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拼命地踹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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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綿的手掌也開始愛撫著懷裡光溜溜的嬌軀,柔潤,滑,極了!他快樂得發抖,滾燙的吻便如雨點般散佈在懷裡少女的體玉上,從她光潔如玉的肩頭,豐圓翹的脯…他一路滑下去,吻得密密麻麻,生怕錯過每一處美妙的風景。
而葉小藝,狂喜而興奮,仿如在夢中,因為只有在夢中,她見到的郎哥哥才會對她這麼溫柔熱烈,情奔放…纏綿繾綣,在所難免,尤其是一對血氣方剛的少年男女在一起的時候,郎泊寒那襲風瀟灑的白衣已讓葉小藝勾魂的纖手一一拉離了他的身體,那屬於男特有的卓然線條也一一展現,再不矜持的葉小藝不臉更紅了,耳也更赤了。
“郎哥哥…我…好想你…”她動得說不出話來,朝思暮想的情郎是多麼的令她心醉呀,他身上特有的氣味,尤其是他的…她同樣熱烈地親吻著他陽剛的身體,痴的程度絲毫不遜於他對梅兒的傾慕有加。
也許酒產生的作用,或者對梅兒的思念產生的幻覺,又或者她的瘋狂染了他,郎泊寒對著千嬌百媚的葉小藝,他的理智崩潰了,此時此刻,他想要的是放縱自己的慾望,尋找陰陽匯的歡樂。
***…如果他是楚王,她就是那朝作雲,暮為雨的巫山神女,他想入非非了“為什麼?”梅點點不得不問,有點惶然,不知所措地半側過臉,不敢望他那雙火辣辣的眸子。
“因為我對梅姑娘…”獨含笑輕輕地嘆了口氣“一見鍾情。”
“啐!”梅點點嬌羞地嗔了一聲“你真不害燥。
第一次見面就向我說這種話了,真沒見過比你更皮厚的男人。”她轉身便走,獨含笑很急,忙一探手,捉住了她的香手“梅兒,我說的是真心話。兩情相悅,光明正大,這不是皮不皮厚的問題呀。”
“你…放手呀,放手!”梅點點掙扎著,玉面薄嗔。獨含笑雖不捨,可也不敢太冒失唐突了佳人。
“梅兒,含笑此心,唯天可表。”
“你我初遇…”
“這不是時間的問題。”獨句含笑深情款款。
“愛上一個人,只在於他自己心裡最真實的覺。第一眼見到你,我便可以確定,你是我今生等待的新娘。”
“哇…”梅點點一張俏臉都脹紅了,咬道“別…說了!我才不信你的花言巧語。哼,老實告訴我,怎麼把我到這兒的?我師父呢?”
“我已經坦白代過了,你是睡在一塊大石頭上來到這兒。昏睡了多久,我也不清楚。”眸裡的火焰燃燒得更旺了,整張臉也如烈火烤過般赤紅了,火龍已受不了那含苞放的誘惑,它去勢洶洶地奔往了那扇向它打開歡召喚的大門,突如其來的劇痛,葉小藝尖聲叫了起來。
她是繼梅點點之後第二個接受火龍考驗的女人,同樣的,她也是剛剛被開苞,除了忍受一個普通女人必須承受的痛楚,她還得接受火龍的魔焰焚燒!她被焚燒得死去活來,悽慘地叫著,可她沒有拒絕它,甚至,越是痛不生。
她越是痴狂,極盡可能地她容納著它,任它肆,她只想把它永遠地留住,留在自己的身體裡,不讓別的女人得到它,女人的狂熱反應更起了男人的慾望,郎泊寒更加放縱自己了。
比起與梅點點那纏綿熱烈的三天,他在葉小藝身上似乎得到了更大的滿足,滾燙的淚珠兒從葉小藝火紅的臉頰上滾下,灸熱的落紅也許自他們纏之處滴下,每一點。
每一滴都是滾燙,焚情似火的,也許就是火魔功的男子肆一個女人的最佳寫照吧。月季糊糊地躺在地上,也絲毫不覺冰涼。葉小藝狂野的叫聲喚醒了她纏綿的夢,她茫然爬了起來,嬌慵地坐在地上“郎弟弟,郎弟弟呢?”除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她周圍並沒有郎君蹤跡呀,但遁聲望去,月季呆住了,那牆角的桌上,一個渾身火紅的女人叫叫得正歡,葉小藝!而她的身上,那個發狂像野獸一般的男人不就是…“郎弟弟!”***獨含笑有點發痴地望著可望不可親近的美人兒“總不能讓美人孤伶伶的一個睡在海灘上吧?我只好擅自作主,將你接到這兒,至於你師父…我不知道詳情。”梅點點不糊了。
很茫然,她只記得自己辭別師父下山找秋無情報仇去了,在聖公山上…後來的事她都沒印象了,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她愣愣地望著窗外幽靜優美的景,好一會兒才回眸問獨含笑“這夢詩居究竟在哪?離杭州遠嗎?”
“杭州?”獨含笑不由哈哈一笑“梅兒,你真會開玩笑了,這夢詩居在大漠以北,那杭州遠在長江以南,相距何止千萬裡?”
