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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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葉叫我的名字，我抬起頭，駭然發現她目光離，臉紅得象透的蘋果，前的雙比剛才漲大了許多，原本小小的紅豆般的頭也整整大了一圈。

羅葉息急促，大聲道，不公平。

我大奇，說，有什麼不公平。

羅葉道，我已經脫光了，而你沒有，你也要脫。

原來是這個，我暗暗好笑，將身上唯一的短褲脫掉，一條巨大的衝開而立。過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陽具比普通人要大。

羅葉驚呼一聲，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與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女處‬地這般動而緊張。

羅葉猶豫地道:能讓我摸一下嗎？

我暗笑一聲，說，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將橫在她面前。

羅葉驚呼道:真大啊。遲遲疑疑地伸出手半火熱的捏在手中。她頑皮地一笑道，你剛才親人家哪裡，得我好難過，現在我也要親你這裡，看你難不難過。羅葉這個大膽的舉動，完全象她一別天不怕地不怕地脾氣。

我當不肯服輸，道，你親好了，我再不怕你的。

羅葉雙手握著，仰起身來，象我剛才那樣，伸出舌尖，輕輕了一下我那橢圓型、象雞蛋般大小的龜頭頂端。我頓時一個凌，如電般悅從那頂端傳遍全身。第一下我還忍得下來，當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連續掠過時，我的反應比她剛才更強烈“啊、唷、唔”我怪叫著，伸手抓住了檔。

羅葉抬起頭，調皮地看著我道，怎麼樣，你求饒我就放過你。

我大聲道，我不會認輸的，才不怕你。要時平時我也許會跌倒，但在這麼刺的遊戲下，我無論如何不肯認輸。

在羅葉再次親吻我的時，我一俯身，再次將頭湊到她‮腿雙‬之間，伸出舌頭進入那中。

第一次愛竟演變成這樣一場香豔刺的拉鋸戰，真是始料未及。在我離開羅葉，每當回憶起這一幕，總有一種濃濃的愁意，難道只有在封閉落後的山村，真情真才有生存的空間？

我們倆誰也不願意認輸，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聲中，我們在堅持。羅葉部越扭越厲害，我猛地用雙手摟住雙股，不讓其動彈，一次次地將舌頭伸入她小我所能的最深處。而羅葉剛緊緊捏住我的，讓我無處逃匿，經過一段時間的試探，她張開小口將我整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攪動著，還用力著。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羅葉當然不懂什麼叫口，而且也不要說什麼技術，但這幾下動作對還是‮男處‬的我來說，刺已經超過所能承受的能力。我覺到自己已經在一座隨時爆發的火山口，已經沒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頭，雙手抓著她兩邊大腿內側，身嘶力竭地怪叫著，喊著，我認輸了。

羅葉好象沒有聽見，繼續著，我終於爆發了，身子一，如長槍一般擺脫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隨著強烈的快，一股股決堤而出的貫入她口。

羅葉一時被這猝不及防的變化驚呆，她在往後躲，但我的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衝，她睡的這一面靠牆壁，當她雙肩頂在木板上，她已經無路可退。在十多下如狂風驟支雨的衝刺下，全部進入她的嘴巴。

我從狂中清醒過來，扭頭向羅葉望去，只見我的還在她嘴巴里，一縷白的從她嘴角掛落。我連忙撥了出來，說，剛才我說我認輸了，你怎麼沒聽到。

羅葉剛想說話，被滿嘴的給嗆著，劇烈地呵喇起來。我連忙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緩過氣，道，我剛才腦子裡一片空白，哪能聽到你說話。

我給她倒來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後大口喝了幾口，說，家文，不沒算正式開始吧。

我點點頭道，沒有。

羅葉長長吁了一口氣說，那快點吧，剛才我給你得得難過。

我說，好的。缺少愛知識的我們並不知道男人在過後，一般不能馬上再繼續，只有極少的男人有這樣的能力。幸運的是我正是這極少數男人中其中一個，在達到高後，我的陽具並未出現絲毫的疲軟，仍象剛才一般堅硬。

我已經知道從哪裡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羅葉突然讓我等一下，起身從衣衫裡掏出塊一尺見方的白綢巾，鋪在中央，然後仰躺下下去，白綢巾正好置在部下。在這裡，有個古老的風俗，新娘會帶一塊白巾在房之間墊在身上，‮女處‬之血是純潔忠貞的最好證明。

