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酒香人易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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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看到對方那雙被怒火充斥的眼風逸連連辯解道:“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糊那小子嗎，要是不這樣的話你認為他會相信。”

“話雖這樣說，但是你可知道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女人顯然不想就這麼算了，看風逸的眼中多了一絲狡猾。

“那我可真是賺到了，不過小姐，至少我也算是幫過你的忙，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對了，能再幫我調一杯靈之淚嗎？”

“不行！”女人搖了搖頭道:“雖然你剛剛是幫我趕走了一隻討厭的蒼蠅，但是我並沒有說要用什麼來作為回報。這樣吧，今天晚上你的酒錢就算了，但是你擅自奪走我的初吻這件事情卻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知道對於女孩子來說那是很重要的。”

“好吧！”風逸無奈的道:“能有免費的酒喝也算不錯，那麼小姐，說說你的條件吧，你想要幹什麼？不會這就要讓我負責任吧。你知道，雖然你很美，但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們兩個一點情基礎都沒有，我是不可能會帶你回家的。”

“停！”女人的臉上掛起了紅暈，終於忍不住聲打斷了風逸的話:“你喝醉吧，美得你了，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自戀嗎？你剛剛說靈之淚並非帶表著悲傷，那麼就告訴我它真正的含義吧！”

“這算是補償嗎？”補償自然說的是那初吻事件。

“不算！”女人搖了搖頭:“這是你欠我的，要知道你剛剛是要說的。”

“可我現在又不想說了！”風逸推開了手，乾脆的有些無賴。

“那可由不得你！”女人搖了搖手中調酒用的罐子調皮的道:“如果你還想再喝靈之淚地話。”

“這便是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嗎？居然可以拒絕為客人調酒，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和你們老闆談談？”當然，這話風逸也只是說說，真要他這麼幹的話他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的。

“呵呵”女人聽到風逸的話笑了起來，看起來是那樣的嫵媚:“告訴你一個小秘密。這家酒吧我佔有百分之八十的股份，你說這裡誰說了算！”風逸苦著臉有些無可奈何的道:“這麼說來，我沒的選擇了！”

“你說了！”慢慢地將幾種酒倒入了罐子裡面輕輕的搖晃，女人誘惑的拉長了音:“可惜了，這麼好的美酒，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就將配方忘記了。”

“的確是好酒！”風逸認同的點了點頭，看著在女人手中擺動的罐子道:“我可以將你說的話視之為一種威脅嗎？”當然，對於這種威脅風逸是絕對下不了殺手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難道想聽一個故事便這麼難？”將罐子裡面的酒緩緩地倒入了新拿出的一個杯子中，女人卻是將之傾入了自己的嘴中。從那品酒地姿勢中風逸可以看出眼前這個女人還是有些身份的。

“我只不過是想為那可憐的故事贏得更多的價值罷了，好吧，就算怕你了，給我一杯靈之淚，我們邊喝邊說怎麼樣？”風逸終於妥協。

女人得意的笑了起來，彷彿像是打了一場勝仗一樣，放下了手中的杯子，再次調起了靈之淚。

“你真像一個商人。”

“怎麼說？”風逸不解。

“恨不得榨乾手上每一件事物地可利用價值。！”一杯靈之淚被重重地放在了風逸的面前，渾然不像第一次那樣的小心翼翼。

“不！”風逸笑了起來，伸手將之端起。淺嘗了一口後才緩緩地道:“你會這麼說那是因為你不瞭解我。其實，我一般都是空手套白狼地！”

…

女人直接翻起了白眼。

“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現在要說的是一件很重要地事情，你必須發誓不將其告訴任何人！”風逸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嚴肅，將女人震住了，只能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算是同意。

“那麼好！”深深的了一口氣，風逸聲音放柔，用一種深情的目光看著她道:“其實你真得很漂亮！”

“嗯！”突然聽到風逸的讚賞。風逸認同的點了點頭。等著風逸向自己說那重要的事情，卻遲遲不見他再說什麼，疑惑的看著他道:“接著了。難道你忘記了？”

“不是吧！”風逸故做驚訝道:“我剛剛不是已經告訴你了吧。難道你自戀到還想再聽一次不成！好吧，既然你想再聽一次。那麼我就再說一次吧。其實你真得很漂亮！”女人終是被風逸得哭笑不得，敢情他那所謂的重要事情便是讚歎自己的美貌嗎？就算她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耍了。看風逸的眼中已是寒氣人。

“別生氣，開個玩笑罷了！”為了自己今後還能喝到這種偽造的靈之淚，風逸趕緊轉移話題:“你不是想知道靈之淚代表的寓意吧，還要聽嗎？”果然，聽到風逸的這話，空氣中的寒意明顯的降了下來，但要讓女人完全的平復心情那也是不可能的，只見她狠狠的瞪著風逸，重重的吐出了一個字來:“說！”

“靈是無淚的，在我家鄉的傳說中，靈是天地間最為神奇的產物，她們是美麗的代名詞，幾乎所有的靈都是良善的。靈的美貌可以令世上最美的女人無地自容，靈的歌聲是世上最人的樂章。然而，誰能想到，便是她們的美麗為她們帶到了幾乎是滅頂之災，靈是美麗的，但卻也是弱小的。你能想像，當人們的貪慾與實力成正比的時候她們會遭到什麼樣的待遇嗎？”雖然已經想到了，但是女人還是不敢確定的道:“是佔有嗎？這樣美麗地事物如果沒有強大的力量保護的話，那麼必然會成為某些人的私有物的。”現實的殘酷她早已明白。

