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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黑道上的貓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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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一眼貴文,急忙拉起我大叔,:“大叔不是我不幫你。這事,我不能做,我做了要蹲大牢的。”完就不敢在他們家逗留了。因為這些人的想法讓我覺很恐怖,他們請我去廢了貴文的雙腳,這麼殘忍的想法,這麼自私的做法,真是活見鬼了。假如我是貴文,我的雙腳被家人請人廢了,肯定會生不如死,這些人連這麼一點人常識都不懂,真是悲劇。不過我本來以為自己跟貴文的故事就這樣結束了,但是現實卻安排我們的故事遠不如此。

那天我像一個逃犯似的離開我大叔家,在車子啟動後我仍然彷彿聽到我大叔家的戰爭,在那場戰爭中一個家庭就這樣破碎了。我把音響打開,在音樂中開車而去。不管別人的家庭如何破碎,我只能去過好自己的子,因為我不是救世主。就在我想著這些問題時接到了鄭樸文的電話,他在手機里居然向我哭道:“強哥,你們太不夠意思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你們還要趕盡殺絕。”我不解地問:“你什麼意思?”鄭樸文:“光哥要搶我的地盤,我求你幫我出個面吧。對了,強哥你要的一百萬我已經準備好了。”我一聽這話就:“那我馬上過去看一下。”完把手機放到儀表盤上面,提速,在大道上朝前以80碼狂奔,在我把車開進虎門通往n鎮的大道時,手機又響了。我放慢車速,從儀表盤上方拿起手機,在按接聽鍵時看到來電顯示是溫羽的,頓時心情止不住朗起來,我開心地接道:“喂,溫羽啊。”

“強哥,你在哪兒呀?”溫羽笑嘻嘻地問。

我:“我在虎n大道上。你有事嗎?”後面有一輛大貨車叫喇叭,我忙把車往一邊靠,讓那輛大貨車過去。溫羽這時在手機裡笑嘻嘻地:“晚上我請你吃飯,謝你今天上午救本姑娘一命,你有空沒有呢?”我笑道:“這麼好。你的事情搞定了?”

“那當然啦。”溫羽,“搞定了。我把證據一擺,他們就帶隊去查處了,忙到現在才回來呢。”我笑道:“到時候看有沒有空吧。”

“不會吧,強哥哥。”溫羽撒嬌道:“我可是第一次請你吃飯呢。”

“我現在趕往一派去處理一點事情,我怕有意外啊,如果沒有意外,我當然會去的。”我對她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溫羽忙:“你是不是又去整鄭樸文啊,我也要去湊熱鬧。哈哈。”笑得那麼惡,但她跟我都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次她跟我去一派,結果讓鄭樸文對她有了利用的惡念頭。

我笑道:“那你到一派那裡等我,我馬上就到。”溫羽開心地:“一言為定。”完連跟我一句再見都沒有就掛了,這丫頭簡直就是一個瘋丫頭。

我把手機放回儀表盤上方,重新提速狂奔。這時汽車的音響裡播放一首周杰倫一首聒耳的歌曲,我趕緊調到下一曲,還是很聒耳,我極不喜歡周杰倫聒耳的歌曲,索換一個cd,不一會兒音響裡播放出蔡幸娟的《琵琶曲》,這曲調我喜歡,它就像溫羽一樣令我心情愉快:“琵琶,伴我的琵琶,趁著如今人馬不暄譁…”一路上音響裡唱了五個曲子,我才駛過十字路口,在朝一派駛去時遠遠就看到一派門前的路邊站著溫羽。她青亮麗的外表,像一個脫凡出塵的天使一樣朝我揮手,微風吹拂著她亮麗的秀髮,髮絲飛揚下的臉蛋笑得是那樣的可愛動人。

我把車開到她跟前停下,她歡快地跑過來:“強哥。哈哈。”一個標準的瘋丫頭大笑。她的笑是那樣純潔而又愉快,我一下就被她的笑染,內心的骯髒之氣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把車停好,笑道:“你進去沒有?”溫羽:“沒呢。我才到。”

“嘟!”我下車把車鎖上,:“走。”完領著溫羽走進一派。

下午一派沒有營業,裡面坐的好些人都不是客人。我跟溫羽一進門,他們都把臉掉過來,因為從外面進到裡面,我一下無法適應裡面昏暗的光線,一眼看不清裡面的人臉,只看到黑壓壓的人影,我極目掃視才勉強把裡面的人看個明白,仇小光跟華仔看到我出現一臉的意外表情,就在他們高興地轉身對我要什麼時,一聲“強哥”先他們喊了出來。鄭樸文第一個站起來喊我,緊接著仇小光跟華仔也起身喊我。

