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高雅的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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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人是一個很愚蠢的動物，一旦被點中軟肋就會恐懼，人一旦恐懼，你再對他施加一些令他覺得有希望的小計，他的理智就會全面崩潰，這是一個心理學家的，是什麼心理學家我不知道，因為這是徐俊有一次跟我講的，我只記住了這個道理，沒有記住那個心理學家是誰。我向來如此，只記實用的，別的一概自然而然會遺忘。

我見萬所長被我點中軟肋還不願意跟我實情，便進一步給他實情的信心，“萬所長，我左強是一個很講信用的人。現在我們倆是同一條戰線上的，我可以這麼，老六在你面這麼囂張，他肯定不會給你好果子吃，你再繼續被他牽著鼻子走下去，他肯定會把你害死，我想你心裡肯定有這個底。”拿眼斜了他一眼，他額頭冒冷汗，我繼續:“如果你跟我合作，你告訴我治他的法子，我幫你擺平他。”見話引起他的興趣更進一步引誘他，“我還可以幫你向皮局長一你的好話，到那時你可以借打掉老六的機會來向皮局長表功請賞，這何樂而不為。”到這裡我打住了，因為我看到萬所長的情緒在烈地波動，不出我所料，也不出那個心理學家的理論之外，萬所長終於脫口而出:“左兄弟，我實不相瞞，我被老六掐住短了。”我問道:“什麼短？”

“這…”萬所長言又止。

我:“萬所長難道你還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萬所長有苦難言似的，“只是…”一個人到了這種境況，還有什麼嘴撬不開的，我有成竹了，便用最能引誘他出實情的話:“萬所長，我們的利益擺在面前，我被老六到了絕路上，你也被老六到了絕路上，現在我們倆得不好聽一點是同仇敵愾。在你面前，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左強現在很需要你這樣的朋友幫我在茶坑照顧胡班長，我左強一生一世不混黑道，只靠本分做生意賺錢，就算你被老六捏的短被我知道了也對我沒有什麼價值。有一句俗話的好，‘在家靠兄弟，在外靠朋友’，我左強能夠混到今天這樣子，黑白兩道我最重一個‘義氣’兩字。你要是不信去打聽一下，看我左強有沒有做過出賣朋友的事情。對了，擺在眼前的事情就可以證明我左強是一個重義氣的人，胡班長是我的老班長，他的事情如果換了是別人，你想一想，他會這麼關心自己朋友的事情嗎。”見萬所長還在沉默，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萬所長你是我的朋友，我左強就是被打死也不會出賣朋友，如果有一天我左強出賣你了，你想拿我左強怎麼著都行。”

“左兄弟，你這些話不用我也知道，我是很相信你的。”萬所長終於:“反正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後悔莫及了，好了，別的什麼都不了，我告訴你實情。事情是這樣的，自從我調到茶坑派出所工作後，老六就跟我混得很好。後來我當了所長，老六也在我的保護下跟我合作愉快。你也是道上混的人，警匪向來是一家，哪個黑道分子跟當地的警方沒有關係，他絕對混不起來。但是我看錯了老六，他對我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做非法生意的胃口也愈做愈大。我是一個膽小的人，希望他做事收斂一些，大家賺點舒服的小錢過子就行了，沒有必要搞得民眾對我們怨聲載道。但是老六卻不聽我的勸，他不斷擴充自己的黑惡勢力，開始還是開地下賭場、在菜市場欺行霸市以及壟斷茶坑建材市場，後來我發現他把手伸進了一些外地廠主那裡，他暗中向他們收取高額保護費甚至幫一些商出頭打壓競爭對手，我們所裡經常收到受害人的舉報信。”

“這時你害怕了。”我。

萬所長點頭，:“對。因為這種事情萬一鬧大了，上面的人一旦被驚動，我頭上的烏紗帽肯定會丟了，我一旦丟了烏紗帽，我就什麼都不是，到時候被抓進去關上十年八年的，放出來，我就會連一條狗都不如，上上任就是這樣的下場。”我:“因此你就去找老六，叫他收手。”萬所長:“差不多是那樣，但是老六他媽的這時已經捏了我的短不肯聽我的話，我就火大了，要跟他翻臉，並且揚言他再不聽話，我就抓他法辦。”