“是啊，佔有。美麗的事物總是會成為某些人的私有物，雖然她們擁有很多神奇的力量，但是在人類的面前卻是那樣地渺小，無數的靈被捕獲，以高昂的價格賣給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靈淪為了他們的玩物，可以肆意的凌辱或是殺害。”說到這裡，風逸的心情有些壓抑，頓了頓，將手中的靈之淚一盡而盡。

以為風逸的故事已經完結。女人有些傷的道:“這便是靈之淚地由來嗎？難道說這還不是一種悲傷嗎？”深深的看著女人，風逸柔聲道:“我很高興！你能夠為了這些靈而傷，說明了你也是一個善良的女孩。不過你可知道，即便是面對這些痛苦，靈一族卻始終沒有哭泣過！”

“啦！”女人驚呼出口，她無法想像這是一種什麼樣地堅強。似想，如果易地而處的話她只怕是早就崩潰了。不管女人的訝異，風逸續而道:“無疑，靈一族是堅強的，在最黑暗的時候她們沒有哭泣。有希望的靈便永遠有活下去地動力。你知道如種情況下靈們都沒有哭泣，那麼這靈之淚又是怎麼來地嗎？”女人搖了搖頭，她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會知道。

“那你當知道，黑暗永遠不可能成為永遠，苦難的子終是會有盡頭的。後來一個人出現了，一個改變了整個大陸地人物，他地名字叫風傲，一個傳奇一般的人物。他是所有人都無法攀越地高峰。是他一手創建了最為強大的帝國。也是他結束了靈們那黑暗的子，或許終有一天他的名字會隨著時間的逝而被掩埋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但是卻一定會深刻在所有靈的心中。不管人事變遷斗轉星移。”深深的了一口氣。風逸略帶自豪的道:“你永遠也不法想像，那些永遠不知道哭泣為何物的靈們在他離開人世的的那一天淚了。也是自那一天起，靈們有了眼淚，每年的那一天，被定為靈一族的哀悼，所有的靈在那一天都必將哭泣。”他是有權力自豪的，因為風逸傲正是他的先祖，有這麼一位先祖是值得所有的後輩們自豪的。

“所以，靈的眼淚並非是為了悲傷而，那是一種恩，是思念，在千百年之後，那更是一種崇敬！”風逸想要再喝點什麼，可是手中的杯子裡面已經沒有了酒。

“不！”女人搖了搖頭道:“我還是覺得悲傷，他們的淚是為了那個人的死而悲傷。”

“我說過的，靈們是不會悲傷的，她們的心中永遠有著光明的希望，又怎麼可能悲傷，但是她們會思念，當一種思念達到極至的時候，它便化成了淚以做宣洩！”

“能告訴我你的家鄉在那裡嗎？為什麼聽你說來，我既是到如此的真實？”沒有讓風逸開口，女人自學得再為他調了一杯靈之淚，放在了風逸的面前。

“我的家鄉！”風逸的眼中閃過離之，看著面前那杯剛剛調好的靈之淚，竟是變得空的了起來:“那是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得已經讓我忘記了回家的路。”聲音有些沒落，卻極具殺傷力，女人只到心中一顫，竟是不由自主的被那低沉的聲音所引。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

“對不起，我有些失態了！”回省過來，風逸終於從那低沉的心境中脫離了出來。端起那杯靈之淚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嗅半開玩笑的道:“從這酒中，我味到了家鄉的味道，不知道今天晚上你能否讓我一醉？”只有這酒才能勾起風逸醉的慾望，他想要醉，自然要問眼前這隻有她才能調出這酒的調酒師。

沒有回答風逸的問題，女人將話題轉開:“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風逸！”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風逸又隨口問道:“你了？”

“簫映雪！”沒有隱瞞，女人也將自己的名字告訴給了風逸。

“簫映雪！”風逸點了點頭，讚道:“好名字，簫聲動，晚風重，月下映雪情何處。有情、有意、有景。名好人更好！”簫映雪的眼睛更亮了，想不到風逸還有這樣的才華，再看那張本來就很英俊的臉，顯得更順眼了。

“你若是想醉那便醉吧，卻要記得路回去才行！”她這裡可沒有地方收留一個醉鬼。

風逸笑了起來:“放心吧，就算是醉了我也能回去。只不過，我要醉的話卻不容易！”

“說了今天免費讓你喝酒你便喝吧，我這裡這麼多酒就不信真的灌不倒你！不過在你醉之前卻需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

“以後，都到這裡來喝酒好嗎？”簫映雪看風逸的眼中，竟有些絲絲期待。碰到風逸疑惑的目光時卻又慌亂的道:“你知道，我是這裡的老闆，今天晚上請你的，我總是要想辦法賺回來的。”很好的藉口，但聽起來卻沒有絲毫的說服力風逸深深的看了簫映雪一眼後道:“好，我答應你！”到底答應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簫映雪笑了，便如同一朵盛開的牡丹，豔麗無雙。

風逸真的醉了，卻不是因為酒。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也是可以醉人的，好笑的搖了搖頭，將那奇異的念頭甩掉，風逸用自己的杯子碰了碰簫映雪未曾飲盡的那一杯靈之淚道:“乾杯，為了這靈之淚，我相信它一定會帶著你的名字傳偏天下的。”

“不！”簫映雪搖了搖頭，拿起了自己的那杯靈之淚看著風逸突然道:“這靈之淚我不打算再賣給第二個人，也許它只因該屬於你。”

“哦！”風逸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彷彿看到了簫映雪臉上一絲情竇初開的羞澀。

“你不要誤會，這酒我本來就不打算拿出去賣的，若不是你說出它的名字，或許便也就只有我一個人知道這酒的存在，你是幸運的，我先後調出了四種新酒，你卻是唯一一個嚐到其中一種的人。”風逸沒有說話，現在，他的眼裡只有這酒。縱然是強如神人，卻也是需要寄託思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