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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風雨前夕對峙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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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瑟不需要誰的崇拜,她只是在實事求是的說出心中最為真實的受。

之前為了離開,她即便情緒外漏,卻也不見得有多麼真實,而如今,她不遮不掩,是因為事已至此,完全沒有了那個必要。

她對唐牧川的厭惡,不會刻意隱藏不讓他知道,甚至不介意任何人知道。

200年5月7上午,秦瑟沒有對唐牧川問出的問題,慕言問了,他在觀察完秦瑟的燙傷之後,說等下會送來藥膏,唐牧川沒有繼續留下他的意思,他卻徑自在邊坐下,視線在兩人之間遊移一圈,看向唐牧川“今天秦瑟不是要離島嗎?什麼時候走?”唐牧川看著慕言的目光有些冷,似乎在怪他多管閒事,但慕言的態度卻有點故意,他毫不畏懼的直視唐牧川,讓唐牧川有種友不慎的覺。

他本不想回答,直到秦瑟也看向自己。

“秦瑟身上有傷,不宜走動。”慕言倒也認同這個答案,於是點頭“那傷好之後再走?”

“我自有安排。”

“什麼安排?”

“你最近的好奇心越來越多了。”慕言笑笑“你應該覺得榮幸,我只對你的事情興趣。”秦瑟有些累了,昨晚上本就沒有睡好,如今也不過才六點多一點,她有了睏意,也不在乎房間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人,便在上躺下,將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一副請君自便的態度。

慕言不好再說什麼,因為秦瑟要休息,但有些話他卻一定要和唐牧川說“你出來。”唐牧川淡淡撇他一眼,雖不滿,卻終是點了頭,只是兩人還未邁出腳步,屬於秦瑟的聲音便叫住了慕言“慕言。”慕言回頭看她,笑意盈盈“什麼事?”

“你那裡有避~孕藥嗎?”慕言“…沒有。”

“沒事了。”說完她便又轉過身去睡,不理會唐牧川看著自己沉沉的目光。

秦瑟昨夜一直都是糊的,她並不確定唐牧川有沒有做措施,她更不會去問唐牧川,所以便直接嚮慕言開了口。難為情嗎?並不會,她和慕言之間是醫患關係,不會有尷尬這個說法,至於唐牧川,他都做出那種事情了,還不允許自己有補救措施嗎?

幾秒之後,秦瑟聽到了腳步聲,她本以為兩個人都已離去,卻不想還未放鬆自己,唐牧川便在身後冷靜開口“昨晚我有做防護措施,你不用擔心。”秦瑟睜了一下眼睛,又重新閉上“知道了。”——唐牧川和慕言隔著書桌相對而坐,事實上唐牧川曾提議他們去沙灘上談,那裡空氣好,人的大腦可以更好的保持清醒,可是卻被慕言拒絕,理由簡單也直接,他說在書房這種地方,顯得比較正式。

唐牧川無奈,依了他。

似乎是為了凸顯他對此次談話的重視,慕言連坐姿都很端正,表情更是難得一見的嚴肅,反倒顯得對面的唐牧川有些慵懶。

他拿起煙盒,抖出一菸叼在間,火焰在打火機上跳躍的瞬間,他眼睛微眯,點燃,繼而仍在書桌上“有話,你說。”

“你說秦瑟是你的女人,我雖然不接受,但走到這一步,也容不得我再說什麼,可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向你求證,你最好誠實回答我。”唐牧川沒有說話,但意思很明顯,示意他可以講下去,他會知無不言。

其實這麼多年的相處,唐牧川是什麼樣的人,慕言清楚的很,但因為最近唐牧川實在不像自己印象中的那個人,所以他有必要把自己的立場講的明白一些,此刻見他並未有任何反的情緒,慕言開口“你喜歡秦瑟?”唐牧川睨他一眼“不討厭。”

“你和不討厭的女人都會上-。”

“慕言。”唐牧川看著他“收起你的明知故問。”慕言淡淡撇嘴“牧川,你向來是言出必行,一諾千金,可卻在秦瑟的身上完全顛覆了你的為人處事,你自己大概都不記得是第幾次對她毀約了吧?半年之約的條件至此你沒有遵守一條,說好今天讓她離開,你卻用男女關係綁住了她,這就是你愛一個人的方式?”

