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又沒有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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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青易逝，紅顏暗老呀，泊弟弟始終未歸，這合歡果又遲遲不見仙蹤，我這堂堂大小姐。”風華依舊絕代的秋雨心幽怨難抑，望著鏡中花容空自嗟嘆“武林公主呢，竟然如此薄命，好苦好苦…唉！”

“小姐，你不能再皺眉頭了講，瞧，這一皺額頭上就多了幾道皺紋呢，”好心的丫環忙提醒她“我再多幾道皺紋又何妨，反正我這朵鮮花註定要枯死在這兒了，唉！”秋雨心長吁短嘆，死去活來，真讓人同情萬分。

“難道小姐苦等十幾年，不是為了與公子百年合歡？”小細低聲問道，小姐的痴情可以化鐵石為柔腸，為什麼偏偏溶解不了郎泊寒冰冷的心？

“他又不歸來，我有什麼辦法？”秋雨心愁眉不展。

“天天顧著打扮美容，可留不住青的腳步。唉！老得這麼快，真不知道二孃三娘她們幾個怎麼保住紅顏的？尤其是玉小草那騷貨，哼，幾年過去還是那付騷樣。”

“這小細就不懂了。”丫環只能如此回答“早知你不懂。小姐我都想不明白呢。”秋雨心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是也能長駐青就不怕再等他十年八年了。

““說得對，大小姐。”一個男人的聲音不識趣地加進來了，秋雨心不看也知，鳳眼圓睜“大膽高傑龍，竟敢私闖本小姐香閨！

還不出去？”她‮體玉‬半，正準備沐浴。高傑龍這一撞進來，可是半飽眼福了，哈哈大笑“秋小姐何必花空待呢。這麼嬌滴滴的美人兒不是太可惜了嗎？”＊＊＊她一把拉了習兒往左邊那張上湊近，天…習兒這一近距離接觸才真的叫暈，那躺在上仙死的男子…太醜惡了，比起瀟灑不染塵俗的獨公子簡直…“呃…”她再度大吐特吐，幾乎虛脫了。

“不…”兩個豔還來解她的衣服，那男子也坐起了身，很熱心地準備為她作技術指導“小兄弟，別緊張，要知道這種事不能…哇！”他驚叫，幾個豔也同樣驚叫，習兒的脯就像突然打了氣，膨脹了幾倍大，這，這…活見鬼了？他們拼命地擦了擦眼睛再看，沒錯，是大了好幾倍，這習兒是…在一眾驚異恐怖的目光下，習兒狼狽地掙脫了兩個豔的束縛，披上衣衫，連釦子都扣錯也沒發覺，便逃一般地衝了出去。

“你是女人嗎？你是女人嗎？”兩個豔不甘心地追出去，邊追邊喊，聲音嘹亮，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習兒再也不敢停留，落荒而逃，滾出了香樓，自然梅點點到上邊幹了什麼，她本就無從知道，也沒法為獨公子守住佳人了。

“呸！混帳！你竟敢偷窺本小姐，還出言不遜，小心我告訴爹爹，把你…”秋雨心披上輕衣，玉面含嗔，怒道“逐出血劍旗的大門。”

“嘿嘿，師尊大人對傑龍一向鍾愛，他怎捨得驅逐愛徒？”高傑龍笑得很開心“說不定我還是他老人家的東首選呢。”

“你…”秋雨心氣壞了，讓臉蒼白“爹才不會把我嫁給你這麼一個人渣。”

“哼，人渣？”高傑龍一雙眼在她身上蹓躂著。

“要不是有我這個人渣叼念，你大小姐還能這麼嬌媚可人麼？”

“你說什麼？”秋雨心變了臉，嬌叱道“你以為除了你，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本小姐非嫁你不可？”

“嘿，我不是這個意思。”高傑龍瞄了小細一眼“小細你最清楚了，告訴秋小姐吧。”

“小細，你…”秋雨心忙轉向小細“他是什麼意思？”

“小姐，高少爺對你一片痴心，小細最明白不過了。”小細看看這個，又望望那個，吶吶道“這些年你用的所有美顏品，全部是高少爺從外頭千挑萬選揀出來的，幾位夫人所用的，也是等小姐你挑完了再送去的。”

“什麼？”秋雨心大吃一驚，目瞪口呆“我用的化妝品不是叫你從美人村來的”

“當然不是。”高傑龍笑了。

“美人村那幾件破爛貨怎留得住你的美貌？天下之大，本少爺是竭盡所能。為你物了形形的美顏寶貝了，幾位師孃用的，還是從你這兒淘汰出去的二等品。”

“哼！那又怎樣？”秋雨心表面冷靜，可心中卻蠻不是味兒，她中意的男人冷若冰霜，不愛的卻對她一往深情，愛神可真會捉人呀！

“不怎樣，大小姐。”＊＊＊“宵一刻值千金哪，哈哈…”梅點點大搖大擺地跟著丫環走，姿勢有風度，還真像個不折不扣的大丈夫，進了上等的廂房，美人香正等在那兒，見到粉妝玉琢的梅少爺，本來一臉驚怒之的香呆住了。

