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又不是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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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許多意象其實已經是他揮之不去的夢靨。煙筒之後是吳金堂接手,但其間是否還有其他人輪上場享受過,古志宇並無法確定,他只知道鄭文華嚷了好幾次。
可是卻老被別人捷足先登,或許是有些惱羞成怒的緣故,這姓鄭的傢伙竟然與人發生了爭執,只聽他異常大聲的叫喊著:“喂!怎麼又是你?你就不能先讓我樂一樂嗎?”繼位者似乎不願讓位,就在古志宇好奇的探出頭去觀望時,禿頭佬正好也理直氣壯的回應道:“你忘了現在是單兵出擊的自由作戰時間嗎?拜託,老兄,你就不能讓我多幹她幾下嗎?我真的是從第一次看見這騷時就哈死她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這一天,你就讓我多佔點便宜行不行?”突如其來的曲讓場面顯得有點混亂。
不過彭鳳德倒是分秒都不肯費,他在說話的同時,股還在不斷的動,而裘依依也無暇去理會背後的爭執,因為坐在她面前的三個男人,已經使她的雙手和嘴巴都忙碌不堪,加上林泰山還蹲在一旁玩她的房,所以這整個景象才會使鄭文華慾火更為高張。
其實若非古志宇的心頭還在旁徨,恐怕他也會跑過去和彭禿子搶位置,畢竟這種令人血脈賁張的景,絕不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所能忍受,為了緩和略微僵持的氣氛,吳金樹站起來說話了:“好了,時間還多的是,大家想玩個過癮的話,為何不把凱莉帶上去呢?
呵呵…在上要玩三位一體的話可比在這兒方便多了,而且也不會讓凱莉的另一個老是閒著,怎麼樣?是要籤還是由我帶頭第一個走後門?”沒有任何人想讓吳金樹當攻後山的領隊,所以外面立刻七嘴八舌的吵嚷著說:“籤、籤,籤才公平。”就在眾人喧囂不已時,裘依依忽然直身子說道:“幹嘛老是用籤的?
反正我的身體早晚都要被你們輪玩遍,誰先誰後有什麼差別嗎?
“她這一說竟然使屋內頓時安靜下來,在無人回應的情形之下,裘依依又再度說道:“這樣好了。
有沒有人想抱我上?誰抱我上我就第一個讓他走後門如何?”她的話不但讓古志宇吃了一驚,外面也立即騷動起來,但是古志宇已經沒時間去了解究竟由誰搶得先機。
為了避免尷尬及餡,他連老二都來不及回褲襠裡,便趕緊跑向通往浴室的那扇門,而就在他閃進門後的同時,裘依依已被三個男人抬入了房間,古志宇只看到面對著他的是鄭文華和吳金堂。
但背對著他的人是誰他已無暇分辨,因為那群赤條條的嫖客是一鬨而入,在幢幢影之間,他已經連裘依依橫空的嬌軀都看不見。在掩上門扉以前,傳來了裘依依咯咯的笑聲,然後便是寶哥興奮莫名的口音:“快、快點把潤滑油給我!”本來古志宇以為寶哥業已拔得頭籌,誰知馬上聽見裘依依在抗議道:“不要,你又不是第一個,我要鄭大哥親自幫我抹就好。”有人在嚷著要裘依依趴好、也有人在鼓譟著說:“要玩就三個一起來,這次非把她幹翻了不可!”透過雕花玻璃望出去,只能瞧見一團團變形的人體在活動,男人有的在低笑、有的不知在議論著什麼。
但無論古志宇如何端詳,就是無法看清上的景緻,為了要滿足心中的好奇,有兩次他差點就想拉開玻璃門好看個仔細。
但一想到若被人發現他反而變成了偷窺者,那份難以言喻的恥辱又令他不敢胡亂行動,而就在他旁徨無策的轉著圈子之際,裘依依帶著嘆息的輕呼已傳了過來:“啊…輕一點…玩後面要慢慢來…千萬不要把人家的那裡傷了。”先是吳金堂發出了又妒又羨的叫聲:“喔──幹!真的整支都進去了…媽的,這麼小的眼起來一定呆了!”他才鬼叫完畢,緊接著便是鄭文華籲著大氣在說道:“嗚…真緊!
