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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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司華，來自中國。父親是個鐵匠，也是個屠戶。6歲的時候我們一家坐偷渡船來美國舊金山，登陸的時候就剩下我還能站著了。

要是不是我把一香腸藏在眼裡，我想我就不能享受這美妙的人生了，雖然那香腸很臭，而船上的人餓死、病死、被打死的有一多半，我爸媽也死在船上，可他們不是餓死的。

我認為她死的很慘，那三個美國佬的雞巴真夠長的，比我爸的大多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為什麼一艘船上就我媽一個女的。我記得我們一家被分開關在兩個隔間裡我自己在一間，艙壁上有個小，我能看見隔壁都發生了什麼。

我發誓，那一幕令我終身難忘。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我的母親，她被綁縛在一張木上，雙腳岔開著，黑的陰戶直對著我窺視的口，直到幾年後我才知道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

木左側是一個赤的男人，他跪在地上，手腳都被綁在一起，看起來想只待宰的豬，就和他以前殺豬的時候一樣。

現在想想有些好笑，不知道老爸當時的想法是不是也和豬一樣，因為他也在不停的嚎叫著求饒，和豬的叫聲那麼相似。真討厭，他的叫聲太大了，讓我連我媽在說什麼都聽不見，這個沒出息的貨。

3個洋人就站在的旁邊，有兩個人會說中文，他們不住的謾罵者下的、骯髒的話語，似乎這樣做能讓他們更快的起，還有一個老外就用鳥語不停的叨叨。現在我知道了。

他說的話也是同樣的內容。在老爸殺豬般的叫聲中我看到洋人們開始動作了，離我最近的是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個子很高，留著紳士胡。我看到他的陽具已經很大了，很堅。他向我媽走去，一隻手抓起我媽右邊的子，一邊用中文對對面的我爸嘲笑“看到了？這就是你老婆的子！現在抓在我的手裡，你們都是叫我洋大人的吧？”一邊說著。

他把抓取改成用三個手指捏緊頭，就這樣的提著還不停的捻。

“我在他的頭，你這樣玩過她嗎？哈哈”旁邊的兩個洋人也跟著大笑著，同時走上來對左側的子進行著蹂躪，一個略胖的矮子和一個瘦瘦的白人。

最開始玩我媽的那個眼睛男又斜斜的飄了一眼口的位置，起初我沒有在意，因為他加大了手勁，狠狠地捻著頭，我媽的聲音第一次蓋過了那個殺豬聲。

這時候的老爸還在不停的磕頭，嘴裡還喊著什麼洋大人饒命，洋大人求求您放了我之類的說辭。看都不敢看一樣上發生的事情。難道上躺著的只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嗎？

“怎麼樣？

舒服吧，你這個‮子婊‬，看看你男人，他在求我們放了他呢。是不是說我們應該好好的和你玩耍，然後放了他呢？”矮胖的男人叫囂著。

出奇的，我聽到我媽的哭喊聲“求求你們放了他吧，你們對我咋樣都行！”緊接著豬叫著“對對，你們玩他，放了我，她自己也說了，洋大人您行行好吧！”我那時候不懂他們說這些都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突然察覺到我媽變了，一種氣息上的變化，與以前那個只懂得伺候她男人和兒子的婦女截然不同了，我至今忘不了那種失望和仇恨的眼神。

“放了他？哈哈，讓他看著吧，多麼美妙的事情啊，讓他看著我們是怎麼玩他老婆的，還有…兄弟們的雞巴都硬了嗎，開始幹活了！”還有什麼？當時我不知道。

不過他們的陽具已經開始躁動了，兩個會說中文的洋人一左一右用陽具在子的底部摩挲，那個瘦高個兒則用雞巴不停的打我媽的臉頰。

我媽一有不配合的舉動，他們就會用手掌摑她的身體，打她的臉、子、大腿內側。還狠狠的打她的陰戶，啪啪作響。隨後他們還用紮好的麻繩束打我媽，尤其對雙和陰戶特別的照顧。

聽著女人慘號的聲音，那三個洋人異常的興奮！而旁邊那個被紮起來的肥豬隻是一個勁的叩頭哭泣，哼，沒用的豬玀。

殘酷的打讓她的大腿內側和兩個房都有些皮開綻了，估計是洋人們不想讓她太快死去，倒是沒讓她多少血。這種技巧我現在都很佩服。打過後，他們就解開綁在沿的繩子，反過來把我媽的雙手又綁在背後。

