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六地山莊的大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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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配合警方“引蛇出”一共用了七天時間。在這七天裡,我經歷過三次被暗殺,一次在雷的部署下到六地山莊引誘梁爺,被梁爺派出一群黑道高級打手追殺。我能夠從那些危險中最後安然脫險,不僅是雷部署的警力暗中保護我,更重要是馬小樂在我身邊,如果沒有他在我身邊,我估計活不到現在,他的功夫真是深不可測,讓我由衷佩服。尤其是在六地山莊那一次,梁爺派出的十多個打手,後來經警方偵破得知,他們個個都是東莞黑道上挑細選而來的功夫高手,那些功夫高手確實名不虛傳。
這事是這樣的,我當時在六地山莊的垂釣臺跟魯秋下中國象棋。魯秋跟胡班長有點遠房親戚關係,那天我被雷安排到六地山莊引誘黑道人物上鉤時,胡班長跟胡小微一起來看望我,當時胡班長跟我在一起撞見魯秋,他們打招呼時,胡班長就順便介紹我跟魯秋認識了。
魯秋是房地產界著名的營銷鬼才,這個我當時沒有什麼興趣,也本沒有想到今後會跟他一起跟賈總打天下。我跟魯秋上朋友也不是胡班長的事,那是因為他跟我有一個共同的愛好,就是下中國象棋。魯秋的事情我大概聽過一些,據他自從廣州大房地產商華榮老闆被捕入獄之後,就跟著倒黴了一陣子。因為他也受到華榮集團犯罪的牽連,坐了兩年牢,上個月才出來。他出獄後,前帶著女兒離開了他,並且還把他的財產洗劫一空,最後還算他前有一點良心給他留下了六地山莊25%的股份,這裡是他出獄後唯一的棲身之地,這個曾經房地產界的營銷鬼才,自從出獄後,因為有過行業汙點,業界的朋友和大老闆都不理他了,那些小老闆請他出山,他又嫌廟小,從此他覺自己人生再也沒有什麼用武之地,就窩在六地山莊整天借酒消愁和研究象棋度,一晃,在這裡窩了大半年。
那天傍晚時分,我帶著馬小樂到垂釣臺散步,見魯秋獨自一人坐在亭中對弈,便好奇過去觀看,於是兩人在談,發現彼此有共同愛好——下中國象棋,我這個愛好是小時候從我隔壁一個做小學老師的爺爺那裡學來的,那個爺爺見我對中國象棋有興趣,就經常喊我陪他下幾盤,正所謂名師出高徒,我自從跟那個爺爺下過象棋之後,從小學到現在,一直很難棋逢敵手,連徐俊都費盡腦汁都不是我的對手。那天我跟魯秋幾盤棋下來,我們五勝三負,我勝他兩盤棋,自此一有空,我們就在一起下棋談人生,彼此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覺。
梁爺派出打手闖入六地山莊那天也是一個晚霞時分,當時我跟魯秋在垂釣臺的亭中下棋談人生。秋高氣的東莞一到晴晚霞時分,空氣格清怡人,對面兩個美麗的本姑娘在魚池邊漫步閒聊,那本話嘰哩哇啦不知道的是什麼內容,只見她們倆笑不已。那個女司機時不時還朝馬小樂瞟來幾眼,那眼神就像雷看我的眼神一樣,彷彿天生是怨家,但是馬小樂卻像個傻子一樣在看著她們傻笑,有好幾次我慫恿馬小樂去追那個本女司機,馬小樂一臉淡定地:“俺不娶外地老婆,這是俺媽的。”那兩個本妞跟我在六地山莊幾乎每晚這個時分都會在這裡見面,她們也喜歡這晚霞這垂釣臺的風景,我在六地山莊第一次見到她們,至今還記得很清楚,那是在去往垂釣臺的小徑上,幽深的小徑兩邊是假山,路很窄,她們從對面走來。馬小樂比我還眼光叫道:“哥,那兩個罵俺鄉巴佬的本女人。”我忙拉他一下,:“別這樣,不禮貌。”就這樣她們倆跟我們面擦肩而過,她們就是開紅458法拉利跑車的本妞。
