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一個老兵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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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所長你是蠢豬。”我忙打斷萬所長的話不能讓他我過是跟雷一塊來六地的,不然這死條子不知道會怎麼損我,“我跟雷組長是不,但是這不表示我沒有跟雷組長一起吃過飯啊,還有我剛才讓你接的電話,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問雷組長這手機號碼是不是皮局長的。”萬所長指著我的鼻子,怒道:“你在雷組長面前還敢滿嘴胡八道,來人,把他押進去查出他的罪行。”
“慢!”雷手一揮,“這人今天中午確實跟我和皮局長在一塊吃過飯。”
“什麼?”萬所長驚道:“雷組長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額頭上的汗已經冒出來了。
雷:“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完瞪我一眼,我朝她地笑了一下,她冷傲地不理我,萬所長則顫聲道:“那,那剛才的電話…”
“是皮局長的。”溫羽道:“笨蛋,你現在知道錯在哪兒了吧。”這話無疑一記重拳把萬所長差點砸趴下,只見萬所長慌忙扶住身邊的民警想什麼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響了。他發抖地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整個人的臉都白了,只見他極度痛苦地按下接聽見,我因為近在咫尺,他的手機漏音很清晰,一個很憤怒的聲音從萬所長的手機裡傳出來:“萬寶強,你他媽的中午又喝了幾斤馬,敢罵市局領導,你想死也別拉著老子墊背啊。”萬寶強苦著的臉,幾乎要哭出來了,:“局長,這是誤會啊,真的是一個大誤會啊…”手機裡的聲音:“你少廢話了,就你那工作作風,上班時間整個派出所連一個人影都沒有,你們都等著,我回頭再收拾你們。”萬寶強的兩行眼淚終於掉了下來,哭道:“局長,我的人派去協助市局的雷組長辦案去了,沒辦法啊。”手機裡的聲音:“你不要找藉口,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你是什麼屎東西我還不知道。皮局長了,這就下來考察工作,你等著,我要是捱罵了,絕對饒不了你…”手機裡傳出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訓斥,萬寶強見我在偷聽趕緊走到那頭誰也聽不到聲音的地方,只見他在不停地對著手機認錯,一張胖臉一會紅,一會白,拿著手帕不停地擦汗,掛斷電話,萬所長急忙過來衝兩個民警大怒起來:“你們真是亂搞,你們抓他們做幹什麼,快把他們的手銬打開,回頭我再收拾你們。”那兩個民警以及那些治安聯防隊員,都蒙了,不過可以看出他們知道萬所長在發什麼火,這是明擺著大魚吃小魚小魚在吃他們這些蝦米的官場遊戲。
“萬所長,”雷:“你的人我還要借用一下,今晚你們分頭去在原定地點蹲守,我估計嫌疑犯今晚會有所行動,一有消息立即通知我,這次再也不能讓嫌疑犯跑了,不然你這頭上的烏紗帽就會真的保不住了。”萬所長忙點頭哈地:“雷組長沒問題,我們所裡的人都聽你的,你想怎麼調動就怎麼調動,我沒有一點意見。對了,雷組長我順便求你一個事,你下次見到皮局長,你幫我一下這是一個誤會,他的朋友我馬上放了。”雷瞥了我一眼,對萬所長:“我記住了。樂雨我們去發個文件。”完帶著一個女刑警一起走了。