“他這時就跟你亮劍，”我，“把你嚇住了。”萬所長痛苦地點一下頭，:“對。那天我們鬧起來，老六就拿出手機讓我看一段視頻和錄音。不瞞你，左兄弟，在我這個位置上，沒有哪個不貪財好的。”我:“我理解，是我也會那樣做。這都是國家制度把你害了。”有意跟他套近關心，消除他心裡所有警惕的最後防線。這一招是我從一本講銷售學的書中學來的，很實用。我經常把這個做法舉一反三，每次跟人套近乎時，我就有意把自己表現得跟對方是一樣的人，這樣往往就很容易得到對方的好。

萬所長聽我那麼一，拍一下大腿，:“嗨呀，左兄弟就是這樣啊。我一坐上這個位置，每天送錢送女人的不知道有多少呢。我跟你，別人給我送錢送女人，我不收下，我這所長更加當不長。他們會想辦法聯合起來把我搞下去。我的前任就是太正直了，老六他們合夥搞出一堆事情，結果茶坑的治安年年是差評，我的前任年年用鐵腕手段嚴打犯罪分子，結果茶坑年年的犯罪率不斷沒有降下來，反而升得讓我的前任坐不住了，最後我的前任被調去做警了。我上來後，總結前任的經驗，跟當地黑道分子勾結，扶植老六坐大，把那些小混混都控制起來。這樣老六幫我管理好社會的表面治安，不讓那些小混混在茶坑有破壞治安的機會，我對他做的事情就睜一眼閉一隻眼。這樣，我們茶坑的治安年年被評為優秀社區。”到這裡他拍一下桌子罵道:“捅他孃的老六，這個好子現在眼看就要被他搞壞了。他自從捏了我的短之後，手伸得愈來愈長，得罪好多有社會關係的商人，那些商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們萬一聯合鬧起來…”

“那你肯定會被老六綁在一塊去死。”我把“死”字咬得很重。

萬所長:“左兄弟你得對。我現在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如果我現在跟他鬧翻了，他肯定會跟我同歸於盡。”

“你這種打定跟他早死不如晚死的決定是錯的。”我完拍一下萬所長的肩膀。

萬所長痛苦地:“沒有辦法了。我的鼻子被他牽住了。不瞞你，左兄弟，我現在經常做惡夢，一點都睡不踏實了。”我:“這樣吧，你把全部實情告訴我，我有辦法幫你徹底滅掉這個禍，讓你今後在茶坑派出所長高枕無憂。”

“真的。”萬所長動起來，“你有什麼好辦法滅掉他？”我笑道:“首先，你應該告訴我，老六手上捏了你什麼短；其次只要你跟我配合好，我保證他逃不出我們倆的手掌心。”萬所長沉了片刻，:“好，我豁出去了。老六手上一共捏了我兩個短，一個是我跟一個女人睡覺的視頻，一個是我跟他談保護費分成的錄音。”我聽後哈哈大笑起來。

“左兄弟，”萬所長驚問:“你笑什麼？我可是把你當兄弟看待才的。你可不要害我啊。”我拍一下萬所長的肩膀，笑道:“萬所長，我還以為他手裡捏你什麼短。”萬所長忙:“左兄弟，你可別小看這一點短啊，我是一個沒有大靠山的人，一旦這視頻和錄音被他出去，我的靠山肯定不會管我的死活，到時候我肯定會被領導當成典型的腐敗分子拉去法辦。你應該清楚，在中國哪有什麼真正的反腐，那些被反腐的腐敗分子不是沒有大靠山撐就是站錯了隊。我這種身份的人，最容易被拉出來當槍靶子了。”我不管萬所長的相關政治問題，因為那東西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會混黑道也不會跟政治扯上任何關係，我只是在因勢利導地尋求一種和平的生存空間。萬所長跟我談完秘密之後，他沒有心情再坐下來吃飯，因此我送萬所長出門。

