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利益團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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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就不能有兒子呢?莫明其妙。”著,呂浩就掛了電話,把目光投到歐陽蘭臉上:“蘭姐,我真該回家了。反正,老闆家不遠,你不讓我送,自己走過去也行。”呂浩便坐進了車裡,歐陽蘭卻把後座拉開也坐了進去。
呂浩急了,望著歐陽蘭:“姐姐,我求你了,你去老闆家裡好嗎?我真的有事,我兒子和前在家裡等吃飯,我好久沒見到兒子了,我真的想兒子,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你真有兒子?”歐陽蘭這才發現呂浩好象是真的有兒子了,她怎麼從來沒聽莫正南提起過呢?她見到呂浩的時候,呂浩就已經和念桃走得很近了,她還以為呂浩是單身呢。
“我是真的有兒子,我不騙你。我和前離婚了,因為她以為我和念桃好上了,當然她也有人。現在是她的那個男人出事了,她求我幫她,讓兒子給我打電話了,我終於可以見到兒子。所以,好姐姐,等我見過兒子,我一定去陪你好不了?”呂浩實在是沒辦法,除了哄歐陽蘭下車外,他發現自己拿歐陽蘭半點辦法都沒有。她一時在林縣,一時又在琉州的,你本和她玩不起。窮人再怎麼玩,都遠不過富人。
歐陽蘭見呂浩得真實的,再了,呂浩也確實是拿的孩子的禮物,證明呂浩沒騙她,便下了車,對著呂浩:“我去正南哥哥家裡,幫你打聽打聽。”完,也不等呂浩再著,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呂浩本來是一肚子火窩著了,一聽歐陽蘭又要幫自己,窩著火又變成了一,只是沒等他一句的話,歐陽蘭已經走了。
呂浩趕緊開車往家裡趕。呂浩趕回家裡時,兒子一直扒在涼臺上朝樓下看著,一見呂浩從車子裡走出來,兒子便在樓上喊:“爸爸,爸爸回來了。”呂浩的心又盛滿了淚水,他又有想哭的衝動。可是他壓著,換成笑臉,拿著兒子的玩具車快速地上樓,兒子已經直到三樓來了,一見他,就撲上來,在他的臉上一個勁地親過不停,一邊親一邊:“爸爸,我可想你啦。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可媽媽老是騙我你在外地工作,很遠很遠,為了賺錢讓我讀書,你才去很遠的城市工作的是嗎?”呂浩的眼淚又差點被兒子的話引出來了,好在這個時候,安琪了過來,從他手裡接過小汽車對著兒子:“小波,看看,你想要的小汽車。”呂小波又被小汽車引住了,拿著小汽車就往家裡跑。安琪便:“辛苦了,對不起喲。”呂浩笑了笑,曾經的夫,現在卻變得這麼客氣時,呂浩很有些不習慣。不過他還是努力地讓自己跟在安琪身後,走進了這個曾經無比悉的家。
家裡的一切都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很顯然,安琪好象是有意識地收拾了房子,有意識地佈置成原來的模樣。因為在牆角去,擺著呂浩曾經穿的拖鞋,很顯然,安琪一直在收拾房子,努力在營造一個屬於他和她曾經的家。
這人與人之間啊,往往就是這般地捉人。曾幾何時,這個家裡的一切都是他呂浩收拾著,打理著,是他換著笑臉接她,可現在,卻是她收拾著家,換著笑臉接他。當然這所有的一切,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一想到這一點,呂浩的內心就盛滿了一股氣,一股隨時隨地就可能會暴發出來的氣。
一家人,終於又坐在一起吃飯,兒子的話格外多,問這問那的,當然啦,對於呂浩來,少有的家庭樂趣,他還是覺得格外珍惜,除了耐心回答兒子的問題外,對安琪的態度也還算客氣的。
吃完飯,兒子回臥室玩小汽車去了。安琪才敢對呂浩吳海坤的事情。
