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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仔細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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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手真人問道:“你們跟蹤的人叫做花,那是一個女子的了,她進入三茅宮來的?”錢電道:“晚輩方才說過,是四人輪跟的,晚輩眼出鎮江,就給了孫風,孫風只跟到了丹陽,就給李雲,李雲再給趙雷,咱們就循著他們留下的記號找來,最後一個記號就是指向這座道觀了。”三手真人道:“你們到了這裡,就沒有見到兩個同伴了?”錢龜道:“是的。”三手真人微微點頭,說道:“據貧道推測,一定是你們行蹤被人發現了。

等你們兩個同伴走過之後,把記號改了方向。此人也一定知道貧道隱居在此,不喜有人驚擾,才故意把你們引來的。”丁盛暨然道:“道長說得極是,此人心思當真毒辣得很。”東門奇道:“李道兄隱居幹此,總可以想得到還有什麼人物住在山上吧?”三手真人大笑道:“茅山道觀不下七十餘座,茅棚差不多有三百多個,其中龍蛇雜處,有不少隱姓埋名的高人,貧道早已不間塵事,很少出三茅宮大門一步,如何還會知道?只是…”他清灌的臉上微有怒容,接著道“此入把諸位引到三茅宮來,那是有意讓諸位和貧道引起誤會,其心可誅,小逆兒。”小道童立即應聲走入,垂手道:“弟子在。”三手真人揮手道:“你快去請觀主來。”小道童答應一聲,匆匆退出。

三手真人道:“這裡的觀主,乃是貧道賢弟,他主持此宮快三十年了,對茅山一草一木,都清清楚楚,可以數得出來,他也許會知道山上有些什麼人行跡較為可疑,也許和江南分令有關。”東門奇道:“兄弟居然不知道道兄還有一位令師弟。”三手真人笑道:“貧道師弟從未在江湖行走,東門兄又怎麼會知道呢?”正說話之間,只聽小道童的聲音在屋前傳了進來:“觀主來了。”這時已從外面走進一個灰衣老道,朝三手真人稽首道:“大師兄見召,不知有什麼吩咐?”三手真人一指東門奇,說道:“師弟快來見過東門道兄。”一面朝東門奇道:“他就是敝師弟葛元虛。”東門奇和葛元虛互說了幾句久仰的話,三手真人又給丁盛等四人一一引介了,葛元虛就在他師兄下首的椅子落坐。三手真人接著就把眾人來意大略說了一遍,間道:“師弟主持三茅宮,已經快三十年了。

對山上一草一木,都瞭如指掌,山上是否有可疑人物,和江南分令勾結,把人拿來了?”接著又憤然道:“此人和東海鏢局有過節,倒也罷了,卻把他們記號指向三茅宮,讓丁老弟等人找到這裡來,分明是知道愚兄不願有人打擾,意圖移禍,引起咱們雙方誤會,實在可惡得很。”葛元虛聽完大師兄的話,雙眉微攢,說道:“山上道觀、茅蓬雖多,都是清修之士,其中雖然有幾位昔年是武林中人,也早已清靜無為,不問塵事,怎會有這等事發生?”三手真人道:“師弟之意是說山上沒有可疑的人物嗎?”葛元虛忽然抬目間道:“丁施主諸位追蹤的是一位女子嗎?”丁盛道:“是的,觀主可是想到了什麼線索嗎?”葛元虛並沒有回答,接著問道:“此女不知有多大年紀了?”丁盛道:“二十幾歲。”

“唔!”葛元虛口中輕輕晤了一聲,說道:“那可能是她們…”三手真人間道“師弟想到了什麼人了?”葛元虛道:“大師兄總還記得十年前落成的玄女宮吧?”三手真人點頭道:“師弟不說,愚兄差點忘了,那時愚兄剛來茅山不久,外人本不知道愚兄在此,玄女宮落成典禮,居然也有愚兄的請柬。”葛元虛道“小弟當曾去玄女宮道賀,主持的是一個自發道姑,除了那道姑之外,只有七八個十二歲的女童,如今算來,這些女童都已是二十出頭的人了。”三手真人道:“師弟認為玄女宮有什麼不對嗎?”葛元虛道:“因為她們是女冠,一向不和外人來往,玄女宮落成十年來。

除了典禮落成那一天,有人去過,此後就再也沒人去過,也從沒有人看到她們下過山,去年年底,有一個獵戶進去後山。

後來有人發現他雙手被廢,連舌頭都被割去,他身邊有一張紙條,寫著一行字:”擅入七星巖者死,姑念初犯,饒爾一命‘,這自然含有殺一做百之意,七星巖,正是玄女宮所在,那裡本系後山隱僻所在,從此更沒有人敢進去了。

