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一切都是被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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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股的事情很簡單,光輝廠這次被老六重創後,又不得不增加各項恢復生產方面的資金投入,因此所有股東都必須增加股本,除了胡小平還願意增加10%的股本之外,其他人都不願意或者沒有這個實力,因此餘下了30%的股份,也就是七十萬餘萬人民幣由我出。
我跟他們開了一個研討會,在研討會中我才完全搞清,這是一個家族廠,幾個股東都是他們自家人,都帶親帶故,唯獨我是一個外人。因此我不太相信他們這些人,只相信胡班長,我必須先做惡人後做好人,我把自己的義務和權利都跟他們一一用合同約束起來,這些年做生意的經驗告訴我,做生意必須如此,不然光口上什麼是不可靠的,人為了利益翻臉不認人比翻手掌還快。我不懂這方面的法律問題,就叫萬所長幫忙找來一個律師,在那個律師的指點下,我們一起議定了一份合作協議書。
簽完合作協議書後,已經下午五點多鐘,就打算回去。胡小微因此有一些不開心,想留下我跟她過一夜,她還意猶未盡。我跟胡小微是做完愛才去找胡小平他們開研討會的,因為當時我跟胡小微做愛的時候,在凱門公寓做電工的工頭打來電話,有一處線路設計比較複雜,要我回去商量怎麼辦。所以我跟胡小微在上翻雲覆雨後,就馬不停蹄地進入浴室洗乾淨身子,穿上衣服,一前一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去找胡小平他們開會了。
我也很想留下來跟胡小微再過一夜,但是工作要緊,今後有的是機會通姦,何必在乎這一時,中午做過了,水出了慾望就退了,這就是通姦,跟戀愛不同之處就在於此,我已經搞清這其中的關係,連學專著都沒有我這麼門兒清。
胡小微在我要離開時,她戀戀不捨地送我,甚至暗示我她想跟我去虎門繼續我們的情。我已經夠了,慾望退了,不再被她那的身體失心智了,因此我不會帶她回虎門,萬一我帶她回虎門讓李麗珍撞見她,肯定會讓李麗珍恨死我,我那樣豈不虧大了。我知道,我只是她生活中的過客,我想告訴她這一點,但是我卻沒有,因為我還戀她的美,還渴望跟她有將來的情,那溼滑而又緊的,一旦進去似乎已經無力自拔,所以我信誓旦旦答應她會常來找她。我跟她通完電話,一掛,我開著車上了破爛的路,顛簸著朝前駛去。
星期五的上午,龍三給我打來電話,他告訴我譚主任對我很有意見,他在南林大酒店的裝修工程的招標中處處給我設障礙,龍三也拿譚主任沒有辦法,於是他叫我把李麗珍送給他。我一想到把自己的女人送給譚主任,就覺得觸到了自己的原則,極不願意,因此我建議請張藍出馬,讓張藍代替李麗珍去滿足譚主任的獸慾。
龍三聽後在手機那頭,:“張藍我也見過,確實很漂亮,不過我知道老譚的脾氣,這人想得到的東西得不到是不會甘心的,到時候他玩了張藍提褲子又會想李麗珍,那樣你更麻煩,我建議你還是一次讓他跟李麗珍上吧。”我為難地:“麗珍她不肯,我也沒辦法。”龍三在手機那頭,笑道:“小左,你跟我都是自己人,我看你還社會鹽味沒有吃厚。你這是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在社會上想混出名堂來,你得心狠知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沒有女人,她又不是你老婆,你把她送出去了,給她一點錢打發不就得了,何況她又是做服務行業的部長,這種女人都捨不得犧牲,你的心實在不夠狠,你不狠心想在這社會上混出名堂,不是老哥你,你是很難的。我這麼跟你吧,你以為你們做包工頭的有工頭給你們獻,其實我們官場上,那些高官有幾個沒有玩過下屬的漂亮老婆,現在今有一個漂亮老婆是資本,資本你懂不懂,資本要換成現實利益才叫資本,不然都不是…”我被龍三了一通,心裡雖然很噁心很憤怒他的話,但是我卻嘴上變得沒原則地:“我去試一下,如果張藍實在不行,就換麗珍吧,因為麗珍現在不肯,我也沒有辦法。這點如果譚主任提到時,你幫我周旋一下。”龍三在手機那頭,笑道:“小左你這樣才是一個大丈夫,我知道怎麼做了,今晚我幫你把譚主任請出來,你好好準備一下,最好一次搞定他。”我更希望張藍今晚一次搞定譚主任那個鬼,我可不樂意讓李麗珍出馬,她畢竟是我的情人,她是我的情人就是我的原則,我的原則是不能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的男人分享,我才不像那些官員一樣無恥,可以跟別人共享情人。為此我準備好了一切。我調試完偷拍筆的偷拍效果後,就準備去找張藍密謀今晚的行動。