吳海坤是被彭青山帶人從賓館裡叫走,當時他和安琪在一起,安琪一直要鬧著要嫁給吳海坤,吳海坤也是真心想娶她,無奈家裡的那位什麼都不敢離婚。可吳海坤去了紀委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吳海坤的老婆放話她要和吳海坤離婚,而且還真的準備了離婚協議書。安琪一聽到吳海坤的老婆在這個時候離婚,內心很不是滋味,她在這個時候,如果不關心吳海坤的話,還會有誰關心他呢?所以,無論呂浩如何想她,她什麼也要救吳海坤。
安琪把大概的情況對呂浩講了一下,呂浩正想安一下安琪,在這個時候,安琪肯這麼做,證明她是真的愛吳海坤,而且是真的很在乎吳海坤。
呂浩竟然很些有敬服安琪了,至少她是一個真能的女人。雖然她對他從來沒有過好臉,可她有了自己的真愛,雖然這個男人有很多問題,但這個男人如安琪而言,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她在愛著男人。
呂浩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老闆的電話,他趕緊接起來:“莫市長好。”
“你回琉州了吧?”莫正南在電話中問了一句。
“是的,莫市長。我正準備去您辦公室裡彙報工作呢。您現在在辦公室嗎?”呂浩問了一句。
“小蘭你回來了。我馬上去辦公室,你也過來吧。”莫正南著就掛了電話。
呂浩站起來走進臥室,親了親兒子,又對安琪:“該如何生活就如何吧,其他的事,給我就行了。”
“嗯。”安琪這一聲“嗯”應得特別地溫柔,在呂浩下樓時,安琪送到了樓梯口:“呂浩,謝謝你。”呂浩沒再話,徑直頭也不回地走了。
呂浩被莫正南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莫正南開門見山地問他:“你是為吳海坤的事情回來的?”呂浩驚詫地望著莫正南。他沒想到莫正南會這麼直接地回他,也沒想到歐陽蘭還真的把這件事告訴了老闆。他在驚詫的同時,自然也多了一份動。如果他在這之前對莫正南有些擔心的話,在莫正南這麼一問時,他的擔心傾刻間瓦解掉了。
“莫市長,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敢告訴你。當初我和念桃被蘇曉陽拍了照片後,安琪收到了這些照片,當時,安琪特別地動,也特別地難過。她就在這個時候,撞到了吳海坤,在她最脆弱的時候,吳海坤給了她一份關愛和一個男人的肩膀。後來,他們好上了。現在,安琪好象真的愛上了吳海坤。為了吳海坤,她甚至哭著求我,還讓兒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家,給我燒我喜歡吃的魚塊。莫市長,我真的為難了。她以前從來不讓我看兒子,可為了這個男人,她竟然什麼都肯做。我知道,在這個時候,替吳海坤話,無論如何是不適時宜,可是安琪畢竟是孩子的媽媽,我狠不下心來。所以,我,我就回琉州來了。”呂浩還是把心裡的話一股腦兒地吐給了莫正南。
“哦,還有這樣的事?”莫正南一臉的狐疑,也一臉地困惑。象吳海坤這種男人,居然會被安琪愛上,而且還愛得這麼深,這讓莫正南也沒想到,當然,也有那麼一種動。無論吳海坤做了多少錯事,可至少有一個女人在真心實地愛著他。
“安琪這一次是真的動了情。雖然對她的前夫而言,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可是,莫市長,我還是想求你,幫幫安琪。”呂浩很誠實地,到了這個時候,他覺得沒什麼好隱瞞,也沒什麼面子問題了。
莫正南還是很認真地看了呂浩一眼,那一眼給呂浩的覺很複雜。他在心裡打了一顫,有些懊悔,是不是讓莫正南誤解了什麼,認為他在干涉老闆要做的事呢?不過,莫正南很快:“呂浩,這件事,我會讓青山據情況,好好考慮一下。至如你,一定要在林縣幹幾件漂亮的事出來,知道嗎?等你再成一些的時候,我讓你回琉州來,我這邊少不了你這樣的年輕人,你也可以照顧一下兒子,和他多建立一下情,是不是?”呂浩地看著莫正南,他沒想到莫正南一直在為他著想,而且這麼快就答應了他的請求。他自然又是對莫正南而且表態了一番,就很知趣地離開了莫正南的辦公室。可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莫正南,遇到這樣的領導,這樣的老闆,也真是他呂浩一輩子的幸運了。
