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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這個就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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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今天那麼大的暴雨,還發了山洪,實在是不能怪你們…”

“沒有這個道理,約定了十點就是十點。哪怕下刀子,也該十點之前到。難得程老大不怪罪我們,實在是…哎喲。”

“哎,你躺著,別動了。我們沒有派人接應,保護不周,不然林兄本可以不死的。真的很抱歉。我已經派人去新金,準備向你們周老大說明情況了,只希望不要產生什麼誤會才好。”

“這…程老大,實在是給你們添麻煩了,小的無地自容…”

“行了,你醒了就好。希望我們兩家不要因此發生誤會。對了,你貴姓?昨天還有一位小馮怎麼沒來。”

“不敢,在下免貴姓劉。叫我小劉即可。我算是我們周當家的副手,今天估計程老大要詳談,所以就代替小馮過來了。”

“啊,劉老大。”程子介趕緊一拱手。對方竟然也派了一名領導成員前來出使,看來李建斌要過去倒是歪打正著。

“不敢,只是現在這樣的情況,一時我也無法回稟我們當家的。剛才聽到程老大說,有人找你們麻煩,程老大還是先請處理那些事情,我們的事押後再說吧。”

“託你們的福,我們把那些人打跑了。

估計一時也不敢再來,只是劉老大現在這情況也不適合勞心,我們李二當家的也去了你們那兒還沒回來,現在就只有請劉老大先安心休息,若是你們當家的沒什麼誤會,我們再商量易的事情吧。”

“是了,剛才我趴在草叢裡還沒昏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程老大的手下打了他們的埋伏,實在是漂亮。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叨擾程老大、各位夫人了。”說了這半天話,劉使者已是疲憊不堪,程子介趕緊道:“沒關係,你好好休息吧。”說著離開了邊。對方的態度如此冷靜。

而且對自己的傷和同伴的身亡沒表現出任何不滿,倒有些出乎程子介的意料之外,看著他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程子介回到鍾美馨身邊,輕聲道:“媽,他不會有生命危險了吧。”

“應該不會了。”鍾美馨微笑道。程子介總算是鬆了口氣:“那就好。媽,你多注意點,他既然看到了我們和朱老五的人打仗,就更好說話了,可千萬別讓他死了。”

“知道。你放心吧。”鍾美馨笑道:“去診室把帶滑輪的醫用搬一張過來,找個單獨的安靜房間讓他休息。”

“哎!”安頓好了使者,程子介的心情輕鬆了不少。

閒下來的鐘美馨打開了電視,開始看起影碟來,很快程子介的房間裡就擠滿了聞風而來,和程子介一家比較絡的女人們,嘰嘰喳喳地鬧成一團。程子介坐立不安,看著又是兩個女人隨著蘇田田進了房,覺得還是走為上策為妙,於是悄悄地拿起自己昨晚帶著出門的那把弩,一溜煙地跑出了房間。

幾間關押著俘虜的房間緊緊地鎖著鐵門,門口的守衛們正聚成兩堆菸打牌。看守俘虜是個無聊的活計,不可能要求他們一直神緊張地站在那兒。

所以程子介也沒有驚動他們,而是揹著弩悄悄離開了防空。午後的陽光已經將山谷間的雨水差不多曬乾了,程子介順著山間的小道快速地飛奔著。

不一會便穿過打到野豬的樹林,淌過曾與鍾美馨游泳纏綿的小溪,順著溪往上,來到接近山頂的一處寬闊草地。雨後的空氣清宜人,這裡視野開闊,鳥語蟬鳴,不遠處有顆高大的獨樹,大的樹幹和茂密的樹葉在這塊空地上尤為顯眼。

程子介四下環顧,十分滿意這裡幽靜的環境,他徑直走到那棵獨樹,用獵刀在樹幹上刻上幾個同心圓。

然後退到草地的另一邊,和大樹保持著二十米左右的距離,舉起弩,輕巧地上好弦,扣上箭,瞄準了樹幹上的記號,扣動了弩機。

“嗖”的一聲,弩箭擦著樹幹飛到了大樹後的草叢裡。程子介搖了搖頭,任何事都是知易行難,擊這樣的技術活更是如此。要想練地掌握擊的技巧,自己還需要長時間的努力訓練才行。

不過自己也有極大的優勢:拉弦的臂力、瞄準時維持弩身穩定的腕力、瞄準需要的目力,都比普通人強得多。再次舉起弩,程子介屏神靜氣,確地瞄準了樹幹上的記號,才扣動弩機。

這次弩箭倒是沒有偏離樹幹,深深地釘在了最外一圈的圓環下方几公分處。又沒中。對了,弩箭在飛行的過程中會有下墜,應該是拋物線的運行軌跡。程子介一邊思索著,一邊抬高了弩,可這次又脫靶了…光漸漸地西斜了,山頂周圍始終安靜著。

只有程子介一個人在不停地拉弦、瞄準、放箭。好幾次程子介也有些氣餒,可是早上那場慘烈的戰鬥和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提醒著他:今後面對人類敵人,不掌握各類武器的使用,只靠蠻力是不行的。

一定要學會弓弩和槍械的擊技巧。程子介強迫著自己不能放鬆,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瞄準,擊的動作。

