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這是一家連鎖店,房間佈置了極有彩,洗手間全是黃的地板磚鋪成的,而外間卻是深藍的地板磚鋪成,形成了彩反差的衝擊,倒讓呂浩的鬱悶減少了不少。呂浩讓小汪把車鑰匙給他,他等會兒要外出辦事,小汪晚上可以自由活動。
小汪一邊把車鑰匙給了呂浩,一邊地著:“謝謝主任。”呂浩揮了一下手,小汪從呂浩房間裡退了出來,回自己房間去了。呂浩並沒有馬上出門,而是去了洗手間,認認真真地衝洗著,似乎要把這一下午的晦氣沖掉,又似乎希望一身輕地去找傑克先生。儘管呂浩並不知道傑克先生在哪裡,但是歐陽蘭飛回江南來,大約也是與傑克先生有關係的。有了歐陽蘭,找到傑克先生,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這不過是呂浩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
呂浩沖洗的時候,聽到手機又響了,他顧不上擦乾身上的水,就往洗手間外衝,可沒想到這黃的地板磚不是防滑地板磚,他由於走得很急,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臂撞到了馬捅上,痛得呂浩的眼淚直冒。可他還是強迫自己從地板磚上爬了起來,在爬起來的時候,呂浩覺撞在馬桶上的手臂不對勁,好象不聽使喚一樣。但是他還是掙扎著爬了起來,往洗手間外走時,手機卻又不響了,而他的手臂卻有一股生痛的傳遍了全身覺。他不由罵了一句髒話:他媽--一,這是什麼破酒店啊。
呂浩罵歸罵,還是忍著痛走出了洗手間,手機在上,他拿起來一看,又是邱建平的電話,他氣得把手機恨恨地砸在上,另一隻手臂卻因為這隻手臂用力而振得生痛起來,這一次呂浩徹底發現,自己的手臂受傷了,而且傷勢看上去不輕。
呂浩試著一隻手託著另一隻手臂往上舉,卻痛得眼晴冒金花。呂浩懷疑手臂摔脫位了,正準備給司機小汪打電話,手機又響了,拿起來一看,又是邱建平的電話,呂浩按下了接聽鍵,沒好氣地:“邱書記,你有完沒完?我已經告訴過你,你女兒她去了廣州或者北京,她的手機是開著的,你就不能打電話問她自己嗎?再了,我的手臂因為出來接你的電話,已經摔脫位了,邱書記,您還想把我成什麼樣子才放手呢?我過,有事等我回琉州再談,你這是什麼意思呢,“呂大秘書長,你這話得我可不愛聽,怎麼是我傷了你的手臂呢?明明是你藏著我女兒不放,現在倒反咬一口。你他媽的,不要傻我們老同志,我女兒的手機打不能,你哄鬼啊。”邱建平的聲音冷冷的,冷得讓呂浩在手機這一端都能覺到寒心。
“邱書記,我再一遍,你女兒自己從醫院裡跑掉了,而且你女兒是自傷的,與我沒半點關係,還有,你女兒的手機一直是開著的,她給我發過信.息,打過電話。你要是繼續找我要人的話,就報警吧。愛怎麼就怎麼辦吧。”呂浩也冷冷地著,他發現他如果不狠一點,惡毒一點,邱建平和邱丹丹會繼續卡著他玩的,再了他的手臂肯定是摔得不輕,他也沒心情和邱建平繼續糾纏。
“呂大秘書長,不要以為當個破官就了不起。我邱某人不怕你們,大不了撤了我這個書記的職,但是,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不信,就走著瞧吧。”邱建平惡狠狠地了一句,便“啪”地一下,掛掉了手機呂浩懶得再理會邱建平的威脅,趕緊給司機小汪打電話,電話一通,呂浩便:“小汪,你來我房間一趟。”不一會兒,小汪敲門了,呂浩喊了一聲:“進來”小汪推門走了進來,望著呂浩問:“主任,找我有事吧?",j、汪,送我去就近的門診看一下,我剛洗澡估計把手臂摔脫位了。”呂浩一隻手託著另一隻手臂,小汪這才注意到呂浩的臉有些卡白,而且他就是圍著浴,t。
“好的。”小汪一邊一邊趕緊給呂浩找衣服,幫呂浩把衣服穿好,扶著呂浩往樓下走。
小汪剛把呂浩扶上車,呂浩的手機又響了,他的眉擰成了一團,他真怕又是邱建平找他要女兒啊,拿出手機一看,是邱丹丹的,這一對父子變看戲法折騰他,呂浩煩到了極點,對著手機吼叫:邱丹丹,我拜託你,放過我好嗎?你要去中南海就去吧,反正琉州也不是我呂浩一個人的,是大家的琉州,你要是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城市,輪和你爸如此折騰我的話,我也很無語。我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摔傷了,而且我在去醫院的路上,所以,請你,請你爸不要再煩我好不好?我難不成救你,救壞了嗎?如果是這樣,我為我救人行動向你道歉。”呂浩沒好氣地了這麼一通話後,邱丹丹那一端出奇地安靜,呂浩不解地“喂,喂”了幾聲後,邱丹丹竟然默默地掛掉了電話,呂浩覺得奇怪,這姑娘怎麼啦?不過他現在真的煩了邱家這對父女。