只是莫正南沒有詳細談吳海坤的事,呂浩不好多問,也不敢多問。他有時候看不慣莫正南下的棋。雖然他在莫正南身邊跟了兩年,可他還是無法真正摸透莫正南的心,或者莫正南在下一盤很大的棋,大得不是他可能想象的。他以為掀翻了琉州的官場,一切就風平靜了,可現在看來,莫正南要改寫琉州的歷史,而這種改成的步驟,不是呂浩看得懂的。對他而言,他也不過就是象棋中的卒子而已,衝出河界之後,只能戰死在沙場上。當然,除了跟著莫正南繼續往前衝外,他沒有回頭路可走。
從莫正南的辦公室裡出來,呂浩的內心湧起了一股從來沒有的厭倦。他不明白,這樣的厭倦怎麼來得這麼具體,這麼清晰。如果以前認為官場就是他的事業,他的,他的一切的話,現在卻發現,他不過就是一把工具,領導想用的時候,拿出來把玩幾下,領導沒興趣了,工具自然會生鏽。想到這裡,一股濃濃的傷便侵入著他。他自己知道,他沒有退路了。看起來,莫正南給了他某種承諾,可這個承諾是需要他繼續站在莫正南這個隊伍作為換條件的,如果哪一天,他不想站了。他在莫正南里也就是了一種生鏽的工具,失去一切有利價值的。而他現在已經攪進主要領導矛盾之中去了,作為一個卒子,攪什麼也別攪進主要領導的矛盾之中去,那裡是深淵,是陷阱,是密不可破的魚網。對於一個小小的卒子而言,他沒有能力去破網,更沒有能力去織網。
在官場,你破不了網就不要去鑽網。你織不了網,就要離網遠一點。漁翁得利的念頭,不是呂浩該起的念頭。這樣的念頭會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他一動對莫正南了安琪秘密,可莫正南那一眼,看似沒有任何內容的一眼,還是讓呂浩有了膽顫心驚之。他便知道,身在官場,步步為營,以靜止動確實是每分每秒必須牢記住的信條。
呂浩走出政府大樓後,被陽光一照,額角竟然有汗滲出來。他抬起手隨意地擦著,一輛車卻停在他的身邊。他以為是他的抬手讓司機誤解了,正想解釋,後座的車窗放了下來,一張顯然是心打扮過的臉伸了出來:“呂縣,這是要去哪裡呢?”呂浩再仔細一看,喊他呂縣長的人竟然是梅潔,這女人,對他的稱呼總讓他不由自主地往深裡想。他也知道,對於梅潔這樣的女人,能遠就得遠一些。梅潔作為官場中的是非女人,野心的同時又讓自己花枝招展,這只是這種如桃花般的燦爛,不屬於他。他正想著如何打個招呼,就趕緊走開。沒想到後車門一下子打開了,梅潔很簡潔地:“上車吧。”那語氣不容拒絕,呂浩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很聽話地坐進了車裡。
呂浩沒有問,梅潔要去哪裡,更沒有去問,梅潔找他有什麼事。梅潔這種女人其實是為權力而生,為慾望而綻放出自己容貌的女人。她不會拿時間來應酬沒有實質的事,她能喊他上車,肯定就有她需要他上車的理由,而這種理由,不用呂浩去問,她到了該的時候,自然會。
果然,車子停在了心內閣茶吧門口。這個茶吧,據幕後的老闆就是梅潔,前臺當然是梅潔信任的一個女人,名字叫香香。要論漂亮,遠在梅潔之上,要論氣場,卻又被梅潔處處壓制著。只是如果沒有梅潔在場,香香自然會光芒四。這大約也是心內閣茶吧火紅的原因吧。不過,在每個地方都有梅潔和香香這類女人,她們就是上帝派來征服男人的人。梅潔因為曾經江超群,利用江超群的關係在琉州秘密開了一間這樣的茶吧。而香香由於有梅潔罩著,任由官場中一拔又一拔的領導光顧著這個小店,使這個店在琉州名聲大震。至如這些領導到底和香香之間有沒有一腿,呂浩就不得而知。
現在,呂浩被梅潔帶進心內閣裡,才認認真真地打量了一下這個座落在長江邊上的小店。光地理位置來就是一的,邊上是江灘,已經被孟居林打造成為琉州對外的名片,按道理來,這麼樣的休閒茶吧是不應該出現在這一帶的,可香香不僅讓茶吧出現著,而且還異常火暴。
