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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時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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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正南時代第8章呂浩和歐陽蘭驅車離開十三陵後,呂浩以為要回醫院去,儘管歷史有時相似的讓人心碎,如果沒有真實的鏡頭、詳盡的文字、殘破的遺蹟,簡直難以相信歷史留下來的這一幕又一幕。但是,歷史終歸是歷史,雖然歷史已經過去,但不會消逝得無影無蹤,歷史下的不僅僅是一堆資料、幾塊碑刻,數處遺址。這是呂浩對歷史的認知,可上車後,歐陽蘭卻了一句:“歷史是死的,人,卻是活著呂浩側過臉去看歐陽蘭,此時的她,一臉的平靜,平靜得不像個女人,也不像在介紹十三陵的種種歷史知識的她。呂浩此時很有些不明白,歐陽蘭到底是一位怎麼樣的女人。愛起來的她,瘋子般地折騰自己的同時,也消磨著別人。可解起歷史時,她竟然會在總結時,顯得與女人沒任何關係一樣。

戰爭從來是讓女人走開的,可是這男人們爭來牛去的權力,又有多少背後沒站著女人呢?

“歷史的災難無不以歷史的巨大進步來補償。歷史,將會給你一個制高點。而且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裡,必須以史為鑑,面向未來。這樣,無論在哪一個領域裡,你才能成為佼佼者。所有成為佼佼者的人,都是珠到了別人的肩膀上,這一路殊下來,需要的代價就是歷史的意義,明白不?”歐陽蘭在呂浩的身邊著這些話時,他還在一心一意開車,當然了,他也在認真聽歐陽蘭的話,畢竟他發現,歐陽蘭其實真是一位值得自己去好好學習的智者,至少比他站得高,看得遠。

“蘭姐,我會好好跟著你一起學習,我發現你懂的東西真多。”呂浩把車開上路後,討好地望著歐陽蘭笑著了一句。

“你這個傻小子就會逗我開心,不過,不管你是真心話,還是哄我的話,我都是開心的。走,我們去圓明圓。”呂浩看了看歐陽蘭,不過很快他就把車轉向了圓明園的方向,他看過((火燒圓明園》的電影,圓明園,這個歷史的痛,其實一直留在很多人心中。對於男人來,特別是官場中的男人而言,對圓明園都有一種不出的情結,男人都是這樣,都對歷史揹負著沉重的責任。好象全天下的責任從來都是屬於男人,而與女人無關一樣。這是男人們共同的使命和愛好。

呂浩和歐陽蘭走向圓明園遺址,林間的小石徑沒有人聲的嘈雜,只有似夢境中輕輕的聲響,落葉裝飾著有些蒼老的福海,映襯著水上的石橋,如一幅味美的水墨畫。偶有松鼠在樹間跳躍,這也許是圓明園所掩藏的點點生機吧!雖只有一點一滴,卻可喚醒大地。這,是滄桑的圓明園,厚重而悲壯。

由北門進園,呂浩和歐陽蘭走不遠,大水法殘體便漸漸向呂浩推進,把他從圖片的模糊印記中拉入實在。橫躺豎臥著的,雕刻著飛龍舞風的殘石中,幾殘破的石柱兀立在蒼涼空曠的廢墟之上。呂浩呆呆站立在冬的殘陽裡,面對歷史的恥辱柱靜默著,那殘破的沉重立刻重重的壓在呂浩的心頭。憑弔圓明園,憑弔中華民族五千年曆史,一種悲-滄,一種莊重在呂浩的腔和喉嚨之間,使呂浩不上氣來。

站在歷史的天空,呂浩彷彿看見,一輪曉月向天邊淡去。孤懸的大樹,在凜冽的風中,沉澱著灰的天光。圓明園不曾消逝,惟有那場百年前的大火,依然灼傷著我們民族一個時代的悲哀。雕花的石柱,依然折斷呂浩和歐陽蘭沉重的腳步---一讓呂浩奇怪的是,歐陽蘭沒有再介紹圓明園的歷史知識,也沒有話,任由呂浩和她的腳步在圓明園的上空一步一步地響著,或許也一步一步響在了她和呂浩的內-‘深處口巴。

歐陽蘭一直默默地陪呂浩走著,自始至終沒過一句話。直到離開圓明園,在回醫院的路上,歐陽蘭卻突然了一句:“是個男人,就應該來看看圓明園。

歐陽蘭的話讓呂浩愣了一下,“衡量一個男人是否優秀的標準往往不是他有多少才幹、多麼智、能量有多大,而是有沒有責任心。沒有責任,一切的能力、學問、都會失去基。一個沒有做人基的人隨便能優秀到哪去?”這是以前歐陽蘭曾經對呂浩過的話,他突然在這一刻想起來了,從十三陵到圓明園,歐陽蘭在暗示他什麼呢?