“嗯呀——”馬小樂坐在一旁終於打著呵欠伸了一個懶:“哥,俺去上廁所了。”完在我你去吧,就走了。
“人有時候傻是一種福。”魯秋走一個馬笑道,“該你了。”我用相憋住魯秋的馬腳,笑道:“小樂就是那種人。”
“可惜人總是自以為是。”魯秋走了一個炮想吃我的車。
我用士橫在中間,他的炮就不敢過來,笑道:“人很難認識自己,愈認識自己愈失自己。”
“那是人用別人的眼光在看自己。”魯秋到這裡,突然就聽到有大喊道:“他就是左強,兄弟們抓起來!”我大吃一驚,一見十多個打手,個個虎軀怒目,鐵拳緊握,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
我忙舉著手腕大叫一聲:“誰派你們來的?抓我一個人用得著帶這麼多人嗎?是梁爺派你們來的吧。”
“你少廢話,”那個帶頭的喝道:“現在我們給你兩條路走,一條乖乖跟我們去見梁爺,另一條讓我們抬你去。”
“各位兄弟有話好。”魯秋忙幫我勸架。
那個帶頭的指著魯秋兇道:“滾一邊去。左強想好了沒有?”我對魯秋:“魯先生你先走,這裡沒有你的事。”魯秋苦著臉嘆一口氣,轉身離去,那些打手也不攔他,我當然不會怪魯秋,他手無縛雞之力,在這裡只會給我添麻煩。這時那兩個本妞停止了格格直笑的笑聲,她們倆也一臉緊張地朝我看來,那些血氣方剛的打手便朝她們看去。她們倆在對面的池邊穿著和服,彷彿仙子下凡塵一樣人,那些血氣方剛的打手不免起朝她們倆吹口哨。
“幹什麼?”那個帶頭的喝道:“幹完再泡妞,別他媽的看著女人就像公狗一樣發情。”我朝她們也看了一眼,只見那個本女孩對我嫣然一笑,我朝她也回之一笑,那笑還在眼前沒有消失,我的手就猛然抓起棋盤朝那個帶頭的砸過去,他猝不及防後避,其他打手也被撒過去的棋子嚇得後避。我趁他們避棋子之際,一頭撞翻一個擋路的打手,拔腿跑出亭子逃往假山。
“跑啊,他媽的。”他們猛追過來,我被他們的走投無路。我腹背受敵,又孤立無援,頓時收住逃跑的步子,氣沉田,雙拳一捏,格吧作響,雙眼一睜,心中一個念頭橫生——殺出去。此念一生,一記鎖喉爪朝衝過來的打手喉嚨一抓,在打手慘叫聲中順勢一腳踢暴打手的褲襠,打手慘抱襠倒地。
“不怕死的過來!”我暴喝一聲。
帶頭的打手朝我冷笑一聲:“早就聽過你有兩子,何猛收拾他。”一個壯的年輕人,一臉橫地上前擰了擰脖子,發格吱的骨節響聲,又折了折手指,然後大喝一聲朝我撲過來,但是這阿猛看起來剛猛有力,卻是一個蠻牛,被我三拳兩腿撂倒。
“一起上。”帶頭的打手一聲令下,他們就一起撲過來,這樣一來,我跟他幾個鬥不到兩個回合,就差點被他們一刀砍趴了。幸好這時馬小樂上完廁所跑出來,他衝過來就猶如猛虎下山一般,把那些圍攻我的打手一一打退,他這次下了殺手,那些打手只要被馬小樂撂倒,沒有一個手腳再是健全的。有人過,這個年代是熱兵器的年代,你再高的武功也對不過槍這種熱兵器。也就是在那次,我欠了佐藤玲子的一條命。
當時馬小樂跟我並肩作戰把那些打手打得滿地找牙時,那兩個本妞在那裡為我們喝彩,“哇,你們好呢!加油!”