茶吧裡面的擺設看很樸素,仔細一看,才知道都是上好的紅木,呂浩便知道,僅憑香香的能力,這樣的茶吧,她怕是經營不起。那麼幕後的老闆,肯定不僅僅是梅潔了。
梅潔把呂浩帶進一間陽光很暗的房子,不過,這種暗是茶吧的主調,無論是白天,還是夜裡,心內閣全以柔曼的燈光為裝扮,陽光對於這家茶吧來就顯得格外多餘了。
坐下後,香香親自給呂浩和梅潔上茶,梅潔把包包放下,起身去了洗手間。而香香上茶時,那節白得如連藕的手臂,不停地在呂浩的眼前晃動著,而那張粉臉,是不時抬起來看看呂浩,臉上印著一股風月女人勾人心魂的笑,一對如兔子般不安分的**更是在半遮半掩,在呂浩眼中盡顯風頭。他有些把持不住,下半身竟滋生出某種慾望,眼睛卻管不住地老往香香上瞅,而香香一面泡茶,一面卻不動聲地晃盪身體,一種故意引他入勝的架式跳進了呂浩的大腦,他一驚,趕緊收回視線,朝門口望,可梅潔還是不見人影。
呂浩大腦裡冒出西白,冒出了陷阱,冒出了圈套等一系列的東西。他才知道,陷阱往往就是在這種美麗的地方設下的,而慾望這個東西,在美麗的陷阱面前,往往是長驅直入。他才知道,這個小店幕後的縱者不僅是梅潔,一定還有別人。梅潔這麼帶他來,是為江超群的事嗎?
在這裡,擺平一個男人,太容易了。如果慾望被美麗的香香牽著走的話,剩下的子,就該是為他們服務了。他們,原來是這麼大的一個團體。
呂浩心驚跳。
再看香香時,縱是香香再美若天仙,秀目傳情,他的慾念一如烈火遇到寒冰一般,“哧”地一聲,滅得驚世駭俗。而香香從進來到現在,沒有一句話,有的全是肢體動作,每一招每一式在呂浩認為寫著挑逗與,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而言,是極具殺傷力的招式。在這麼輕柔的燈光裡,在這麼香俱全的包間裡,想要不溼身,確實不那麼容易。
梅潔還沒有來。呂浩便明白梅潔帶他來這裡的用意了。他們還是對他下手了,可見香香這裡該有多少秘密。
“秘密”兩個字浮上來大腦裡,呂浩的跳了一下,秘密,證據,這兩者之間是可以劃上等號的。如果從香香這裡打開缺口,她知道的事,怕是遠比相關部門費盡心血挖出的內幕還多。呂浩這麼想的時候,香香的身體突然往他這裡傾斜,看起來是被椅子絆了一下,他顧不得多想,伸手扶住了香香,而香香卻把整個身子壓在了他的身上。一股體的芬香樸鼻而來,他的身體又有了本能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強迫自己站起來,強迫自己把香香這具身體推開。
香香的臉頓時紅得象一塊布,從道這麼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推開,第一次有人沒接她的招。從十幾歲開始,她就被梅潔調教著,梅潔給了她一切的同時,她也成了梅潔獲取價值的工具。她也不清楚,她用這種方式勾魂過多少男人,當然她也用這種方式幫梅潔獲取了最大的收益價值。
梅潔在進招商局當局長之前,招商局一副局長,大舅子是省裡領導,對局長一職志在必得。梅潔就是約這位副局長來了一趟心內閣,出去後,閉口不提當局長的事情。現在在梅潔手下,招之既來,呼之既去,聽話得很。在梅潔和香香這裡,她們要搞定的人物,還沒有失手過的。
香香迅速退出了包間,而且退得沒有一絲響聲。她退出去後,梅潔進來了,梅潔滿面的笑。呂浩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梅局長這一來,滿面風,不知道有什麼喜訊讓小弟分享一下?”梅潔輕笑了一下:“先喝茶,喝完茶讓香香燒幾道拿手菜,我們好好敘敘舊,畢竟我們過去都是官家子弟。現在小弟發達了,做姐姐定當為你擺酒慶賀。”梅潔得入情入理,而且自始至終一臉的笑,一改以前對呂浩的冷漠。梅潔越是這樣,呂浩的心越是懸了起來,這頓飯肯定是不能吃的,可是要走得有理由,走得不讓梅潔有所察覺,看來還需要手段。
呂浩藉故上了一趟洗手間,一路上他都在想對策,可是他想不到更好的對策。恰在這個時候,歐陽蘭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事情怎麼樣了?
