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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不走江湖路卻在江湖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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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後視鏡看了一眼,只見胡小平開的車靠過來,便慌忙收回手去作古正經開車,胡小微也坐正身子止不住壞笑,一隻手順勢還在摸我的老二。我們這樣坐正身子,車外的人本看不到我們下身的秘密。胡小微的手幫我拉下拉鍊,伸進去拔著,在胡小平的開著跟我平行時,我拍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別拔了,不然受不了會開車出事的。

胡小微朝我妖媚一笑,手就回去幫我拉上拉鍊,:“你的好大呢。”我笑道:“喜不喜歡大的?”胡小微笑道:“不知道。”我笑道:“我的不算很大的,不過剛好。”胡小微捏我一下,:“壞蛋。”我們去看了胡班長,他今天的氣好了很多,醫生胡班長的傷勢情況良好。我望著胡班長,心裡別提有多不是滋味,當年在部隊裡,他可是我的偶像,彷彿這世上的超人就是胡班長一樣,他功夫了得,跟我們新兵講人生講國家大事,無不豪邁不已,如今他也成了一個老氣橫氣、憤世嫉俗的庸人。我在他的病房裡坐了一會兒,就獨自一個人走出去,到走廊菸區去菸,望著煙霧從我的嘴裡吐出然後消失,我覺生命就是如此,只是一口煙的意義。

“喂。”腦後突然響起一個悉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是雷,:“喂什麼?”雷瞪我一眼,:“喂是要告訴你,對不起!”我笑道:“事情搞清楚了。”雷白我一眼,:“你別得意。你股不乾淨,別落在我手裡,否則有你好受的。”我:“得,我不跟你吵。要是沒別的事情,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雷:“我愛搭理你。”

“喂,”我忙喊道。

回頭問:“幹什麼?”我笑道:“你還沒有謝我的話。”

“你去死吧。”雷罵完轉身就走了。我望著她那極品股一扭一扭的,止不住咧嘴笑了。後來我才知道,雷是來醫院探望抓捕武哥手下時受傷的同事。

那天在醫院裡,我後來就那樣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菸區的走廊裡,一點點地等著時間近中午,我終於接到了阿森的電話,他告訴我老六已經下套了。

我接完阿森的電話,將了一半的煙掐滅丟進垃圾桶裡就準備戰鬥,在經過6號病房門前,撞見雷,那病房裡很熱鬧,有很多穿制服的警察在那裡問受傷的警員,還有媒體,看來他們又破了什麼值得宣揚一番的大案了。不過這些事情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早就不是二楞子兵,早就在社會上事事若觀火。我只是止不住還有一點想法,此時的胡班長這個退伍軍人連一口飯的飯碗都保不住,還要靠我替他出頭。

我跟胡班長告別後,帶上胡小平和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馬不停蹄地開車去利安酒店。在車輪朝利安酒店飛速前進時,我知道一場生死較量又開始了,我真不希望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卻是真的,我就像徐俊的那樣,我是一個被綁上戰車的角鬥士,想停息唯一的辦法就是做一個像狗一樣的窮人,打死我也不會去做像狗一樣的窮人,因為我是那種境遇裡出來的人,深知那境遇的悲慘。自古以來,多少男兒都會一句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過去我不懂其真諦,如今懂了。

我望著車窗外飛速倒退的風景,不由得覺得自己的人生也是如此,看似在繁華中前進似乎又是在繁華倒退…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人生就是一個謎團,一個未知題。那三個小夥子,一開始到至今都像上戰場的角鬥士一樣興奮而又緊張。我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出對生活的渴望以及恐懼,他們正在被生活的殘酷上梁山。我在路上問過他們,萬一出了事怎麼辦?他們自己反正爛命一條,跟著我混什麼都不怕。沒想到我成了他們的主心骨,因此為了給他們更大的勇氣。我笑道:“兄弟們,要想在這社會上混出頭,就得敢拼。死算什麼,頭掉了碗大個疤。”他們齊聲:“我們就是這樣想的。現在這社會,不敢拼比死還不如。”一個當過兵的人跟當過兵的人在一起,是很容易溝通的,因為彼此都在部隊裡被洗腦成了二楞子。當過兵的人有這樣的好處,給他們點二楞子的提神話,他們馬上就來勁了。我有時候也想過,如果我混社會,我就收當過兵的做馬仔,因為這種人從部隊裡出來後,腦子就被洗了,容易指揮和利用做炮灰。

