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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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如水我們共赴浴室,嫵媚依然情慾洶湧,用沐浴塗滿嬌軀,用嬌軀來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吻兜囊的時候把她腦袋繼續往下壓。嫵媚不肯,撒嬌說道:“不要,髒死了。”同居後,她已幾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獨剩下這最後的一點。
我連哄帶誘,彎下身在她耳心悄聲許諾:“你,等下一定讓你美個透。”嫵媚仍搖頭,著我的子撅嘴說:“親這裡還不夠好嗎?”我又柔聲輕喚:“老婆乖,老婆好。”這是對她屢試不的殺手鐧。嫵媚滿面飛霞,默不作聲地在那裡塗了沐浴。
然後用手幫我仔細清潔,接著又掬水沖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頭,這才閉起眼,把誘人的嘴兒湊了上去。
我渾身發木地靠在牆壁上,張著腿盡情享受,不時低頭去看嫵媚在底下出的半張俏臉。
嫵媚起初不大情願,只是怯生生地輕挑細點,但在聽到我濃濃的息與悶哼聲後,終於徹底放開了,不但用兒罩著熱情地,舌尖還努力往裡邊抵刺。
那不止是慾的受,更有一種心靈上的滿足。我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堅強,興動如狂地拉起嫵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邊緣上,對準貝一槍挑了。
也許浴室總讓人覺得隱蔽,嫵媚大聲哼,偶爾嬌呼出平時難得一聞的綺語:“抱我。”
“真好。”
“很有覺。”
“好深。”這一次我很持久。
嫵媚身子越繃越緊,兩隻誘人的雪白腳兒在淡藍的瓷磚上不住蹂動,嘴裡開始鼓勵我:“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我探手到前邊撫嫵媚雙,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聲安:“放心,還能很久。”嫵媚卻恍若未聞,仍連聲喚我,聲音裡已帶著一絲哭腔。雖然她總說“就好了”但又過很久,直到我腿窩處酸得幾乎頂不住時,她仍緊緊凝著身子。
女人的爆發極難,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雖自認功夫了得,但在與嫵媚的無數次歡好中,把她送上絕頂的時候不過寥若晨星。
體力漸漸不支之下,乜見她那兩瓣不住晃動的美股,心中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裡去。
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處彷徨的嫵媚,終於被我送上了峰頂,嬌軀驀地痙攣,似乎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我清晰地覺到她花徑內規律地劇烈收束,莖被箍握得意盈然,一大泡似的熱跑了出來,淅淅瀝瀝地淋了我一身,續而蜿蜒下,在淺藍的瓷磚上匯聚成渾濁的一灘。
我用力壓按嫵媚的股,把她窩成怪異的一團,底下拼深入,之前,前端變得異樣靈,不知偶爾觸到了什麼東西,似有似無,若啫哩。
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覺,我很快就一潰千里,心裡記住了這個偶然發現的奇特姿勢。
三十七、強姦遊戲半夜裡又再銷魂了一次,我們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本想出去吃飯,臨了兩人又都懶了,嫵媚去廚房做麵條,我要她只穿圍兜。
嫵媚嬌嗔說:“快要被你變成蕩婦了。”我想起阿雅,對她說:“你頂多算個初曉風情的小娃,想要升級成蕩婦還須再經偶的千錘百煉。”嫵媚在冰箱裡找不到雞蛋,要我下樓去買:“看見草莓順便買一點。”
“我回來時會按三次門鈴,除此以外你都別開門,小心哪個魔闖進來把你了。”我看著她,不無擔心地說。
嫵媚說:“就要開門,誰按門鈴我都開門,誰叫你讓人家穿成這樣!”我提著雞蛋和草莓回來,按了三次門鈴,一進門就抱住嫵媚叫:“強姦!強姦!”嫵媚閉眼貼上來:“鬼叫什麼!哪來這麼土的魔,我老公出去買東西了,你來吧。”我瞪著她:“果然有發展成蕩婦的條件,昨天餵了你三次還不夠飽?”嫵媚拿了雞蛋進廚房,居然說:“半飢不飽,昨天三頓,兩頓是快餐,只有一頓算正餐。”我臉上微燙,跟進廚房看她忙碌,漸漸連身子都燥熱起來。嫵媚身上只繫著一件粉底白點的圍兜,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無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細欣賞著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動狀態,晃晃手裡的鑰匙串,匙扣是一隻樂呵呵的卡通豬:“這是你換的?原來那粒骰子呢?”