溫羽在萬所長走後，跟胡小平一回到包廂就衝我沒好氣地問道:“你們談什麼秘密？談了這麼久？害得我們在這裡等你們這麼久。”我重新坐下笑道:“老六死定了，來，這一桌菜，我們自己吃。”完夾起一塊牛吃起來。

“強哥你的是真的。”胡小平驚喜地坐到我跟前不相信似的:“你跟萬所長有對付老六的辦法了！”我把嘴裡的牛下去，笑道:“對，來，一起吃啊。”溫羽一股坐到我跟前，:“我靠，你們倆在裡面談了半天就是為了對付老六，早知道是這個事情，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他了。”完拿起筷子夾起一片菜往嘴裡咀嚼起來，我朝正她正要話時，胡小平搶白道:“溫記者你拿什麼對付老六？”溫羽拍一下坤包，得意地:“剛才我在桌上故意跟老六鬧起來，就是在錄他的音。我把這些錄音發到網上去，到時候肯定會引起網絡上一片強烈關注，就像以前我們對付鄭樸文一樣。”我夾了一條煎炒泥鰍吃著，然後等溫羽完笑道:“你這種做法很不靠譜。”溫羽:“喂，我的做法哪兒不靠譜了，以前我們不是這樣對付鄭樸文的嗎，不是照樣靠譜。”我笑道:“別提那次了，一個人在同一條道上犯兩次同樣的錯誤，你不覺得是很愚蠢的嗎。”溫羽把筷子一拍，衝我:“喂，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哪兒錯了？清楚點，別給我賣關子。”我笑了笑，:“你想一想，如果你把這個錄音放到網上去，先不會不會達到你的預期效果。就算這錄音在網上達到了你的預期效果，到時候萬所長和茶坑一切跟老六有關係的地方勢力都會被牽一髮動全身，政府向來處理這種事情是抓大頭放小頭，這樣勢必讓胡總他們光輝廠在茶坑徹底得罪當地黑白兩道的勢力。這還是其次，最關鍵的是一個老六倒下去，就難保將來不有老七起來壓迫胡總他們光輝廠。”溫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那你有什麼高招收拾老六。”完給我夾了一塊牛。

我笑道:“謝謝！”

“強哥，溫記者你們到底在什麼？”胡小平一臉茫然地問我們，“你們得好複雜，我一點都聽不懂，能不能告訴我，讓我也有個底吧。”

“這就是因為你被老六欺負的原因。”溫羽對胡小平俏皮地。

胡小平一臉茫然地望著我，“我真不明白你們在什麼？”我拍一下胡小平的肩膀，笑道:“我的意思是，我跟萬所長合作的話只滅掉老六，這樣我們就不會得罪當地黑白兩道的勢力，並且今後萬所長是我們自己人，你們光輝廠在他的保護下那不是很安全。”胡小平大喜道:“強哥，你真是我們光輝廠的救星啊，太謝你了！強哥，我要敬你一杯，今晚我們不醉不歸。”完向我跟溫羽一一敬一杯後又:“這一大桌子菜，我們三個人吃不完，我們把小微他們都叫過來，大家一塊慶祝一下。”我忙:“這事暫時千萬要保密，你不能告訴他們，不然走漏風聲，我們的計劃就有可能失敗。”胡小平一聽我這話，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強哥，我明白了。那我叫他們過來玩，反正我們三個人吃起來也悶的，叫他們過來一起熱鬧一下…”

“強哥。”這時只見溫羽看了一條短信後對我:“我有急事要今晚趕回n鎮了，你今晚回去不？回去的快，我們現在就回吧。”我忙問:“你什麼事這麼急？明天等我辦完事，一塊回去吧。”溫羽:“不行啊。今晚我得趕回去，有一個線人找我有重要事情。”胡小平搶道:“要不，我派廠裡的車送你回去。”我:“也好。溫羽，我今晚得住在這裡，因為我明天有事，你就讓胡總派廠裡的車送你回去吧。”溫羽:“那好吧。胡總那就麻煩你了。”完我跟胡小平一起送溫羽上了光輝廠的商務車。我目送溫羽乘坐的商務車遠去後，心裡突然止不住有一絲莫名的異樣覺襲上心頭。今天在茶坑的一切又彷彿一個夢一樣來了又結束了，一股止不住的疲憊襲上心頭，此時的天空星光閃閃，這落後的茶坑居然有這麼一片清澈的星空。

