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章內訌七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鑽進山谷,才發現這裡竟然建有一座隱秘的營寨。
科裡安噫了一聲道:“沒想到這裡還有座軍營,看樣子也不是最近在建起來的!”欺得近了,只見一條三米多寬、兩米多深的濠溝將森林和叢林隔了開來,濠溝對面鹿角柵欄互相勾連,其後還築有一道1。5米左右高的土牆。營寨佔地頗廣,一眼望去,大小營帳數不清有多少,只見中軍大帳矗立在高高的土坡之上,帳頂之上,十字軍騎士團的大旗風飄揚。
此時,打鬥已經罷息,整個營寨安靜異常,兩人正要翻入,只裡有人喝道:“不出來!”
“不!”
“殺!”一聲令下,就又有一聲慘叫響起。
科裡安輕聲道:“難不成鬧起了內訌?”伸手一拉,一道晶瑩的屏幕出現在面前,將營寨中發生的一切都清晰地印在了上面。只見一隊黑衣聖堂挾持著多名軍官,正和數百名軍人對峙著。軍人們個個都義憤填膺,緊握武器,手臂之上青筋暴突,偏偏投鼠忌器,不敢發難。從眼神來看,他們恨不得將黑衣聖堂人生了。
“到底是不?”一名黑衣聖堂再次將刀舉了起來,厲聲喝問道。
為首的軍官臉血紅,他冷笑道:“卑鄙!”
“殺!”黑衣聖堂一聲令喝,又有一名被挾持的軍官在慘叫聲中被斬斷了半邊脖子,掙扎著死去。
‘嗆’的一聲,為首的軍官終於以出了武器,他猙獰地道“兄弟們,跟這些狗的黑皮狗子們拼了。”數百名士兵一聲暴喏,都拔出武器,撲了上來。
黑衣聖堂萬沒料到這些士兵竟敢跟他們刀劍相向,頓時鬧了個手忙腳亂,眨間功夫,便有四名黑衣聖堂被砍翻在地,死於亂刀分屍。可聖堂武士畢竟是聖堂武士,他們的搏鬥技巧又豈是普通士兵能比的?倉促之間,黑衣聖堂都聚成了團,背kao著背,抵抗著士兵們的圍攻。只見偌大的較場上,數百名被仇恨得失去了理智的士兵圍著數名黑衣聖堂絞殺,可任他們如何奮勇地拼鬥,竟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幾名聖堂殺死。
杜邦皺了皺眉道:“奇怪,他們在找什麼?”科裡安道:“的確奇怪,聖堂武士怎麼會和十字軍騎士團起了衝突呢?”
“這個營寨裡除了這幾百名士兵,再沒有其他人了,我們進去看看!”剛一起身,科裡安就拉住他道“先等一等,有人來了。可能是練完回營的士兵!”片刻間,就聽見蹄聲隆隆,喊殺之聲震徹山野,直朝營寨而來。只見正在攻殺的士兵們興奮地高喝道“將軍回來了,將軍回來了!”砍殺得更是起勁了。
黑衣聖堂心知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都不約而同地掏出了一顆黑的彈丸,朝地上一擲,‘砰’的一聲輕響,炙烈的白光驟然亮了起來,頃刻間數百名發瘋的士兵暫時地失明瞭。藉著這短暫的一瞬,黑衣聖堂們躍出包圍圈,逃之夭夭。
杜邦道:“走,跟上去!”兩人起身銜尾急追。翻過了幾個山頭之後,死裡逃生的8名黑衣聖堂停了下來,見沒有人追來,都站在原地息。只見其中一人道:“怎麼辦?差使辦砸了!”
“是呀,這一回去,就算不死,也得被下獄了!”
“恐怕沒這麼容易。咱們不但沒辦成差使,還暴lou了身份,怎麼讓頭兒跟院長閣下和大主教待呢?到時騎士團到主教堡要人,咱們還不是得被出去給人洩憤?”
“這,可咱們是奉命行事呀!”
“哎,他媽的,不是說兵符就放在中軍大帳裡嗎?情報有誤呀!”
“還管這些有個用?現在該想想怎麼保命才是正經!”8名黑衣聖堂你一言我一語地發表著意見,全沒有注意到杜邦和科裡安正施施然地走了過來。
“要不這樣!”其中一名黑衣聖堂咬牙道“咱們還是逃吧!”
“逃,逃到哪?”其他人都質問道“大陸這麼廣大,哪裡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呢?”杜邦cha嘴道:“要不,我給你們指條路?”8個下意識地應道:“哪?”都將目光轉到了他和科裡安的身上。
“你,你們是誰?”驟然見到陌生人出現,8人駭然再次握緊了武器。
杜邦笑道:“別管我們是誰。要想活命就聽我的,要不然,任你們逃到天邊,蒙代斯也能將你們追回來!”蒙代斯的名字從杜邦口中一說出,8人的氣勢頓時洩了個乾乾淨淨,眼裡都lou出了絕望之。
杜邦指著綠茵茵的草地道:“坐,坐下來咱們談談!”8名聖堂武士當真坐了下來。
杜邦道:“為什麼要去搶兵符?誰派你們去的?”8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率先回答。杜邦指著先前殺人最兇的那名黑衣聖堂道:“你,你來說!”那人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奉誰的命令?”
“我們的頭兒,馬恩圖教區聖堂武士院執掌武士二等聖堂史蒂夫。金,是他命令我們來的!”杜邦噢了一聲,又問:“這座軍營駐有多少人馬,由誰坐鎮?”
“這是座秘密營寨,極少人知道,共有15000多人,由大騎士科斯塔維奇的手下拉斯莫森將軍統領,清一的銳騎兵,戰鬥力極其強悍。”杜邦心下暗道:“原來如此,十字軍騎士團竟然在這裡藏有如此強大的一支伏兵,情報系統竟然沒有發現。不久之後,艾倫就要下達攻取馬爾堡的命令,在戰鬥進行到最緊要關頭,這支伏兵突然殺出,後果真不敢想像呀!回頭得趕緊把消息傳回去。”
“好吧,我就給你們指一條生路!”杜邦道“老老實實地回去,別想著逃命,蒙代斯既然已經來了,你們本就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
“可是,先生…”8人你看我,我看你,哭喪著臉,全然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