利安酒店是一家普通酒店,主要業務是餐飲、住宿、沐足以及地下堵場,老闆就是老六。老六已經上了阿森的當,阿森勸老六約見我,這是我跟阿森預謀好的,他勸老六拉攏我做他的合夥人,幫他打開n鎮的黑道市場,老六在茶坑發跡後,胃口就愈來愈大,早就想進n鎮去撈世界,他曾經有意跟鄭樸文合作,但是鄭樸文卻發現他不可靠後把他坑了一頓。雖然老六初次闖n鎮被鄭樸文這種合夥人坑得差點兩個人反目成仇,但是他賊心不死,一心想找一個比鄭樸文更可靠又好利用的合夥人帶他進入n鎮的黑道。這樣在阿森提到我在n鎮的實力後,並且謊稱我要阿森傳話給老六有意合作時,老六比較信任阿森,我的名頭他又知道一些,因此老六便欣然叫阿森邀請我去利安酒店跟他共進午餐共謀未來大事。一個鄭樸文都害怕合作的人,一個對自己兄弟都見利忘義的人,一個把自己保護傘都不當回事的人,這種人在道上是最不可靠的人。因此,我此去,只有一條心,滅掉他。

十一點二十一分鐘,我帶著三個小夥子停在了利安酒店停車場,下車後我為了給他們三個打氣,故意做出一派老大的風頭,很鎮定自若地整了整衣服,暗中做了一個深呼使自己看起來臨威不懼的樣子。我以前看黑社會的影片時,看到那些黑社會大佬去赴會的樣子很豪氣,現在當我自己成了影片中的主角時,我發現這世上沒有不怕死的人,什麼事情都是被出來的,都在偽裝,他們三個也如此,我從他們的眼神裡看出恐懼

老六邀請我在帝王包廂吃飯,在路上,阿森已經向我打手機透過:老六沒有防備,他只帶了兩個保鏢。我們乘電梯上到餐廳,在電梯門一開一關後,我知道後退已經死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前進。

我回頭看一眼他們三個,他們三個只有一個在冒汗,我拍一下那個在冒汗的小夥子肩膀笑了笑,給他一股不言而喻的勇氣支持,什麼也不用了,他們跟著我就徑直往前走。

在一個漂亮女服務的引領下,我們走到了帝王包廂的門口,這時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裡只有一個念頭,戰場上了…漂亮女服務員敲開門後,我們被引領進去,只見寬大的帝王包廂裡,一張寬大的八仙桌上首坐著老六,兩個保鏢威風凜凜地立在老六身後。

老六對我一副大哥大的派頭,我卻一進門就笑著抱拳:“六哥,小弟我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老六這才客氣地:“左兄弟這邊坐。”同時只見阿森朝我使了一眼,我會意地看他一眼,他馬上去支開女服務員,把包廂門閂上。阿森果然是幫我的,這樣我心裡懸著的石頭全落了,那一切都好辦了,頓時言行灑脫起來,我開心地對老六笑道:“多謝六哥請我吃飯啊,不知道六哥有什麼指教啊?”這話時,暗中用手指對跟在我身後的三個小夥子做了指示,他們迅速跟緊我散開,對老六身後的兩個保鏢形成了隔離架勢。

“我請你來…”我在老六這話還沒有完的時候,已經近到他跟前,跟他沒有什麼好的,唯一要的就是開打,我閃電般起桌上一瓶五糧的酒瓶,甩下去,他臉上的笑容還沒有凝固就腦袋開花了,血從她腦頂上濺了出來。

“你他媽的…”老六驚叫起來。

我順手一掌將老六的頭又猛扣在桌上,砰然一聲後,老六的勢子全倒了,整個人都蒙了。他的保鏢頓時衝過來護主,那三個小夥子急忙以三敵二,但是他們三個被兩個保鏢沒兩拳就擊倒在地。

阿森守在包廂門口渾身發抖地看著我們,我忙掐住已經滿臉是血的老六脖子衝兩個撲過來的保鏢喝道:“老六已經完了,你們還想在道上混,識相的不要過來。”那兩個保鏢一聽我這話收住腳,面面相覷,最後兩個人都垂手站到一旁去。老六血淋淋沖我罵道:“我你媽的,你們在老子的地盤上給老子下套?你們誰都別想活著出去,你們兩個…”我不讓老六完,一提起他甩出去,把他重重摔在地毯上,衝過去一腳踩在他的臉上,:“老六,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麼這麼做,你得罪的人不是我,是你的財神爺。”老六死瞪著我,很硬氣地:“你他媽的把話清楚,老子死也死的明白,誰他媽的指使你來的?”我見老六還這麼硬氣,便用力一踩老六血淋淋的臉,喝道:“把萬所長的東西出來!”老六一聽我這麼,眼神變了一下,隨即咬牙道:“萬寶強他媽的人在哪裡?我要見他。”我笑道:“萬所長不會再見你。”老六在我的鞋底下冷笑道:“他不見老子,老子要他完蛋。”我見老六還這麼嘴硬,當著眾人的面又不方便穿,便對阿森:“你們出去,這裡給我。”又指著那兩個保鏢,“這事你們出去後不要多事,今後會有你們的好處。”兩個保鏢忙點頭哈地:“大哥你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

