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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今晚負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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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得所有的人大奇怪,他後面六招法:還沒學會,那不是剛剛初學乍練?居然還能把蒙面人落下風。刺傷了對方,這是什麼劍法,竟有如此厲害。楚玉祥點點頭含笑道:“你記不錯,使得也還算對,只是並不純,否則何用和他打到二十幾招?”這時那蒙面人已由許常勝手下兩個副總管門身而出,搶救回去。對方三個蒙面藍衣人,眼看同伴傷在英無雙手下,自然把他們怒了。

但聽三聲鏘鏘劍鳴,不約而同的舉步朝丁盛三入走來,冷然喝道“你們兩個亮劍!”這人要丁盛、楚玉祥亮劍,是因英無雙手中還執著長劍,這意思自然是一對一動手了。

丁盛仰首大笑道:“很好,丁某先把你們拿下了,幾個叛幫賊子諒他們也逃不到那裡去。”鏘的一聲,出劍來。

英無雙聽說還有機會動手。自然大喜過望。目光一掠三人,問。道:“你們誰和我動手?‘快過來吧!”右首一個蒙面人冷聲道:“小子看劍!”喝聲出口,抖手一劍直刺眉心。

英無雙現在有了信心,口中哼了一聲,身形輕旋,劍尖點動,朝他右首太陽刺去。蒙面人一招落空,突然點足飛撲而起,長劍連揮,一連刺出五劍,一蓬劍雨,像箭鏃般而飛刺過來。

英無雙不加理會,你飛撲過來的人,總要落地,她卻我行我素,長劍揮舞,展開身法,一蓬急疾的劍雨灑到之處,她早已閃身移步,劍光如電,攻到你身側。蒙面人劍法雖

但綠袍神君的十三招劍法,奇奧詭異,又豈是一個年輕高手所能蠢測?急忙撤劍後退,口中大喝一聲,又點足飛起,長劍揮出一片寒光,頭罩落。這要換了旁人,必然舉劍向上擊。

但英無雙學的這十三招劍法,沒有一招朝上擊的劍式,她依然一式又一式的照式演練,你飛縱撲擊,她全不理睬。蒙面人撲擊之勢,當然又落了空,等他飛身落地,雪亮的劍光已經在等著他,飛刺過來。

這下他不得不再次縱身躍起,劍光如練,當頭劈落。就這樣一個既不躲閃,又不封架,劍法展開,不躲自然閃開,不封自然落空,一支長劍有攻無守,而守自在其中。一個被得跳腳,一會落地。

一會騰空,本來騰空發劍,是攻敵的殺著,但現在的騰空而起,是為了躲閃對手的攻勢。英無雙十二式劍法,愈練愈,漸漸已可得心應手。蒙面人出道江湖,本以騰空撲擊的劍法著稱,現在他幾乎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是倏起倏落,不住的縱身躍起來閃避對方劍勢,這份狼狽,就可想而知。

搶到楚玉祥身前的蒙面人一言不發舉劍就刺,出手一劍,就劍風嘶然,十分凌厲。楚玉祥身形斜退半步,冷笑道:“閣下以為這樣就可以搶得先機了麼?”蒙面入看他還未拔劍,往後斜退,自然是為了拔劍,他豈容你拔劍還手?依然一聲不作,倏地欺進,長劍虎虎有聲,攔掃到。楚玉祥又斜退了一步,因他兩次發劍都沒吭聲,心頭不覺起了怒意,目光一凝。

凜聲喝道:“閣下找我動手,理該等我亮劍之後再出手,你一而再的乘人不備,一聲不作,發劍就刺,這等行徑,何異偷襲,你本不配在江湖走動,更不配使劍,楚某不給你一個教訓,江湖上豈不任由宵小橫行了?”蒙面人兩道目光從蒙面黑紗之中透出凌凌兇光,厲聲道:“殺人還要告訴你嗎?”刷的又是一劍急如星火,朝楚玉祥左刺到。

楚玉祥只覺對方口音好像那裡聽到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聞言不覺怒笑道:“憑你這點能耐,能殺得了楚某嗎?楚某就是不使劍,諒你在楚某手下也走不出三招。”蒙面人沉哼一聲,右手揮動,一柄長劍大開大闔,猛攻過來,他這一展開劍法,寒光如濤。洶湧捲到。

***楚玉祥果然沒有拔劍,口中發出一聲嘹亮長笑,一道人影不退反進,掄手一掌朝他劍上劈去。

但聽鏘的一聲金鐵狂鳴,蒙面人只覺手上劇震,一柄長劍業已齊中斷折,心頭不期猛然一驚,一言不發,轉身往外飛而去。楚玉祥只使了一掌,就震斷蒙面人長劍,這下也看得許常勝、遲來福等人驚然變

另一個蒙面人也和丁盛動上了手。兩人使的都是長劍,丁盛原是崆峒門下“崆峒劍法”素以奇詭出名,劍勢飄忽無定,辛辣已極。

他對手蒙面人一柄長劍施展開來,風起雲湧,氣勢極盛。兩人幾乎是半斤八兩,一個人隨劍走,忽東忽西,到處劍光動,一個全身劍光鐐繞,攻勢如奔雷掣電,打到二十來招,雙方都已被劍光淹沒,人影若隱若現,不時傳出鏘鏘劍鳴之聲!

