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潔淨祥和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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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劃開山的肚皮?聽起來真夠可怕的!”
“那種滋味,就好像我跟白的山一起死掉了似的,哈!簡直絕了!”
“既然這樣,我們再找個時間去劃開山的肚皮怎麼樣?”
“好啊,一定去!什麼時候?”
“今年冬天!”
“好啊!就算我現在看不見,滑c道或d道肯定沒問題,原來閉著眼睛也能滑的,給你看看我的實力。”
“我翹首以待。”兩個人挽著手沿著蟾江邊上的路走著。
“可是,天氣為什麼這麼暖和呢?像天一樣,一絲風也沒有,現在天上掉下來的是不是棉花團啊?”
“是啊,風完全平息了。”
“來,我們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到鐵橋怎麼樣?”
“太遠了。”
“那就走一半,不是有一條沿著山脊的路嘛,路邊長滿蘆葦。”
“那也遠。”
“不行,一定要去那兒,因為…踩在雪上的覺太好了。”
“呀哈,不行!現在雪下得這麼大,等我們走到那裡再回來的時候,恐怕雪已經埋到了。我們又不是狍子,走到家會累死的,不,恐怕半路上就累死了。”
“今天怎麼這麼誇張啊!我覺得也就能下到膝蓋吧,擔什麼心啊?又不會路,天氣也很暖和,你又不用上班,我還在旁邊,這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啊!”整個世界白茫茫一片。
因為上週的一場強寒,蟾江凍上了,雪蓋在上面,好像江消失了一樣。連綿的可馬山山峰也漸漸被雪花埋沒了,已經割完了稻子的原野一望無際,一片雪白,樹也穿上了白的罩衣,稍遠處那片幾千棵松樹的松林裡,樹枝和樹葉上壓著厚厚的白雪,偶爾傳來樹枝被雪壓斷的清脆響聲。
除了這種聲音以外,四周寂靜無聲。田埂、丘陵、平地和山坡的界限消失了,渾然一體,只餘下遼遠的線條。
雨舒突然停下腳步,快樂地仰起頭,享受著雪花飄落在臉上的覺。永泰站在她身旁,眺望著銀裝素裹的大地。
真美!
這種景令人一洗煩躁,心境變得平和,但因為不能跟雨舒一起欣賞,永泰覺非常遺憾。這種遺憾化為悲傷,衝擊著他的心。
“永泰!”
“嗯?”
“聽得見嗎?”
“嗯?”
“削蘋果的聲音!”
“嗯?”
“沙沙…沙沙沙…沙沙。”雨舒說的是雪降落下來的聲音。不停地埋葬著枯藤、樹枝上僅存的幾片樹葉和大地的一切稜角的雪落下來時的確發出“沙沙”的聲音。永泰覺的雖然不像雨舒那麼清晰,但也確有同。
“可是,為什麼一定是削蘋果的聲音呢?”
“差不多啊,削蘋果的時候不也發出這種聲音嘛…削了皮的蘋果像雪一樣白,有的真的白得耀眼。現在整個世界…都是白的吧?我突然有了這種想法,或許雪是…上天把圓圓的地球當做蘋果來削的結果吧?把世上的一切都埋起來,一切都看起來那麼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