呂浩一邊開著車一邊努力地想著,他已經發現歐陽蘭不是隨意讓他來看這幾個地方,一定有目的。可是歐陽蘭到底在暗示什麼呢?呂浩一時間卻沒有猜出來,他如果直接去問歐陽蘭,她會嗎?呂浩拿不準。只是他卻還是試探了一句:“是個男人,就該把基打牢是不是?樁子要穩,江山才穩,這是歷史嗎?"“少問我。自己看到什麼,自己想到什麼,是自己的事情。你是男人,我是女人,這就是區別。”歐陽蘭不接呂浩的話,一副不再討論的樣子,讓呂浩想的話,全嚥了回去,只好悶頭開車。

歐陽蘭的法拉利駛進醫院後,歐陽蘭又突然了一句話:“你主子沒給你電話嗎?"呂浩已經把車停好了,準備下車的他,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室側過頭望著歐陽蘭,一時之間,不明白歐陽蘭怎麼又突然提到了這個問題,她不是不讓提老闆英正南嗎?怎麼自己又主動關心起他來了?她真的還沒有放下他嗎?正想著,手機卻響了,他趕緊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莫正南的,看來這人與人之間怕真是有心靈應。

“呂浩,”英正南在手機另一端叫了一句,呂浩的心又快速懸著,不會又是琉州有事發生了吧?呂浩趕緊叫了一聲:“書記好。”

“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了?”莫正南問了一句。

呂浩懸著的心便慢慢往下落著,可他卻發現歐陽蘭一直在看著他,而且看得格外認真一樣,他清楚歐陽蘭與其在看她,不如是在認真聽英正南的電話吧。

“老首長的神不錯,我和蘭姐剛去了幾個歷史景.點,老首長讓蘭姐帶我去的。”呂浩趕緊回答著英正南的問題。

“峨。”莫正南的一聲“峨”似乎拖得很長,讓呂浩剛落下去的心又牡了起來,他很清楚,老闆關心老首長的身體是真的,但是這個電話怕不是關心老首長身體那麼簡單吧。

只是英正南這麼一“峨”呂浩倒不知道如何回答,而歐陽蘭卻一直在看著自己,呂浩的臉又覺極不自在。

“小蘭就在你身邊吧?”莫正南還是問了一句。這麼一問,呂浩更加緊張起來,大約真是做誠心虛吧。

“告訴他,那個女記者的事情。”歐陽蘭突然了一句,呂浩的目光直視著歐陽蘭,歐陽蘭此時的表情很有點非我莫屬的味道,呂浩有些搞不懂歐陽蘭怎麼啦?為什麼她自己不肯給英正南打電話?而且卻在這個時候這話?她的話英正南顯然聽得見,還需要他來傳話嗚?

“我聽到了。我本來就是為這事找你們的,據彭青山的人,冉冰冰去了北京,我是想讓你們查一下,她是不是和錢光耀坐的同一般飛機?據這次錢光耀考察時,她是全陪的。本來還有其他的活動,因為我突然回到了琉州,他們就提前結束了考察,冉冰冰也被送到了北京。”英正南在電話中如此這般地著時,呂浩才知道這一對彆扭的人,遠比他和念桃之間來得尷尬。

“書記,我昨晚看到冉冰冰和錢光耀部長進了一家酒店。”呂浩趕緊了一句,“蘭姐那個男人是錢部長,女的我當然認得是冉冰冰,因為情況沒摸清楚,所以我就沒有向您彙報。”呂浩解著。

“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現在才呢?是不是在北京,人全花了?而且是不是囚為朱書記示意要你去做秘書,你整個人全部飛到了江南,而忘掉了你的在琉州呢?”莫正南突然怒火地衝著手機另一端的呂浩著這些話。

呂浩嚇得後背全是汗啊,他到這個時候,終於明白了歐陽蘭為什麼要帶他去領悟歷史,要告訴他,基的問題,樁子一定要穩的道理。原來,歐陽蘭在提示他,不要離開琉州,特別是在琉州需要他的時候,他必須和老闆一起把基打深,打牢,基深了,牢了,穩了,一切才是穩的。歷史中那麼多的教訓,呂浩領悟了嗎?