走出房間,在走廊裡我又撞見程豔,現在這純情姑娘對我不再陌生和害羞,一看到我還會主動跟我打招呼。我跟她打完招呼走進電梯,按了下一樓大堂的號,在二樓時,我接到了李麗珍的電話,她的聲音是那麼的親熱。她問我今天中午去哪裡吃飯。那天晚上我回富麗酒店陪了她一晚上後,她對我就又是親親熱熱的。我如果請她幫我搞定譚主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那天晚上,我摟著她傍擊側敲地問過她這方面的問題,我譚主任看上了她,就因為那次我救了她的場,譚主任現在對我很不好,有可能破壞我的投標計劃。沒想到她沉默片刻後就只要我一句話,她做什麼都願意。我知道她等的是什麼一句話,但是我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那句話,我怎麼都不出口。
我對著手機告訴李麗珍,今天中午我不能陪她吃飯,她問我為什麼不能陪她吃飯,這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就會對這男人變得這樣婆婆媽媽,幾乎所有女人都有這種婆婆媽媽的格,我已經習慣了,我也習慣了撒謊,我今天中午有一個朋友請我吃飯談事情。
走出電梯,我一上車,就給張藍打電話,請她出馬幫我,今天中午我的朋友就是張藍,我請她吃飯並且跟她密謀晚上的行動。我靜靜地坐在駕駛座上,聽著張藍的手機鈴聲:“好難過,這不是我要的那種結果,結果,你過這輩子都不會離開我,離開我…不要再來傷害我…我會失了自我…”電話打過去,這首鈴聲唱完又回放了,居然沒有人接聽,也許是她沒有把手機帶在身上,女人大都有不帶手機在身上的壞習慣,反正還有時間,我也不急這一時半會,但就在我決定放棄的時候,張藍接聽了,那頭死寂一片,沒有以往她一接聽我的電話就歡快的聲音。
我頓時止不住心緊了起來,關切地問道:“張藍你怎麼了?”
“強哥,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她的聲音很憔悴地響起。
我小心翼翼地:“你有空嗎,我們見一個面吧。”張藍沉默了。
我也不再話,舉著手機在耳邊,望著一個小夥子開著路虎載著一個高挑的大美人駛出停車場。
“好吧,我在家。”張藍嘆了一口氣。
“我開車過去接你。”我。
張藍:“嗯。”
“拜拜。”我完又等她了拜拜才掛斷線,這時我止不住有一種不清的不好滋味湧上心頭,因為張藍以前每次接到我的電話都是開開心心的,這次居然有氣無力甚至有一點愛理不理一樣,這是為什麼呢?我帶著這個疑問開著車去接她。
十來分鐘後,我在富民大廈的路口看到了張藍的身影,每次我去她家接她,她都會站在那個路口等我的車,她還是那樣的漂亮和,我在看她的背影和側影時就樂了,估計譚主任逃不過她的誘惑,只要譚主任上了她的套,我就可以把譚主任徹底控制起來。
前天我去找徐俊他們幾個玩的時候,剛好碰到他們在聊網上一起官員的不雅視頻事件,我聽了一會兒才搞清楚原委,他們聊的那起官員不雅視頻事件,是成都一個做建築的小老闆把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官員玩,然後叫女朋友把自己跟官員玩的場面偷著用偷拍筆偷拍下來,最後那個做建築的小老闆一路利用那些不雅視頻要挾官員飛黃騰達起來,直到東窗事發才真相大白於天下。
我當時聽得不夠完整,但那個故事已經起了我強大的好奇心,於是我回到客房後自己專門到網上搜索那個新聞。我看完那個新聞深受啟發,早就聽過,中國很多草出身的大富豪就是靠這一手捆綁官員幫他們發達的。比如眾所周知的賴昌星,他的紅樓全世界聞名,那裡面的故事誰都心知肚明,只有騙子在撒謊,只有傻子才不懂。胡文有一次跟我過,中國官員過不了美人關跟金錢關,誰手上有這兩種資源就可以控制官員為己所用,因為中國官員是唯物主義者,他們沒有靈魂,更沒有人類的終極關懷的信仰,對女人更是千古不變地求慾滿足本不懂靈與結合的快樂為何物,因此這種官員只注重人生的器官享受和物質享受。這也是為什麼貪官一旦被抓住,會查出包二問題跟貪汙受賄問題。
我那天看了那個不雅視頻的新聞後,便認為這事值得我學習和發揚光大。以前我被鍾先生利用幫龍三搞定高書記,不正是那種手段嗎。只是我那時候很笨,不懂方法,還自己進屋搞得像特務一樣,現在我有了那個前車可鑑,又既然有過成功的先例,我再用張藍收拾一下譚主任不會有什麼難處的。我學著那個做建築的小老闆一樣,打算把偷拍筆給張藍自己藏在手提包裡帶進去,讓她自己去偷拍,事成之後,我會給她豐厚的報酬。這女人需要的就是錢,她需要錢去養家餬口,這是我跟張藍雙贏的好事。
