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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卻又無力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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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乖的小奴隸,主人愛死你了!”秦霞一把摟住白曉薇,瘋狂地愛撫起來…又過了一個月,白曉薇在無數次的中已經失自我,心甘情願地淪為秦霞三姐妹的洩慾工具。

但在秦霞看來,這還不夠,她要的是摧毀白曉薇的一切自尊和意志,予以永久的征服和佔有,這一天,秦霞又一次與白曉薇顛鸞倒鳳,享受了一番酣暢淋漓的,事畢,她摸著白曉薇光溜溜、溼漉漉的陰部道:“嗎?小騷貨!”

“主人,你明知故問!”白曉薇嬌羞地說。她現在已經食髓知味,頗有些享受秦霞的“恩寵”甚至還恃寵而“嬌”起來。

沒想到,今天秦霞卻變了臉,她一把揪住曉薇的頭髮掀她下,讓她跪在自己腳下嚴肅地道:“女奴曉薇。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教,主人發現你天蕩下賤,不可救藥,普通的調教已經不足以懲戒你,象你這麼賤的女奴只配作主人的一條‮狗母‬,讓主人用最嚴厲的手段調教你。”秦霞摸出一隻金黃的狗項圈道:“這是主人為你這條‮狗母‬特地準備的狗項圈,以後你都要佩戴著它,不準取下!只有主人才有資格取下它,明白嗎?”說著她蹲到曉薇身畔,親手將狗項圈為曉薇套上,鎖緊。

白曉薇面對秦霞的變臉不知所措,眼中噙滿委屈的淚花,她不明白剛才兩人還在恩愛纏綿,怎麼一轉眼自己就由她的女奴變成了一條‮狗母‬,自己究竟又做錯了什麼?

可惜已經由不得她細想了,秦霞早在綁架她之前就預謀和策劃好了這一切,她只不過冷酷地將她的計劃一步步實施罷了。

秦霞又摸出一段金屬鏈子,將它接到狗項圈上,起身一抖鏈子道:“小‮狗母‬,從今天起,主人剝奪你直立行走的權利,以後沒有主人的許可,不准你站起來,明白嗎?”白曉薇被秦霞的一系列舉動驚呆了,竟忘了回答。秦霞臉一沉,揮手在曉薇股上扇了兩巴掌,又摸出一打狗鞭道:“先圍著屋子爬兩圈,吠幾聲,學學‮狗母‬的基本禮儀。”說著。

她牽著金屬鏈子在前引導,讓白曉薇跟在她身後爬行,邊爬還得邊學狗叫,一旦白曉薇做得不到位,打狗鞭就呼嘯著落在她身上…當基本的馴犬調教結束時,白曉薇的渾身上下已經佈滿了淚水和汗水,從小到大她都未經歷過這樣的羞辱。

但她不知道,噩夢才剛剛開始…不知什麼時候,有人敲響了房門:“大姐大,李醫生已經到了。”秦霞的手下在房間外報告。

“請進!”秦霞微笑道。房門打開,一個身穿白大褂,約莫四十上下的高瘦女醫生走了進來。

她徑直來到白曉薇身畔,俯身打量著她,向秦霞道:“這就是您的‮狗母‬嗎?”***白依夏從秦霞處回來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期間,秦霞也跟她通過幾回電話,主要是敦促她履行她們的協議。夏能集團信譽素著,貨物出入海關都是免檢的,秦霞她們利用這一點。

在夏能集團的貨物中夾帶走私品,謀取暴利,其實,這些在秦霞眼裡還只是小利而已,她真正的目的是讓白依夏越陷越深,無法脫身。

每次秦霞來電話,白依夏都焦急地詢問白曉薇的近況,但秦霞總是嘻嘻哈哈…東拉西扯,始終不入正題,讓白依夏無可奈何。

這天上午,白依夏正與公司的一個大客戶的商業代表通電話,突然,桌上的傳呼器響了起來,這是助理張莉有重要訊息要傳達給她的表示。

她迅速拿起桌上的一個電話聽筒,聽筒中傳來了張莉的聲音:“白總,公司前臺來了幾個人要見您,說是預約好的,可我查了您的行程表卻沒有他們的預約。哦對了。

他們要我轉告您是一位姓秦的女士找您,說您一聽就明白,還有,您的女兒白曉薇好象也跟他們在一起。”

“什麼?曉薇?”一石起千層,白依夏的腦海頓時洶湧起來。

這兩個多月裡,寶貝女兒白曉薇的狀況無時無刻不牽動著她的心,現在終於有了曉薇的消息,白依夏如何能平靜?