莫正南和歐陽蘭用心真深啊,特別是歐陽蘭,她竟然不再直截了當地告訴呂浩要做什麼,不要做什麼,而是用這樣的招術讓呂浩去悟,自己去選。是啊,只有他自己選擇留在琉州,與老闆一起去戰鬥,才是莫正南最想要的。

“書記,您別生氣好嗎?我不會離開您的,而且我也離不開您,沒有您的指導,我呂浩什麼都不是的。我昨天沒有向您回匯這件事,除了我沒有摸清楚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蘭姐也在一起,我們請了鐵道部的李部長和*的張部長,蘭姐已經在解決這些事情,我不能去摘蘭姐的桃子吧?我想,她會在適合的機會告訴您,或者是您在適當的時機裡,明白了蘭姐的良苦用心。我是在想工作的去向可我還是渴望您和蘭姐給我一個明示,你們沒有明示之前,我不敢去想。因為你們的選擇才是正確的,而我現在不具有選擇的能力。書記,這是我的真心話。”呂浩這些話的時候,後背和手心全是汗,他還是緊張和害怕啊,他那點小心眼還是沒有逃過英正南和歐陽蘭的眼晴啊。還好,他沒有出來,沒有明確無誤地告訴他們,他想去給朱天佑書記當秘書,要是把這話出來了,寸白是現在就沒有回頭的機會啦。

“我知道了,替我謝謝小蘭。另外,探一下冉冰冰是不是他們送給錢光耀的。”莫正南完這句話便掛掉了電話,電話一掛斷,呂浩都不敢去看歐陽蘭,他知道此時此刻他要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哼,該批了吧?活該。”歐陽蘭此時卻陰陰的損了呂浩一句,呂浩不敢指責歐陽蘭什麼,他和她之間的距離親近吧,也可以如此理解,但是,他必須去明白歐陽蘭和念桃始終是他必須去敬著的女人,而不是去愛著的女人,這是兩碼事情,他必須分清趁。

“蘭姐,我的是真心話,你們讓我留在哪裡,我就留在哪裡。你們的選擇是站在更高一層看問題,而我目前不具有這種能力,我的是真心話,請蘭姐幫幫我好嗎?”呂浩此時一臉的求教神態看著歐陽蘭,而且他此時的內心也是滿是求教的想法,他必須得到歐陽蘭和英正南的明示,他絕對不能在選擇上出現任何差錯。

“你啊,”歐陽蘭嘆了一下,呂浩的臉又緊張起來,看著歐陽蘭,不敢再話。

“我如此提示你歷史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如此告訴你,基是決定一個人的優秀與否,你他媽的就是不長腦子,還在問這樣的傻問題。你以為跟了天佑哥哥,江南就是你的?你可以在天佑哥哥身邊工作,一切都是高人一等?我告訴你呂浩,你成也是莫正南的人,敗也是莫正南的鬼,這就是你的命。你不要去想換一個主子,你的命就會換一重天,那不是你該去想的問題。天佑哥哥用你,也是看在我們的份上,離開了我們,你都不是。我是過,你可以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那是前一段時間的形勢,現在不同了,路鑫波已經把他的雙手到了琉州,他的重心在琉州,這個時候,需要的是你和你主子同呼共命運,明白嗎?你在這個時候如果選擇了換了主子,天佑哥哥一樣會懷疑你的不忠。你摸過那個六百年的忠誠石像,你難道就沒有醒悟一下?如果真的需要你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我或者是你主子,會明確告訴你,而不是讓你來選擇,明白t,b?在陷阱面前,你主子能明確地對你留下嗎?可他現在最需要你,你才是他在琉州唯一可以信任和放手去做事的人,懂了嗎?而且你們聯手再打一次漂亮大仗的時候,江南遲早是你們的,天佑哥哥遲早會把這個位置傳給正南哥哥的。你的政治去了哪裡?好在你還算是實在,還算了那麼一段話,至少你主子現在心裡痛快多了,而且他已經認定要留下你。所以,你得儘快辦好他待的事情,馬上對他表你的忠心,留在琉州,他會讓你出任副秘書長之位,這個位置遠比你去當秘書重要,這個位置上一步可以成為秘書長,退一步可以去任何一個縣城接任書記之職。明白嗎?”歐陽蘭此時的一番話,確實是推心置腹,也確實讓呂浩豁然開朗。