“不好嗎?你不覺得它很可愛?”嫵媚問,她站直的時候,背後的心可以見到一條清晰的溝子,真正上過一百條女的家成曾有評價:“這種身材的女人是極品。”
“太兒童了,把骰子還我。”單位新來的兩個女實習生笑我怎麼用這樣的匙扣,建議我把卡通豬送給她們。
“裡面有個小燈泡,捏一捏豬肚子就會亮,這條樓梯太黑了,又沒裝路燈,晚上回來可以做照明用。”嫵媚認真說。我不以為然:“不用!大男人一個,還怕這點黑。”
“這只是公豬,還有個母豬在我這,一對的,你不用也得用。”嫵媚邊說邊往鍋裡下雞蛋。
“這是什麼邏輯?”我明知故問。嫵媚轉身看我,只說:“沒邏輯,不用就不跟你睡覺。”想不到能從嫵媚嘴裡聽到這樣的話,我盯著她,盯得她臉紅起來,猛地把腦袋往她酥裡拱:“我用我用,現在公豬想母豬睡覺!”她咯咯地笑:“現在不行,母豬的肚子都快餓扁了。”吃完麵條,嫵媚洗碗,我在旁邊喂她吃草莓。
一滴紅豔豔的莓汁掉進她圍兜裡,我掀起來,用嘴了。嫵媚吃吃地笑:“別鬧。”粉紅的蓓蕾在臉側動人地顫晃著,誘得我的舌頭跟了過去。
她扭閃起來,嬌笑叫:“小心我把碗破了,別鬧呀!”我用手托住兩隻豐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圍繞圈圈,那裡如蠶膜。
嫵媚輕說:“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我頑心忽起:“不行!等會你老公就回來了。”嫵媚盯著我說:“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厲害的,單位裡誰都不想惹呢。”我手上用力捏,聲音變成了外省仔的腔調:“好不容易才進來,嚇一嚇就想讓俺走?”嫵媚咬著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我居然從壁掛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惡狠狠說:“你吱一聲試試,老子砍死你!”嫵媚怔了臉,小聲說:“別玩這個,小心割著呀。”鋒利的刀刃刺得她雪頸上浮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我喝道:“誰跟你玩?老子冒著坐牢的危險跟你玩?”嫵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怯生生地囁嚅說:“那你…你想怎麼樣?”
“老子想強姦你!”我扮做破門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姦。嫵媚心領神會,拼命掙扎,罵我氓狼。
我用力壓制,窮兇極惡地,看她那雙誘人的腳兒在兩邊不住亂晃:“你怎麼穿成這樣?不怕我這種人麼!”嫵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條大狼!”我下下深深地拼刺沒,一手用力地捏她的玉峰,聲穢語:“你這樣細,怎麼兩隻咪咪卻這樣大?”嫵媚嬌聲說:“我學過跳舞的,身材當然好,你別碰我!”兩隻人的紅紅頭不對稱地翹了起來。
儘管她很配合,可我總覺不太像,於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裡,用拇指烈地按那粒小小的豆子,趁機吐出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你平時手嗎?小東西怎麼這樣紅!”嫵媚立時受不了,嬌軀亂扭:“我才不…輕點呀!痛!痛呢!”竟又說:“不玩了!”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誰跟你憐香惜玉,乖乖的挨著,惹火了老子,等會來個先後殺!”嫵媚苦著臉,眼圈竟紅了,幽怨地盯著我,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興動如狂,有了一絲強姦的覺,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疾如星火。
嫵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染了,開始息起來,花底又溼潤了一些,許多黏膩被我從深處帶了出來,洗菜盆裡積存的清水漸漸渾濁了起來。
昨夜的過度狂歡使我十分持久,嫵媚嬌嬌地呻起來,雙臂繞上我的脖子。
我猥褻說:“你怎麼來抱一個正在強暴你的狼呀?”嫵媚美目朦朧,半天不語,只是仍然緊緊地摟我。
我把嫵媚從侷促的洗菜盆裡抱出來,放平在灶臺上繼續大肆姦,終於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頂。
意洶湧迫在眉睫之際,我在她耳邊問:“今天安不安全?”嫵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來:“哪有這麼斯文的魔,不像!”手腳沒有絲毫放鬆的跡象。我一陣失魂,盡刺入,在她極度滑膩的深處噴如注。我們洗完澡躺回上。
嫵媚酥成一團,猶在我懷裡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這麼玩我,真想再來一次。”我渾身乏力,已是徹底疲軟,跟她開玩笑:“這麼如狼似虎的,恐怕再過十年、二十年我就不舉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哦。”嫵媚糊糊說:“能有十年、二十年麼?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夠了。”說完臉就變了,睜開眼望著我。
我愕然看她,骨悚然,某種徵兆冷不防從銷魂中悄然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