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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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超大的臥室裡,房間裡有超大的雙人,電腦桌,衣櫃,暖氣片,一扇觀景落地窗,房間的臥室和浴室是由大玻璃割開的,室內的設計顯得高檔而不失洋氣。
“現在什麼覺?”全身燥熱得跟火爐似的,呼急促得跟接不上氣似的,孫茗卓只覺得自己呼出來的似乎都是熱氣,心跳的也厲害。
“什麼什麼覺,本少爺可還是純情美少年呢。”孫茗卓瞪大了眼睛,死鴨子嘴硬道,打死他也不能承認自己現在滿腦子的汙穢砸碎。
身體越來越熱,直往小腹裡面竄,心裡不由得一陣動,孫茗卓這回死定了,下身那話兒已經悄悄站起來了,怎麼命令它躺回去都不行。貓不偷魚吃---假正經。
“我呸──你還純情?純粹情還差不多。”尤單羽不客氣的吐槽道,別看孫茗卓這小子明地裡假正經得跟什麼似的,暗地裡比誰都,滿腦子情玩意,只差沒捨得扔到檯面上資源共享而已。
“阿羽,你這衣櫃是什麼時候買的?怎麼以前來你家沒看到。”沒心情吐回去,孫茗卓突然哧溜一聲站起來,彆彆扭扭地蹭到尤單羽的衣櫃旁,裝作很好心地幫他整理衣服。
見他走來走去,偷偷摸摸的拿他的外套遮遮掩掩,尤單羽心裡一陣發笑,就這麼會功夫,孫茗卓這小子還有心思跟他假正經,還不如直接去找個女人發洩來得實際點。
“不用遮了,蒙古包都看見了。”尤單羽低頭看看手錶上的時間,十點多鐘,奇怪,他叫的人怎麼還沒過來?藥的最關鍵的藥效期在於,男人想,女人想要。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藥效差不多出來了。
孫茗卓臉上紅一陣青一陣,覺著小腹裡跟開水燙似的,裡面翻滾的很厲害,尤其是小腹那混身躁熱,特不自在,特思,特想合。好像剛剛毒完的癮君子一樣,力超常的旺盛,孫茗卓理都不理尤單羽,二話不說拔腿就衝向洗手間。
兩秒內便脫光衣服,堪比吉尼斯最快脫衣紀錄,孫茗卓拿起蓬蓬頭,慌忙按下開關,一股冷水落了下來。急的水滴從他的臉龐緩緩下,突然遭遇從天而降的冷水讓慾火焚身的孫茗卓不打了個大大的冷戰。
嘴裡更是口乾舌燥,孫茗卓一張殷紅的小嘴不停地張張合合,連同而下的水柱都一起灌進了乾燥的喉嚨裡,被打溼的頭髮也隨之晃下了幾滴水珠。
將蓬蓬頭放回原處,噴灑的水花落在孫茗卓全身上下,晶瑩的水柱急促的向他那具白而高的身體,在氤氳的水汽下顯得格外誘人。
清涼覆蓋了火熱,不但沒有澆滅熊熊火焰,反而讓他到一陣!孫茗卓索左右開工,抓住那硬的小弟弟來回,到手痠還是絲毫沒有動靜,下面的二將軍一直鬥志昂揚,一副非破城門才收兵的樣子,槍上卡著彈它就是發不出來,都快急死孫茗卓了!