“姐,”呂浩深情地叫了歐陽蘭一句,“謝謝你。”呂浩覺得此時此刻,除了一聲外,他確實找不到表達他動的語言。

“好了,別發酸了。我們下車,去看看我爸,我就回去。至如那個女記者的事情,我已經派人在調查,放心,明天你拿著結果向你的主子表忠心去吧。還有,少拿我的事在你主子面前拉淡,我和他之間,不是你能夠理解得了的,而且我和他之間,我自己都不知道算什麼,你少湊合。琉州的負面新聞,都已經刪掉了。你主子心裡明白得很,少拿這種事拍馬。你自己把自己的事管好,還有念桃的事情,我已經對部隊醫院打過招呼,至!】時就在江南部隊醫院裡生孩子吧,免得在琉州又會生一堆的事出來。現在,路鑫波省長的用意那麼明顯,來勢洶洶,我們不得不防著。所以,念桃生孩子的事情,你得做好保密工作,這一點,你要和念桃清楚。大家都要小心為好,這一段時間,他們一定準備了一系列的反擊力量,我們目前已經處於被動之中,所以,我們不能出任何的差錯。在這一點上面,你還真得跟著你主子,不是我偏心,而是情況不同,你目前還不能去天佑哥哥身邊工作,他和正南哥哥是兩種類型的人。一個是穩打型,一個進型,你和你主子已經磨合得差不多,他需要你,你留下來,是最好的選擇。這是我的想法,當然了,你一定要去天佑哥哥身邊的話,我也會成全你的,你自己想清楚吧。”著,歐陽蘭已經推開了另一邊的車門,呂浩也趕緊推開了車門,跟著歐陽蘭一起下了車。

呂浩被歐陽蘭如此這般地教訓一頓後,內心突然安定下來。他這幾天一直安寧的思緒此時放到老闆這一方上,整個人自然踏實了。他儘管沒再和歐陽蘭表示什麼,可他已經知道至少目前,他的去向已經很明朗了。

兩個人一起回到病房時,老爺子正準備吃晚飯,一見呂浩和歐陽蘭回來了,趕緊問:“你們吃飯沒?"歐陽蘭搖了搖頭,然後對兩名特護:“你們再去多兩個菜上來,我們就在這裡吃飯。”著,坐到了老爺子對面,望著老爺子:“爸,你的氣好了許多喲。”

“哼,爸是心病,急出來的。你這個心病一出,爸就沒病了。我覺自己很強壯了,馬上可以出院啦。”老爺子伸出手臂做了一個月幾發達的動作,逗得呂浩也忍不住大笑起來,這老頭子,瘋起來也如小孩子一般。

“坐吧,小傢伙。”老爺子對呂浩喊著,自從朱天佑書記喊呂浩小傢伙後,老爺子似乎對這個“小傢伙”的稱呼格外有興趣一般,總喜歡小傢伙,小傢伙地叫著,不過,在呂浩聽外,格外親切一樣。

“謝謝老首長。”呂浩一邊坐了下來,一邊禮貌地對老爺子了一句。呂浩坐下來後,特護把菜送了過來,老爺子竟然吵著要喝酒,呂浩來了幾天,沒好好喝過酒,呂浩可不敢作主,拿眼晴看歐陽蘭,歐陽蘭便對著老爺子“爸,你確定自己的身體沒問題嗎?你真想喝酒?"“我沒問題。小傢伙陪我喝一點,有他在這裡,小蘭,你就放心吧。”老爺子把目求投向了呂浩,想讓呂浩幫他話,可呂浩很有些為難啊,老爺子這麼高的歲數,心臟又不好,而且很多種病症,能喝嗎?呂浩不敢正視老爺子的目光,歐陽蘭卻:“爸,你要是喝,我也喝,好嗚?”歐陽蘭望著老爺子。