“我你媽的。”老六吼叫起來:“你們這些吃裡爬外的狗東西,老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阿森朝瞪著他的老六冷笑一下,跟那兩個保鏢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那三個被保鏢打敗的小夥子也跟了出去。在包廂門關上後,包廂裡靜的像墳墓。我:“吧。”

“你老母。”老六沖我罵一句。

我扭了一下脖子,衝過去一把將他提起,對著他的肚子就是一頓海揍。一鬆手,老六再也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地,但是他仍然嘴硬對我叫罵不停。

我見他還不服軟,拿出自己在武警部隊學的折磨犯人的酷刑手段,抓起他的右手小指一扳,一聲脆響中老六的慘叫聲噴口而出,“有種殺了老子——啊!”我又將他的無名指一折,老六痛得抱住手滿地打滾起來。

“服不服?”我冷酷地喝道。

老六朝我吐一口血水,:“老子這一輩子從刀上過來的,有種殺了老子,不然老子總有一天會殺了你。”我摸掉臉上的血水,猛然一抬他的右手,一折,啪——,這一下老六在慘叫聲中昏了過去。

我知道這樣整老六不會死人,只會讓老六休克和痛苦。在當武警的時候,我們跟刑警去執行任務,我們抓了幾個嫌疑犯,那幾個刑警就是這麼審訊嫌疑犯的。我至今記得那個很酷的刑警教如何用酷刑把嫌疑犯折磨得死去活來,就是不會致命。我把老六像死豬一樣拖進包廂的衛生間,打開馬桶,把他的頭按在馬桶裡沖水。

老六一清醒過來,有氣無力地:“我服了。”我終於聽到他這句,頓時鬆了心,把他甩在地上,將馬桶蓋拉下,一股坐在馬桶對他笑道:“你早這句話,我們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你,東西在哪裡?”老六咬了咬牙,:“在我家的臥室保險櫃裡。”我:“你不要耍花招,否則我在這裡滅了誰都不知道,到時候你手上的東西也是一堆廢物。”老六的臉馬上變了,居然對我的話信以為真,:“你有種,我服了,東西全在那裡。”我見老六不像是謊,便不再問他,直接掏出手機打給萬所長,:“萬所長你上來,事情搞定了。東西你自己去取。”這東西我只有給萬所長自己去取,這樣裡面有什麼東西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因為我沒有什麼可利用萬所長的地方,相反我對他做了這個人情,今後做什麼,他會更加信任我,所以我沒有必要知道那些東西的內容。

我打完電話對老六:“何苦呢。”老六咬牙不吭聲。

我起身走出衛生間,坐到八仙桌上,打開一瓶紅酒就著瓶子喝起來,又一場生死較量平安取勝。不過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坐在椅子上,內心為我自己未來的人生路又多了一份心,在這社會上得罪一個人就是給自己多添一條死路。可是我沒有選擇,我已經是戰車上的奴隸。

不一會兒,萬所長滿頭大汗地跑上來了,他一進門就問我:“情況怎麼樣?”我喝一口酒,:“他在衛生間,你自己去問他。”萬所長於是跳到衛生間,一見到老六癱躺在地上,就回頭對我:“左兄弟,你下手也太狠了,這樣會鬧出人命的。”我拿著酒瓶走過去,喝一口:“你放心死不了。我不狠點他不肯。”

“哎喲,我老六啊,你這是何苦呢。”萬所長貓哭耗子假慈悲地,“你早點配合一下,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完狠踢一腳老六。他是所長,肯定知道我用的是警用酷刑手法,不會出人命只會令人痛苦不已。

老六瞪住萬所長,:“你們有種,我服了,你們還想怎麼樣,萬寶強你不要把我急了,不然我們同歸於盡。”萬所長苦起臉,:“我老六,你這人話太沒良心了,我哪兒對不起你了,這都是你把我的。”完又狠踢一腳老六。他是所長,肯定知道踢哪兒不會死人。