“砰!”突然那個帶頭的打手掏出手槍朝正在打人的馬小樂開了一槍,幸好馬小樂反應及時,避過了那一槍,但是那個帶頭的打手卻緊接著朝馬小樂開了第二槍。估計他不敢殺人,只是想打倒馬小樂抓我走,沒準他是一個便衣,不然他的槍法不會那麼準,一槍打在馬小樂的大腿上,馬小樂慘叫一聲倒下。
我大驚。
就在這時佐藤玲子的女司機出手了,她一飛刀出去,嗖的一聲刺穿了那個打手拿槍的手腕。這時雷也帶著一群便衣刑警趕了過來,那些打手都被擒獲後。果真那個帶頭的打手是n鎮公安分局的便衣,他叫囂自己是在抓逃犯,但是雷沒有理他的叫囂,命令手下把他扣起來押上了警車。這時佐藤玲子帶著女司機走過來,我忙扶著馬小樂上前去向佐藤玲子的女司機道謝。
佐藤玲子的女司機傲慢地:“你們不要謝我,是我家小姐叫我做的,要謝就謝我家小姐。”佐藤玲子嫣然一笑,對女司機:“梨花我們走。”完把我跟馬小樂當空氣一樣不理就走了。
“喂,”雷這時過來衝我沒好氣地:“人都走遠了,還看,想泡人家就追啊。”我回過神來,手一揮,:“懶得理你。”就是在那天晚上,東莞警方由市委市政府牽頭在全市範圍內展開了展開代號為“斬蛇”的行動,劍指“黃”與“賭”這是繼上次全市代號為“曙光一號”和“曙光二號”行動之後,又一次大規模的打黑掃黃行動,主要針對n鎮以及譚華林勢力範圍,這次“斬蛇”行動的牽頭人是市委書記親自坐陣指揮。
事後社會上傳聞很多,有人這是新上任市委書記打擊異己之作,也有人這是新上任市委書記新官上任三把火之作,是在向黑白兩道不服他的人立威,總之眾紛紜,不管怎麼樣,當我從溫羽那裡得知“斬蛇”行動的全部消息時,發現自己這些天一直被雷蒙在鼓利用,事實跟她當初跟我的很不相同,頓時有一種強烈的被欺騙覺,我居然被雷利用做這麼大冒險行動的誘餌,這次被傷了元氣的東莞黑道都被我得罪光了,這樣我今後在東莞生活豈不是要“步步驚心”了,這些黑道勢力錯綜複雜,這中國社會混的就是一個關係,我現在一下得罪這麼多東莞黑道勢力,這關係都被破壞了,我還怎麼在東莞混下去。當時我在六地山莊的客房裡午睡醒來,跟溫羽通了那個電話後火冒三丈。
溫羽在手機裡跟我了有關“斬蛇”行動事情,他們報社正在全面報道這次“斬蛇行動”的事件,溫羽那時就在“斬蛇”行動的記者招待會現場。溫羽在手機裡還問我為什麼沒有出席“斬蛇”行動的記者招待會,因為我已經把所有事情告訴了溫羽,她認為我才是主角。
“我只是幕後小人物。”我咬牙,“他們沒有請我,也沒有人告訴我這些,我是才聽你的這些。”溫羽在手機裡格格笑道:“什麼你是幕後的小人物呀,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謙虛了。我告訴你吧,我剛才在採訪他們領導時,聽市裡一個跟我很的內部人士,這次譚華林黑惡勢力被打倒,你立下了最大功勞,不過那個跟我很的內部人士了,你不會被嘉獎,並且這次‘斬蛇’行動的報告中也不會提你協助警方‘引蛇出’的相關內容。不過你不要生氣,聽那個跟我很的內部人士,這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那些當官的話跟放一樣。”我火道:“你也信。”溫羽在手機裡笑嘻嘻地:“嗯,你的沒錯,那些當官的話就是放。你不要生氣,反正你也不虧,譚華林的黑惡勢力被打倒了,將來你在東莞做事不會再用擔心什麼了,還讓那麼多領導對你有了好印象,你其實也不虧什麼的,是不是呢,強哥哥。”溫羽本不清楚這些問題,我沒有跟她繼續下,不然再跟她繼續下去,我會把自己不好的情緒傳染給她。自從她從歡樂谷被我救出來之後,她對我特別親暱了,我很喜歡,每次我們在電話裡一通電話聊起來,別提有多開心,尤其是她喊我強哥哥這個腔調,那真是美滋滋的。
