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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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地戰鬥後,林大可到媽媽的口中,然後命令二人親嘴,命令媽媽分一半給鹿一蘭,共同將那一管
吃下肚子。
完事了,林大可給鹿一蘭和媽媽解開了綁繩,便叉開了腿雙呼呼睡去,鹿一蘭打開窗戶,對著廂房大著聲音喊叫:“胖子,拿些熱水過來。”不一會,連胖子提了個暖水瓶走進來,到了門簾處,做作地地假咳嗽了一聲,鹿一蘭說道:“遞進來。”簾子外伸出一支手,手中一支暖水瓶,媽媽將暖水瓶接過,門外的連胖子又悄沒聲地走開了。
屋子裡,媽媽和鹿一蘭小心翼翼地將巾用熱水浸溼,然後將冒著熱氣地
巾覆蓋到林大可那疲軟的雞巴上,為他擦洗乾淨,又用熱
巾反覆地捂著,然後一左一右,抱著那強壯的身子睡下去。
我不敢睡,怕打呼嚕暴自己,一直堅持到天快亮,林大可和媽媽離開了鹿一蘭的家,鹿一蘭才拖了疲憊的身子,打開了牆櫃的蓋子,我也全無
力地回家去。
到了家中,媽媽正睡著,見我回來,便關心地問:“他們開了你一宿的批鬥會呀?”我低著頭,看著躺在炕上的媽媽,想著昨晚的一幕幕,無論如何不能將眼前的媽媽和那個在林大可的懷中放風騷的媽媽聯繫到一塊。我小聲地用鼻子“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我鑽進媽媽的被窩,問道:“你睡好了嗎?”媽媽回答:“想你讓他們批鬥,媽媽擔驚受怕的一夜沒睡著。”
“那你幹什麼去了?”
“大黑天的,能幹什麼呀,翻來倒去的還不是在炕上躺著呀。”
“噢。”
…
一天夜裡,後半夜,雞還沒叫頭遍的時候,全鎮突然被一陣尖歷的哨子聲驚醒,接下來便是孩子哭、女人叫、雞飛、狗咬,砸門聲,喝斥聲傳遍了我們這個古老的集鎮。
沒出意料的,剛剛穿好了衣服解完大小便的媽媽被突然闖入的民兵捆綁著帶走了。
我悄悄走到大街上,左右鄰居們都在三個一群五個一堆的小聲的議論。在這議論中,才知道了我們縣裡破獲了什麼“國民黨地下進支部”的反革命大案。
我象是鬼子進村一般,悄悄地走到公社大院,只見高高的圍牆下面,黑壓壓跪了一大片的“國民黨”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有,足有五十多個,全都五花大綁著,跪在鋪了煤渣的地面上,等待著刑訊。裡面幾間大房子裡,正不斷傳來受刑者令人骨悚然的嚎叫。
找了半天,沒有見到跪著的人群中有媽媽。我怕了,媽媽一定是在受刑。我膽戰心驚地朝著兩處刑訊的房間走去,那兩間門大大地敞開著,似乎有意讓人們觀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正反揹著雙臂寒鴨鳧水般吊著,幾個造反派正掄動著沾了水的皮鞭拷打著。
“多久參加的?”
“解放前…1944年。”實際上那人不過四十歲上下,1944年還沒成年呢。
“你的上級領導是誰?”
“是…蔣介石。”連我都不相信,蔣介石會認識這麼一個遠在冀中的出身富農的七十年代的農民。
“他給你什麼指示?”
“反攻大陸…復辟資本主義…”我又往另一間發出嚎叫的房間去看,房間裡,一個經常偷偷在集市上賣炒瓜子的女人正在坐著老虎凳,一雙腳下墊著四塊磚了,一個壯漢卻仍然在抬著她的腳,試圖把第五塊磚墊入。
“哎喲…受不了了呀,我全承認…親爺爺別墊磚了呀!”
“你偷偷賣瓜子,是想幹什麼?”
“我承認…投機倒把,傳遞情報…搞復辟…”
“你和誰接頭?”
“國民黨…蔣介石…”
“你的發報機藏在哪裡了?”
“丟河裡了。”
“帶我們去找。”那女人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帶走了。後來得知,就在河邊指任她丟棄那並不存在的“發報機”的地點的時候,趁看押她的民兵不備,帶著捆綁著她的麻繩和心靈上無盡的屈辱,滿身傷痕的她跳進了滾滾的河水。
正在一間房一間房地尋找著,突然,幾個穿著軍裝帶著盒子炮的人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來,走近了,才發現,這正是林大可。林大可顯然已經被拷打的十分嚴重,高高的個子勾樓著,已經無法起那標準的軍人姿態,一支腿似乎受了傷,一蹦一蹦地被兩個武裝人員押著。我趕緊躲進一個空房子,好在沒有人注意我,他們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