“那我不喝了。”老爺子的神態一下子暗淡下去了,歐陽蘭便不再什麼,示意呂浩給老爺子添飯,呂浩便站了起來,給老爺子添了一些飯,添完飯後,呂浩去了外間,倒了三杯白開水,一個面前放了一杯,原後坐下來對著老爺子:“老首長,來,我們以白天水當白酒,好嗎?"呂浩的話一落,老首長臉上的神又喜慶起來,歐陽蘭也掃了一下呂浩,帶頭舉起了杯子,三個人的杯子撞到了一起,老爺子便:“沒酒就沒酒,這也是酒。小蘭開車,記住你姐的教訓,不要喝酒開車,知道嗎?"老爺子這麼一,呂浩一下子明白了,歐陽蘭要喝酒,老爺子竟然不再提酒的用意了,看來,在女兒面前,他的願望已經不再重要了,女兒的一切才是重要的。呂浩便很些動,對著老爺子:“老首長,您對蘭姐的愛,真是如山一般深重啊。”

“哼,她才不領情呢。”老爺子故意虎起了臉,歐陽蘭便笑著:“我天天都在領情,你讓領著呂浩去看看歷史,我不是很自覺地去了嗎?那些歷史景點,我看無數次了,但是我還是很聽你的話,那麼有而書‘地去了。”呂浩抬起頭去看歐陽蘭,兩個人的目光卻撞到了一起,呂浩趕緊把臉轉開了,裝作替老爺子夾菜,去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好在老爺子沒注意到兩個人的神態,而是被歐陽蘭的話逗笑了,樂呵呵地:“瞭解一下歷史,受一下歷史,有好處,對年輕有好處,對小蘭再溫故知新一下歷史,也是有好處的。你們就要回琉州去了,回地方以後,就要投身於忙碌的工作之中,就算是想要有機會把自己置身於歷史之中,也是沒時間的。趁著我的身體還不錯的時候,一起去受一下歷史,又有什麼不對的呢?而且我覺自己好了許多,所以,小傢伙明天回琉州去,你們不要瞞我,如果琉州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正南不會第二天連來辭行不來,直接飛回去了。我早想讓小傢伙回去,一直忍著沒的,正南的孝心,我心領了。小傢伙對我的照顧,我也心領了,來,小傢伙,我這個老傢伙敬你一杯。”老爺子舉起杯要給呂浩敬酒,呂浩趕緊站了起來,對著老爺子:“使不得,老首長,我敬您。書記讓我來照顧老首長,也是我的福氣,您老就安心讓書記儘儘孝心,好嗎?”呂浩話的樣子很實誠,倒讓老爺子和歐陽蘭都有些動容,老爺子趕緊:“小傢伙,坐下來,坐下來。小蘭去了琉州後,你就是她在琉州最親近和最悉的人,而且我也看得出來,正南對你極為信任,所以,你也算是我們自己人了,自己人就不要這麼多的禮節,快坐下來話吧。”老爺子一邊話一邊打著手勢,他讓呂浩坐下來。

呂浩便坐了下來,不過,呂浩這個時候內心很動。他慶幸自己沒有出想法,要是真出來了,多傷這一家人的心啊。

“老首長,我有今天也完全是書記和蘭姐調教有方,我會全心全意聽他們的話,我也需要他們給我指點,給我教導,我在這條路上,才能夠走得更遠,更穩的。”呂浩一邊端杯敬著老爺子,一邊很真誠地著這些話,他得努力補自己在歐陽蘭面前的形象以及他的忠心。

“好,年輕人多學習總是好的。”老爺子和呂浩碰了一下杯子,把白開水千掉了,好象那真是酒一樣,不過,在呂浩看來,老爺子還是很臾的,即便是白酒,估計他也很快。

歐陽蘭一直笑著看呂浩和老爺子千這種不是酒的酒,直至.j他們幹完了,歐陽蘭才:“吃飯吧,爸,菜都涼了。”著,把菜往老爺子碗裡夾著,老爺子慈愛地看了一眼歐陽蘭,很聽話地開始吃飯,呂浩也埋頭吃飯,不敢再話,好在,他已經覺到了,歐陽蘭和老爺子已經把他劃入了自家人的行列,接下來的子就是他投入到琉州的又一輪戰鬥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