仇小光還:“強哥你怎麼來了?”鄭樸文急忙搶道:“光哥,強哥是我叫來的。”忙上前拉住我的手像見到親爹一樣:“強哥,你今天一定要替我主持一個公道。你們要的,我都答應給了,現在光哥還出一派,這是我最後一條生路,你幫我勸一勸光哥給我一條生路吧。”仇小光指著鄭樸文:“你他媽的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長江後推前,你的一派是怎麼來的,你他媽的就忘了,你能從別人手上搶地盤,老子憑什麼不能從你手上搶。”

“鄭樸文你也知道要公道啊。”溫羽笑嘻嘻地奚落鄭樸文道。

鄭樸文被溫羽這麼一奚落,臉一下變成豬肝,這個地頭蛇曾經不可一世的時候,公道就像他對我過的那樣是“吃定你”今天他要我來給他主持公道,這簡直太可笑了。我曾經在徐俊家看過羅素的一本叫《中國問題》的書,那裡面中國人有三大致命劣:殘忍、怯弱和貪婪。鄭樸文完美無缺地擁有這三大中國人的致命劣,他有今天是咎有自取的。不過我最後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搞清楚這裡面的原因,不然別稀裡糊塗把我也牽扯進去,我可不想跟他們這些混黑道的人有不明不白的瓜葛。

我於是板起臉嚴肅地問鄭樸文:“這到底怎麼回事?”

“強哥,你跟我來一下。”仇小光拉我到一邊單獨跟我:“這事你別管。”我:“那你告訴我原因,只要跟我沒有關係,我肯定不會管。”仇小光快地:“行,強哥,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上午回去見到美神老闆就跟他了你整鄭樸文的事情…”

“什麼!”我驚道:“你把我整鄭樸文的事情告訴他了?”如果這樣豈不壞我的事,萬一美神老闆去王所長那裡告我的黑狀,王所長知道我玩這一手,他肯定不會放過我,我可不想再跟那個土霸王有什麼糾紛了。

仇小光笑道:“強哥,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只是鄭樸文被你整趴了,沒有具體細節,更沒有提跟王所長有關的事情,你放心我混了那麼多年,這點頭腦還是有的。”完給我發一香菸。

我看著仇小光,他的眼神很坦蕩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接過仇小光發給我的香菸,在他給我點上火後,一口問道:“他叫你來搶鄭樸文的地盤?”仇小光自己點上煙,一口才:“對。”我的眉頭不由得一皺,:“小光,這黑道是不歸路,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被人當炮灰玩。你今天搶鄭樸文的地盤,他畢竟在這邊是地頭蛇,搞不好有一天他會反咬你一口。”我只是提醒一下仇小光,我的江湖經驗告訴我,黑道上沒有好人,像美神老闆這種在黑道上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更加不可能是善類,沒準他是在利用仇小光做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仇小光笑道:“強哥,我13歲就在黑道上混了,很多事情我比你清楚。我這種人天生就是刀口上混飯吃的,不冒險哪來的出頭之。我也清楚喬老闆願意幫我撐,就是想把我培養他的打手,哪天一旦出事,他肯定會把我當炮灰使,但是我不會後悔。我這種人出身貧寒,橫豎都是一條賤命。穿了,我連命不要了,我還怕什麼。還有我他媽的現在把他媽的鄭樸文踩在腳下,我覺很。”我提醒道:“難道你不怕王所長有意見?”雖然王所長有意要廢了鄭樸文這條不中用的狗,但是自古以來打狗要看主人,我擔心仇小光這樣做會憤王所長。

仇小光鄙視地笑道:“王所長是什麼人,他就是一個見利忘義的雜種。誰對他有利,他就做誰的保護傘。你可能還不知道,美神老闆每年都給他進貢不下七位數,不然美神能在歡樂谷旁邊混到飯吃,穿了,他們是穿一條褲子的,鄭樸文充其量只是王所長一條放在外面咬人的狗,他算什麼。我現在搶了鄭樸文的地盤,只要不壞了規矩,王忠良那個狗雜種肯定不會拿我怎麼樣。”我聽了仇小光這番話,覺得這事我不能管了,這黑道上的爭鬥我可不想摻和,於是我跟仇小光回去拍一下鄭樸文的肩膀,:“鄭樸文,我左強不混黑道也不管黑道上的是非,剛才光哥跟我清了原因,那是你們的事情。”鄭樸文聽我完,癱坐在沙發裡半天沒有吭一聲。

我可沒有時間陪他在這裡發愣,便手一伸,“我的錢呢?”