原來輕鬆的氣氛變得的些肅穆起來，望著她張開‮腿雙‬間已微微開啟的縫，我強壓著狂亂的心跳，壓在羅葉的身上，鼓起勇氣將直的朝著縫隙伸去。

原以為能順伸進入，沒想到在那條‮女處‬的縫隙中上下滑動，找不到前進的通道，而我又不敢發力，好一會兒，仍沒進去。

羅葉“嚶”地叫了一聲，睜開美麗大眼睛，看我象俯臥撐般支著雙手，滿頭大汗的樣子，遂輕輕道，家文，不要急，慢慢來。她努力將‮腿雙‬分得更開，好讓我能進去。

“唔，”我應了一聲，耐下心來，慢慢找尋剛才我舌尖曾經進入過的小，有幾次已經找到方向，可是到那孔實在太小，我那比身子更的頭部本無法鑽得進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懷疑是不是找對了路，我道，葉子，我進不去。

突然之間，我覺得被她的手握住，畢竟她對自己身體要比我瞭解得多。

她的手引導著，穩定著它前進方向不知是因為羅葉的陰道太窄，還是因為我的太巨大（現在回想起來，可能兩者因素都有），雖然一絲不差頂在陰道入口處，就是進不去。

羅葉不斷扭動著身體，調整著姿勢，試圖尋找一個最佳角度，不僅是我，她的臉上也滿是汗水。她衝著我道，家文，你用力點，不要頂著不動。

我如夢初醒，將力量集中在部，用足了十分氣力向前頂，而羅葉始終牢牢握往，保證方向不出現偏差。在又經過一個短暫的相持，雞蛋大的頭終於擠進了羅葉的身體裡。

如同剛才我舌尖的受一般，羅葉的陰道開始收縮，一股比剛才在她嘴中暢快10倍在覺水般湧來，如果不是已經到達一次高，我肯定在一下間便噴發的。我還沒及品味這令人慾仙死的覺，羅葉小一張一弛將我剛剛進入一小截的給擠出體外。

羅葉道，我不好意思，我的身體好象不受我控制，我們重來。她的聲音有些顫音。

象剛才那般，在羅葉引導下再次進入，因為已經進去一次，這次比剛才容易些，她的陰道壁又開始急劇的收縮著，不過這次我已有防備，在她小收縮時我儘量頂著不被擠出，在擴張時我趁機用力向前，這一招倒蠻管效，大的慢慢沒入她身體，不過我到阻力越來越大，前進的路似乎越來越窄。

我突然到上一陣刺頭，原來羅葉緊緊抓著我的身體，指甲深深陷入裡。

我再看了一眼羅葉，頓時大吃一驚，她臉上的汗水比剛才多數倍，雙目圓睜滿是痛苦之，更讓人心疼是，她的嘴竟被自己咬破，滲出一縷觸目驚人的血絲。

我大驚，道:葉子，你怎麼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擠出一個字:“痛”我心有不忍，雖然進入在她身體內的一直在輸送一高過一的快，但我不能讓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我出來吧，我們不要做了。

羅葉尖叫起來，不要。

我頓時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動不動。

羅葉大口大口了了幾口氣，說，我聽別人說，女人第一次都會痛的，跟生孩子一樣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說，那你不要忍著，痛就大聲叫，知道嗎。羅葉點了點頭。

我一點點開始繼續向擠，每進一寸都覺得十分困難，簡值就象開山劈領一般閃出一條路來。現在回想起這段往事，因為我們都缺少必要的知道，使羅葉初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這樣，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的陽具有關係，而十七歲的羅葉陰道發育卻沒象身體般成，因此變得格外困難；其次，羅葉因為緊張，原本潤溼的陰道變得乾燥，如果此時能用些體潤滑一下，可能進入要容易得多；還有的是，羅立是平躺在堅硬的木板上，而我的陽具卻以45度左右角度入，這個姿勢不僅象槓桿般撬著緊密的陰道，更陽具前進的力量向下，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極大阻力時才會轉向前伸，如果此時羅葉能抬起部或者我伏下身來，以直角的方式前進，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當時的我們都不會明白這些，我是死命前衝，她則死命確頂。羅葉的‮女處‬之間變得令她極度痛苦。

我每前進一分，都不住問她覺，羅葉則總是說，不要管她。

在一道堅實的屏障阻擋下停了下來，此時我體力也消耗很多，雙手有些發軟，支持不住壓在羅葉身上。

我說，進去了，到頂了，不痛嗎？

羅葉張開雙臂將我抱住，輕輕地道:現在好些了。在誤打誤撞間，我身體趴下了來，以水平角進入在她身體裡，使她痛苦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