幾分鐘後,呂浩竟然收到了邱丹丹一條信.息,只有三個字:對不起。呂浩盯著這幾個字,很有些不理解,這個邱丹丹怎麼啦?或者是她也有難言之癮?不過,呂浩真的怕再節外生枝,他的任務是找到傑克先生,是要和傑克先生面談一下。可現在,他除了要去醫院包紮手臂外,對傑克先生的情況一無所知,他全寄託在歐陽蘭身上,如果歐陽蘭也不知道呢?他該如何向老闆差。呂浩很有些煩躁不安,還好醫院到了,刁、汪把車子停好後,趕緊去扶呂浩,呂浩任由小汪架著去了急救室。可是要拍片,由於是下班的時間,還得等醫生忙完了別的病人,才能替呂浩拍片。可這架式,也不是一刻的事情。呂浩這個樣子,哪裡能等時間呢?偏偏在這個時候,呂浩的手機又響了,他已經沒有任何耐心了,這對邱家的父女簡直就是惡魔。
呂浩拿出手機,剛想罵人,一看是老闆的電話,他趕緊接通後:“書記,有指示口巴?"“你在哪裡呢?查到傑克先生的住處沒有?”莫正南在手機裡問呂浩。
“我還在查,我今晚不睡覺,也會查到傑克先生的住處的,放心吧,書記。”呂浩本就不敢自己摔傷手臂的事情,這個緊要關口,要是了,肯定會引來老闆一頓吼叫。再了老闆對他抱著這麼大的希望,他要是沒辦好老闆待的事情,對得住老闆嗎?
“好。你抓緊辦吧。”莫正南完收線了。呂浩沒辦法了,只好給老鄉趙雨陽打電話,電話一通,呂浩就著急地:“趙哥,我的手臂可能摔脫位了,你能不能找個老中醫替我接一下啊,我晚上還要辦事情。可這醫院又要拍片,又要等結果,這麼一折騰,我晚上可怎麼辦事啊。而且這事我今晚必須辦成功不可,所以,趙哥,無論如何,快幫我找個醫生,替我把手臂接上就行了。要是拖一晚上,明天怕就不容易接上去了。”呂浩的話一落,趙雨陽便在手機中問:“你在哪裡?"呂浩也不清廷這是哪裡,就把手機給了司機小汪,小汪把呂浩的手機接了過來,對趙雨陽了自己的位置,趙雨陽對小汪了一個位置,讓小汪抓緊時間開車過去,他打車去哪個地方等他們,小汪謝過趙.兩陽便掛了電話。
小汪趕緊又扶著呂浩上車,直奔趙雨陽的地方。呂浩才發現,這普通人要是看個病,該多難啊。內心又是一陣難過的覺,這特權主義無處不在,如果沒有趙雨陽,他晚上還能去見傑克先生嗎?他現在可是心急火燎的,如果歐陽蘭飛江南後找不到他,如果老闆再問起傑克先生的事情,他都不好待,這手怎麼遲不摔傷,早不摔傷,偏偏要在這個節骨上摔傷啊。
呂浩要多急就有急,可他現在除了指望趙雨陽儘快找醫生接上他的手臂外,就是對邱家這一時讓他無限頭痛的父女,充滿了惱恨。這一對父女約好似的,對他輪糾纏不休。而這樣的糾纏,在呂浩看來,顯然都是事先策劃好了的。可是就算是這樣,他又能拿這一對父女如何呢?除了認栽外,還是渴望打到傑克先生,沒有傑克先生這張牌,路鑫波省長還想打什麼幌子呢?
呂浩如此想著的時候,心裡那個急,已經無法形容了。
“小汪,把車子開快一點。我晚上還得辦事,你今晚怕是休.不成,不好意思哈。”呂浩倒是對小汪很客氣,大約因為他的*都被小汪看清楚的原因吧,再了他現在和小汪之間要建立起一種親密關係,這樣才有利於工作。這領導和司機之間,從來就是要以用得順手為標準的,至少小汪對於呂浩來,現在還是用得很順手的。他不多話,而且很機靈。
“我知道了,主任。”小汪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應著呂浩的話。
小汪把車開到了趙雨陽指定的地方,小汪剛把車子停好,趙雨陽就從一旁走了出來,小汪趕緊去扶呂浩,趙.而陽見呂浩還真的摔得不輕,不由問了一句:你是來省裡開會?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趙哥,快帶我去把手臂接上吧,我真的有急事。”呂浩趕緊望著趙.兩陽如此著。
趙雨陽沒再多問什麼,因為有司機在一旁,他也不好多問什麼,就扶著呂浩往老中醫家裡走,小汪想跟著,呂浩便:“小汪,你就在車裡等我吧。”小汪“嗯”了一聲,縮回了邁出去的腳。不過,很顯然,小汪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失望,他滿以為和呂浩已經建立了完全的信任,可他還是被呂浩拒絕在外了趙雨陽扶著呂浩往電梯旁走去,一進電梯,趙雨陽見電梯裡沒有人,他便急切地問呂浩:“你回琉州去了吧,是不是出事了?上次的事,最後怎麼樣了?"“趙哥,你放心。我不會丟林縣人的臉,不會幹任何出格的事情。至如別的,你儘量不要知道的好。你要是在林縣或者要琉州有什麼事要辦,儘管呀咐小弟去辦,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一定會替你辦好的。這江湖上的事,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清最終的結局是什麼。所以,趙哥,你不在江湖之中,這是最大的幸福啊。”呂浩望著趙雨陽,真心地著這番話。
當然了,官場這個大江湖也有江湖的特權。官場就是這.點好,權力與權力可以換利用,而且這樣的換無處不在。就拿呂浩現在而言,他需要趙雨陽幫自己,可他卻完全有能力在他的權力之中去回報趙雨陽。就因為有這一點,他才敢在趙雨陽面前如此理直氣壯一般。再了,就因為有這一點,他才敢一個電話讓趙.為陽帶他來見老中醫,這也大約是趙.局陽肯如此幫他的原因吧。如果他僅僅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民工,趙雨陽會在這個夜裡出來替他辦事嗎?