萬所長那天親自拿著老六給他的保險貴鑰匙,叫阿森帶他去了老六家,萬所長跟老六的子早就有一腿,當年老六為了巴結萬所長把老婆送給他睡過,雖然現在萬所長早就對老六老婆沒有興趣了,但是他們有舊情,萬所長帶著老六的保險櫃鑰匙去開老六的保險櫃,老六老婆一點懷疑都沒有,還幫萬所長帶路。因此萬所長很順利地拿到了老六要挾他的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萬所長沒有給我看,我也不想看。最後萬所長放了老六一條生路,他離開了茶坑去了外地。從此老六在茶坑的地盤全被阿森接管,阿森有萬所長的扶植又加上他有自己的舊部支持,以前跟老六的骨幹紛紛都投靠了阿森。如今的江湖只是利益的江湖,誰能給跟隨者最大利益化就可以當老大,講義氣早就是一個江湖的傳。

我把那瓶紅酒全部喝完,走出帝王包廂,這裡一切的善後就給萬所長跟阿森去處理,再也沒有了我的事情。就隔著這一扇門,老六倒在了自己的地盤上,那兩個保鏢跟著阿森對我恭敬起來。我不是黑道大佬,我不走江湖路,對他們這一套江湖做法視而不見,只跟阿森了一句:“給你了。”僅此而已,揚長而去,也把一切煩惱丟在了身後。

一路帶著那三個乏貨,開著我的朗逸跟胡小平會面,三言兩語把事情清,胡小平的興奮還沒有過頭,我就上了車,把那三個乏貨丟給胡小平帶走,自己開著朗逸想回虎門去,但是一想到胡小平剛才跟我胡小微打來電話過來問我的情況,她還在關心我,在這個沒有義氣的江湖、這個沒有人情味的社會里,我把胡小微的承諾當成了唯一留下的原因,她還有一個承諾沒有對我兌現,今晚她要“吃”了我,我得讓她“吃”了我再走,不然會留下遺憾。

那天我跟胡小平從利安酒店回到光輝廠後,胡小平他們馬上給我開了一桌慶功宴。在慶功宴上,不用胡小微更加大膽和奔放地與我坐在一起,手腳並用,暗中相互曖昧舉止好不快活。估計胡小平他們已經發現我跟胡小微的姦情,因為他們拿我跟胡小微開的玩笑更加骨了。我起初還有點替胡小微擔心,害怕會讓她老公知道我們的姦情,破壞她的家庭生活。通姦雖然很好玩,但是我不希望破壞別人的家庭。因為這世界還沒有開化,或者我們不能讓墮落成為他人的痛苦。不過後來我得知,胡小微是家裡的武則天。她老公很愛她,對她這風騷作風早就沒轍了。這世界千奇百怪的事情比比皆是,我只有尋找自己的快活。胡小微在他人面前大膽而又奔放地跟我玩曖昧,我一個光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跟這種女人開心一番,既不會有麻煩又快活,我何樂而不為,即使上帝要因此拉我下地獄,我也要先跟胡小微快活一番帶著快活的記憶一塊下地獄,這就是人生,一個已經讓我從懷疑到徹底勇敢實現的人生。

那天酒過三巡還發生了一個令意料之外的事情,胡小平他們幾個股東西找我商量,問我願不願意投資他們的光輝廠,他們認為有我加入光輝廠,不光資金上可以得到支持,在社會關係上我吃得開,他們今後做起生意來也會門路廣。

這個事情讓我一時間,有一些不知所措。我知道石膏粉這個行業,在當下是一個很賺錢的行業。但是問題是我投資跟他們合夥,我沒有時間來跟他們一起管理工廠,他們怎麼可能讓我白分紅呢。如果我跟他們一起管理工廠,我做工程的利潤遠遠超過跟他們合夥開這小小石膏粉廠的利潤,我目前兩頭只能顧一頭,因此我最後想來想去決定還是不入股算了。

當我把這個想法跟他們了之後,胡班長跟胡小平卻很簡單地解決了我這個難題。他們建議我入股後,工廠一切生產和管理方面的事情我都不用管,唯一要做的就是幫他們當好保護傘以及有機會擴大一些業務。我聽完他們這個建議,恍然大悟,他們是在跟我做生意,並不是為了謝我幫他們擺平了老六而給我的報酬,他們這樣拉我入夥的理由只有兩條:一我是做裝修業務的,而且業務已經做得很大,我所在的裝修市場對石膏粉的需求量很大,那麼大的市場,還能沒有他們做的業務;最後一條我在他們眼裡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當今社會做這種生意沒有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大人物做靠山,生意是很難做開的,動不動就會遇到老六這種黑道人物敲詐勒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