那天我跟溫羽通完電話,一個人躺在上愈想這事愈覺得來氣,尤其氣雷,我對她那麼信任,她卻對我那麼卑鄙無恥,居然利用我,我可是在陪她玩命。我一想到這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霍地坐起來拿起放在頭櫃上的手機拔打雷的手機號碼。
“喂,”雷一接聽我的電話就問:“你找我?”語氣到是很高興的,沒有像跟以往一樣一接聽我的電話就不是事務的就是沒好氣的。這並不令我高興,相反我覺得她在得意洋洋,是在利用完我後的受到嘉獎之後的得意洋洋。
我本來想對著手機衝她劈頭蓋臉地罵一番,但是一想這樣太便宜了她,我得把她騙過來好好想個法子報復她一頓,不然我心中那個恨是沒法平復的,於是我為了把她騙過來好好報復她一頓,就極力控制自己的憤怒情緒,假裝很和氣地笑道:“是啊。你有沒有空,我想跟你見一個面。”雷沉了一會兒,:“我現在暫時走不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語氣居然還溫柔,這可是少見啊。
但是雷這對我少見的溫柔,並不讓我好受,相反我覺得她在玩我,讓我更加有火。我咬了咬,極力假裝很和氣地:“一個很重要的事,你要是不過來,你會後悔的。”
“是不是跟案子有關的?”雷忙問。
我一聽這話,心想雷啊雷你也有上當的時候啊,止不住陰笑了一下,對著手機:“你來了就知道。”
“喂,你什麼意思?”雷沒好氣地,又恢復她特有的母夜叉嗓門,我一點都不為此生氣,因為她這樣我高興,我現在聽不得她高興聲音。
我不想跟雷廢話,只問一句:“你來不來?”而且是帶著沒有條件可講的腔調的。
雷沒好氣地:“我這裡很忙,等一下要開記者招待會,你到底找我幹什麼,在電話裡。”我已經捏住了她的軟肋,我相信她這麼了,肯定會來找我,便不跟你那事,而是嘲笑她:“呵,你們拿我當炮灰利用完就開記者招待會了,你們一個個都是人民英雄了,你也會被評為三八紅旗手了,恭喜啊恭喜,我這個炮灰是時候被你們卸磨殺驢了——不對,現在你們還沒殺我這頭驢只是卸磨了,請問雷大組長,你們什麼時候殺我這頭驢啊。”
“你這頭蠢驢,你發什麼神經…”雷在手機裡罵一句。
我靠,居然被她掐住驢來罵我了,我忙打斷雷的話:“臭條子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一句,你們可恥不可恥。”雷在手機裡急道:“喂,你放,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人民,問心無愧。”我沒好氣地衝手機:“有一首詩的好,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你們真卑鄙,還為人民,你們又做子婊又立牌坊,我。”
“你,你…”雷在手機裡氣得不出話了。
我就喜歡氣成她這樣,止不住得意道:“你什麼你,被我中了,沒話了,想你你什麼你,你以為我怕你啊。你有種放馬過來,看我不收拾你。”雷在手機裡足足著氣停了三分鐘,我本來以為她會罵我,但是結果她一開腔居然語氣很剋制地:“我們是有一些不對,但我們這不都是為了大局著想嗎。你自己想一想,我們如果把你跟我們的事情都向社會宣傳出去,到時候你是不是樹大招風,東莞黑白兩道上的人會放過你嗎。”
“我靠。”我沒好氣地:“你當我三歲小孩是不是。你們本就是害怕把我擺上檯面,讓你們丟面子。要是讓社會上的人都知道,你們這次‘斬蛇’行動全部功勞是我,那你們警方的面子往哪裡擺呢。”
“我懶得跟你廢話。”雷氣炸了似的:“你快到底找我什麼事,不拉倒。”
