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9章一個白嫖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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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果低著不吭聲。

左強一把將阿果拉起來，:“你跟我去辦公室話。”又對圍觀的人:“好了，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這事，我來處理。”小龍女忙對左強:“強哥，那我的事情怎麼辦，我對他做完服務，他不能就這樣算了吧。”左強:“這事，我回頭再來找你。你放心，沒事，你不要擔心繼續去上班，錢我一定會讓他拿給你。”小龍女衝阿果罵一句:“看你人模人樣的，居然這麼沒出息，出來嫖都沒有錢，真是瞎了眼撞上你這麼一個王八蛋。”完還不解恨地踢一腳阿果。阿果有左強在場，他變得冷靜許多，被小龍女這麼一踢，心有歉意地低下頭:“對不起！”

“你他媽的一句對不起就行了。”小龍女嘴上這麼，但是一見到阿果這個高大帥氣的男孩向她道歉了，她頓時又有一些心軟了。

“好了，阿果跟我走。”左強:“小龍女你去上班，你的鐘不會白上。我給。”完從口袋裡掏出錢包，裡面還有一千多，小龍女的價格是一千三，便把一千三遞給小龍女。

“強哥。”小龍女忙對左強笑道:“這鐘怎麼可以讓你給呢，算了，就當我剛才被鬼壓了。”不過話是這麼，手卻從左強手裡接過錢去了。

左強拍一下小龍女:“好好幹，場子不會讓每一個技師吃虧的。”

“真哥，你真好。”小龍女開心地抱住左強親一口。

阿果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跟著左強走進辦公室，左強板起臉坐到沙發上，叫站在門口不敢過來坐的阿果:“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麼，把門關上，過來坐著把事情清楚。”左強對這個曾經一直想跟他混黑道的工人還是有一些惻隱之心的，他不知道阿果現在有沒有還在工地上做工，因為他現在對工地上的事情很少關心，一切都給小唐去打理。如果在，這事來去倒是他的份內事情，因此於情於事，他要管這個事情。

阿果這頭犟驢也最服左強，用他自己的話，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左強，他每次一見到左強就自然而然有一種緊張，一種敬畏心情。他很聽話地把門關上，低著頭走到左強跟前，冷不丁撲通跪下，“強哥，你殺了我吧，我對不起你。我不知道這場子是你的，我要是知道這場子是你的，我肯定換另一家。”左強從茶几的紙盒中扯一把紙巾遞給阿果，板著臉:“把臉上的血擦乾淨了，起來話。你看你這熊樣，快起來把事情跟我老實清楚。”阿果接過紙巾擦了一下嘴上和臉上的血，他的鼻子被打壞了，在止不住地血，但他彷彿沒事人似的不管不顧任其個不止，人也仍然跪著不動，:“強哥，我沒有臉跟你什麼。你要打要罵，隨你便吧。”左強窩著火拍茶几，指著阿果罵道:“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你也是一個堂堂男子漢吧，居然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是不是別的場子派你來搗亂的，告訴我是誰派你來的？還有，快起來把你的鼻子用紙巾住，看著就噁心。”完又遞給阿果一把紙巾。

阿果接過紙巾住鼻子，然後一臉茫然地看著左強，:“強哥，我是自己來的，沒有人派我來做什麼。”左強瞪住阿果，:“你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這個時候你還想騙我，剛才沒有我，他們早就把你打死了。”阿果一臉痛苦地:“強哥，我就算向全世界的人都撒謊也不會向你撒謊。我真的沒有騙你，我是真的一個人來的。我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就是來找死的。”左強被阿果這番話糊塗了，他雖然對阿果不瞭解，但是從他以前跟阿果短暫的接觸中，他覺得阿果不像一個有心機的小夥子，便:“你為什麼這麼做？”他想從旁來側擊一下阿果，看他話有沒有漏，然後從中找出阿果此行的動機。

阿果被左強這麼一問，覺得事到如今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丟臉呢，於是阿果就:“強哥，你收我做小弟吧。我活得很窩囊啊。我簡直生不如死，我真的不想活在這世上了。”左強一聽這話，覺莫名其妙，便問:“阿果你到底在什麼，清楚點。”過去拉阿果，“坐起來。”阿果被左強這麼親切一拉，頓時動的眼淚都了出來，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坐到沙發上抹著眼淚:“強哥，你收我做小弟吧，我沒有活路了。我沒有文化沒有本事，我被人瞧不起，活在這世上太窩囊了。”左強遞一香菸給阿果，然後自己點上一著，問:“你為什麼這樣？出什麼事了？”阿果著煙，低著頭:“我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這世上他媽的什麼都講錢。沒有錢沒有朋友沒有親人，連女朋友也沒有了。我活在這世上還他媽的有什麼意思。”