“強哥。”胡小平:“溫記者是你女朋友吧，你們倆真是天生一對呢。”我笑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到這裡正轉身回酒店時，撞見從身後經過的雷。這女警跟我天生有仇似的，怎麼一見到我就像見到仇人一樣，她在我朝她微笑時又是用瞪眼對付我。

“雷警官。”胡小平忙上前巴結地喊道:“您好！”雷理都不理他，徑直進了酒店，沒想到她今晚也住在這裡，不過我對她沒有興趣，就連對她那極品的股都不敢有什麼興趣了。

“嘿嘿。”胡小平在雷那裡碰了一個釘子對著我尷尬地笑了一下。他不愧是一個圓滑的商人，才經過我見一面雷就迫不及待地用熱臉去貼她的極品冷股，我還真沒有這麼厚的功底，不過我覺得應該學。這人際關係，就是這麼來的。在商場上混，人應該時時適應自己熱臉貼在極品冷股上。

“強哥。”胡小平扯我一下，“你在想什麼？這麼忘我。”我回過神來，笑道:“沒什麼。”是的，我的確沒有想什麼，那些想法在我的腦子只是一片掠影，沒有一絲意義。

等我跟胡小平送走溫羽後，胡小微他們幾個也坐車過了，有人還有心把胡班長也接了過來。他們一個個跟我們一見面就問我們談判的結果如何，胡小平一臉興奮地誇獎我，他雖然不知道我會怎麼去對付老六，但是他知道我已經有辦法幫他們擺平老六，於是他把這個意思轉達給胡小微他們後，又把我在他們面前吹得像神仙一樣。這樣一來，胡小微他們一個個就更加對我敬畏有加，尤其是胡小微對我更是熱情異常，她大膽地對我不斷地出誘人的秋波，只要我的目光跟她的目光一碰到，她的秋波就“波”我，她那秋波就像她身上散發的誘人體香一樣令我心口晃悠不已，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老二止不住蠢蠢動，是男人都會跟我一樣抵不住胡小微的誘惑。她今晚穿得動人，淺藍的貼身牛仔褲，平跟涼鞋，上身是緊身的豹紋長袖緊身衣，兩個豐滿的房在她的笑聲中一顫一顫的，好幾次她挨著我時，那豐滿的房就有意或無意地蹭在我的胳膊上。她那雙人的眼睛戴著近視眼鏡後，讓她有了既有氣質又的女風韻，她身上不知道噴了什麼香水，很好聞，彷彿跟她的身體一樣讓我止不住想入非非。

胡小微一來就主動坐到我的身邊，我一眼就看出她今晚穿著什麼內褲，是鮮豔的紅內褲，那紅內褲在她渾圓的股在椅子上移動時，就會暴出來，我只要一耷拉眼皮，就可以清晰看到，還有她那三角地帶是那麼的鼓。

有胡小微在場，我們這些爺們喝酒的氣氛就很活躍起來，一個個拿她開玩笑，她也不怯場，她那水來土淹的擋駕氣勢令我止不住想起張藍，她的應酬能力一點也不亞於張藍，這使我止不住懷疑她也跟張藍是一樣的貨，不過我跟她一番寒暄之後，發現我的眼光有誤。胡小微是大學生，談吐優雅，對那些魯的下話，她總是巧妙避開不談，還有我聽胡班長在拿她開玩笑時她老公是在當地一家民辦小學做老師。這也難怪，她身上看不出一點那種低素質的水揚花女人的鄙，她的言談舉止是那種文化人的“高雅風騷”換言之是那種不像做過雞的張藍那樣魯的風騷，而是在風騷中帶著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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