“什麼?千萬裡?”梅點點很震驚,自己竟會莫名其妙來到這麼遠的地方?她目瞪口呆,好久才說“那塊大石頭還在嗎?我想看一下。”獨含笑點點頭,引領梅點點見過了那塊依舊擱於海灘上的大石頭。
梅點點繞著它看了大半天也認不出它是哪兒來的,帶著她又經歷過什麼事。月季再也把持不住,急急忙忙地站起身,便一絲不掛地衝向他們,從背後,她死死用一雙粉臂把情郎纏個結實,喃喃叫著他,她失去理地吻著他背部的肌,用力地拉著,企圖將他從葉小藝的身上拉開,可她沒有力氣,拉不開他們一絲一毫,反而,她的舉動讓葉小藝驚覺了威脅的存在,把個郎泊寒纏得更緊了,也更痛了。
“郎弟弟是我的,還給我!”月季同樣發狂地拉著。可郎泊寒無意離開葉小藝,他隨手一推,月季跌坐在地上。
“郎弟弟…”她爬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腿,貪婪地愛撫著他,淚了“郎弟弟,我要你呀,嗚…”佳人幽幽地嗚咽著,粉淚盈盈,寸寸柔腸,鐵石也會心軟,何況只是一個凡夫俗子一樣的為情所困?
郎泊寒終於收回瘋狂的火龍,轉向了幽幽的月季,留下葉小藝仰臥在那張不太舒適的桌上,品味著狂歡之後的痛楚與失落。
即使她再不願他離開,他還是離開了,去尋找他的下一個目標。月季嬌泣連聲,幽幽地被郎泊寒拉了起來,他赤紅的目光,野獸一般在她柔美的體上轉,那股烈焰衝撞著她的心扉,她羞紅了臉,幽怨的淚已幹,明眸轉盼,當她看到他那強大的火龍時,她的整個人都發抖了。
“郎…郎弟弟…不…”見他壓向自己。她本能驚惶地叫,一個纖纖弱質少女是抵不住他的火魔功的,也許她會比梅點點的情況更糟!
“不?”郎泊寒赤紅的臉上掛著笑容。
那是她悉而傾心的“你不想當我的女人?”他溫柔地摟住她光滑的身子,熱熱的手掌輕輕撫過她凌亂的一頭秀髮“剛才為什麼還想把我從她身上搶過來?”
“我…”***瞧她失魂落魄的樣子,獨含笑很不忍心,安她“梅兒,如果你不想呆在這漠外野居,我可以送你回中原,找你師父,好麼?”梅點點茫地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好吧,我要回到我悉的地方,找秋無情報仇。”
“秋無情不是很厲害的高手嗎?”獨含笑很意外“梅兒你居然與他有仇,這可…”他把“梅姑娘”叫成了“梅兒”態度很親密,可梅點點渾渾噩噩,本不去細想“我和血劍旗有殺父滅門之仇。不管他多麼強大,我都要報仇雪恨。”
“梅兒,巾幗不讓鬚眉,真令人歎服。”獨含笑由衷地讚歎“算了。
也不看看我的心情有多糟,亂拍什麼馬?”梅點點白了他一眼,還是忍不住掩笑了,這一笑,比海棠醉目還要醉目,獨含笑又不看呆了。
如果不是美人的魅力,他的夢詩居會有那麼美嗎?月季第一次與心愛的男人肌膚相碰,被他抱住,覺猶如電觸,尤其那火辣辣的傢伙…她輕輕地顫抖著,情郎的熱吻已開始灑落於她的身上,似乎他正剋制著火龍的魔。
極力柔情地安撫著她每一寸因緊張而繃得緊緊的皮膚,慢慢地,她松馳了,不再驚怯,緊張,她有點慪意,緩緩合上眸子,享受著他人獨特的溫存“我們到你的上去吧,我想舒服一些。”郎泊寒輕輕地抱住她,如一片飛絮輕輕不費力氣。
月季便讓他舒舒服服地放到了她的上,他還是那麼柔情似水,彷彿剛才瘋狂佔有葉小藝的魔不是他。月季陶醉地望著他,他的吻比她想像中還要甜呢。
而他的愛撫,又喚起了她埋藏已久的慾望,幸福的覺充斥心窩,當一個女人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因為她可以承受他的恩寵。
她醉地想著,已讓他輕輕地壓住,像一座大山,她有點不過氣來了,纖纖玉手茫然地想推開他,但又捨不得推,就在她遲疑的時候,一陣陌生的疼痛便襲擊了她,令她控制不住發出了可怕的叫聲“不…”她的珠淚又滾滾而下,彷彿身體最柔軟窄小的地方,突然間硬生生地闖進了一個強硬的侵略者,渾身火燙,噴著赤焰,肆無忌憚地擠壓著她,魯,野蠻,前所未有的痛苦席捲了她,她發狂絕望地叫著,拼命想掙脫入侵者。
可她越掙扎,痛苦便越強烈,幾乎疼得死去活來,拼命地息著,當他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快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