大冷天的,身上溫熱的氣溫早被冷水衝了個淨,從上而下直的水柱噴得他直打哆嗦,下面的大寶貝卻是冷水越衝越抖擻。
“娘啊,我完了我完了,本少爺這回死定了!”這回連裝純情的骨氣都沒有了,孫茗卓悲愴地蹲下來哭爹喊娘。
***“還不到死的時候。”不知何時,尤單羽已經站到浴室的門口,微微傾下身子,俯視著狼狽的孫茗卓。
渾身冷熱替,猶如十幾年的四季瞬間在自己身上輪迴往復著,孫茗卓頹然地抬起頭來,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脹得跟紅通通的蘋果似的,他豈止是漲紅了臉啊,那眼睛“劈劈啪啪”的直放電,就差沒噴出火來。
“就這點藥看把你折騰的,德行!”關掉蓬蓬頭開關,撂下一句殺千刀的話,尤單羽扔給他幾件衣服,便轉過身子,走到廚房,不知道在張羅些什麼。
讓你吃回試試?睜著眼睛說瞎話,站著說話你咋不嫌疼呢?孫茗卓嘴裡不滿的咕噥著,撿起他丟過來的衣服麻利地穿上。橫七豎八的趴到尤單羽的上,孫茗卓心裡酸酸的想,為什麼中了藥的,不是阿羽跟那隻死狐狸,偏偏是他。
為什麼胖女人一去不復返?為什麼這麼狠心棄他不顧?難道是嫌他年紀不夠大?思想不夠成?還是小雞雞不夠大?
想起兩人第一次的早洩,剛剛被冷水沖掉部分體溫的身體越來越熱,下面的小弟弟更加迅速燃燒,並逐漸膨脹,頭腦一片模糊,所有的血都集中湧上頭腦,所有的慾望則都衝向下身,狂囂著,要找一個出口。糟了,又來了!發出頭腦清醒前的最後一次吶喊,現在的孫茗卓“病況”更加嚴重,早已看不清任何事物,理不清任何的思緒,混沌的頭腦一陣發熱,狂躁的在上不停的翻滾著,最後乾脆脫掉衣服,磨蹭著下半身在上前後聳動,就著上沁涼的棉被享受起來。
他現在誰都不想,就想著舒服!尤單羽一走到門口,看到的就是孫茗卓對著,雙手撐在上,把他的棉被當成女人愛愛的場景。
“冷靜點!”尤單羽一聲低呼,三步並作兩步把孫茗卓拉起來,強勢的壓住他身體。全身血不停地沸騰,翻滾,打架…孫茗卓氣噓噓的抱住面而來的尤單羽,就像遇到救星似的,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很想要,他的身軀莫名的泛著空虛的疼痛,空到令他幾發狂。
“我要…好想要…”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尤單羽耳側,此時的孫茗卓已經完全處於崩潰狀態,目光變得混濁濛,身子碰觸到尤單羽的身軀,下面的小弟弟更加的淘氣起來。
下面的小弟弟就像毒上癮的癮君子,看著白粉就在眼前,還不拼命的去拼搶!孫茗卓更加緊促的抱住尤單羽的身子,單腳跪在上,下的小弟弟抵在了尤單羽的凸起處,灼熱的慾望隔著褲子在他下腹部不停地磨蹭來磨蹭去。
不對,一般的藥還不到這麼嚴重的症狀!一雙懷疑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孫茗卓,尤單羽驚奇的問:“這藥究竟是不是你放的?”
“幫我…幫幫我…”口中氣聲更重,腿也不住磨蹭著尤單羽的下腹部,孫茗卓本聽不清他的問題,頎長的身子順著尤單羽的懷抱攀爬上脖頸,像無尾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眼前白的脖頸刺著他的雙眼,孫茗卓頭腦一陣發熱,手忙腳亂的剝掉尤單羽的衣服──只覺到彷彿孫茗卓的體溫傳到了他的身上,很燙很熱,緊緊睇著他臉上醉的表情,尤單羽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深沉,貼著他高的鼻樑喃喃的低語:“好,我幫你。”現在的孫茗卓就如同困在鬥牛場裡面的公牛,腦漿指數直線下降,已經嚴重超支為負數。而尤單羽,就是拿著那塊紅布的鬥牛士。牛撲上去的原因是因為布是紅的嗎?其實不然,真正使牛憤怒的是鬥牛士不停的晃動著布,因為他是盲,撲上去的原因當然不是布的顏,而是因為鬥牛士抖動布的緣故,牛看到抖動的布只以為是在向它挑戰,所以才會衝上去。
就好比現在的孫茗卓,撲到尤單羽身上的原因不是他是公的還是母的,也不是因為他能不能幫他,而是因為他眼前只有尤單羽這麼一個大活人。***找準機會,尤單羽用力將失控的孫茗卓摁在上,整個人罩在他身上,一隻手鉗住了他的雙手,另一隻手拉下他解到一半的褲頭。
眼底閃過一絲清明,旋即又恢復成急躁的模樣,孫茗卓突然一腳踢中尤單羽的腹部,把他踹了出去。沒想到他會發了瘋似的施暴,尤單羽一個躲閃不及,被他踢下去,忿忿的說:“你搞什麼鬼!”
