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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有就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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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記者證是軍部給的,可以說我可以走遍各個戰區都不能被攔阻,所以說小鬼子一看到這樣的證件,就知道持證人的高級身份了,我擺了擺手,軍曹又對我敬了一個禮才走開。

軍曹回過頭對著站在一邊的便衣特務就是幾個耳光,把他一下子打倒在地上,嘴巴和鼻子都往下著血。

我從車上下來,看見黃包車伕臉上出了高興的樣子,我給他一塊大洋,叫他走了,然後就走過檢查站,經過一段路後,又來到了英租界的檢查站,不過他們不檢查女人,所以我很快的過了檢查站。

我又找來一輛黃包車,來到了百樂門舞廳。晚上來這裡跳舞的人把車停的滿滿的,一個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一個比一個嬌俏…我走進這間號稱“遠東第一樂府”它夢幻般的燈光,玫瑰花圖案的地板,漫的爵士音樂,光滑如鏡的彈舞池,彷彿都述說著上海的絢麗與奢華。

塗指甲,抹dior的紅膏的舞女爭奇鬥豔在招攬生意,當我走進舞廳時,陰暗的燈光閃耀著刺眼的光芒,震耳聾的音樂,幾十對男男女女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我剛進來時只覺到一種天旋地轉的覺,腦袋裡嗡嗡作響,舞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從來沒有被這麼多人盯著過,不由的有些臉紅的低下了頭。

然後我又很快恢復了平靜,走到舞廳的一個角落要了一杯咖啡坐了下來。坐在吧檯的一個英國人喝著杯子裡的威士忌酒,他是租界警察局副局長理查德,此時他不動聲的觀察著這個從沒見過的女人。

只見這個女人一頭秀髮整齊地束起在腦後,身著一襲紫碎花的過膝旗袍,盡顯雪白細的皮膚和凹凸勻稱的身份,渾身散發著既冷豔又嫵媚的高雅魅力。

淡妝細抹的俏臉上,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美目楚楚動人,塗上豔紅膏的櫻桃小嘴鮮滴,最讓人注目的,是她的前突出的美,以及旗袍下一雙雪白修長的人玉腿。

她整個人就彷彿是位傾城傾國的美豔女神,牢牢引住他和在跳舞的男人們的目光。坐在舞廳的角落裡,昏暗的燈光將我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我用纖細而瘦小的手指拿著香菸。不時的遞到嘴邊一口,然後吐出唯美的煙霧。香菸在手指與間焚燒著自己,咖啡正在杯子裡冒著熱氣,我慢慢端起杯子,小心的喝了一口。

我已注意到四周有不少眼睛盯著我。我知道我是一個新面孔,而且我的相貌和我的身子,會招來不少鬼。他們想的是我的身子,這個我不會害怕的。

怕的是有特高課的人在這裡,而且肯定會有。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接頭也是一個考驗。接連來了幾個臭男人請我跳舞,都被我擋走了,我輕輕的靠在沙發上。

看著纏繞在手指間的薄薄煙霧,豎起香菸,向上一點,就能變出一個奇異的菸圈。有些男人用嘴會吐菸圈,我不用嘴都會。這種遊戲似乎成了我獨自娛樂的一種最好的消遣。

女人,就是個不錯的動物。手錶滴嗒的走著,我思緒飛到千萬裡之外,想到快到接頭的時間,我又一次出一菸,默默的點燃。絲絲白煙在指尖縈繞,暗紅的菸頭忽明忽暗。我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菸了,白的菸灰缸裡充滿了菸頭。

我猛地一口煙,一縷幽香在我的一呼一間沁入心扉。幽白的煙從鼻子和嘴中緩緩的飄出。眼前頓時一片朦朧,這時來了一個漂亮的公子,能陪我跳支舞嗎?他伸手邀請道。我仔細看了看他的樣子,心裡馬上跳了起來,我慢慢站了起來,他用手扶著我的胳膊和手臂,我們倆人一齊跳進了舞池。

同我跳舞的男人叫吳秀麗,是我的教官,年齡大概有三十多歲了,她沒有結婚,就是因為戴笠曾經抱了她一下,所以一直想嫁給戴笠做他的老婆。

但是戴笠一直沒看上她男人一樣的相貌,而且是要部雖然豐滿一點,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是瘦了一點。

而且她說話聲音也是氣的,像一個男人一樣,但她的擊和功夫都不錯,而且化妝術是一的,特別是化妝成男人,真是一個英俊的男人一樣,到後來她也死了心,和一些女學員搞起了同戀。

我當她學生時,就被她懲戒過幾次,後來我和她睡了幾次以後,她再也離不開我了,在情這方面,無論是對付男人和女人,他們都會倒在我的腳下。吳秀麗把我的右手搭在她的肩上,左手和她十指相接,她的左手摟著我的間,我突然整個人酥軟起來。

