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男女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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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會議室出來，我就不斷琢磨龍三那句話，愈琢磨愈覺得放心了，於是我止不住像個開心的大男孩一樣摟徐俊的肩膀，，“走，今天中午我請客，大家一塊喝個痛快。”徐俊沒好氣地推開，:“你這土包子，我了不用我陪你過來，你非要拉我過來，讓我做你相公。”

“做相公又怎麼了。”我笑道:“我就喜歡拉你這個大才子做相公。”徐俊踢我一腳，:“滾一邊去，我看到那些狗官表演的嘴臉就噁心，剛才要不是可憐你，我一進去就拍股走人了。”我笑道:“你不知道，有你在場我有底氣，你是我的神支柱呢，萬一他們要我當場解釋那些圖紙，我這門外漢當然不如你了。既然他們沒有問那方面的問題，這明你們的圖紙設計過硬，一級。”完止不住豎起大拇指誇徐俊。

徐俊卻不被我的誇獎所動，像個討債鬼一樣對我伸出手，:“我們的事情做完了，設計費快點全部付清。”我打開他的手，:“喂，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勢利了，開口就跟我談錢，你不要讓我太小看你了。”徐俊:“什麼勢利不勢利，我喊人幫你做事你就得給錢。他們都等我找你拿錢給他們，他們哪個不是忙人，今天大家散夥，錢就得馬上給，我們這組合替哪個老闆搞設計都是這樣，你不要這樣看著我，你也不例外。”我笑道:“你放心，錢不會少的。我只是留一手，讓他們等我這裡的圖紙審核通過了再全部付清。”完跟兩個同行打著招呼，他們問我答辯進行的怎麼樣？我假裝很緊張的樣子不知道會怎麼樣，“他們叫我回去等通知，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你們呢？”

“都是這麼。”一個同行，“就不知道哪家是幸運兒，我們這家看來是沒有什麼希望了。”我笑道:“結果還沒有出來，你應該給自己一點信心，這是公正公平公開的招標大會，只要實力行會中標的。”

“。”那個同行就走了。

那個同行一走，徐俊就拉住我接上剛才跟我的話題衝我:“你這土包子愈來愈不像人樣了啊，我們幾個幫你沒天沒夜地趕圖紙，你到頭來還這種話，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就算有什麼事情你給了錢，我們也會負責到底的。我看你這土包子是徹底變成一個商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滿腦子壞主意。”被徐俊這麼一點醒之後，我才發覺自己是做的有一些不夠朋友，的確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已經深深陷入商人的思維模式裡，把他們也當外人了，處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有人格是無法改變的，可是我卻發現自己的格已經變得陌生了。

不過我嘴上還是很硬地:“你給我留點口德吧，我是那種人嗎。”徐俊得理不饒人，:“我看你愈來愈不像一個人了，你還好意思自己不是那種人。你昨天晚上那樣，搞的我在他們面前多不好意思。”我忙:“我不過你，我不想跟吵，我認錯行了吧。既然你這麼了，這樣吧，今天中午我們一塊吃一頓散夥飯，吃完飯我們把賬全部結清，這樣總可以了吧。”徐俊擂我一拳，:“你這土包子，做事總是不會看人行事。”

“就你會看人行事。”我也犟他一句。我們從小到大都如此，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什麼，一旦失去就會覺得珍貴，當時我不覺得珍貴，但是現在我回憶那段往事的時候卻是那麼的珍貴。徐俊曾經過，一個人能夠有一位從小到死都跟自己在一起的朋友，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如今的社會已經讓人們失去了這人生最大的幸福。

中午，我請徐俊他們一起在富麗酒店吃散夥飯，李麗珍也被我請來坐陪，我本來不想請李麗珍的，但是我撞見她，她又纏住我，我不好意思不請她坐陪。我們大家開開心心吃過散夥飯之後，這些傢伙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在桌上就拿李麗珍開涮不已，要不是他們知道李麗珍是我的女朋友，一個個早就打李麗珍的主意了。這些傢伙雖然是知識分子，但是在情商上是白痴，尤其是楊峰那小子，一個大學的高材生居然被那個沒文化的舞女騙得很慘，錢被騙了心也被騙了。徐俊那次在楊峰被那個舞女騙錢騙心之後，了一句話我至今還記得，他:“教育只是開啟人思考之門，做一個有思想的人必須去經歷人生和悟人生，因此一個人的高學歷不代表高智商和高素質。”我以前覺得徐俊很多話是玄乎之，只有這句話我覺得在理，因為我在生活中遇到的形形的人就是這樣的。

我們吃完散夥飯，我又請他們去王經理的洗浴中心瀟灑一番。食也，是男人都離不掉，這些知識分子用徐俊的話，只不過是知識工具，他們的慾望都停留在器官上沒有昇華到靈魂需求的高度。楊峰在這裡已經成了王經理的洗浴中心客，他上次被那個舞女騙了又喊我幫他擺平之後，他就對女人似乎要永遠停留在器官的欣賞上了，他跟我過他再也不相信女人，他一有空就去洗浴中心找技師嘿咻，他女人只配做男人的嘿咻伴侶，談情愛那是不可能的，他還引用孔子的話，什麼小人跟女人難養什麼的。我當然不會認同他對女人的看法，有這種思想的男人就像徐俊的哲學家叔本華一樣，都是受了女人傷害的蠢男人，是一種自卑和無知的表現。