“我讓你幫我去找胖女人,沒讓你強暴我啊!”孫茗卓把頭側了過去,默默下恥辱的“眼淚”眼裡出痛苦的神,孫茗卓一個控制不住,又撲過去抱住尤單羽,只著內褲的下體在他身上紓解似的磨蹭著,卻遲遲沒有做下一個動作的慾望。
此刻的孫茗卓身上只有一條的黑內褲,赤的上身肌體線條分明,白皙結實的皮膚在燈光下被光暈打出絲綢般的質,顯得晶瑩剔透,整個身體線條結實,又不會過於健碩,看起來尤為修長,更是令同垂涎,異垂憐。
幸運的是,那個同不包括從小跟他穿一條內褲長大的尤單羽。嘴角揚起一抹極致的諷刺,尤單羽大喊冤枉:“喂喂喂──你搞沒搞錯,被強暴的是我不是你!”說完,尤單羽索掰開他的手,騎坐在他身上,用一隻手鉗住他的雙手,另一隻手伸進孫茗卓的內褲裡掏出他那硬到極點的小弟弟。櫃檯上放著三個用橡膠手套裝滿水後綁成的三個小水球,從眼上看,有點像是三個透明無的天線寶寶。
用膝蓋頂住他兩邊掙扎不斷的長腿,尤單羽直接脫掉他的小褲褲,拿過剛才準備好的冷水袋,開始在孫茗卓的大腿內側磨蹭了起來。
“唔…你幹嗎?”滾燙的小弟弟一觸碰到冰冷,陡地一跳,孫茗卓舒服的呻一聲,把所有的官知覺都集中在尤單羽手上的冷水袋上。
“熱脹冷縮啊,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尤單羽嗤之以鼻,拿著冷水袋的手頗有技巧地在他大腿裡側來回徘徊。不是吧!這樣也行?
“不做愛我會死的啊!”標槍似的小弟弟,本沒有半點要縮小的意思,張揚似的挑釁著冷水袋的氣溫,頑強不屈。兩腿掙扎著想要蹬掉尤單羽的腳,孫茗卓悲慼的說道。
他此刻的身體還需要胖女人來安呢,該死的,需要她的時候一個人影都沒有,不需要她的時候半個鳥影也沒有。
壓制住他不聽話的腿雙不讓他動彈,尤單羽苦口婆心勸道:“先頂住,藥有個半衰期,不一定要做愛,過了半衰期就不會這麼想了。”
“真的?”孫茗卓將信將疑道,不過小弟弟經過天線寶寶的親密接觸,雖然還是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不過倒是沒有像剛才那樣心浮氣躁,孫茗卓乾脆咬著牙強忍住噴薄發的子彈,由著他胡來,反正阿羽不可能會害他。
***二十幾分鍾後──鑰匙在鎖眼上試探地擰轉幾圈,稍後“哢嚓”一聲,門板應聲打開──上的兩個人,一個是半跪著身子埋頭苦幹,充耳不聞。另一個是橫躺在上哼哼唧唧,漠不關心。誰也沒有注意到從門口走進來的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