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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花蕊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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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第四章花蕊連心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洩身的樣兒,可柳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在即,可只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裡頭湧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態畢?還是暗氣自己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麼騎上了燕千澤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沉坐而下,那覺似比方才還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谷被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才的男女歡又多了一重刺;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茫的華素香吻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上的味道?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舌間那樣純然的甜,卻更多了一絲‮情調‬的味道,幾下香舌卷,華素香已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麼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嚐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後又施強力,硬是壓制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慾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藉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仙。

光是看雲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死之間,光只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麼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於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沉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面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後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慾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的渴望,然後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媚本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洩再洩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洩,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讓她微微後後,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氾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盡是情慾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恫體,早被方才的兩番雲雨誘起了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捨不得,一邊扭著,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佔據,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後再離不開燕千澤的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是怎麼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裡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於無。

舌纏之間味催情,加上幽谷裡的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了,口乾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的餘味,充滿了男女歡的味道,心神的震盪比之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得譁素香柳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谷裡頭那深刻強烈的刺,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慾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傑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於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威下洩了兩回,面對這夫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彷彿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愈來愈急促,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得死去活來,洩得魂飛天外,軟得彷彿再動不了一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纏、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下“死”上一回才過癮!充滿活力的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和觸,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捨,她愛不釋“”地與妙雪緊緊抵住,覺著彼此的呼,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卷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麼聲音來。

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受更加複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慾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洩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遊栘,盡情地享用那嬌的香肌,刺著她的,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軀擠成一處,熱烈地彷彿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上頭,口舌間的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麼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衝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著妙雪不住湧出的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姦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體內慾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幹澤下手特別重,合之間暗下采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慾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後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迴光返照而已了。

被華素香充滿彈的窄緊幽谷不住縮緊,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洩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齧著妙雪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舒服得就要洩身,一邊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大洩,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叫,陰不約而同地狂洩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進去,麻得華素香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初起的光才剛探出頭來,將一抹金暉送入房中,只聽得房裡幾聲驚叫,同時重物倒地聲響起,房門一開燕千澤便赤身體地逃出房外,迅捷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閉住了門再不肯出來,甚至連聲疼都沒叫出口,那動作之快,顯見他雖退隱已久,卻沒把當年賊的身手放下。

這邊房內光爛漫,華素香與妙雪偎在上,甚至沒拉過被子遮身,兩女曲線玲瓏的身段全無遮掩,身上跡汗漬遍佈,股間的溼潤更是難當,上被褥間半溼半乾的印痕也是星羅棋佈,只要有點風月經驗的人,一看到這場景便可想見,昨夜這張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去?”看著華素香小嘴嘟起,猶自恨恨地瞪著燕千澤逃離時未關的門戶,怎也不回頭看一眼自己,甚至連身上的痕跡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後輕輕伸出手來,將妹子那充滿火熱誘惑的體摟住,一來是滿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受妹子那健美動人的肌體,二來也為了這樣緊摟,華素香便難出腿踢自己。

畢竟一早起來,見華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長腿飛踢,硬是將摟著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澤踹下了,嚇得燕千澤話都不敢說,頭也不敢回地便奪門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難防華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來還不想答理身後的妙雪,華素香咬著銀牙,瞪著沒能關緊的房門正自發火,但昨夜連番風,十多年來沒能滿足的情慾,竟是一口氣得到了最為充實的滋潤。

雖說已隔了一夜,華素香的身子仍是軟綿綿地溢滿了暢快,別的部位不說,泖可是痠軟折、難以動作,畢竟男女房事中動得最多的就是這纖細的地方,否則以華素香對燕千澤的新仇舊恨,哪裡會光踢他下就滿足呢?至少也得拔劍追殺他個幾十裡。

只是面對賊時可以大開殺戒,可背後的卻是自己幾十年情的姐妹,華素香怎麼也沒法對妙雪不講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擺明了是妙雪與燕千澤這對姦夫婦的配合,才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慾陷阱,守貞已久的身子被他徹底汙染,還洩了不只一回!想到十多年來的苫守貞節一夜盡付水,華素香便難以艱受;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被妙雪算計了,第二次也可說是力難抗拒,因而被燕千澤強行蹂躪,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動要求,更不用說三次失足所得來的,都是以往難以想象的絕妙滋味,讓她放懷享樂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瘋狂,簡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覺就像從子宮裡頭冒起了一個人,取代自己控她的體,與燕千澤盡情翻雲覆雨,華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餘韻還有幾分留在體內,不動時還好,那一腳雖是讓燕千澤無比狼狽地跌到地上,嚇得他逃之夭夭,連句輕薄話也不敢說,但一腳踢出,卻也牽動了華素香體,讓她無法自拔地墜入昨夜的美妙記憶當中,那苦樂參半的滋味,教華素香如何承受?她雖咬著牙,兩行淚卻不由了下來。

見華素香死不回頭,背不住起伏,飲泣聲似有若無,妙雪不由心疼,她輕輕摟緊華素香的身子,將她摟入懷中;華素香雖是象徵地掙了掙,可身子仍痠軟無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難推開這姐姐。

她心中一痛,乾脆轉過了身子,將臉兒埋在妙雪懷中嚎哭起來,一邊粉拳輕槌褥“嗚…都是姐姐…都是你壞…那樣子…那樣子算計素香…害素香那樣…鳴…姐姐壞死了…”伸手輕撫著華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華素香還肯認自己這個姐姐,接下來的話就還有的說。何況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華素香這等功力造詣,內功底子可打得紮實了,就算昨夜連番瘋狂之間,燕千澤暗下狠手,用採補之法採擷華素香元陰,最多也只能強奪華素香兩三成功力,一夜過去身子痠軟酥麻雖是難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命或加以重傷倒還不是難事,光看華素香方才一腳踢得雖狠,燕千澤卻還能在落地後馬上彈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動之間再無阻滯,顯然華泰香不經意間腳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現,妙雪知道其實華素香早巳被燕千澤征服了,只是俠女薄面加上節婦矜持,讓她一時之間還不敢承認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陣吧…哎…唔…”本來還只是素手輕拍,打算等華素香稍稍平靜之後再下說詞,沒想到撲入懷中的華素香雖說粉翠沒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卻沒忘了咬上一口,尤其這口咬的地方還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紅蕾處咬在口中,愈的地方一旦用上力來痛楚愈增,何況妙雪身具媚骨,人的嬌軀那有一寸不的?給華素香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華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懷歉疚的妙雪連叫都不敢叫一句,只能這樣苦苦撐著,一邊告訴自己,想來這也算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吧?偏偏愈是忍耐,華素香咬得愈緊,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來一般,即便是妙雪極能忍耐,等到華素香終於哭夠了鬆口之時,也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美目一飄只見上紅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脹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罵燕千澤也真懂挑時機,得了便宜後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面對怒意正盛的華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麼,才要如此償還。

她輕咬銀牙,不敢在華素香面前表現的對自己前傷處有太多關心,只輕撫著她背心“唔…素香…還氣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