這時我看到民警和治安員被這突入其來的事情搞蒙了,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萬所長唱的是哪一齣戲,遲疑著把我們的手銬打開。萬所長過來就換上了一張極具巴結特的臉皮,伸出熱情的兩隻手和我握手笑道:“哎呀,兄弟不好意思啊,我真的是有眼無珠啊,不知道你是皮局長的朋友,誤會,純屬誤會,請兄弟不要往心裡去啊。”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再我也沒有什麼資本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幸好雷和皮局長給個面子,讓我過了這一關,如果我不識趣得寸進尺,後果可想而知。人在江湖,最重要的是低調和審時度勢,這是龍三有一次跟我談江湖經驗時的,他是老江湖我銘記於心,因此我喜笑顏開地對萬所長:“萬所長正所謂不打不相識,都過去了,我們從今往後都是好朋友。”
“對,不打不相識,我們從今往後都是好朋友。”萬所長哈哈大笑著,“兄弟你今後在我們茶坑做什麼,只要用得著我萬某的地方,一聲就是。”我笑道:“萬所長你太客氣了,這也怪我啊,一時心急沒有清楚,搞出這麼大的誤會。皮局長那裡,我見到他會向他解釋的。”其實我哪有機會向皮局長幫他解釋什麼,不過我這話一出來,震懾他一番之外是很有分量的,只見他立即恩戴德地:“哎呀,兄弟多謝了,今天真是把我也搞糊塗了,今晚我請客,一塊喝酒。”我親切地拍著萬所長的肩膀,笑道:“萬所長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今晚還是我請你。我還有事要請你幫忙呢。”
“你不要真成了騙子。”雷這時帶著那個女刑警走過來衝我,“不要給你三分顏,就開染坊了。”
“喂,你怎麼這麼刻薄。”溫羽指著雷替我打抱不平。
雷衝溫羽:“我警告他,你是他什麼人,關你什麼事。”溫羽臉一下通紅道:“你,你警告他…”
“怎麼了?”雷:“這關你什麼事,他是你什麼人,我的話傷害到你了?白痴。”
“你…”溫羽氣得指著她,“我罵不過你,有種我們打架。”雷啪地把一沓文件遞給身邊的女刑警,衝溫羽:“打架怕你啊,來啊。”完還捋起袖子來了。
萬所長忙上前勸道:“喂,喂,你們兩位別吵…”
“啪!”溫羽舉拳砸在萬所長的鼻子上,“滾開,這兒沒你的事!”
“你們…”萬所長捂住鼻子又要什麼時,雷跟溫羽較勁一樣也舉拳砸在萬所長的鼻子上,頓時萬所長像殺豬般尖叫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我勸架你還打我的鼻子!哎呀,我的鼻子斷了…”但是不管萬所長怎麼尖叫,溫羽跟雷已經在推搡了,眼看一場功夫美女爭鬥戲要拉開帷幕,我馬上拉住溫羽:“溫羽算了,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溫羽被我拉住,便:“強哥你得對,咱們才不跟她一般見識。”
“哼。”雷朝我瞪一眼,“我更不想跟你們兩個騙子一般見識。”完轉身帶著那個女刑警就走。溫羽急忙想掙脫我拉住她的手去打雷,但是我死拉住她的手不放。
“強哥,”溫羽憤憤不平地:“你應該讓我教訓她一頓,什麼玩意,當個警察有什麼了不起。我還是記者呢。”雷走出門口回頭朝溫羽豎起中指,溫羽也毫不示弱地豎起中指回敬她,本以為她們倆又會鬧起來,哪知道雷卻理都不理溫羽徑直帶著那個女刑警走了,剎那間就消失在派出所辦公大樓的門外,她那極品的股又像一道閃電一樣在我的記憶裡劃過一道令我心情複雜的衝動。我笑了笑,懶得理女人的事情,徑直走到已經昂起頭在那裡叫苦不迭的萬所長跟前,問道:“萬所長,你沒事吧?”