“因此你就到這裡來玩，想找死。”左強一口煙問一句阿果，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不明白。這樣的人生經歷，他曾經也有過，窮是一個可怕的惡魔，它緊緊地扼殺著人的尊嚴和自由，一個人失去了尊嚴和自由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阿果羞愧難當地:“是。強哥，我不騙你。我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之後，我覺世界都黑了，我一點活下去的希望都沒有了。我真的很想去死，我想過跳樓死，我想過跳河死，上吊死，撞車死，最後我覺得死前我也要玩一個莞式桑拿，死在女人上我覺得比什麼死法都好。我於是來到這裡。強哥，我真的不知道這場子是你的，我只是剛好在歡樂谷門口又想到那個死法就順腳走進來的。”左強不想再問下去了，因為他看得出阿果不像是在撒謊，問道:“你現在在做什麼？”阿果:“我跟我弟弟還在金海岸國際城做油漆工。”左強:“你們好好做油漆工不是一樣也有錢賺嗎，賺錢要慢慢來，你現在才十幾歲吧。”阿果:“我不小了，今年都二十一了，我本來想賺點錢跟我女朋友今年回家去結婚，那知道他跟有錢人跑了，我還活在這世上有什麼意思。”

“你就這麼一點出息。”左強沒好氣地:“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就要放得下。她那樣的女人，走了就走了，你有什麼好傷心的。”阿果:“可是她走了，我再也找不到女人了。我窮啊，強哥，我找不到女人了。我們村裡好多男人都找不到女人，他們打一輩子光。我害怕啊，我看不到人生希望了。強哥，你幫幫我，讓我跟你混黑道吧，你叫我殺人放火，只要有錢賺，我什麼都敢做。”左強這時突然想起我那天跟他提的建議，就是專門招一個探子去各大場子探新技術。左強於是靈機一動，:“我有一個工作很適合你做，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阿果喜出望外地:“強哥，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左強一口煙，:“既然這樣，那到時候會找你。你現在回去繼續做油漆工，記住千萬不要跟任何人，我叫你做的事情。”阿果也不問左強到底叫他去做什麼，開心地:“強哥，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跟別人什麼。我什麼時候工作啊？”左強:“你回去等消息，我有事就會找你。”阿果開心地:“強哥，你一定要找我。我什麼事都能幹，只要你一句話就行。”他在心裡認為十有八九是左強叫他去殺人什麼的，因為他覺得左強把話得這麼含糊，肯定是那種事。不過他才不在乎這個，他看那些黑道，凡是幫老大幹過殺人勾當的，最後都會得到老大的重視。一想到自己將來會被左強重視，就止不住開心笑了。

“去廁所洗一把臉。”左強見阿果突然這麼開心了，也不什麼，他知道這種二楞子是最好使喚的馬仔。如果派阿果去各場子做探子，比叫我去各場子做探子安全很多。因為我是歡樂谷的培訓師，而各場子之間都潛伏著細，我出馬做探子很容易暴自己的身份。

阿果洗完臉出來，還算帥氣的臉佈滿了笑容，剛才還一臉死氣的悲傷都消失了。

“強哥，”阿果開心地笑道:“我回去了，有事就叫我啊。”左強:“等一下，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留下。”阿果傻傻地笑道:“強哥你不，我還差點忘了。”完把手機號碼報給左強。

左強存下阿果的手機號碼，:“好了，你回去等我的消息，對了，今晚的事情千萬別跟任何人講。”阿果:“強哥你放心，我的嘴巴很嚴實的。我連我弟弟也不會的。”完樂得顛顛地走了。在走廊裡，他撞見小龍女，小龍女一見到阿果就黑起臉扭頭想走開。阿果卻跑過去喊住小龍女，“對不起小龍女…”

“喂，”小龍女急忙閃一邊:“你別碰我啊，我現在一看到你就噁心。”阿果嘿嘿笑道:“我知道剛才是我對不起你，我以前有錢了會雙倍補嘗你。”小龍女鄙夷地:“你得了吧，你以後不要來搗亂，我就謝天謝地了。”到這裡小龍女突然發現阿果從左強辦公室出來的新變化一樣，又:“你跟強哥認識？”阿果一聽這話，就牛氣地:“那當然啦。我跟強哥的關係可不一般了。”小龍女閃電般掃視一眼阿果，這個長得還算帥氣又結實的小夥子，黝黑的皮膚，穿著劣質的牛仔褲和一件舊t恤衫，腳上趿著一雙磨掉後跟的休閒鞋，因此她怎麼都不敢相信這麼猥瑣的小夥子會跟強哥的關係有什麼不一般，但是她一見到阿果這麼開心地從強哥辦公室出來，又不得不相信。於是她瞪一眼阿果:“德行。”完就走。

阿果盯著小龍女扭得很的股，在心裡咬著牙:“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對我服服帖帖的。”

“你什麼？”這時蘇麗從旁門出來見阿果衝小龍女的股發神經。

阿果被蘇麗這麼一厲聲問，嚇了一跳，趕緊開溜而去。

“慧子姐姐。”松下百慧安靜地坐在我的邊，看著昏不醒的我正在發呆的時候，玲子跟梨花回來了。

松下百慧被玲子的喊聲從一個糊的夢境里拉回來，回頭一看，只見玲子跟梨花都進門來了。

她們徑直走到前，:“慧子姐姐這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