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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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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也有這種八卦新聞?”他還以為只有法國當地的報紙才有。

“我想,全世界都有吧。”

“我王頂天被女人揍的消息,全世界都知道了?”

“這麼說應該可以成立。不只被揍,還有家暴跟待的內容,你爸媽看到報導後,請假三天躲在家裡遮羞,還打電話給我,說你這個不孝子,將他們的臉都給丟光了。”

“mygod!”

“你的上帝也幫不了你。”阿望涼涼地說。

“誰教你要摘下水中花、鏡中月?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阿望,你有沒有一點同情我?”他期待地看著一起長大的兄弟。

“沒有!”多麼義不容情的答案。

“我忌妒你,如果能得到娜-藍,要我進集中營我都願意。”

“你這個以貌取人的傢伙,我要代替月亮懲罰你!”他勒住阿望。

“你就沒有以貌取人?你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我才要代替月亮懲罰你!”他也勒住豹子,兩個人又笑又鬧,打進了屋子。

jjwxcjjwxcjjwxc“我好想你喔,老婆。”豹子很自動地由樹屋遷移到藍玉蟾的房間,睡在藍玉蟾的上,用藍玉蟾的電話打越洋熱線。

玉蟾的房間,有她的味道。他剛進來時,就像一隻真正的豹子,到處嗅四處聞,一點兒蛛絲馬跡也不放過,還把她衣櫃裡的衣服搬到上,夜夜抱著她的衣服人眠。

一旦藍玉蟾回到家裡,發現她凡賽斯、紀梵希、香奈兒,還有鑲著施華洛世奇水晶的昂貴禮服給蹂躪蹭蹋的程度,一定會火冒三丈,恨不得生宰他,來一份豹子沙西米。

“我也想你啊。”

“我每天都睡不著,終以淚洗面,枕頭布都變成梅乾菜了。邊已經有我的淚水濯溉的小花圃,開出來思念的花朵,飄送至大海彼端的你,有沒有聞到這令人絕望的香氣?”噗哧!對他的漫她很不捧場地笑出來。

“相思的時候是酸,單著一神經,像紗似的,我每呼一次,就動一次,可是我又沒法不呼!”

“豹子,我拜託你不要學徐志摩,本無法想像,太好笑了呀!”

“為什麼無法想像?我是如此多情善的豹子,你知不知道我最新的綽號叫志摩豹?我如果沒有愁過你的愁,沒有思慮過你的思慮,我就不配說我愛你,可你無情的笑,令我的心痛得簡直要揪起來了。”

“好好,我不笑就是了,不過你也不要學徐志摩。”她笑了好一會兒才安撫他。

“我不喜歡他那一種文弱書生跟四眼田雞。”

“太好了呀!我兩眼都是一點五,你知道吧?而且我孔武有力,你坐在我的肩膀上都不成問題,我比泰山還強。”

“我最喜歡強壯的豹子。”她甜甜地說。

“喔嗚喔!”他發出泰山的呼吼,恨不得捶幾下膛,讓她見識到他的強猛有力。

“對了,你有沒有將支票寄還給李娃兒?”

“寄了,她還打電話來罵我,說我不識好人心。”

“讓她罵一下有什麼關係?有沒有記得附上利息?我可不要你欠她人情。”

“才拿幾天也要付利息喔?”

“明天就給我匯過去。”

“好嘛。”

“你那兒有發生什麼事嗎?”

“我爸媽說要暫時跟我斷絕親子關係,連家門都不讓我進去。”他那天回家,站在家門口,被奚落到不行,他爸媽罵他的音量,一公里以外的鄰居都聽得到,這教他以後怎麼榮耀歸故里啊?

“為什麼?”

“他們說我給女人打、給女人待、給女人強暴,簡直是身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比當戰俘還悲慘,除非我去整形、改個名字,否則他們至少有三個月羞於承認我。”

“這麼悽慘喔?”她很涼地安他。

“你可不要去給我整形。”

“我要去割雙眼皮,變得比龍澤秀明還要帥。”

“你整張臉拿去割都不會跟他一樣帥,除非直接換頭。”

“你這樣說令我好傷心,我有那麼醜?”

“我就愛我的醜豹子。”

“嗚…你愛我就好。”他真是無限委屈,他自認雖不是帥哥,可大學裡也有那麼一票女生對他很有好,想盡辦法要釣他,他好辛苦才逃過的,怎麼在她的眼裡,他就像一顆馬鈴薯一樣不值錢?

“沒事的話我要睡了。”她打了一個呵欠。

“才講不到十分鐘!”他抗議,抗議!

“我今天工作累了,明天一早還要攝影,天不亮就要起來。”

“那你去休息,我會一個人想你到天亮,你不必管我了。”

“胡說,你也快去睡。”

“嗯,老婆晚安。”

“晚安。”掛下電話,他果然了無睡意,翻來覆去地抱著那一堆衣服,衣服又怎麼比得上人?

他打開電視機,他有錄下玉蟾走秀的畫面,還有被訪問的片段。

“一個、兩個、三個…”他數,玉蟾是壓軸,每經過九個就會出現一次,她的衣服果然很暴

他覺得設計師都是心裡變態,有誰會穿這種薄得像蟬翼,衣服上一顆釦子也沒有,直接由領口開到肚臍的衣服?

玉蟾的部雖然很小,可是形狀優美,又不會下垂,他著地看。可是一想到全世界的男人也看得到這樣的景象,也會跟他一樣充滿了垂涎的想望,心中就鬱卒起來。

電視很快地播到她被訪問的畫面,就是問她對展示的衣服的想,對設計師設計理念的看法,還有她對這一季免費有什麼意見。

他都可以背下她所說的話了,就知道他看錄影帶的次數有多少。

他想念藍玉蟾,很想很想,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如何能夠這樣不間斷地去想念另一個人?

記得不知哪裡看過的一段話,述說玩偶的心聲:她當他是玩具也好、笑他也罷,用指頭戳他、把他倒也可以,只要是照她所喜愛的方式來使用他,怎麼樣都好,只要不要將他玩一玩後隨手就丟,好好地將他收在玩具盒裡,他就可以安心地等待,等待再一次陪她玩要的子…才怪!他很不安哪,她離他這麼遠,她的心思,他隨著時間距離的拉長,愈捉摸不定。他還有許多事要做,牧場的生活十分忙碌,可天知道他最想要的只是跟在她的身邊,看著她的一顰一笑。

呵,一隻陷入情網的豹子呀,果然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