但是當我把車開到張藍跟前,她的臉對著我一看過來,我的心就涼了一大截,她的左臉有一塊紗布,她受傷了,她的臉受傷了,任務還怎麼讓她去做…我把車停到她跟前忙問:“張藍你的臉怎麼了?”張藍默默地望著淚,不吭聲。
“上車吧。”我。
張藍很順從拉開副駕駛座的門,坐進副駕駛座上。一上車,她就對我著淚:“強哥,我的臉爛了,你還會要我嗎?”我咬牙切齒地問:“是誰做的?是不是吳長?”如果是的話,我會幫她把吳長揍扁,這實在太氣了,她的臉這樣爛了,我還怎麼讓她幫我去完成任務,這樣我頓時頭都大了,一股莫名的怒火中燒起來。
張藍撲到我懷裡痛哭起來,:“我為什麼這麼命苦,出身不好,嫁人也嫁的不好,老天爺為什麼要這樣害我,我好想死了啊?”我被張藍在懷裡這麼一哭,心裡就很不好受起來,張藍是沒有辦法幫我擺平譚主任了,今晚我已經請了譚主任吃飯,今晚不把譚主任搞定,我這個投標計劃就會失敗,我已經投資這麼大,如果不能成功…我不敢去想這個失敗的結果,因為我必須想辦法去成功…既然張藍無法幫我,我也沒有必要再對她什麼,只站在朋友的立場上假惺惺地安她一番之後就:“我還有事要去做,你回去好好休息,有什麼委屈跟我,我幫你出頭。”張藍揩著眼淚,:“你不是要請我幫你的忙嗎?是什麼忙?是不是你想喊我去跟誰睡覺,吧,只要他不嫌我的臉爛了,我一定去,我還會讓她透了,我現在做愛很會做,比做桑拿的技師還會做…”
“算了,別了。”我不想再聽了,她這些話是刀是刺,一字一句地刺在我的心上。
張藍愣了一下,又:“是不是覺得我不行了,我的臉爛了,以後你也嫌棄我了…”完又痛哭起來。
我煩躁起來,但是我不能對她殘忍,於是我窩著火氣假惺惺地:“張藍你想哪兒去了,我不會嫌棄你的。你是一個好女人,你是為了自己的家,我理解你的痛苦,你放心,我有空會幫你去教訓吳長,這也太不像話了,居然把自己的老婆打成這樣,沒有你他算個。”
“強哥。”張藍撲到我的懷裡更加痛哭起來:“我的命好苦啊,為什麼我會嫁了那種男人,他為了做工程把我送給別人啊!”猛然坐正身子痛苦地指著自己臉上的傷對我:“強哥,我本來不想告訴你,我是一個濺女人啊,我這臉是被老夏的老婆用刀劃傷的啊。”我沒想到會是這種事情,忙打斷她的話,:“什麼都別了。”我不想聽她跟我講這方面的話,因為她不是我的女人,她是吳長可以送人的老婆,我保護不了她。
張藍哭著:“強哥,我好後悔啊,我真的好後悔啊,強哥,你救救我吧,我真的想去死啊。”我不知道什麼,心裡很難受地把她摟在懷裡,替她揩著眼淚,但是她的眼淚她的哭聲卻沒有停止。我安了她一會兒,找了一個藉口趕緊跟她分別,在後視鏡裡我看到她目送我遠去,她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我卻不得不去找李麗珍幫我去擺平譚主任,我跟她同樣有著擺脫不掉的痛苦。
我開著車在海邊停下,希望望著大海能夠找到一條擺脫痛苦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死,但是我害怕死,死也不是解決問題的的方法,還有一條路就是放棄這次投標,但是一旦放棄我的人生就從此只能平庸地過下去。這個非正義的社會,男子漢大丈夫想成為人傑,像我這種人不臉皮厚心子黑是本無法成為人傑的,這個問題我已經思考過很多次。怎麼辦?一旦我過上了平庸的生活,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將會失去,今天我不敢走出出賣李麗珍的步子,今後沒準還會有更多類似的問題把我得寸步難行,那樣我肯定在這個社會上混不下去了。因為這是一個人吃人又人人的非正義社會,張藍今天的痛苦何嘗不是跟我現在的痛苦一樣,都是被這個非正義的社會和絕望的生活出來的。所以我想來想去,只要還活著一口氣,無論是我還是張藍都會繼續為了過上好子,在痛苦中和恥辱中揩乾眼淚去拼搏。
我很艱難地把車開回富麗酒店,回到自己的房間等著李麗珍的到來,我已經打電話給她,今天中午我為了她特意推掉別人的飯局回來陪她。
門鈴一響,我拉開門,就控制不住自己像一個變態狂一樣把李麗珍拉進來,不讓她反應過來,關上門就抱起她甩到上,在她尖叫聲中和開心的笑聲中急急忙忙解開她的褲釦,一把扯下她的褲子,又扯下她的內褲,掏出在憤怒和痛苦中硬起來的老二,不顧三七二十一地進她乾燥的陰道內,一路狂飆,我渴望在這種變態中的中麻痺自己的思和想。
“強哥,”李麗珍在我身下叫起來,“你吃什麼藥了,這麼猛幹什麼,哎呀,你慢一點還沒水,好痛啊。啊…你瘋了,你痛我了…”著身子反抗似的扭作起來,她想把我從她身上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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