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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是一緊張就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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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當年櫻那小身板,怎麼在這地方熬了半年?知了殼可是好幾家黑幫老大的座上賓,還有人敢恐嚇她?”他把那張紙抖了一下,發出了最後一個疑問:“最奇怪的就是,這恐嚇的目的不是勒索錢,也不是要劫

就是為了讓知了殼離開黑街,動機不是太奇怪了嗎?要是醫鬧,應該會以報復為目標吧?起碼也要讓知了殼自拍個部什麼的吧?

然後勒索她一起去賓館,拍下錄像要挾,調教…”葛丁兒紅著臉打斷了他“等等,韓大哥,別…別繼續往奇怪的方向揣測了。

總之,這恐嚇信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內容,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啊。你是偵探,你有什麼猜想嗎?”

“同行是冤家,是不是知了殼醫術太好,招人嫉妒了?”她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應該不會,薛大夫從來到新扈,就一直在最辛苦的崗位上,很少休息,還經常替同事頂班。

她收入的大頭…就是給幫派分子處理傷口。可那些病號別的大夫本來就唯恐避之不及的呀。薛大夫莫名其妙被髮配到這個小診所,好多混混中槍被砍都慕名換了地方,區醫院那邊恐怕還好好鬆了口氣呢。要是趕走薛大夫,最不高興的估計就是外科其他醫生了。”嗯…不是同行相忌,那就比較難猜了,畢竟這要求是讓薛蟬衣離開黑街,光是這個目的,就能排除一堆動機。

薛蟬衣挖彈頭專,小門臉的江湖郎中可幹不了這個,不像他當初過來包攬了附近推拿正骨的活兒,惹得許嬌沒了生意怒氣衝衝上門送

“你回憶一下,最近診所的病人裡,有沒有誰和這兒發生了矛盾的?”他緩緩問道“多小的矛盾都可以。”葛丁兒很為難地說:“韓大哥,我等你的時候已經很認真地想過了,薛大夫從來這兒就沒有得罪過誰啊…她除了該問的話,多餘都不跟病人說一句。”

“那會不會是這種態度惹怒了哪家的黑幫大佬?”

“不可能啊,來看病的黑幫分子,都巴不得我們什麼都不問呢。薛大夫專門叮囑過我,說除了看病治病,別的不管發現什麼,也只當沒看見。”葛丁兒嘆了口氣,小聲說“倒是我,動不動就忍不住和人吵嘴。上次還有人抱怨,說診所的護士都不如醫生溫柔…可人家一見黑道氣質的男人心裡就害怕嘛。”韓玉梁順勢問道:“那你還跟著知了殼來這兒?

你應該知道這地方,幾乎每天都要跟打打殺殺的病號見面吧?”葛丁兒低下頭,很認真地說:“我知道。可…如果連我都不來,這診所是招不到護士的。

葉大夫以前在這兒就獨自幹了半年,本沒人來應聘。我們都是小姑娘,給那種到處都是紋身的幫派大哥打針輸,手都會抖誒…”

“對啊,這地方這麼嚇人,你為何肯跟著知了殼過來受苦?這邊工資高?”

“哪有,自負盈虧,每個月就那麼點醫藥補助,薛大夫都給我也沒在醫院時候工資高。

不過挖彈頭治刀傷能賺不少外快,薛大夫沒要都給我了,是比以前賺得多…”她咕咕噥噥小聲嘟囔,說“我…不就是想著能離偶像近點兒嗎,而且,我聽說韓大哥你以前在這診所住過。”

“哦?”韓玉梁笑眯眯前傾身子“和我還有關係?”葛丁兒頗為緊張地快速呼了幾次,微微抬眼,小聲說:“嗯,我就是想來看看,韓大哥你跟葉所長認識的地方。覺,這樣就離你近一點了。”她的臉上煥發出一股異樣的光彩“說起來,我的願望果然實現了,韓大哥你這麼坐在面前,一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和我說話…就像做夢一樣誒。”韓玉梁哈哈一笑,道:“你說什麼傻話呢,丁兒,我雖然認識的女人多,可也沒忘了,咱們初見面,我就抱著你滿地打滾了吧?”

“你那是為了幫我躲子彈。”葛丁兒漲紅著臉,一副竊書不算偷的口氣“別、別說得好像電視劇男女主角滾草地一樣呀,而且…而且我就是那次…記住你的。”等等,話題走向不太對,他是來問話的,不是來勾搭小護士玩制服誘惑的,趕緊清清嗓子回到正事“咳咳,你和櫻都把知了殼當偶像…

為什麼啊?我覺得奇怪,這人整天掛著一張死人臉,對誰都愛答不理,看病號跟我家婷婷在廚房看白條雞一樣。你們崇拜她什麼啊?”葛丁兒託著腮幫子,踮起腳尖用膝蓋撐柱手肘,小聲說:“因為薛大夫真的是個很好很好很好的人啊,而且是很好很好很好的醫生。以前在華京第一醫院。

她是全特政區最年輕的三級手術主刀大夫,還跟過四級,那會兒上新聞,都是天才,前途不可限量,可火了。

我那會兒都還沒考上護理專業呢,就是她的鐵粉了,我要不是腦子笨,考不上醫學專業,說不定我也是個醫生了。”韓玉梁皺了皺眉“這麼厲害的天才醫生,為什麼跑到新扈這麼個鬼地方,來給人挖彈頭了?”葛丁兒憤憤不平地說:“小人陷害唄!