大概下午四點鐘的時候，這場散夥的所有節目才宣告結束，我在跟他們臨別的時候，給他們付清了所有費用。徐俊給他們分發下去之後，大家都收拾好行禮跟來時一樣匆忙離去，就像一個夢似的不留一點痕跡。然而，在我送他們離開的時候，大家都有了一些依依不捨，彼此我們在一起奮鬥了半個月了，時間過得太快了，他們來的時候我覺時間是那樣的慢，他們走的時候我覺時間是那樣的快，這人生的苦惱就是這麼永無休止。我站在停車場的出口目送他們一個個坐著車遠去時，心裡又止不住空落落的。這半個月來，我們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麼開心有多少討論和多少溫不完的故事。

小唐跟楊峰玩得很好，在告別時，小唐的眼眶紅了，楊峰被那舞女欺騙的子裡一直是小唐給他寬心情，這兩個小夥子的友誼就這樣結了。我拍一下還一臉離別愁緒的小唐，:“別看了，人都走遠了。”小唐苦笑道:“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今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跟楊峰在一起喝酒聊天了，他這人真有意思。”我沒有接小唐的話，讓他獨自去慨吧，他也到了一個該慨人生的年齡了。

“老闆。”小唐:“我回凱門公寓去了。”我笑道:“好的。”完跟小唐告別，目送著小唐開著我的皮卡遠去，“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小唐這句話在我心裡像一個撞鐘一樣迴盪著。有人過，做一件事情最幸福的東西不是結果而是產生這個結果的過程。是的，這個散夥的結果雖然很圓滿，但是這個散夥的結果我一點都不覺幸福，只有跟他們在一起的子裡我才覺幸福，但那都一去不復返了，不由得傷起來，就像天空中被風撕裂的雲一樣。

“強哥。”李麗珍走到我跟前。

我回過神來，看她一眼，:“什麼事？”李麗珍摟住我，:“你最近為什麼老是不理我？我想你。”完把臉貼在我的肩膀上。

我望著李麗珍止不住苦笑了一下，一個男人沒有女人的時候，是一種痛苦，有了女人也是一種痛苦，什麼情況下才會使男人在女人的世界沒有痛苦呢？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目前只知道一點，對李麗珍沒有一點興趣了，自從我搬出富麗酒店之後，我就再也不想跟李麗珍發生一點關係。這女人在我的心裡已經沒有了位置，因為我被她吵煩了更吵死了心，所以我遠離她逃避她，但是我不想傷害她，只好:“麗珍，我們不能再繼續了，我們做普通朋友吧。”

“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李麗珍哭著問我。

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地替她揩眼淚，她打開我的手仍然問我:“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哪兒對不起你！強哥，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抱緊我痛哭不已。

我已經過了被女人眼淚哭軟心的年紀，我知道跟一個自己不喜歡走一輩子的女人強行走在一起是不會有好結果的，我的心已經硬了，哪個女人才能融化它，不得而知，也許這一輩子就這麼硬下去，孤苦一生，也許有一天找不到合適的女人走一輩子就找一個李麗珍這樣的女人強行走一輩子，但是無論如何，此時的我還有資本去做一個理想婚姻的夢，我還要等那個我愛的女人出現，至少是我喜歡跟她走一輩子的女人，比如沈青。

我沒有理會李麗珍的哭泣，像一個無情的子一樣拉開李麗珍摟住我的手，徑直上了自己的車，在李麗珍的哭聲中啟動馬達，異常冷靜地倒出車，走了。我故意在李麗珍面前做出這樣的冷酷，讓一個女人忘掉你，最好的辦法就是給冷酷。不過我止不住在後視鏡裡去看她，我看到李麗珍在路口痛哭，我知道跟她這一天遲早會來到。我不想傷害她，可是我如果順從她的意願去做，傷害的人不僅僅是她而是我跟她兩個人。愛情是不可以虛假的，否則愛情就是致命的毒藥。婚姻不是隨意的，否則婚姻就是墳墓。這兩個道理我已經懂了，因此我的心也硬了，愛也自由了，婚姻的伴侶也只能慢慢去尋找了。

我掏出手機拔打了王經理的手機號碼，“喂，王經理你幫我照顧一下李麗珍，別是我叫你做的，防止她出事。謝謝！”完掛斷線，把手機放在儀表盤上決然開車離去。

不一會兒李麗珍打來電話:“強哥，我恨你，我要讓你後悔一輩子。”完就聽到王經理的啦字調，“哎呀，麗珍啊你不要亂來啦，亂來要不得啦…”我不知道李麗珍讓我後悔一輩子的事情是什麼？但是我知道她對我沒有一點威脅力，就算她把譚主任的事情出去，現在我已經大功告成，她手上又沒有證據，別人本不可能信她的話，相反她會因此招來很多麻煩。她是一個混過江湖的女人，我不信她這點頭腦都沒有。

