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難得單獨相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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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結束了一個手術，一出門就聽到程子介當眾宣佈處決犯人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吃驚，暗暗地看著程子介，卻只見這傢伙神態凝重，滿臉威嚴，大夥兒看他的表情也是尊敬中帶著一絲懼怕。

自己的兒子已然成長為一名出的領導者，她心中又是驕傲又是憐惜，趕緊笑著走到他身邊，接著便被程子介緊緊地擁入懷中。

“媽，你累著了。”程子介看著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心疼道“做了一天的手術了吧。”

“嗯。”鍾美馨被他曖昧地抱著，倒有些不自在…這裡除了原來的手下，新來的大多還不知道他們母子二人的關係。

臉上微微一紅，掙脫了他的懷抱:“重傷的基本都脫離生命危險了，剩下的給六旺和新金過來支援的醫生護士。呼…總算能休息一下了。”程子介卻沒想那麼多，直接在她臉上重重一吻，笑道:“媽。

一會讓芳琳玉琳給你按摩下，今晚早點睡…”

“討厭…”鍾美馨大羞，在他手臂上使勁擰了一把:“這麼多人看著呢！”

“嘶…”程子介被她這麼一擰，心情反倒是好轉不少。

鍾美馨於他來說早已不僅僅是母親與子，更是心靈深處的港灣，只要看著她，自己的心情就能平靜下來。很快，飯菜就端了上來。眾位新加入的成員總算都目睹到了程子介真的是帶著自己的家眷，和所有人吃一樣的飯菜，更是暗暗心折，心裡紛紛對今後的美好生活展開了遐想。

吃完晚飯，天已晚，眾人都忙著張羅起住宿的事來。程子介覺得身心疲憊，宣佈讓大家先好好休息一夜，又和李建斌等人開了個短會，商議明天開始進行整編和建立新家庭、住處安排等事宜後，便起身告辭，雖然還有不少瑣事。

但是眾位助手也都知道程子介勞累了這麼長的時間，來回奔波，剛才又心情沉重，於是沒人再去打擾他，紛紛開始了前期調查登記、商定計劃等工作，讓年輕老大去享受他該享受的安靜時光。

沈家姐妹照顧受傷的陸小豔，白、胡、徐三人幫助蘇田田為新來的人張羅生活物資，蕭玉梅盡起了自己“婦聯主席”的職責，忙著挨門迭戶地串門，認識新的姐妹，瞭解她們的基本情況，何安靜更是吃完飯就抱著她的寶貝重狙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會兒倒是隻有鍾美馨閒了下來陪程子介，於是兩人牽著手，踱著碎步來到山下。雙河縣境內沒有重汙染企業，自來空氣極好，災變後少了人類活動，環境更是恢復到了原始生態的水平，母子二人藉著滿月的銀輝在公路上閒庭信步，呼著夏夜花香的新鮮空氣，欣賞著公路周圍野蠻生長的野草，偶爾還能聽到小動物在叢中穿梭的窸窣聲，身體的勞累全都一掃而空。

山上防空外的燈火與嘈雜漸漸遠去，兩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牽著手享受這難得的悠閒時刻。

“媽…”

“小杰…”沉默了好久，兩人像約定好似的同時開口，然後互相望著對方的眼睛，都笑了起來。

“小杰，你有心事。”

“啊…嗯。”程子介知道什麼都騙不過母親，於是整理了一下思路，將這一天來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鍾美馨。

陸小磊和老吳的背叛…和朱老五的生死對決…軍隊間的互相攻擊…與小靜微妙的關係轉變…對罪犯的判決依據…三夫爭事件的處理…程子介將自己的壓力與煩惱一口氣傾訴了出來，當說到親手處決老吳時，握著鍾美馨小手的掌心已經沁出了汗。

靜靜地聽他說完，鍾美馨停下腳步，轉過身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微笑道:“小杰，你變了。”

“啊？”鍾美馨伸出雙手撫摸著程子介的臉頰，一雙美目裡滿含著作為母親的驕傲與作為女人的幸福:“是啊…我的兒子長大了，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程子介也伸手摟住鍾美馨的，與母親四目相對:“什麼變了…我怎麼沒覺…”

“以前的你呀，就是個沒長大的半大孩子，雖說當了老大，也整天嘻嘻哈哈的，讓人一看就知道你心地善良，沒有心機，恐怕老吳也是因為這一點才敢出賣你…”鍾美馨捋了捋被微風吹亂的鬢髮，頓了一頓，看著他的眼睛認真道:“當領導的人，一定要記住‘恩威並施’這四個字。

你這老大對兄弟姐妹的恩是足夠了，但從來就談不上一個‘威’字。今天的你就不一樣了，我能覺到，不但是新來的那些人，原來的兄弟們都開始怕你了…就連我，剛才走出來看到你站在石頭上說話的架勢，心裡也覺得有些害怕呢。”

“呃…”程子介沒想到母親會這樣說，想了想，腆著臉道:“他們怕我那是應該的，畢竟都看到我親手處決了那幾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可你是我媽呀，你怕我幹啥…你要打我股，我敢說半個不字？還不是得脫了褲子撅起股請您老人家來打。”鍾美馨“噗呲”一下笑了出來:“貧嘴！”伸手在他上一擰:“現在老婆娶得多了，學會油嘴滑舌了…這也是你變了的地方！變得越來越壞了！”