方才丁施主說追蹤的是一個女子,使貧道想起這擋事來了,只是不知此女是不是和玄女宮有關?”三手真人奇道:“師弟,你說的這件事,愚兄怎麼沒有聽說過?”葛元虛笑道:“大師兄十年來靜參大道,已是與世無爭,小弟自然不好有讀清聽。”三手真人點頭道:“如此說來,玄女宮確實大有可疑!”丁盛拱手道:“多承觀主指點,只不知玄女宮如何走法?”葛元虛道:“由此向東約八里光景,有一向左的山徑,再走七里就到了。”丁盛起身抱拳道:“多謝觀主,東門前輩請坐一會,在下等人先行告退。”東門奇道:“你要上玄女宮去嗎?”丁盛道:“救人如救火,何況趙雷、李雲二人不見蹤影,可能也出了事,在下等人自非極早趕去不可。”東門奇呵呵笑道:“老夫是接應你們來的,既然有了眉目,咱們自然一起走了,李道兄、觀主,兄弟少陪了。”三手真人站起身稽首道:“東門道兄好走,師弟你代愚兄送送東門道兄諸位吧!”葛元虛答應一聲,跟在眾人身後走出。東門奇含笑道:“觀主不用客氣,就請到此為止,咱們急著趕路,可要上屋了。”葛元虛這就站停下來,稽首道:“東門施主既然這麼說了,貧道那就不送了。”東門奇一揮道:“咱們走吧!”隨著話聲,身形平飛而起。丁盛、英無雙、錢電、孫風四人也跟著縱身掠起。就在此時,突聽身後咕咚一聲,似是有人栽倒下去。

丁盛堪堪躍上牆頭,聽出聲音有異,急忙身子一停,回頭看去,只見觀主葛元虛仰面跌臥地上,已經一動不動,不覺猛然一凜,東門奇一道人影已飛出數丈之外,這就急忙叫道:“東門前輩,快些回來,觀主出事了。”東門奇聽到丁盛的叫聲,掠出去的人影疾轉,呼的一聲,當先飛了回來。丁盛這時已經掠到葛元虛身旁,用手探了他一下鼻息。東門奇雙目光暴,間道:“觀主怎麼了?”他話聲甫落,葛元虛身旁已多了一個人,那正是三手真人李靜虛,目注丁盛,問道:“師弟可是中人暗算?”他是聽到丁盛的叫喊才飛身而出的,這種身法,當真快速得無以復加。丁盛直起身子,黯然道:“觀主只怕已經沒有救了。”東門奇道:“你仔細看看,觀主傷在何處?”丁盛還沒開口,三手真人已經蹲下身去,目光如電,朝葛元虛身前仔細檢視了一遍,才把屍體翻了過來,目光一注,發現他後心道袍上有針大一個細孔,口中嘿了一聲,伸手撕開衣衫,後心正中,果然也有針尖般細一點血珠。

他一聲不作,伸出手去,掌心緊貼,口中喝了聲:“起!”等他翻過手來,掌心赫然多了一支半寸長,細如繡花針的鋼針,只是針尖略呈藍

顯然,針尖上淬過劇毒,那是一種見血封喉的毒藥,因為毒針入體,時間還不多,針尖上的劇毒還未完全化去。

三手真人目蘊淚光,身軀一陣顫動,憤然道:“好歹毒的毒針,師弟一生未入江湖,和人毫無半點過節,居然還會遭人毒手,貧道就是再開殺戒,也要把兇手找出來,”丁盛道:“此人躲在觀主身後髮針,又正是咱們離去之時,明明是意圖嫁禍,只可惜他出手太急了一些,等咱們離去遠一些再出手,這筆賬真的會栽到咱們頭上了。”

“不錯!”三手真人怒聲道:“她們妄殺無辜,貧道不會放過她們的,諸位請稍待。”他匆匆進去代了道童幾句,等他回身走出之際,手中已提了一口形式古拙的長劍說道:“貧道替諸位帶路,東門道兄請。”東門奇道:“道兄…”三手真人仰首發出一聲長笑,說道:“東門道兄莫忘了貧道也是江湖人,二十年來。

雖然不曾在江湖走動,確實也想從此修真養,不問塵事,但事情惹到了貧道頭上,貧道豈能不問?我是茅山一派的人,茅山一派總不能讓人家說貧道怕事吧?”丁盛道:“道長原來是茅山派的人,那就對了!”三手真人一怔道:“丁老弟此話怎說?”丁盛道:“因為道長是茅山派的人,他們在茅山建了一座玄女宮,一山豈能容得二虎,由此可見今晚她們是有計劃把咱們引來的,如果咱們雙方由誤會引起衝突,她們就可以坐山觀虎鬥,讓咱們落得兩敗俱傷,她們豈不正好坐收漁人之利?這叫做和一石二鳥之計。”三手真人哼道:“可惜咱們沒有中她們的陰謀。”說話之時,已經走出三茅宮。丁盛忽然腳下一停,目光左投去,不見裴允文三人的影子,心裡不覺已不對,忙道:“道長請暫停,還有裴老弟等三人,是在下要他們留在這裡的,怎會不見了?在下過去看看。”口中說著。

人已迅速奔到右首林前。照說他們看到自己,應該上來才是,但卻依然不見三人影子,口中叫了聲:“裴老弟。”空中寂寂,不見有人答應!

“他們莫非出了事?”急步掠入林中,仔細找了一遍,仍然沒有半點蹤影,四周也不見有打鬥的痕跡,只得回身退出。

英無雙、錢電、孫風也跟了過來。英無雙問道:“丁大哥、裴大哥他們不在了嗎?”丁盛神凝重說道:“他們只怕已經出了事。”英無雙道:“他們被玄女宮的人擒去了嗎?”丁盛道:“此地既無打鬥痕跡。

又不見他們的人,八成是被玄女宮擒住了,我們走。”四人回到原處,東門奇問道:“沒找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