“讓她們到董事長辦公室來!”白依夏竭力壓制著紊亂的心情對張莉下達著指示。掛斷張莉的電話,她理了理思緒,決定儘快結束與商業代表的對話。

正當白依夏做著通話的收尾工作時,張莉敲響了辦公室的大門,在得到白依夏的允許後,張莉領著四個女人走了進來,正是秦霞、林茹、劉真和白曉薇。

“白總,她們來了!”張莉向白依夏代完就退出帶上了房門,林茹立刻在她身後閂上了銷。

白依夏正在一邊通話一邊仰臉打量她們一行時,太妹劉真就向她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拽起,自己擠進去佔了她的座,然後將她放在自己膝頭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

白依夏沒想到劉真如此直接,上來就扒衣服,不由大驚失,連忙捂住聽筒低聲央求道:“別…別這樣,這裡可是辦公室!”

“哼…你還要分什麼場合嗎?”劉真湊在白依夏耳邊,氣,興奮而囂張地說,這段子裡她一直惦記著白依夏,現在美人在抱,正打算好好發洩一番她的施呢。

眼看自己受辱在即,白依夏只得掙扎著竭力以平靜的口吻向電話聽筒結結巴巴地道:“今天的談話就…就告一段落吧,咱們以後…以後接著談。唔…”她剛一掛上聽筒,劉真的嘴就將她的嘴密密封住,舌頭肆無忌憚地伸入攪動著…“唔…”她拼命推開劉真“百忙”中還不忘了拿起桌上的傳呼器對助理張莉道:“取消今天上午的一切預約,我…”話還沒說完,劉真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嘴…劉真嘴上忙活,手上也沒閒著,很快將白依夏的職業套裝剝掉,又來解她的襯衫衣釦。白依夏推拒著用顫抖的聲音哀求道:“別,別這樣…我是有身份,要面子的人…”

“嘻嘻,身份?你的身份不就是我們的奴隸嘛?還要什麼面子?”劉真戲謔地道。林茹也按捺不住湊了上來,動手撕扯著白依夏的連褲絲襪。

不一會,白依夏的防線全面淪陷,被林茹和劉真兩個女氓剝得赤身體一絲不掛。劉真雙手握住白依夏的兩隻房,不停拍打著,雪白豐滿的房就象兩隻皮球般跳動不已。

林茹的手指則探到白依夏那道幽深的縫隙之間摩挲挑逗著。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白依夏面對兩個本不給她講理機會的女魔無計可施,有心呼救。

無奈把柄握在人手,只能含羞帶淚做一些口頭上的抗議,但這樣的抗議對於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女魔只能起到相反的作用。

林茹在白依夏的羞處摸片刻後,出沾滿白依夏體的手指來舉到白依夏眼前一本正經地道:“白總,你看看,你的b都溼了耶!”

“喲,堂堂的白董事長髮b水了,想被呢!”劉真一邊上下其手,一邊語言凌辱著白易夏。

“放開我!”白依夏被林茹和劉真的一番汙言穢語氣得直打哆嗦,又一次傾力掙扎起來,可惜雙方實力懸殊太大了,白依夏雖然在商海中舉重若輕。

但生理上不過是養尊處優的貴婦人而已,林茹和劉真化解她反抗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劉真還好整以暇地挖苦道:“明明想要,還裝什麼裝啊?”***林茹將白依夏的董事長專用坐椅往後推了推,然後迅速俯身掰開白依夏的‮腿雙‬,將頭埋到她兩腿之間起來。

劉真則一邊吻著白依夏,一邊捏著她那飽滿而又充滿彈房。白依夏在林茹和劉真多管齊下的侵犯下已是面紅耳赤、氣吁吁。

一擺頭,眼角的餘光又瞥見女兒白曉薇正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神情異樣,白依夏不由得羞憤死,卻又無力掙扎,只得嗚咽一聲別過頭閉上雙眼,睫處滲出點點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