“媽，這可是你說的…”程子介吃痛，一雙不安分的大手順勢摸到了鍾美馨誘人的翹上“那我就壞給你看看…”

“臭小子，給我住手…哎呀…”鍾美馨正要拍掉那雙魔爪，突然被他一用勁摟在懷裡，立即覺到一團硬邦邦的隆起頂在自己小腹上，慌亂地叫喊出來。

“別…小杰，別在這兒…呀，別，別啃…”難得和鍾美馨單獨相處，程子介早就有些心猿意馬了。

一抱住這具成的身子就開始忍不住亂親起來，見他沿著自己脖子一路親到了口，鍾美馨又羞又急，使勁想要推開他:“這裡、這裡是馬路上…別親！媽媽今天做了一天手術，身上都是臭汗…還、還沒洗澡…”程子介臉貼著鍾美馨的口亂拱一氣，直到在她飽滿堅的雙峰上過足了癮，才抬頭笑道:“不臭啊，媽媽的味道，永遠是最香的。”鍾美馨已是滿臉通紅，一顆小心臟撲撲亂跳，明知道周圍沒人，還是四下環視了一週，這才佯怒道:“臭小子…真的是越變越壞了，竟敢在大馬路上對媽媽動手動腳…”

“媽…”程子介望著她美麗的臉龐，痴痴道:“我們已經多久沒有單獨在一起過了？我想你…”

“嗯…”頂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不安分的東西又彈了幾下，鍾美馨哪能不清楚那裡的狀況？她被頂得羞處一陣酸癢，顯然也動了情，伸出手臂環在他脖子上，把臉埋在他口羞道:“那…帶媽媽，先找個地方…洗乾淨…”＊＊＊黃雲山水源豐沛，幾乎每一個小村鎮都是建在小淩河一條小支的匯處。程子介抱著母親柔軟滾燙的身體，心裡火蒸騰，拼命將腳步催到最快，沒過幾分鐘便來到離防空最近的一個村落…魯家村。顧不得走那些蜿蜒的盤山小路，他抱著鍾美馨直接沿著村子邊上的小溪飛快地向上跳躍，數米甚至十數米的陡壁對他來說簡直不值一提，輾轉騰挪片刻，眼前豁然開朗，竟是一片人工修築的水塘。

程子介大喜:就是這裡了，此處約莫有三十見方，海拔高度恐怕已經超過了防空的位置，應該是魯家村的村民自發修建的一個蓄水池。

池塘周圍圍著層簇的竹林，池子裡清澈透底，十幾簡陋而原始的塑膠水管從水塘底部支出，蜿蜒延伸到山下的村落。水塘邊上修著兩間矮小的石屋，應該是留給村民們上山通堵疏管時休息的所在。

讓人意外的是，池塘邊上還修了個簡陋的涼亭。鍾美馨掙脫程子介的懷抱，站在池塘邊舒展了一下身子，就著習習的涼風微笑道:“真是個不錯的地方…”話音未落，驚覺自己這句話有些曖昧，臉上一下子紅了，果然聽見程子介笑道:“嘿嘿，確實是不錯的地方。

連亭子都有…石桌，長凳，坐的地方也有，都為我們準備好了，位置又這麼高，誰也不會來打擾，誰也聽不見我們說了什麼…”

“你…”鍾美馨羞紅了臉，大聲爭辯:“討厭。媽媽不是那個意思…”程子介嘿嘿一笑，對著山谷放聲大喊:“鍾美馨！媽媽！好老婆！我…愛…你…”鍾美馨趕緊上來捂他的嘴:“小聲點！要是讓人聽到，媽還活不活了！”程子介笑著轉身，正面摟住了她的柳:“這麼遠，誰聽得到啊。媽，難得我們單獨相處，不要費時間了。”鍾美馨被他有力的懷抱得更加臉紅，喉嚨裡“嚀”地擠出一個音符，抬手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你呀…就知道這事兒。來…幫媽媽把衣服脫了…不許溼了…”夜空中一片雲朵飄來，遮住了那圓盤似的明月，四周的銀光一下子暗淡了許多，似乎連月亮都羞於見到這對母子坦誠相見的旎場面。

程子介仔細地在石屋和竹林周圍檢查了一圈，確定百分百安全後，這才急不可耐地“噗通”一聲撲進水池裡，抱住了母親那一身滑膩的美。冰涼的山泉水沁脾入髒，鍾美馨洗好後已經覺冷得有些受不了，被程子介滾燙的身體這麼一環抱。

頓時十分舒服受用，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身體貼向對方，看著兒子那憨厚的面龐正閉目索吻，她毫不猶豫地摟著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果然，媽媽的味道才是最好的…母子之間的熱吻早已駕輕就，四片嘴甫一接觸，程子介就到鍾美馨的香舌帶著甜的味道渡了過來。

他貪婪地著母親那條軟滑的小舌，待得它有些害羞地回縮時，又將自己的舌頭伸進母親美妙的口腔裡，四下探索。程子介品嚐著母親的小嘴，雙手輕車路地摟住懷裡這具成的身體，開始到處遊走。

鍾美馨的兩顆頭受到冷水的刺，早就俏生生地了起來，這會兒在男兒健碩的膛上緊貼摩擦，更是直直地翹起呈圓柱狀，刮擦在程子介的肌上，觸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