我想到這裡時，王經理打來電話:“哎呀，不好啦強哥，麗珍要到馬路上撞車自殺啦。”我忙問:“她受傷沒有？”王經理:“還好啦，我急忙拉住她啦，沒事啦，你還是回來勸勸她啦，不然她還會自殺啦，她現在的樣子好可怕啦。”我忙:“我馬上——”到這裡我心中有一個強烈的聲音阻止我，要想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徹底絕望，這是最佳時機，“你們幫我照顧她，我還有事，你幫我告訴她，她做什麼我都不會後悔。”完硬著心腸把手機掛了線，望著車窗外倒退的風景，就像回憶我跟李麗珍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已經成了我的情生活中的過客，我也只能做她的情生活中的過客。

在十字路口，我等綠燈的時候打開汽車音響，一首鄭源的《打工行》播了出來，“離開家鄉爹和娘，背起行李走遠方…打工路上自己闖，誰叫咱是男子漢…”在這首歌曲中我過了十字路口，也彷彿看清了人生，這人生就是一場打工行，愛情和婚姻都是一場打工行的過程。我在人生的打工路上只是一個者，一個愈來愈不像人的者，利益把我捆綁了，心也變硬了，也許我失了，也許我清醒了，誰知道了，徐俊一直認識自己，我認識不了自己，因為今天我也許認識了我自己，明天我發現自己又不是自己，人生就是兩眼抹黑著在前進，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我只能選擇自己的打工路走下去，李麗珍的電話再也沒有打來，王經理的電話再也沒有打來，我的心松也更硬了。

手機的鈴聲在不斷地響著，我以為是李麗珍或王經理打來的，如果李麗珍出事，我當然不會丟下她不管，但是我一看來電顯示，是鐘太太的來電，這個悶騷的富婆這兩天一直在呼我，她的癮已經大到無法自制了，一點就水楊花不止，老是那句我如果再不去見她，她就會發瘋什麼的，偶爾我逗她讓她骨的話，她這悶騷的格就是不好意思開口，偶爾一句還很不好意思什麼的。這兩天我沒有逗她，她一跟我通上話就自己癢什麼的，這女人愈來愈騷了。今天一早她就打電話約我去長安通姦，我告訴她要做投標的事情，忙完有空就去跟她快活。中午她又止不住打電話過來催我，因此心想反正下午有空，那就開車過去陪她玩一玩。

我對鐘太太現在愈來愈有興趣了，喜歡她那森森的，溼淋淋的覺，喜歡她那富婆式的風騷，花高價保養的婦身材，喜歡她那對我愈來愈放蕩的行為。她跟我的關係只要不讓鍾先生髮現，是永遠不會有危險的，因為我們是純粹的通姦之樂，所以我願意跟她保持這種通姦之樂的關係，直到哪天我們失去興趣為止。

“喂。”我拿起手機接聽道，“你到了嗎？”鐘太太在手機裡著急地問道:“是啊，我早就到了。你怎麼還沒有來，你不會不來吧，你不來我會恨死你的，我都想死你了，你快來喲，快來，快來。”一連了好幾個快來，這女人不會像胡小微那樣直，她是悶騷的，又學歷很高，她自己沒有結婚之前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還有沒有跟我通姦之前也是一個很保守的富婆，現在她成了一個悶騷和飢渴的女人。

我笑道:“我剛忙完事情，正在往你那裡趕。是啊，你快洗乾淨在上擺好姿勢等著吧，哈哈。”

“壞蛋。”鐘太太笑嘻嘻地:“我要跟你一塊洗，一塊在上擺好姿勢。”我笑道:“是不是想死我了。”鐘太太:“你知道還，你還有多久到，我都快等不及了呢，我好難受啊，我好想你。”我笑道:“那你自己安一下自己吧，別想死了。”

“壞蛋。”鐘太太:“我要你安我，你到底還有多少來？”我拐了一個彎，過了岔道上了駛向長安那個小區的文娛路，:“大概十分鐘的樣子吧。我在開車，路不好走，就這樣了，你等著吧。”完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到儀表盤上，正在我準備調回汽車音響的音量時，手機鈴聲又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王經理打來的，我緊張地接聽道:“王經理什麼事？”王經理笑呵呵地在手機裡:“強哥，沒事啦，沒事啦，麗珍被我安排照顧的好好的啦，你放心啦。”我知道這王經理是來邀功的，馬就是馬做這麼一點事，也想著來邀功，便:“那多謝了。你別告訴她是我叫你照顧她的——是的，我剛才跟她提出了分手，我要讓她恨我，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明白就好，再見。”我放下手機之後，汽車音響里正在播放張瑤的《比懷念快樂》，我把音量調起來，“…忘記比懷念快樂，原諒比糾纏值得，情裡最想要的結果，誰又能清楚把握…”提速，超過一輛大客車朝前飛速奔馳而去。這時我腦子裡那些擔心李麗珍的傷情緒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鐘太太那悶騷的富婆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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