“我不你會後悔的。”我笑道:“這事會讓你吃不完兜著走。”雷語氣變驚腔了,忙:“你混蛋,我都被你氣死了。你快,到底是什麼,快,我這裡馬上要上臺了。”
“你上你的臺去。你想知道真相,一個人過來找我,就今天下午,明天我一早就回b村了,你找我也遲了。”我就是不,氣死她。
果然雷中計了,她氣乎乎地:“好,我忙完這裡的事就過去找你,大概六點鐘會趕到。王八蛋你敢騙我,我饒不了你。”完徑直掐斷電話,在那一刻我幾乎得意不行了。我望著手機被掛線後恢復的雪原屏保圖片,得意洋洋地仰頭倒在上打了一個滾,在這佈滿監控高科技的客房裡,我再也控制不住地咧嘴笑起來,一個念頭在心裡像幽靈一樣冒出來了,手還止不住抓了一下硬起來的老二。自從我來到茶坑之後,就被監控高科技監視著常起居生活,一點都不方便我跟女人快活,這讓胡小微對我還有了幽怨,她以為我是在有意不理她,因為她不知道我此行的目的。
我拿什麼去報復雷?就拿已經硬得不行的慾火去燃燒她。當然這不是強姦她,我從來不幹女人不願意乾的事情,強姦在我的眼裡是人類最可恥的行為之一,我從小到大都瞧不起強姦犯。我也不是欺騙雷來做這事,我從來不欺騙女人跟我做這種事情,如今我連嫖都不嫖了,因為我現在知道男女之間什麼叫靈的快樂,沒有靈的慾是獸慾是空虛的和獸的,我現在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懂得靈與快樂的男人才叫真正的男人。
今天下午我把雷誘騙過來,一切只是對她的靈之慾的推波助瀾。這些天我跟她在一起做事,每次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就顯出一些被慾火快燒起來的不安神情。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看得出一個女人這時的心境,除非他是馬小樂這種單純道士,一個在這個慾望離的世界裡像化石一樣單純存在的男處。
不用我早已不單純,也就早就看出雷對我的意思,只是不知道她心裡有什麼障礙,每次我們到關鍵時候,她就變卦。
我一個鯉魚打,從上跳下,掃視了一眼藏在暗中的監視器,只是茫然一眼。那三個全方位監視我在這客房起居生活的針眼,是雷派技偵警察來裝的,我知道他們這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也是為了取證),擔心有殺手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溜進來暗殺我,因為我第一次被暗殺時,就是在這個客房裡發生的故事。
那天晚上,我在廁所裡小便,有一個殺手冒充服務員拿著房卡溜進來,幸好當時馬小樂在我的房間等我出去吃飯。馬小樂被冒充服務員的殺手猝不及防一麻醉槍打倒,昏不醒。不過好在馬小樂在昏前叫了一聲:“哥,有人開槍…”我一聽到馬小樂的叫聲,急忙把拉了一半的老二回去,拉上拉鍊,假裝問馬小樂:“小樂你什麼…”一子下去把那個剛打開衛生間門探頭進來看我的殺手打翻在地。
從那以後,雷堅持要給我的房間裝監視器,這讓我苦不堪言,一個人被監視居住,就像試驗室裡的小白鼠一樣苦不堪言,一點隱私都沒有。自此,我沒再碰一次女人,連胡小微都不敢陪一下,她那個水騷味只能在我的腦子裡浮想聯翩。
(明:有書友加我的qq情節有脫節問題,後來我問清原因,是她喜歡跳著讀。我寫從來不注水,有話則無話則免,因此每一章都有重要的情節鋪墊和伏筆,請書友們不要跳讀,一章章接著慢慢欣賞吧。多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