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朝思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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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疑惑的看著我身後的陌生黃種女人。我向珍妮說,她是我在中國救的女人,她的名字叫“蓉娘”(我教了珍妮好久,她才學會這個中國名字的發音),是我的…我的奴隸(我原本想說是“僕人”不過蓉娘說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的命是屬於我的了,無論做牛做馬她都沒有怨言,所以說“奴隸”或許比較貼切。)蓉娘在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家貧被賣入一個大戶人家當小妾,曾經有過兩個孩子,但是都不幸夭折。一年前,她被突然闖入的長工強姦,不敢聲張的她只能隱忍,卻被長工以此為要挾,屢屢姦汙得逞。三個月前。
正當她再次受辱時,被家中的大婦撞見,長工當場逃跑,留下她以不守婦道的罪名遭到指控,雖然她百般否認,但卻沒有人相信,被處以“浸豬籠”的刑罰,幸好我及時發現相救,才讓她逃過死劫。
聽完我的解釋,一向同情心過剩的珍妮早就哭的淚滿面,還是蓉娘不停的安她才得以止住。兩人雖然言語不通,但比手劃腳一番之後,卻也相處的十分融洽。珍妮自小生長於孤兒院,對各種家事都非常的拿手。
但是談到育兒卻笨手笨腳,常常不小心讓雅各一下跌了跤,一下碰了頭,讓我十分心疼,而蓉娘生過兩個小孩,再加上從前在大戶家中負責照顧其它妾的小孩(她是個不得寵的小妾),對育兒頗有一套,所以她“當仁不讓”(這是她的說法)的成為雅各和小伊莉薩白的保母(雖然我不大相信中國式的育兒方法。
不過看雅各和伊莉薩白長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一天傍晚,我從商館回到家中,除了一個男僕在整理前院外,整間房子靜悄悄的,我穿過大廳,來到我的房間,只見珍妮正摟著雅各在上睡著,伊莉薩白在她自己的嬰兒上也睡的非常香甜。我退出房間,聽見後院有人在談,順著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蓉娘和一個僕婦正在收拾晾乾的衣服,見到我來,兩人連忙向我問好,我向她們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繼續,不必在乎我。僕婦抱著衣服走進屋內,蓉娘則提著水桶在井裡打水。蓉娘彎著從井裡拉起水桶。
只見她漲紅了臉,雙臂使盡的互向上拉,整個身也擺動起來,看著這一幕,我突然到慾望發,蓉娘雖然穿著寬鬆的長裙。
但隨著彎的姿態,渾圓的股向後翹了起來,一扭一扭的,有著說不出的,帶有幾點雀斑的微黑臉頰上,透著桃紅的血,一滴辛勤工作的汗珠從額上留下,說明了她是一個充滿生命力的年輕女人。
我嚥了一口口水,輕聲走到她的身後,從後面一把抱住她的。蓉娘吃驚的叫了一聲,先是慌張的掙扎著,回頭看清身後的人是我時不再反抗,只是張大了眼睛,呼急促,羞窘的看著我。
我對她微微一笑,低頭在她的後頸深了一口氣,親吻她纖細的肩膀。蓉孃的身體一顫,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乾了一樣,四肢鬆軟無力的垂下,口中喃喃地說:“不、先生…我…”我用嘴封住她的話,將她推到靠在一棵樹上,我的手伸入她的衣服底下,隔著肚兜(中國式的內衣,非常緻的小玩意)她尖的房。
蓉孃的臉瑰紅,搖晃著小巧的腦袋,不知該如何應對我這突然的侵襲,幾次想要推開我卻又不敢,過去遭到強姦的記憶又重新浮現,只不過現在意圖“強姦”她的,不是那個醜陋鄙的長工。
而是她的救命恩人,待她如親的主人。我的手溫柔的在蓉娘身上連著,撫平她痛苦的回憶。她不再驚恐的發抖,而是溫順的在我的懷中扭動身軀,我們兩人面對面的貼在一起。
我覺到她的體溫逐漸升高,呼之間包含著一股誘人的女體芳香。長裙滑落在她的腳邊,我的手抬起她的一條腿,架到她的前,她的秘處徹底的展出來。
泊泊的花早已溼潤了她的股間,順著光滑的大腿滴落。她閉上眼睛不敢看我,眉頭蹙了起來。
鼻翼隨著呼微微搧動,貝齒輕咬著下,模樣惹人憐愛,我微微蹲身,然後又迅速立了起來,由下而上貫入她嬌小的身體內。蓉娘倒了一口氣,無聲的張口低呼,眼角滲出一滴淚光,我伸出舌頭舐掉淚珠,股開始聳起來。
蓉娘低聲的呻著,從沒有過的戶外合讓她到羞恥不已,但刺的覺也是前所未有的,她逐漸失在快之中,原本站在地上的一隻腳,也不覺得鉤上了我的大腿,整個人懸掛在我的身上。
我的被蓉娘緊窄的夾的非常痛快,炙熱的花不停的灑在龜頭上,讓我大呼過癮,更是加重了力道和速度,在蓉孃的身體裡馳騁著。
“啊!”身後傳來一聲低呼,我轉頭看去,只見珍妮摀著嘴,雙頰通紅,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
“過來!”我說,喚住轉身要走的珍妮。