眼鏡男平躺著用他大的雞巴開始陰道，而我覺他進入的時候反而沒什麼阻力，不知道是他塗抹了什麼還是我媽下面興奮的出了水。

那個矮胖子則從後面她的門，也許是雞巴太大了，好半天沒進去，最後把眼撐的裂開，又了血的潤滑才能進入。瘦高的白人還是對我媽的臉進行玩。

最後把雞巴進口裡，讓我媽的哭聲都發不出來了，這時候我到害怕的同時，卻又有另外一種覺。

很亢奮，我的下體開始躁動。我害怕極了，但是身體卻在發熱。這是過去沒有過的現象，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我第一次起。我用雙手緊緊的握住我的雞巴。生怕它會爆開。

同時我又恐懼的看著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就這樣，直到那三個男人開始放慢了動作，我緊握的手也開始放鬆了一些。首先是那個矮胖子說“了，在眼裡了！”用的是中文，我看到肥豬老爸顫抖了一下沒有做聲，緊接著是瘦高個大叫的使勁了幾次我媽的嘴，我知道他也了。

在嘈雜的聲響中我能聽到我媽在劇烈的咳嗽，最後那個眼鏡男還在送他雞巴，我清晰的看見一條陽具在陰道口有進有出的，他還沒。轉過頭來對我爸說“你女人的陰道太鬆了，我乾的不過癮啊，都不了！

媽的，你平時都用什麼幹她？難道是用你們中國的頂門閂嘛？”那個肥豬居然點了點頭，貌似在示好。眼鏡男繼續說道“哦，真是沒勁，要不然我來幹你的眼吧。”說著他移向了跪在地上的我爸。

幾個人把他提了起來，我沒料想到的是他的雞巴居然也硬了，看的那幾個洋人哈哈大小，好用中文辱罵他賤，老婆被了還很興奮。

隨即他們又用短刀割下了他的陽具，說是要試試中國人的雞巴割下來還能不能用，要進我媽的陰道，可惜他們失望了。

忍受著殺豬聲音割下來的雞巴登時就軟了，好不容易才進陰道里。眼鏡男就又把雞巴進去送起來，估計是為了是陰道更狹窄吧，這時候他又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我這邊。又過了一會，瘦高白人又硬了。

一上來就咬掉了我媽的一個頭，在嘴裡嘴嚼著，還用雞巴她房上的傷口，一下又一下，在那著鮮血和脂肪的子上來去。

那個眼鏡男還沒有，他對另外兩個說了幾句鳥語，只見那個瘦高白人從一個皮箱裡掏出了一把小刀，很鋒利。我長大才知道那是醫生用的手術刀，我也記住了那個瘦高男人的身份。

他用小刀慢的剖開我媽的下腹，沿著陰道的方向。眼鏡男的雞巴還沒有離開我媽的身體，就這樣他在下邊固定，矮胖子在她背後固定。

我不敢看我媽那恐懼的眼神。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麼了，眼鏡男還對地上不知死活的老爸說著要看一看自己是不是能用雞巴進他女人的子宮。

但是那頭肥豬已經沒有了回應。瘦高個的手法很專業，反正我這樣認為。他剖開了我媽的下腹，儘量避免失血過多，要不是我媽不停的扭動身體，我想血的會更少吧。

他把小腹裡的腸子慢慢的撥開，並不想讓腸子斷掉，然後出一個鮮紅的碗裝物，我過去看老爸殺豬的時候好像看到過類似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他們所說的子宮。

切開下面的一段腔體我能看到一節大的雞巴，血紅的龜頭正頂在那個碗狀物裡頭。眼鏡男好像勝利了似的，歡快的起來，我看到那節雞巴不同的運動，還帶出大量的血。

最後在他嚎叫中出了白的體。白濁的東西和紅的血混合在一起讓我想起了大人們常說的腦漿。我媽她已經奄奄一息了，被平放在上，那三個老外又掏出雞巴對這她的嘴撒。先是矮胖子，然後是眼鏡男，最後瘦高個提著他那個半硬不硬的東西進我媽的嘴裡。

我看到我媽的眼神一下子變的凌厲起來，調動全身的力氣咬了下去，哈哈，該死的醫生，那條大東西活生生的被我媽進了肚子。血噴出來濺了我媽一臉。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心中十分的快意。我的雙手狠狠的握了握我堅的雞巴。在我媽猙獰的笑容中、瘦高個悽慘的哀嚎中、兩個洋蛋驚詫的恐懼中，我了。

在還沒有出龜頭的雞巴上出了我第一股子。我的仇恨一下子膨脹了，我的恐懼一下子消失了，我知道這三個人帶給了我什麼。我發誓要讓他們在最慘烈的折磨下給我補償，給予我如這般一樣的快！

這種快我一生只獲得了四次，這是第一次，而且那個眼鏡男似乎有意讓我這種快延續下去，他也在期待嗎？算是吧，直到後來我更確定他也是在期待著什麼，不過和我有點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