呂浩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對種這種否定的答案,呂浩完全理解。這時,趙雨陽望著呂浩笑了笑:“老弟這麼,為哥就安心了。你們長期在鋼絲上走著,我是真擔心你,我還指望著哪天你被提拔到省城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找老弟嘈酒喝了。至如你的林縣或者琉州辦事,我倒沒想好。為哥的,真希望你好好幹,幹到省裡來,到那個時候,可就真是我們林縣的驕傲啊。再了,你這麼年輕,已經是正處了,前途一定是無量的。”趙.為陽的全是真心話,可就是因為這些真心話,才把趙雨陽的心思更加冒了。是啊,呂浩現在可是一支極大的潛力股,這樣的潛力股,放在誰的面前,誰都會去投資的。呂浩也笑了笑:“謝謝趙哥,承蒙趙哥吉言,我會努力的。”這時,電梯已經到了老中醫家裡。
趙雨陽一邊扶看呂浩,一邊去敲門,fl打開的時候,呂浩一眼看到了一頭白髮的老中醫,只是這一頭白髮白得讓呂浩很有一種氣,一點也不是蒼老的覺,而且老中醫的面膀紅潤,一看就知道是平時保養極到位的一種。從老中醫的面容上看,呂浩看不見他的年齡。
老中醫顯然和趙雨陽很悉,一見面就直呼趙雨陽的小名:“小陽來了,-決請坐。”呂浩衝著老中醫禮貌地笑了笑,老中醫僅僅是.點了一下頭,對呂浩的樣子不如趙雨陽那麼客氣了,不過看在趙雨陽的面子上,還是搭理了他。
趙雨陽一邊扶呂浩進了客廳,一邊對老中醫:“老師,這位是我的老鄉呂浩,來省城辦事,把手摔了,請老師一定幫他醫療一下好嗎?我知道老師已經很少替人看病,可是今天的情況特別,他晚上還有一個特別重要的事情要辦,所以,我只好冒昧來求老師幫忙了。老師,對不起哈。”趙雨陽一邊望看老中醫客氣地道著歉,一邊趕緊把呂浩往老中醫面前引,老中醫想什麼,一見趙雨陽一臉的急切和求助,再看呂浩臉很有些灰白,便猜這年輕人肯定把手臂摔脫位了。
老中醫把想的話嚥了回去,搭了一下呂浩的脈相,便起身去了臥室,這時趙雨陽才鬆了一口氣:“這是我的老師,現年八十歲了,他是路鑫波省長認定的唯一一位老中醫專家,據省長有任何病,只相信我老師的話。只是我老師一般不替人看病,他曾有心栽培我,無奈我的中醫天賦不高,怎麼學,也不如老師的十分之一,氣得老師罵我,笨豬一頭,再也不肯帶我。但是他一直認可我這個學生,所以我年年都會來老師家走動、走動。”趙.為陽壓低聲音地講著老中醫的特點和特,他擔心老中醫對呂浩的不冷不熱,讓呂浩有成見,才搬出了省長的牌子。
呂浩一聽老中醫居然是路鑫波省長家的專用醫生,不由得內心一喜,他很想讓趙雨陽幫他打聽一下傑克先生的住處,可是他該怎麼開口呢?
呂浩大腦裡盤旋著這個問題,如果真的能從老中醫這裡得知傑克先生的住處,他這一跤就摔得太值得了。那麼他明天回琉州去後,一定要好好謝一下這一對邱家父女,沒有他們這麼糾纏不休,呂浩也不會摔傷手臂,沒有這麼一摔,他又怎麼知道趙雨陽還有如此背景的老師呢?
呂浩如此想的時候,心裡堵的很多東西,突然一點一點地鬆動起來,只是如何讓趙雨陽開這個口呢?如何找一個極佳的理由呢?
直到老中醫拿出他看病的一套醫具時,呂浩都在發愣地想著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