“我給。”鄭樸文極不情願地把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遞給我,我看了一看不像是假的就裝進口袋裡對仇小光:“把車還給他,你們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先走了。”仇小光笑道:“強哥你慢走。”完跟華仔帶著手下送我出了一派,然後他們又回去跟鄭樸文談判去了,一派的隔音效果很好,裡面吵什麼外面一點都聽不見,這就好比這座城市一樣,看似平靜卻有著你死我活的爭鬥。

“強哥,你就這樣走了。”溫羽笑嘻嘻地跟上我。

我笑道:“我的事情辦完了,當然要走了。”溫羽笑嘻嘻地:“今晚我要改主意。”完已經跟我到車前。

我拉開駕駛門進去,:“你又想打什麼主意。”溫羽拉開副駕駛室的門進來,:“你敲了鄭樸文一百萬的竹槓子,我要敲你請我去華南國際大酒店吃一頓大餐。這公平吧。”我啟動車,笑道:“沒問題,但先讓我去銀行把這筆錢存到我的賬戶上再去。”

“沒問題。”溫羽開心地笑起來,她的笑聲像排汙場裡的過濾器一樣,令我骯髒的靈魂有了乾淨的思想。

我到東莞銀行把鄭樸文的支票兌現存到我的賬戶後,就帶著溫羽去了華南國際大酒店吃大餐。把鄭樸文的事情全拋到了腦後,直到後來有一天我跟仇小光在一起喝酒時,我才更進一步瞭解到那次他搶鄭樸文地盤的事情原委。原來鄭樸文剛出道時只是王軍山手下的一個馬仔,王軍山是麻陽幫的頭子,也是一派創始人,那年他因為走私毒品被捕入獄,鄭樸文利用自己跟王忠良的關係對王軍山趁火打劫,搶了王軍山的一派地盤,從此b村一哥便成了鄭樸文。鄭樸文以一派為據地,在當地欺行霸市並且收取保護費跟王忠良坐地分賬。

王軍山跟喬老闆是兄弟,但是喬老闆為人明,他是做大事之人不願意跟鄭樸文這種地頭蛇發生爭鬥,於是在王軍山出事後,他一直隱忍。現在他找到徹底擊敗鄭樸文的路子,豈能放過。鄭樸文的一派被仇小光搶走之後,他再也沒有了動作,聽他帶著自己的手下老老實實做建築方面的包工頭去了。王所長對仇小光搶鄭樸文地盤的事情也沒有放一個,這明王所長暗中在支持仇小光的所作所為。我起初很納悶,鄭樸文跟王忠良狼狽為這麼多年,他難道就沒有王所長的把柄?如果有,他為什麼不拿那些把柄與要挾王忠良保護他呢?後來,我發現我這種想法很幼稚,因為鄭樸文還沒有被王忠良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他在裝修市場和貿易走私方面仍然混得開,所以他不敢跟王忠良同歸於盡,並且我後來得知鄭樸文有命案捏在王忠良手中,是人都怕死,因此鄭樸文註定被王忠良玩於股掌之中。看來王忠良也是認準了鄭樸文這一點,才敢放任仇小光去搶鄭樸文的地盤。這些狗雜種,江湖混得久,什麼機關都算盡了。我當時聽仇小光跟我講完那些事情,慶幸自己沒有涉足黑道,不然我還真擔心自己玩不過他們。不過鄭樸文畢竟不是善類,否則賴昌星也不會被同夥出賣,鄭樸文後來也不會利用溫羽去搞王忠良,我也不會差點連命都搭進去。

上午九點鐘,我跟徐俊開車來到南林社區。我們今天來是找龍三談有關工程的事宜的,徐俊做過星級酒店裝修的工程,他比我懂行,因此我帶他來做參考。我們兩人在南林社區大樓門前下了車。我遞一支香菸給徐俊笑道,“徐俊,這事就看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把好關。”徐俊接過香菸,:“你怎麼像娘兒們一樣,這句話了n遍了。”完跟我徑直向二樓龍三的辦公室走去。

我:“我就了兩遍好不好,這個工程對我很重要,我能不能在東莞混出名堂來,這是個關鍵。”徐俊:“你打住,我看到你就有了。這麼點出息,一個七百來萬的工程看成命一樣,你放心,我能幫你的儘量幫你。”他到這兒,我們已經走到了社區黨委書記的辦公室門前。

我走近門口,敲了敲門,不一會兒裡面一個人拉開門,“你找誰?”同時裡面傳來話的聲音,好像是在開會。

我忙恭敬地:“您好,我們是景華裝飾公司的,我找龍書記。”

“龍書記現在正在開黨委會議,你們在外面等一下。”那人繃著臉完就關門,我忙用手撐住門,他喝道:“你想幹什麼?”