“我不愛她。”

“不愛?”慕言輕笑“那你真是禽獸不如了,不愛她居然可以奪了她的清白,唐牧川,你腦袋裡什麼時候裝滿了大便?”唐牧川表情瞬間冷了下來“慕言,注意你的措辭,你若再說話不講究方式,我不會再對你縱容。”

“你想怎麼樣?動手嗎?你之前在這個房間裡把秦瑟打個半死不活,是不是也準備把我打一個半活不死,你來,我還手就是你孫子。”似乎是吃定了唐牧川不敢動手,慕言說的有些動,甚至還有那麼一點點挑釁,但更多的是對他這個人不滿,這種不滿和玩笑無關,和對他的人品有了一個新的認識有關。

唐牧川瞥他一眼,繼續菸,沒有說話。

他承認自己對秦瑟有好,也喜歡和她在一起,那種模式雖說有些彆扭,但卻很自在,這是連展顏也不曾帶給他的,可單單憑這一點,就說他愛她,未免有些太過淺薄。

什麼是愛?唐牧川與展顏生死相隔五年,早已模糊了覺。即便展顏倖存到現在,唐牧川也沒有信心可一清楚的知道愛一個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覺。

他不會愛,所以也不輕言愛。

看著默默菸無聞的他,慕言竟莫名其妙的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心驀然有些內疚的情緒滋生,或許他本不該因為秦瑟而如此詆譭他,畢竟曾經…不堪回首。只是回頭想想,秦瑟是無辜的,不管曾經在唐牧川的身上曾發生過什麼,她都是遠在天邊的一個人。

她和那些參與那件事情的人不同。

唐牧川沒有理由,也實在不應該將當初的後遺症讓秦瑟來承擔。

這於她而言,不公平。

但這話,慕言沒有說,他覺得唐牧川是懂得,無奈嘆息,他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

沉澱了自己洶湧的思緒,慕言自座位上起身“我去給秦瑟拿藥。”唐牧川的視線自窗外落在他的身上,緩緩開口“慕言,我不知道自己對秦瑟是什麼覺,但我確定自己不想失去她,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所以,你可以放心。”慕言失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唐牧川笑笑,不再說什麼。

——秦瑟原先是沒有任何睏意的,但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卻也真的睡著,只是睡的並不安罷了,她糊糊醒來的時候,唐牧川已經回到房間,正拿著什麼東西坐在沿研究。

察覺到秦瑟的目光,他看過來,晃晃手中的東西“慕言剛才送來了藥,我幫你抹。”秦瑟沒有接受,也沒有拒絕,她只是開口問了一個問題“南修遠呢?”唐牧川早就料到秦瑟會問出這個問題,甚至比他預想的還要晚一些,他本不該有任何的意外,只是聽到南修遠這三個字從她的口中婉轉出,心底竟升起了一抹淡到可以忽略,只有自己能察覺到的不滿。

但他也知道這樣的情緒究竟有多可笑,於是並未洩漏絲毫,他說“已經回市了。”秦瑟不驚訝南修遠的來去匆匆,有唐牧川在的地方,她學會適應一切不正常,因為他似乎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你對他說了什麼?”

“沒有。”秦瑟看著他,眼睛平淡無波,眨也不眨,卻讓人窺探不到任何的情緒,直到她的視線自唐牧川的臉上移至門口,她突然想到了昨晚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錯覺,或許那本就不是錯覺。

秦瑟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唐先生為了得到我,可謂煞費苦心,我本應該到榮幸,可為什麼我卻越來越噁心呢?”秦瑟的一舉一動,唐牧川自然看在眼裡,此刻她在說什麼,唐牧川自然也是知道的,昨夜他的確有意讓南修遠來主宅,目的就是為了讓他看到自己和秦瑟糾纏的那一幕,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反而覺得這是一種最為有效且快速解決南修遠這個前任的方法。

南修遠如此之快的離開也正好印證了自己的想法,他的確不能接受這樣的秦瑟。

況且他也不是不知道秦瑟會在乎,自己本身也不會讓他看去秦瑟那時的風情,所以早在南修遠步入二樓的時候,他就已經覺到,並迅速用被子將秦瑟的身體遮掩住,南修遠能看到的,不過是兩具在被中纏的軀體,和此起彼伏的歡愉聲。

不過,已經足夠了。

只是無論怎麼做,秦瑟都會有怨言,這一點,唐牧川也很清楚,他將燙傷藥膏放在頭櫃上,目光淺淡的看著秦瑟“少了一些無謂的糾纏,不好嗎?”

“唐先生有在外人面前表演活~宮的癖好,請不要帶上我,如果一定要,我勉強可以做個觀賞者,不如唐先生再找一個女人過來,你們來翻雲覆雨,我則站在旁邊觀摩,好滿足你的心裡bn怎麼樣?”很奇怪,唐牧川可以忍受慕言對自己如此說,卻聽不得秦瑟這般誤會,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擒住秦瑟的下巴,惱怒的瞪著她“秦瑟,你以為我有多隨便?是個女人就往上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