薛大夫自己雖然不說,我們底下可是都調查過。東華那邊衛生管理部有個監察司司長,叫譚朗,明明有老婆,還對薛大夫窮追不捨的,後來好像騷擾被薛大夫錄像舉報了。

靠有個好爹才保住位子。肯定是他打擊報復,才得薛大夫到新扈這種地方來做醫生。”

“你知道的啊,韓大哥,小說電視裡的男人就喜歡這麼幹,先對女的一頓折騰,折騰到頂不住了,再來把人救出苦海,裝的跟佛祖一樣,等著人家恩戴德。

當我們女人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她越說越氣,音調都高了八度“他們這樣對待薛大夫,對得起薛大夫去聖心做的上百臺義務手術嗎?”哦…韓玉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麼看,葉櫻崇拜這位醫生的理由,似乎也找到了。

然而,晚上在地區醫院,做好各種術前準備後,他對著薛蟬衣裝作不經意提起這些事情的時候,對方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還回復了一句很耐人尋味的話。

“別信那些,我不是好大夫,”她拉動手套,薄薄的膠皮把她近乎完美的手掌緩緩包裹“我只是個切割人體的練工。”她低下頭,目光依舊冷漠,而且。

她也的確非常練…***手術很成功,繼續保持了薛蟬衣在同類手術中百分之百的成功率。

但手術的難度著實不小,凌晨一點的手術,結束後都已經是早晨五點多,差點就讓這場託關係進行的飛刀手術耽誤醫院正常的安排。

這次的麻醉師大概得到了薛蟬衣的叮囑,韓玉梁睜開眼睛恢復意識的時候,窗外已經鋪滿了溫暖的陽光。彈頭留下的隱隱痛楚被微帶麻木的刀口創痛取代,他轉了轉視線,就看到了三張擔心的臉。

一個在最近的地方用棉籤給他潤嘴,一個在另一側蹺著二郎腿削蘋果,最後一個則遠遠站在尾對面,背靠著牆。

依照約定,手術後他就被救護車送回了事務所,這會兒眼前看到的屋頂與周圍的擺設,毫無疑問就是葉櫻的臥室,或者說,他的家。

“這是幾?”許婷把蘋果放到一邊,不準備給他吃似的,伸出三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三。你瘋了麼?”

“行,沒傻。”她笑著抓起蘋果,削下一小片進自己嘴裡,拿勺子颳了一點果泥,在他縫上一抹“你這次出來昏睡這麼久,還不許人家心慌啊?”葉眼,柔聲說:“薛大夫應該是給他麻醉加量了,說彈頭的位置都距離動脈特別近,擔心他有動作會導致大出血。”許婷撇撇嘴,小聲說:“最後還是出了不少吧?我看護士端出來那一盆紗布,跟做血豆腐似的,嚇死個人。”手術前,這幾位“女眷”當然都到了。

大概是許婷準備住進這邊的緣故,許嬌的表現比從前生分了不少,探望一眼就找了個藉口說今天還有預約的按摩工作匆匆離開。

很有點退位讓賢的意思。有葉櫻和許婷左右照顧著,吃飽喝足滿面紅光心情都好了很多的任清玉完全不上手,只好不服氣地靠在一邊單純當保鏢。從醒來之後看到的表情來揣測,估計任清玉一晚上過去還是沒幫上什麼忙。

櫻和許婷應該都沒睡,只不過許婷如今內功底子已經相當紮實,僅看起來眼睛裡稍微有點血絲,神情略有倦怠。

而葉櫻休養起來的好神,一夜全都了出去。於是把果泥到嘴裡之後,韓玉梁用嘶啞的嗓子說出的第一個長句子就是:“櫻,不想讓我包著繃帶起來把你揪出去摁到上的話,現在,立刻給我去睡覺。”許婷一撅嘴“我也一夜沒閤眼哦。屋裡仨女的就一個打盹了。”任清玉羞愧地低下頭“我…回來後小睡了半個時辰。”倒不是她體力不濟。

而是前那一番歡,把她神頭洩得乾乾淨淨,一起坐救護車回來的時候就腦袋就已經小雞啄米了。

“那你們就一起去睡,留清玉在這兒照顧我就行了。”許婷又颳了一層果泥,湊到他邊,笑眯眯地說:“行了,葉姐你趕緊去睡吧,老韓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神頭還行,你醒了我再休息。”怎麼,聽起來這麼不放心給任清玉呢?看出他神情的疑惑,許婷用勺子輕輕颳了一下他的鼻樑,留下一串蘋果香“不是我們倆欺負任姐啊,是她一緊張就亂,亂了就出狀況。

等你能自己下地了,再給她。”任清玉的頭垂得更低,小聲道:“我…就是走神了,擰斷了一條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