“我聽說你回來了…我、我不知道你…我…”珍妮結結巴巴的說著,怯生生的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才好。
蓉娘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我出,將蓉娘放在地上,一把抓住珍妮,珍妮頓時掙扎了起來,不要,她低聲拒絕著。
我無視她的拒絕,強迫她抬頭看著我,讓她明白我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她屈服了,任我脫下她的衣服,出她瘦小的身體。珍妮害羞的遮住前和下體。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但她的身體還是像個女孩一樣纖細,不過雖然沒有豐滿的,但卻有一股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入懷中好好呵護的衝動。珍妮的身體非常的,任何一個輕微的撫摸都會引起她一陣狂亂,也是如此,她對於的需求不高(甚至有點排斥,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蕩。
而虔誠的她認為蕩是撒旦的陷阱),再加上兩次生產,讓身體狀況原本就不甚佳的她,更顯的虛弱,我已經有一陣子沒有碰過她了。
不過經過蓉娘幾個月的調養下來,她的健康已有所改善,臉紅潤不少,瘦弱的身上也長了一些,開始有成女的韻味了。
雖然很快的珍妮的就已經溼潤了,但就像初夜一樣,珍妮還是那麼的緊張,身體僵硬的跟木頭一樣,我不為珍妮這種深蒂固的扭曲宗教思想到惱怒,孤兒院那些該死的老修女給小孩灌輸了錯誤的觀念(什麼是罪的話)。
我將她放倒在鋪著衣服的地上,略微暴的強行分開她的腿雙,珍妮更是臉發白,甚至額頭上冒出冷汗,但我的慾望就像即將爆發的火山,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佔有我的子的身體。
突然蓉娘抱住我的手臂,她指了指珍妮,對我搖了搖頭,然後跪在珍妮的身邊,身體伏到珍妮的身上,張口含住一邊的頭,另一邊則用細長的手指靈活的著。
我驚訝的看著蓉娘突如其來的舉動,只見在她的撫摸挑逗下,珍妮開始逐漸放鬆,像冰塊在太陽的照下融化一樣,珍妮原本緊閉的小嘴開始吐出難耐的低微呻,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
隨著蓉孃的手指到哪,她的身體部位就是一陣顫抖。我驚喜蓉娘施加在珍妮身上的魔法,珍妮幾次試著想要阻止蓉娘,但蓉娘只要在她的身上某個地方稍加用力,立刻就使的珍妮一聲嬌啼,身體一陣顛動,舉到一半的手只能無力的放下,毫無抵抗餘地的任蓉娘擺佈。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珍妮的眼神中出現了從來沒有過的茫,臉頰紅潤的像是要滴出血,身體如有蟲在爬似的不停動著,這時蓉娘向我點了點頭,不用說話我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我立刻把對準目標,一口氣入珍妮的體內。
我驚訝完全放開身心的珍妮竟是如此的投入和狂野,彷彿是另外一個人,珍妮細弱的雙臂使出吃的力氣,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指甲掐進我的裡,腿雙纏住我的間,不停的用力向內鉤,好像要把我全身都擠進她的體內。
我當然也沒有辜負珍妮的“好意”像是初嘗果滋味的小夥子,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和花招,任憑慾望的本能支配,猛烈的發動攻擊,一次次的貫穿珍妮的體。
再加上蓉娘不時在我氣稍歇的時候,有時舌,有時指,有時掌,在我們兩人的合處煽風點火,更是將我和珍妮徹底捲入慾的烈焰中。從此以後,我和珍妮,還有蓉娘,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三人生活(形容的非常貼切的中國詩句)。
在珍妮向天主懺悔的頌禱聲中,我和蓉娘一次次的把她推落蕩的地獄中,享受愛的甜美滋味。我的故事就說到這裡。在歸國的航程中,我回憶著過去二十多年的經歷,每一件事都像昨天才發生一樣的鮮明。
隨著共和國勢力的擴展,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整個東印度,我不敢誇稱自己造就了共和國神聖的榮光,但我確實參與其中。珍妮,我的子,在五年前一次熱病後蒙天主召見,蓉娘成為我家實際上的女主人。
雅各和伊莉薩白順利的長大,雅各跟隨我的腳步,也加入了公司,目前派駐在福爾摩沙,是熱蘭遮城的商館長官,深獲福爾摩沙總督的重用,至於美麗的伊莉薩白,七年前嫁給一個年輕的中尉,現在是一位高貴的上校夫人哩。
船長通知我已經看的見共和國的陸地了,我放下手中的筆,握著多年來一直陪伴著我的榮孃的手,漫步來到甲板上。
受海風的吹拂,聽著海鷗的鳴叫,水手的聲音還是一樣的獷,大海的氣味還是一樣的清新。故鄉啊,我朝思暮想的家鄉啊,你的遊子終於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