“都出血了。”萬所長昂起頭捂住鼻子:“兄弟女人的事情男人管不得,我要去醫院治鼻子了…”溫羽忙拉住他,“你人還沒有放呢,走什麼走。”萬所長捂住血不止的鼻子,昂起頭對溫羽:“我姑,你們不都放了嗎,我的鼻子在血不止,我人都快暈了,別再玩我了。”胡小平忙:“我老鄉胡俊傑還在裡面。”
“哎呀,”萬所長忙對一個民警:“狗仔快去把人放了。阿山快送我去醫院,哎喲,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怎麼什麼事情都撞上了,難道是前天抓了一個算命先生被他詛咒了…”完匆匆忙忙讓阿山扶著出了大門。
狗仔對我:“請你們在外面稍等一下,我們放人還有一些手續辦一下,請你們理解,這是程序。”我:“沒關係。”完帶著溫羽跟胡小平一起到門外等胡班長出來,十多分鐘後,胡班長滿身是傷地從派出所大門內出來。
“俊傑出來就了!”胡小平忙上前去扶胡班長,看他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不用身上的傷肯定不輕。
“胡班長。”溫羽上前喊道,“你沒事吧?”胡班長咳嗽著,:“多謝你們,我暫時還死不了。只是我們的廠子,唉恐怕要完了。”我一聽這話便:“胡班長上車再,廠子的事情我們回去再想辦法。我已經聽平哥講了你們的事情,我等一下去找萬所長叫他把老六叫來,我們一起商量,看能不能找個解決的辦法。”
“如果沒有怎麼辦?”胡班長問。
我:“如果沒有,我們就滅了他。”
“強哥,我支持你。”溫羽笑嘻嘻地:“這社會該用拳頭時就用拳頭,有些人只相信拳頭不相信別的。”我:“你一個女孩家怎麼這麼愛打架。”溫羽俏皮地:“你這是大男子主義。”
“這跟大男子主義有什麼關係?”我。
溫羽:“當然有關係了。憑什麼只許你們男人用拳頭解決問題,就不許我們女人也用拳頭解決問題。”我們先送胡班長去醫院檢查身體,在醫院裡我們撞見剛從急診室裡出來的萬所長,他一見到溫羽就心有餘悸地:“我的鼻樑骨被你們打…”
“打斷了活該。”溫羽搶道。
萬所長:“被你和雷組長打鬆了。”溫羽:“是嗎,那好,我再幫你打斷。”完舉拳去追萬所長,萬所長忙躲到我背後。
我對溫羽:“別鬧了。”轉身對萬所長:“今晚你安排一下,請你把老六叫來,我們吃一個飯。”萬所長忙:“左兄弟我馬上去安排,但是我有一個事情想請你也幫個忙。”我問:“什麼忙?”萬所長:“你不要跟老六把事情鬧大,不然在這個位置上不好做了。”我:“這個你把老六叫過來,我們在飯桌上當面談,到時候你做個主持人,怎麼樣?”萬所長忙笑道:“這個好。那我去安排了。”萬所長一走,我跟胡小平還有溫羽就在急診門外的走廊長椅裡坐下,我對胡小平:“今晚你跟我一塊去赴宴,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我會想辦法讓老六服軟。”胡小平皺眉:“老六是地頭蛇,我怕我把那些要求提出他不肯答應,到時候你一走,他還會找人來搞我們廠子。”我握了一下拳頭,:“這個我也考慮過,你不用擔心,我會一次把他治趴下。所以你不要有什麼顧慮。”
“強哥。”胡小平:“既然你這麼,我聽你的。”
“哎呀,你們都在這裡啊。”胡小微跟幾個人從大門口跑過來,“俊傑的傷勢怎麼樣了?”他們都是胡班長的老鄉跟石膏粉廠的合夥人,唯獨沒有看到於慶生,我在大家寒暄時問道:“於慶生呢?”胡小微沒好氣地:“那個傻子擔心工作會丟了,搭車回去上晚班了。強哥,你真是大能人呢。”到這裡朝我眉目含情的樣子好不人,“你一來就把俊傑救出來了,還把那個萬所長打了。”
“是我打的。”溫羽搶道。
胡小微沒正眼看她一眼,仍然對我:“我聽慶生你在n鎮很了不起,哎呀,我們有你這個靠山,這廠子就不怕被人欺負了。”完一股坐到我身邊,很親切地對我著奉承話,她這麼一帶頭,胡小平他們也一個個都奉承我。
我笑了笑,:“我跟胡班長是老戰友,我為他做這點事應該的。”
“什麼是應該的。”胡小微挨緊我的身子笑眯眯地:“你是好人才會這樣幫我們,俊傑那麼多戰友也就你一個幫他。你呀,今晚就別走了,在我們這裡住下,我們請你吃飯。”著眼睛朝我曖昧地眨巴了兩下,她這麼一,那些跟她一塊來的人也忙跟她一樣熱情地要請我吃飯。這女人哪裡是請我吃飯,分明是在向我暗示她要吃我,或者她讓我吃,一明白這女人的暗示,我止不住心口晃悠起來,這女人的姿一點都不亞於張藍,甚至還有一種書卷氣。