呂浩想也沒想,很快給歐陽蘭回了一條信息:我現在在心內閣,被梅潔纏住了,能想辦法讓我離開嗎?
信息發完後,呂浩回到了包間,他已經明白,梅潔,江超群,還有吳海坤都在行動了,他們很可能有利益的共同體了。這個主體全是孟成林了。以前的琉州四分五裂,每個常委都有每個常委的一幫人馬。可孟成林一來,這些人馬慢慢歸到他的隊伍裡,這一歸就是好幾年。在這幾年裡,琉州只有一支隊伍,那就是孟氏隊伍。
莫正南來了,他急於組織他的隊伍,呂浩便成了莫正南急切需要納入的一分子。再了,孟成林一倒,一切的牌就得重洗。
對於在重洗牌的時候,誰和誰結成利益共同利,就是另外的法了。梅潔和吳海坤是通過江超群,蘇曉陽這一條線認識的,以前他們是一個利益共同體,是梅潔把香香放在這裡做內應的。現在,他們這個利益團體因為孟成林的自殺在解體,可是這一條線上的人,總不能全軍覆滅吧?因此安琪和吳海坤的關係,因為安琪和呂浩的關係,再因為梅潔的介入,這件事就變得很有些複雜了。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候,誰不想再爭取一番呢?誰又想真正進到局子裡去呢?蘇曉陽進去了,吳海坤也要進去,下一個就是江超群,接下來會不會是她梅潔呢?
梅潔不得不考慮這些。所以,這一段她基本就在琉州活動著,江超群在省城活動了。現在梅潔很清楚呂浩的地位和身價,拉下呂浩,或多或少就會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拉下水一個是一個,這就是梅潔的想法。再了,梅潔這女人手段多樣,變幻莫測。呂浩到這個時候,才真正地認清楚梅潔,他以為他理解梅潔不參加會議的原因,原來梅潔的人到了琉州,她在琉州還有這麼一塊寶地。
梅潔仍然是一臉笑容,可呂浩越來越坐不住。他把耳朵豎得老高,生怕錯過了手機的響聲,他相信歐陽蘭肯定有辦法幫他儘快擺脫梅潔。這女人,什麼招數都用得出來,保不定會在酒裡或者菜裡下藥,再呆下去,他怕被她們擒住了。
呂浩的手機沒響,可梅潔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顯示屏,站了起來,走出包間,顯然這個電話不可以當著呂浩的面接。
幾分鐘後,梅潔進來了,儘管還是一臉笑,可這笑容中藏著呂浩所能覺到的落莫。她抱歉地對呂浩:“呂縣,很不湊巧,局裡有急事,我得回去處理。下次,下次當姐姐的,一定好好請請你。”呂浩終於長鬆了一口氣,看來歐陽蘭還真有能量。
從心內閣出來,呂浩給莫正南發了一條信息:莫市長,吳海坤的事情,可以盯住心內閣的香香,從這個女人身上打開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