陽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越來越長,枯燥的訓練還在持續著,程子介舒了口氣,擦了把汗,回到大樹邊將弩箭收集起來。

剛才這一袋二十支箭沒有一支脫靶,多數都在圓環內,其中有兩支更是命中了最中間的圓心,已然比第一袋已經有了明顯的進步。照這麼下去。

程子介有信心很快掌握弩箭的擊,忽然草地邊傳來一陣幾不可聞的細碎腳步聲,程子介大喝一聲:“誰?!”卻見溪谷處冒出來一個苗條的上半身,竟是徐莉莉。

她看到程子介,臉上一喜,快速地攀爬上來,又轉身費力地拉起另一名全身包裹在寬大的素風衣中,連頭也用兜帽遮住大半的女子,雖看不清面孔。

但肯定是整與徐莉莉同行的胡玲無疑了,程子介有些狐疑:“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這時風衣女已經在徐莉莉的幫助下吃力地攀爬上小草地。

原來她另一隻手上提了一個裝滿衣服的大籃子,腳下踩著一雙紅黑底的高跟鞋,細細的鞋跟在山路和草地間本踩不穩,顯得步履蹣跚。

她褪下兜帽,出一張佈滿紅暈的俏臉,果然是胡玲。徐莉莉滿面風地了上來,面有得:“老大!

你中午出門往這邊走的時候,我們就看到了,估摸著你帶著武器是一個人到山上來練習,我們就裝作出來洗衣服,悄悄跟了過來,果不其然,在這邊找到了你。”程子介已多多少少猜到了兩女的來意,但還是笑著問道:“你們找我有事?還有,玲姐這打扮是個什麼意思?”

“咱倆不就是怕老大無聊嘛,”徐莉莉已經牽著胡玲的手來到他跟前“尋思著這兩天老大又是救人又是打仗的,幾位夫人今天又忙得支不開身,所以特地準備了一下,過來問老大…”胡玲的臉更紅了,不敢看程子介的眼睛,把頭垂了下去,小聲道:“老大好。”程子介分明聽到徐莉莉把“特地準備”四個字咬得很重,一時好奇心大起:“什麼特地準備?”徐莉莉踮起腳跟,神神秘秘地湊到他耳邊:“老大你把她的風衣解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程子介今天以最小的代價打了一場大勝仗,雖說有新金使者的意外。

但總算救活了一個,以老李的際和應變能力,想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加上剛剛箭術有了不小的進步,心情正大好。兩個女人和他這種純體的關係,大家心裡也早已有了默契,於是也不再多問,笑著將手伸向胡玲的衣服。

會是‮趣情‬內衣麼?是什麼款式?她腿上沒有絲襪,卻穿了一雙很的高跟鞋,應該是田田穿過的那種小可愛式的?

玲姐還真是大膽啊…程子介充滿期待地猜想著,又扭頭看了看徐莉莉…她倒是穿得很保守,一件頗厚的長袖襯衣,黑的喇叭長褲,整個身體被包裹得嚴嚴實實,連領口的扣子也只留了一顆沒扣,一點光也看不出來。

唯一能確定的,也就是從褲腳處伸出的那又細又尖的黑鞋子,應該也是一雙的高跟鞋了。

玲的風衣一個釦子都沒系,唯間有帶子將細小的蠻勒住,程子介稍微用力一扯,寬大的風衣就順著她滑膩的肌膚滑落在草地上,出一具白皙光潔,不著一縷的體來。

不…並非不著一縷。程子介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一條細而結實的麻繩緊縛在胡玲的脖子上,從頸部叉向下,在上下圍纏了幾圈,挽了一個結後,又分別沿著一對飽滿的部纏繞一圈後繞到後背,再從叉收回,緊貼著股溝匯聚在私處,那裡挽了另一個漂亮的繩結,正牢牢的卡在嬌的私處。

“這…這是…”對於幾個月前才知曉男女之事的程子介,哪裡見過這等靡的陣仗?一時間瞪得眼睛都直了,用力地口水。

“老大估計沒有玩過吧?”徐莉莉得意地說著。

又從裝衣服的籃子裡拿出另一截麻繩,繞到胡玲的身後,將她的雙手也反綁了起來。一邊麻利地動作著,一邊解釋到“這個就叫sm了,城裡很多有錢的大佬玩膩了普通的花樣,就喜歡把女人綁起來…”胡玲紅著臉,一動不動地任憑徐莉莉將自己捆得結結實實,低著頭不敢看他二人。

徐莉莉又取出一段黑的布料,將她的眼睛蒙了起來,繼續說道:“我以前上班的地方,也有客人願意出高價玩這個,算是學到點皮,就想著今天也讓老大嚐嚐鮮…好了!”不知道徐莉莉自己是不是也被人這麼捆過,她的繩藝確實頗有經驗,細細的繩子將女人身體最隱秘和的幾個部位恰到好處地修飾起來。

那對本就渾圓的房被緊緊勒住,顯出一種呼之出的翹效果,而小‮婦少‬那本來澤較淺的暈因為充血的關係,變成了誘人的深紅,平常要受到撫摸挑逗才硬起的頭,也早已到了最高處,足足有近一公分長,程子介甚至有種錯覺,幾乎看到了尖那顆泌用的小孔在微微地一張一合,彷彿時刻期待著有個男人來張嘴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