“喂,你們是不是太偏心了。”被冷落的溫羽坐不住了,“是我跟他一塊去救的人,你們怎麼沒有一個人謝我,太不公平了。”我哈哈笑道:“對,你們真正應該謝的人是溫記者。”胡小微他們一個個忙對溫羽謝話,溫羽假裝生氣地:“你們都把好話謝了他,現在才知道謝我,晚了,我不要了。”完俏皮一笑,大家也被她逗樂了。
“誰是患者的家屬?”胡班長的主治醫生從急診室出來對我們問道,這裡沒有胡班長的家屬,他們是胡班長的老鄉,就算其中誰是胡班長的親戚,他們也不敢上前,一個個只問醫生:“病人傷得重不?”醫生:“要住院,你們誰是家屬趕緊去辦住院手術。”這話一出,大家都面面相覷,都把目光看著胡小平。
胡小平:“你們看著我幹什麼。”胡小微:“你是總經理,這事你得拿主意啊。”胡小平苦起臉,:“我拿什麼主意啊,現在廠子被老六砸了,你們不是不知道我手上哪有錢。”胡小微:“總不能就這樣不管吧。”
“喂。”醫生沒好氣地:“你們到底給不給病人辦住院手術,不辦把病人帶回去。”我上前:“住院費我出。”胡小微拍一下我,:“仗義,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不像有些男人打起架來躲辦公室,出了事又不負責任。”她有意把男人兩個字咬得很重,有著明顯的暗示。
“小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胡小平急了:“我為這個廠子付出的還少嗎。”胡小微衝胡小平:“哥,你不要自討沒趣啊,我我的你招什麼認,做人要講良心。”
“你們別吵了。”一個男的忙勸他們,“自己人吵什麼呢。”溫羽指著胡小平:“你這人真不夠仗義。”胡小平苦起臉,:“我是真沒錢啊,工廠才轉包過來,所有錢都買原料了,自從老六鬧事後,那些供應商都過來向我債,我們湊的那點都被供應商拿走了。你們叫我怎麼辦?我這個總經理不當了,你們哪個愛噹噹去。”完一股坐在長椅上揪住頭髮撒氣。
我懶得理他們,徑直問醫生,“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主治醫生於是跟我了病人的情況,病人一肋骨斷了,外傷有十多處,並具有嚴重的內出血,最後主治醫生建議讓病人住院治院。胡班長聽要住院,他堅決不肯住院,因為他的全部家當都投到石膏粉廠了。我忙勸他不要為醫療費擔心,我會幫他想辦法,暫時由我幫他墊付,等我見到老六,我會老六出這筆醫療費。
胡班長這才安下心來住院,我安頓好胡班長後,在病房裡胡班長把別人都支開,躺在上拉住我的手眼淚止不住滾下來:“左強,我們當兵保家衛國,到頭來連自己一個飯碗都保不住,我真的很寒心啊!”我嘆一口氣,什麼也沒有,只默默地看著胡班長痛苦的臉。
胡班長揩掉眼淚,目光空地望著天花板卻對我:“左強,你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保衛的國家是這個樣子?”我抓住胡班長的手,勸道:“胡班長不要多想了,人只能適應社會,你想那些沒有用的,你還是安心養傷,廠子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解決。”胡班長突然情緒十分動起來,他捶著自己的口對我哭道,“我這裡痛啊!左強,我這裡痛啊!我把自己的青都獻給了保家衛國的事業,到頭來我卻成了一條被拋棄的狗。這社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老實人就沒有一條活路,左強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我沒有回答胡班長的話,因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能在這社會里隨波逐,安頓好胡班長,我帶著溫羽還有胡小平去跟萬所長吃飯,這頓飯由我出面請,由萬所長把老六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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