…
好窄的後庭…哇,起來實在太了!”古志宇只到自己的龜頭連跳了好幾下,眼前也浮現裘依依滿臉悽苦的人模樣,不過這時裘依依似乎當真有些承受不住的息著說:“唉…鄭…輕點…你這樣…要再幫我多抹點潤滑油…要不然我一定會受不了。”古志宇的心立刻提了起來。
因為他可不想讓裘依依的眼被人玩到皮開綻,但就在他剛想面的時候,吳金樹已經比他早一步反應道:“煙筒,你再幫凱莉多塗些油上去,最好讓阿華的龜頭也再多沾一點,”吳金樹關懷的語氣,任誰都聽得出來他對裘依依必然頗具好,否則一個嫖客絕不會因此去打斷同伴的享樂,只是古志宇雖然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也相當不是滋味,因為這個姓吳的不但已得到裘依依的體。
這會兒似乎還想贏取伊人的芳心,正當古志宇妒火中燒的時刻,寶哥的笑聲響了起來:“嘿嘿…這張美人嘴怎麼可以讓她閒著?既然你們都只等著要走後門,那這張超會吹喇叭的小嘴就由我來好好享受個夠。”古志宇可以想見裘依依一定乖巧地含住了寶哥那肥胖的東西,然而張揚刺耳的聲音也馬上隨之而至:“後門我自願排最後一個,不過她的小可得讓我用手指頭掏個痛快才行,這樣大家沒意見吧?”吳金堂斬釘截鐵的說道:“給你十分鐘。
然後就輪到三位一體正式上場。”一想到張揚那雙巨靈掌,古志宇倒寧可三位一體可以立刻進行,因為他委實有些擔心裘依依的陰道會被張揚的手指頭挖壞,只是現在主控權完全掌握在別人手裡,他就算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也只能無言的抗議罷了,氣氛又再次沸騰起來。
除了鄭文華的呼越來越急促以外,裘依依苦悶的嗯哼之聲亦不絕於耳,而其他人可能也不全都只在旁邊乾坐著,因為不時有人在讚賞裘依依的豐隆、以及她忙著品簫的表情。
特別是彭鳳德不知在搞什麼名堂,總是每隔個一、二十秒,古志宇便會聽到他發出下又的笑聲,或許是玩到有些得意忘形,這禿頭佬接著竟然不打自招的嚷著說:“幹!
真是夠也夠,老子在旅社偷看她表演過兩次,結果還是今天最彩!”這時張揚也嘿嘿的笑道:“一張小嘴同時能下兩個龜頭,咱們也只能佩服她真是訓練有素了。”聽到這裡古志宇已約略能夠猜出上的情形。
但他實在想象不出來裘依依嘴巴被進兩陽具的樣子,他只知道自己在心頭隱隱作痛之餘,龜頭又悸動了好幾下,望著雕花玻璃外層層疊疊的身影,他又開始猶豫著是否要把門拉開。
然後跳進去變成另一頭獸?就在他再次抓著自己的大猛打飛機時,鄭文華突然嘎聲嚷叫道:“喔──真!快!誰要來接手?我可不想現在就出來…”吳金堂暴的呼喝道:“我來!
老子今天非把這貨到不記得她媽媽姓什麼為止。”他這句話一出口,煙筒不調侃著說:“哇,阿堂,你也太狠了!你怎麼可以把凱莉幹到不記得她的祖宗八代呢?”煙筒的話引起鬨堂大笑,而就在一遍紛擾囂鬧聲中,古志宇愀然的退進了浴室,因為他如果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口氣,那麼他不是選擇衝出去殺人、就是乾脆把自己給閹了。
所以為了撫平像怒濤拍岸般的情緒,他必須想辦法儘快的冷靜下來。他先用冷水洗了一把臉。
但裘依依的悶哼與哀,依舊讓他的臉老是熱烘烘的,而那群畜牲得意又下的笑聲,更是令他坐立難安的在浴室裡不斷踱著方步。
其實這時的古志宇就宛如一隻無頭蒼蠅,除了漫無目的的在那兒打轉以外,他本不曉得該何去何從,最後他就垂頭喪氣的坐在豪華浴缸邊緣,無奈地聽著那班人一次又一次的揶揄著裘依依。
受傷的心靈得不到撫、硬的也無法宣洩,古志宇完全陷入了死衚衕,他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馬上像觸電般的站起來,有好幾次他已經走到浴室的門口。
但最終還是又走回浴缸旁邊,因為他深怕自己只要一走出去,僅存的一絲理智便會被他拋諸腦後,所以他就在五坪大的空間裡不斷徘徊與掙扎,突然,他看到了那間一直在他眼前的淋浴室,在呆立了片刻之後,他開始飛快地脫光身上的衣物。
至少淋了十分鐘的冷水浴,然而他的始終都是一柱擎天,因為在唏哩嘩啦的水聲裡,還是不時會傳來裘依依的言語以及放縱至極的呻,所以就算古志宇想要刻意忽略。
但滿腔慾火還是在他體內四處竄燒,低頭看著自己找不到出口的生殖器,古志宇有些懊惱的用浴巾來回猛著背部,只是身體越熱他的大龜頭便越不安份,在氣憤的擦乾頭髮以後,他便用那條半溼的浴巾圍住下體,然後大步朝門口走去。
在決定成為另一頭獸的那一刻,古志宇在內心深處已經和撒旦妥協過,對一個準備出賣靈魂的人來說,羞恥只是多餘的東西罷了,所以當他昂首闊步的走進主臥室時,不僅氣勢有點嚇人、就連臉上也隱約有股怒氣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