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蘿莉難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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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透過微弱的晨曦隱約還可以看見一些稀稀疏疏霧氣籠罩整個村子。村子裡雞鳴狗吠相聞漸起，隱約間傳出幾聲吆喝。不一會，整個村子都醒過來。

柯宇伴隨著幾聲吆喝醒過來，雙手捧著腦袋摸了摸，沒絲毫不適。又立刻受到晨光覆蓋在身上宛如一股暖暖氣撫摸著。通體舒泰。舒服得他霍然站起大叫一聲。

“啊…”柯宇這一聲，引得村裡的狗吠聲陡然加響，一時間此起彼伏。煞是好場面。

柯宇也沒料到，他胡亂一喊會這樣的效果。咯咯一笑，隨即打套五行拳。嘴哼著小調，走下小坡，回家去。

吃過早飯。跟父母小弟打一招呼，踏上自行車一蹬一蹬朝城裡疾馳而去。

今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學，按柯宇週末一慣安排，上午到河西鍾哥桌球室幫忙看店，下午過河東北區麗水花園做家教。

柯宇一進城，立馬離開主幹道轉進小巷，打算抄捷徑。城裡的小巷，柯宇已經悉得閉著眼都走得出去，自然曉得哪裡可以抄捷徑。兜兜轉轉幾個小巷後，從小巷出到一條浮華盡顯的大街。這繁華大街城裡有名氣一條娛樂一條街，街道經常泊滿各種名貴豪車。街道兩旁盡是ktv，夜總會，網吧，美髮館，麻將館等等一類娛樂場所。高低檔夾雜期間，別有一番大眾同樂的風味。這大街有個很氣勢的名字，曰:雷霆街。迄今為止，柯宇都沒查出這條街道為什麼叫雷霆街。連縣誌上都沒有記載這點。要說，這條街很氣勢大，好像它比不上對面河東中山街，解放街。這條街上唯一一間帶有雷霆二字的店鋪是——雷霆網吧。可是雷霆街好像好幾十年前就出現了。柯宇為此特意請教了一些在城裡活了一輩子的老人，可就沒人知道它的來歷。最後結論是估計是市裡某個領導一時手癢出來的傑作。

鍾哥的桌球室就在雷霆網吧旁邊。店名——鍾氏桌球娛樂公司。華麗招牌上的字體龍飛鳳舞頗具氣勢。柯宇曾經問過鍾哥，這個那麼牛比哄哄的店名來歷。鍾哥，哈哈一笑，大手一揮，頗具幾分豪氣說道。

“當年，哥哥開這店的時候，那是滿懷的雄心壯志。一心想把鍾氏桌球開遍全城，甚至進軍外市。誰想到呢，當哥哥正打算準備開分店時候。那些ktv，夜總會，桑拿浴室已經像雨後筍般佔據半條大街，老火紅了。搞得哥哥的桌球生意一落千丈。如今是勉強維持店面。娘個腿咧，時不待我啊。”柯宇進城讀書不久後，就開始週末過來鍾哥這裡幫忙。那會柯宇和同學常來這裡玩球，一次跟老闆鍾哥閒扯時，竟然翻炒出他們之間存在一絲親戚關係。故而又親近幾分。那會柯宇貪新鮮來玩得密。漸絡起來，理解鍾哥這人其他都好，就一缺點。特好睡女人。據他酒後自言。雷霆街周圍入得眼的女人他都睡過。柯宇真想不明白鍾哥家裡守著鍾嫂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還在外面沾花惹草。跟柯宇絡後，鍾哥就迫不及待請柯宇幫忙週末過來幫忙看店。好讓他趁這個時間出去勾女人。柯宇那會想著能免費玩球，偶爾還有拿個小錢。傻子才不幹呢。於是答應十分乾脆。自此每逢週末上午必到。下午就過河東找份家教掙錢。

柯宇剛停好車。鍾哥就從店裡頭急急腳跑出來，微微一笑，拉著柯宇壓低聲音道。

“小宇，終於過來，趕緊看這攤子，美思浴新來兩個妹妹，上回才捂，現在又好幾天沒去，又得重新捂了。先閃了。一會中午你自己和嫂子吃飯，別等我。”

“呃…”柯宇已經對他很無語了。這廝真算是中餓鬼投胎。

“鍾哥，悠著點，小心不知道哪天就這樣…了。哈哈…”柯宇一邊譏諷他，一邊不忙舉起右手單獨豎起食指，然後做一個下彎的動作。便哈哈大笑起來。

“去，去，哥哥要是沒能耐能夠，家裡紅旗飄飄，外面彩旗不倒麼？”

“鍾哥，你說什麼？”柯宇眼尾瞄到，鍾嫂正從店裡頭步出來，故意大聲道。

“哥哥我說，家裡…呃，家裡給你照看了。”鍾哥顯然注意到鍾嫂出來，忙不迭改口。加緊腳步鑽進一條小巷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柯宇在後面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見著嫵媚動人的鐘嫂，出來了。問了句。嫂子好。

鍾嫂瞧柯宇那誇張笑態，蹙著秀眉，只是點點頭。撇了一眼，鍾哥消失方向。轉身嫋娜地往裡走，不一會，傳出‘蹬蹬’一陣響。估計是回二樓補覺去了。

柯宇目視鍾嫂嫋娜搖曳的身姿，止了笑聲，嘆了口氣。心想鍾哥那匹中餓狼擁有如此如花美眷怎麼還那麼不知足呢。

整個上午無大事，球室生意一如往常，不溫不火。臨近中午的時候來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混，柯宇稍微兩手，就將他們嚇退。