“你…”香指著梅點點，好似這個美少年在哪兒見過，可又不大像，這一個更俊美呢。

“我？”梅點點一愣，這香好像哪兒見過的，可又想不出來，很面“本少爺怎麼了？哼，過來侍候，你就是那個香吧，長得倒還馬馬虎虎的，不過也不算什麼。”香一向以美貌為榮，居然被她如此評價，很氣憤。

想到自己還得和這麼個粉嘟嘟的風少年顛鸞倒鳳，更是不舒服，板著臉走過去“既然少爺看香只是個俗的醜女，就該另找佳人侍寢。我可怕伺候不了少爺。”

“哇，你有沒禮貌的？本少爺看中你可是你的福氣，竟敢用這種態度？哼！出留香怎麼教訓你的？”梅點點氣乎乎地拍拍桌子“來！給本少爺斟酒，彈曲子，不乖乖聽話可別怪我辣手摧花！”她抓起一個杯子，一運真氣“啪”

…

那酒杯竟被捏成四瓣，一鬆手，落在桌上成了碎片！

香與丫環都看得目瞪口呆，梅點點洋洋自得，這梅花掌還厲害的，起碼嚇唬手無寸鐵的還綽綽有餘。香不敢拂逆，默默為她斟酒，又取下琵琶。

“就來一首…唔，叫什麼佳期如夢的。”梅點點習慣地想摸摸自己飄逸的長髮，可裝成男人摸不到了。

“我不是很悉那些詩詞曲調的，你唱支好聽的吧。”高傑龍很難得地嘆了一口氣家，道“只可惜歲月不饒人，再好的化妝品也保不住紅顏的衰老，唉，恐怕等不及合歡果的出現，你已經香消玉殞。盼不到與小潘安的溫存一刻了。”往一聽必會大發雷霆，可今天秋雨心卻是呆了好久才吱聲“不可能！我不會死，也不會老的，我會…啊。我明白了，高傑龍，你坑我！”她怒氣衝衝道。

“你說幾位師孃用的是我挑選剩下的二等品，可她們用了比我還見效，玉小草那張油光滿面的妖臉，還有兒那騷貨的皮膚…”

“她們的美不僅僅是化妝品的功勞，我尊貴的大小姐。”高傑龍嘿嘿一笑截口道。

“另有寶貝，你明不明白？”

“什麼寶貝？”秋雨心愣了，想了想便恍然大悟。

“哦！我明白了，合歡果，聽說它另外一個功用便是恢復青，長生不老！”

“合歡果雖然美妙無比，可它千年一現呢。幾位師孃又怎麼可能品嚐得到？”高傑龍笑得很詐，道“說起來也許你秋大小姐不相信。”

“是什麼？別賣關子了。”女人都是這付德。

哪一個不希望留住美？＊＊＊於是香唱了那一首秋湖上的曲子，唱著唱著，她的眼模糊了，一樣的綺麗之夜，一樣的青樓風月地，也是一樣的詞，一樣的歌女，不同的只是聽曲者，…那個有情卻若無情的郎公子呢？梅點點愣愣地聽著。

記憶中她聽香唱過的，可就是想不起來“這曲子好聽。”不諳音律，梅點點也附庸風雅，哈哈一笑“本少爺喜歡，再來幾首吧。哪喝杯酒潤潤喉。”香明眸噙淚，接過酒一飲而盡“哇，一個女人也能如此狂飲，好酒量。”梅點點很讚賞，好似自己不是其中一員。

香纖手輕抹，琵琶悽惻。又一連來上幾首纏纏綿綿的曲子，聽得梅點點大皺娥眉“天哪，怎麼這麼慘？誰寫的詞？無病呻，真是噁心。”

“那是因為你未經情愛，不瞭解那種痛苦。”香幽怨地低嘆，淚眼模糊中，彷彿又見到了那刻骨銘心的臉。如果那一夜不是半途殺出個小煞星。她早已脫離風塵，與他雙棲雙飛了！

“哼，是麼？”梅點點不服氣地撇撇嘴兒“那本少爺便與你來經經情愛，看有什麼體會吧？”她一探手，便來扯香的羅裳，香驚叫著，輕衣墜地，一個幽香人的身子已半燈下，梅點點嘿嘿直笑著“好一朵香花呀，本少爺嚐嚐是怎樣的滋味吧。”她作勢要吻，香嬌呼著“不…”驚羞之態讓梅點點更覺有趣，哈哈大笑，故意恫嚇著，要與她上，香尖叫不止，倒蠻真的像是兩個人已赴巫山歡會了…秋雨心見他故意閃爍其詞，火了。

“再不說，本小姐把你趕出大門。”

“哈哈，秋小姐，你貴為武林盟主的千金。這武學養身之道總不會一無所知吧？”高傑龍神秘兮兮地笑著說“尤其是關於陰陽雙修那一回事…咳！”他打住了，笑地望著似懂非懂的秋雨心“啊？你是說…”她脹紅了有，咬道“那是一種夫雙修的武功，我又沒有成婚，當然沒練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