覺得十分無力,似乎沒有她的扶持,我就會跌倒似的,我穿著三寸的細高鞋,臉頰比她微低,雙腳小步小步的左右擺動,她的臉頰慢慢地接近我,有力的臂膀緊摟住我的,我無處可躲,她的鼻子貼近我的額頭,幽幽地吐納,彷彿要走我的魂魄似。

在醉人的音樂催化下,我的心中漸漸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她這時又用手示意讓我的頭挨在她的肩膀上,我無法抗拒,順從地偎在她寛闊的肩膀上,讓我意外的是我的頭挨在她的肩膀上竟然會到是這樣的溫暖與安祥,很幸福似地。

情報在我的煙合第五支菸裡,取走情報後要馬上送走,武漢方面正式等著這些情報。我在她耳邊悄悄說完這些話後,舞曲剛剛停了下來。我們回到座位上後,吳秀麗拿出一合煙來,打開沒有了。

她招了招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來一合哈德門。”

“不好意思先生,今晚沒有哈德門。”

“堂堂的百樂門沒有哈德門,你不是在說笑吧。”

“是因為戰爭封鎖了江面,輪船進不來,才缺貨的。”服務生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說道。

我把煙合推了過去,說道“我這裡有哈德門,你拿一著。”吳秀麗從煙閤中出那香菸,看著我那塊勞力士手錶陰陽怪氣地說:“謝謝,小姐等一下再陪我跳了一支舞,我去去洗手間再回來和你一齊跳舞。”

“你不用來了。”我指了指一個正向我走來的外國人說道。

這個頭髮非常油亮的洋人走了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又站了起來。

和他一前一後來到舞池跳起舞來。他兩手從前面摟住了我的。我考慮是跳舞的配合動作,沒有拒絕,並隨之配舞。哪想到,洋人的手並不是按住我的部止住。

而是順勢而上,很快便按住了我的背部,把我豐滿的部緊緊壓在他寬厚的膛上。

“啪,你混蛋。”我給他一個耳光,然後氣沖沖的走出百樂門。洋人連追了出來,他揮了一下手,幾個印度紅頭警察衝了過來,把我圍在中間。我回過頭對這個洋人說道“你想幹什麼,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明天你的頭就會掛在河那邊。”洋人呆住了,他摸了摸臉上的紅印,知道我是的身份一定是很特殊,然後才又揮了揮手,幾個印度紅頭警察馬上走開了,洋人伸出手來對我說道“對不起,我冒犯了一位高貴的小姐,請你原諒我。”我微微一笑,對他說“沒事了,請問先生是幹什麼的?”

“我是英租界警察局副局長理查德,請問小姐是做什麼的?”

“我是本新軍報記者美枝子。”

“對不起,美枝子小姐,我太過冒失了。

請你原諒。”

“沒有什麼,不知者無罪。再見理查德先生。”我一揚手,一個黃包車伕拉著車跑了過來,我坐上車揚長而去。剩下理查德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我遠去***我送出的幾次重要的情報,使國軍在戰場打了幾次勝仗。委員長加獎了我的功勞,我得到一枚青天白勳章,而且提升我為上校。

戴局長要我多作努力,把情報工作要做得更出,但此時,我已經覺得危險已經向我了,雖然暫時還不會有較大的危險,但從特高課的工作效率在看,我暴的危險已經是非常大了。

如果讓我來查這些洩密的案件,我也會懷疑在這些高級將領周圍活動的人。上海特高課課長小田次朗大佐的桌子上放著幾張美枝子的相片,每一張相片都展出這個完美的女人人的風姿。

“你怎麼看這個女人?”小田次朗對著站在面前的本田說道。

“課長懷疑美枝子小姐?不可能的,決不可能。她是本土軍部派來的記者。她寫的幾篇報道大本皇軍戰無不勝的文章,在本土贏得一片讚揚。

雖然她經常到石野司令那裡,但不能認為她就是間諜。就算她能拿到司令的鎖匙,但她不瞭解保險櫃的密碼,她也開不了保險櫃,而且這個保險櫃剛從德國進口回來的,保密能特別的好,會不會下面的軍官不小心洩出來,”

“這也有可能,但現在懷疑的還是她。因為下面的軍官知道的都是他們面對的支那軍隊,這麼全面進攻的情報洩,就是在上層了,而且是能接觸到最上層的人,只有她。你說,她是不是特別直得懷疑。”

“七十六號有沒有重慶方面的消息。”

“有了,重慶方面透出來的情報說,好像沒有派過一個女特工來重慶。”

“什麼好像,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一群支那人笨蛋。像他們這樣搞情報,怪不得永遠落後於我們大本帝國。”

“但他們提到一個叫譚文麗中校女軍官,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在重慶。她就是那個破獲我們在重慶秘密組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