“什麼事?”裡面響起龍三的聲音。

那人忙恭敬地回道:“龍書記有一個人要找您。”龍三沒好氣地:“叫他等我開完會再。”

“是,龍書記。”那人恭敬地回答完龍三就立即拉起兇臉衝我:“聽見沒有,一邊等去。”完把門關死了。

我對徐俊無奈地笑了笑,扶他走到那邊的公共招待處走去,在一條長椅上坐下我們坐下後,沒好氣地:“他媽的,一個社區跑腿的也這麼傲慢。這人民公僕真他媽的不是東西。”徐俊笑道:“你小心被他們聽見,工程可要泡湯了。”

“去。”我:“跑腿的算個,我又不是靠他做工程…”我的話剛到這兒,一個門被拉開,裡面傳來男女笑的聲音,“付委員,這事就拜託您幫忙了。”

“好,好。”這話到這裡,一對男女從門裡出來,男的四十來歲,女的三十來歲,他們一看到我們倆坐在那裡頓時臉不自然起來。同時我看到付委員的拉鍊還沒有拉上,女的頭髮還有一些亂,我再仔細一瞧,女的襯衫釦子扣錯了,中間那顆沒有扣上,裡面的紫內衣都暴無遺。

他們倆見我們倆在場,就立即擺出事務的嘴臉告別一番,然後那個付委員衝我們沒好氣地問:“你們幹什麼?”我要不是為了工程,真想損他一頓,但是為了工程我趕緊擠出笑臉:“付委員好,我是來找龍書記有事的,他叫我在這裡等。”這話放出來,立即起了效果,付委員馬上堆笑道:“哦,好,你們等一會兒,龍書記他們在開會。”完轉身就回辦公室去了,那個女的扭著有些過大的股已經出了門,她那顆扣錯的扣子估計是真的扣錯了,因為我目送她上車,都沒有看到她去扣正那顆釦子。想一想,她跟付委員在辦公室裡關起門做過的事情,那個滋味不提了。

我跟徐俊在那裡等了半個多小時多一點,龍三的辦公室門才被人從裡面拉開了,幾個男女笑笑從裡面走出來,一個個昂著頭,都是手上有點權的那種自高自大的派頭。譚主任這時走了出來,我馬上恭敬地上前喊一聲:“譚主任。”譚主任板著臉應了一聲,徑直從我身邊走過去,那個跑腿的對我冷笑了一下,什麼是權力的傲慢,這就是他媽的權力的傲慢。我真恨不得把譚主任的皮都剝了,這個狗雜種想搞李麗珍又搞不到,居然怪到我頭上來了,同時我也止不住背心冒冷汗,如果譚主任因此對我懷恨在心不肯原諒,那我就麻煩到了。

“你怎麼了?”徐俊用肘頂一下我。

我:“我怎麼了?沒怎麼啊。”徐俊:“你自己去照一照鏡子,臉黑了。”我忙擠出笑來掩飾怒容,生怕被別人發現我動怒了,不然得罪這裡面哪個掌管工程的實權人物,我就吃不完兜著走。

我和徐俊等這些開會的人一個個都消失在幾間辦公室後,才相視一笑,徑直走到門口敲了敲門,在裡面的龍三一聲“進來”就進了黨委書記的辦公室。龍三正坐在大班桌後面的大班椅裡,向一個年輕女人代事情。龍三一見到我就:“小左啊,你們坐一下啊,我還有點,馬上就好。”我忙恭敬地:“龍書記您忙您的。”完跟徐俊在沙發裡坐下,像旁觀者一樣旁觀龍三訓那個年輕女人,那個年輕女人長得算不上漂亮,但是看起來順眼,她一臉委屈地在聽著龍三的訓斥,“你是怎麼做事的,你分管老年體協工作,怎麼不去跟那些老傢伙商量該安排什麼,該做什麼,你擅自作主張,現在好了,那幾個老傢伙天天找我鬧,你沒有聽從他們的意見把事情搞砸。”

“龍書記我錯了。”年輕女人:“我回去就叫人改正過來。”龍三板著臉,:“你以為認一個錯就行了,那幾個老傢伙子女都有用,我們得罪不起。你馬上親自上門向他們賠禮道歉,然後喊老康一起去滿足他們的要求。”年輕女人幾乎要哭了,:“知道了,龍書記。”

“好了,你去吧。”龍三手一揮,那個年輕女人就退下去了,在那個年輕女人出門時又喊道:“幫我把門帶上。”完在那個年輕女人把門帶上後對我:“哎呀,一堆事情忙不開。”完坐過來。

我已經泡好了茶,給他倒上一杯,:“龍書記你理萬機,真是辛苦啊。”我這馬拍得龍三很受用,他的臉馬上掛起很驕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