把鍾嫂的拿手菜——土豆絲炒牛徹底消滅乾淨後，扯出一張餐巾紙擦擦嘴。隨手扔進垃圾桶，擺擺手，跟嫂子打個招呼，出店推車，向河東奔去。

一條大河由北向南從高涼市城區中穿過，直接把城區劃分為東西兩邊。由於政府辦公地都在河東，城區重心無疑都是向河東偏移，幾條主要步行街，大廣場城中公園等都在這邊。但是河西有一座名氣甚大古蹟寺廟，還夾帶著市裡長途汽車站。才使河西的人量不至於稀少。

連接河東與河西總共三座新舊不一的橋樑。每一座的橋拆建的代價都很大，每次拆建都能牽扯幾個貪官下馬。高涼市的官員都對這三座橋樑有這莫名其妙的恐懼。老百姓間則有種傳甚廣的說法，說這三座是良心橋。你是黑，是白？往橋上趟幾趟就真相大白。也有傳言這三橋為丟官橋，凡跟沾邊的官員都得下馬。傳言也只在老百姓之間傳。當官的照樣繼續當官，至於被拉下馬，就只能怨其運氣不好。

穿過橋後，柯宇拐進一小巷，一如既往地準備走捷徑。當他，轉第三個小巷的時候，陡然前面出現一頭黃。柯宇趕緊剎車，低頭原路退回小巷。在拐角旁停下，耐心等待十分鐘左右。再推著車子，探頭進巷子張望。那一頭黃已經消失無蹤影。

柯宇暗罵一句，香蕉個巴拉，那傢伙怎麼在這裡出現了？呃，見著他還得躲起來。真鬱悶吶。好像他這會沒和光頭一起哦。沒光頭在，他算個鳥。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避開下。

蹬上車，打個口哨，轉進另一個小巷繼續前行。十幾分鍾後，柯宇停在麗水小區的北門，腦袋。喃喃自語。這不是那晚送尤小兮回來的地方麼？呃。平時習慣走南門，今天為了避開黃才走這邊。

柯宇踏進小區，直接往七棟跑。上樓，按了門鈴，不一會，門被打開，映入眼簾，便是一位雍容華貴，儀態端莊的女人俏立門旁。柯宇瞧著她這會穿著一套粉印花睡衣口撐高高的，白皙滑臉上，粉黛未施。依然顯得亮麗可人。

“小宇，快進來。”溫軟軟語調傳過來，柯宇趕緊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閃了進去。見面那麼多次，還收不住目光。這女人真是太美了。要放在古代不是皇后就是貴妃級人物。陡然想起第一見到她的時候，目瞪口呆半天才反應過來。驚為天人。想著能娶這樣的女人做老婆要得多大福氣啊。

“媚姨，淼淼呢？”柯宇走進去，沒見到長得一副美人坯子的丫頭在廳裡。還左右撇了撇。

“那丫頭，躲房間在跟我鬧脾氣呢，說我早上沒讓她出去玩呢”方媚蹙著秀眉，嘴角輕輕一挑。朝柯宇指了指林淼淼的房間。

柯宇走到那房前，‘咚咚’輕敲了幾下。一會，房門打開，林淼淼撅起小嘴，一臉氣呼呼的樣子。柯宇看著眼前這小蘿莉因生氣而閉得紅彤彤的小臉，顯得十分可愛。心中暗自偷笑。

“淼淼，你想出去玩什麼呀？”柯宇極力忍著笑意，假意抬起手去抹抹額頭。

“哼，我和同學約好早上去滑冰，媽媽不讓我去。說滑冰容易受傷。”林淼淼還撅著小嘴，握著兩個小拳頭，揮了揮。顯得餘氣未消。

“好啦，好啦，彆氣啦。一會做完功課，小宇哥哥，帶你出去玩好不？”柯宇左手伸到小丫頭的頭上摸摸她的馬尾，右手拉開那兩個小拳頭。誘惑她道。

“真的？呃，可是好多功課啊。哎呀呀。要命呢，要命呢？”兩截白皙瑩玉小手，擺來擺去。小腦瓜子搖成撥鼓，馬尾卻在柯宇的前掃來掃。勾起柯宇一陣麻麻。

“別搖啦，再搖就斷了你腦瓜子啦。來，我們開始溫習功課。早點做完，便可除去啦。過來坐好啦！”柯宇左手抓起小馬尾輕輕一拉，右手握住那蓮藕般的玉手，拉向對面書桌。按住這小傢伙坐好。從書桌上出一本書，準備開始幫她溫習功課。

“小宇哥哥，你會滑冰嗎？你能像趙宏博和申雪做四周拋跳麼？他們真是好帥耶！”淼淼本水靈靈雙眼現在已化作星星狀，滿臉崇拜，儼然一個花樣滑冰忠實fans。兩小手扯柯宇胳膊搖呀搖。

“滑冰會的，那個，什麼四周拋跳不懂…”柯宇正在思考著如何組織語言將安培定則講解，使小丫頭更加容易理解透徹。況且他只是略略聽過趙宏博和申雪，壓不知道什麼四周拋跳。

“小宇哥哥真笨吶，就是那轉呀轉，很帥那個動作呢。”小丫頭昂首看向柯宇，雙眼眨了眨盡是得意神。

“淼淼伸出右手來，我給你講解安培定則。呃，這個是左手，那個右手伸出來。快，很意思的哦。！”柯宇馬上轉移話題，對付這種極品蘿莉，柯宇能想到的方法就是甜甜哄著。將其軟化。

“什麼嘛，我是左撇子，哼哼…”

…

柯宇使出渾身解數，終於在晚上八點的時候幫這小蘿莉完成全部功課。這麼晚帶小丫頭出去玩怕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