他們這一對,可說功力悉敵,如果打下去,大概在一二百招之內,應該很難分得出勝負來,但誰也沒料到楚玉祥這一對,會結束得如此快法,就在和楚玉祥動手的蒙面人長劍折斷,迅疾無倫轉身朝廳外飛掠出去的同時,但聽左首砰的一聲,和英無雙動手的蒙面人在縱身躍起之時,被她一劍刺中左腳“公孫”跌到地上。

此人身手真還不弱,腳踝負傷,他手中長劍一點,一個人倏地一躍而起,身法奇快,只一閃就已掠出廳外,飛奔而去。英無雙早已住手,冷笑道:“你逃什麼,我又不會追擊你的。”這下四個蒙面人一傷,(傷在英無雙九陰神功之下)二敗,只剩下一個還在和丁盛力拼。許常勝、遲來福等入眼看局面急轉直下,心頭大力驚駭,暗暗朝他身旁幾人使了一個眼,不約而同的往大廳門口退去。竺天生左肩劍傷早已包紮好了,口中大喝一聲:“你們還想走麼?”長劍一振,首先搶出。符德全、張騰蛟也跟著上。許常勝等人那敢停留,退到門口,已經紛紛閃出廳去,這時軟轎中人也喝了聲:“退!”前後四個抬轎漢子急忙抬起轎子,往後退去。竺天天大喝一聲:“停住!”揮手一劍,刺倒了右首一個漢子,符德全飛起一腳也把另一個抬轎漢子掃倒,這一來,軟轎正好停在門口,堵住了出入,反倒讓許常勝等人有了逃走的機會。

和丁盛動手的蒙面人口中大喝一聲,刷刷兩劍,退丁盛,雙足一點,劍先人後。連劍帶入化作一道銀虹,砰然一聲撞上左首一扇雕花長門的花格子。穿窗而出。丁盛大喝一聲:“你還往那裡走?”正待跟縱穿窗而出!坐在上首的敖如山沉聲道:“丁總堂主,讓他們去吧,咱們把這位令主留下就勝過其他的人了。”楚玉祥眼看三個蒙面人匆匆退走,但軟轎中的令主武功極高,只怕竺天生、符德全等人不是他的對手,早已一個箭步掠到轎前,抬手掣劍,寒光一閃,已把轎簾劈落,喝道:“令主可以請出來了。”等到目光一注,只見轎中除了一頂白髮,一掛白髯,和一件紫袍之外,那裡還有令主的人影?不覺怒哼一聲道“好個狡猾的賊人!”敢情那轎中人喝出“退”字,人早已從轎後小窗逃走,他算定軟轎抬起後退之際,太湖幫的人必然會出手攔阻,那麼軟轎這一步後退,正好堵住大門,使得追出的人,一時無法追出,他就可以從容退走了。

英無雙咦一聲道:“轎中已經沒有人了,那令主逃走了嗎?”楚玉祥道:“此人本不是令主。”英無雙奇道:“那會是誰呢?”楚玉祥道:“你沒看到轎中留下的假髮、假須和一件紫袍嗎?此人只是假扮令主而來,自然不會是真的令主了。”竺天生一揮手,從懷中取出一面小旗,說道“滕兄、壽兄,你們傷勢還撐得住吧,叛賊要逃離太湖,必須乘船離去,你們立時傳出火花旗令,要所有湖上船隻,全面攔截…”他是水上總巡,大湖幫所有巡邏快艇,全在他指揮之下。

但他話聲未落,敖如山呵呵一笑道“竺總巡,不用追了,他們要逃高大湖,自然必須乘船,此刻雖然仍在湖上,但以他們的實力,豈是幾艘巡邏快艇所能攔截得住,徒然折損本幫弟兄,於事無補,本幫去了這批叛賊,等於去了心腹大患,賊人再要圖我。就沒有這麼容易了。”竺天生躬身道:“湖主說的極是,只是便宜了這幾個叛賊。”敖如山一手拂髯,大笑一聲道:“許常勝、遲來福都是江湖人,他們背叛本幫,縱然有那個令主收留他們,今後在黑白兩道人均難有立足之地,咱們要找他們還不容易嗎?哈哈,今晚本幫若無丁總堂主的這兩位小友相助。那就不堪設想了。

大家還是請坐下來,哦,丁總堂主,你要符堂主、張堂主到外面去查視一番,先把陸上弟兄和巡邏崗位予以整頓,倒是不可忽略了。”丁盛、符德全、張騰蛟三人,躬身應是。

丁盛又囑咐了兩人一番,符德全、張騰蚊立即退了出去。敖如山又朝站在廳上兩邊的八名武土揮揮手道:“你們到廳外去,未奉老夫令諭,任何人不得出入。”八名武士躬身領命,迅快退出廳去。

敖如山才含笑朝楚玉祥,英無雙兩人頷首笑道:“二位小友請坐,丁總堂主、竺總巡,你們也坐下來,今晚負傷的人,可先去休息。”巡湖四猛都身中劍傷,也一齊躬身退出。

敖如山回頭朝侍姬窈娘含笑道“窈娘,你也去休息吧!”窈娘站起身,俏生生走了兩步,才回眸嫣然一笑道:“湖主大概有什麼重大事情。不讓賤妾聽了?”敖如山大笑道“太湖幫差點全盤傾覆,還有什麼重大之事,你快去休息吧!”窈娘應道:“那麼賤妾就告退了。”她體態妖燒,這幾步路走得有如仙子凌波,風情萬千。就在她剛走到一半,(大廳一半)敖如山突然沉喝一聲:“丁總堂主、竺總巡,你們把她拿下了!”這喝聲當真出人意料,丁盛、竺天生不為之一怔,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湖主會要他們把窈娘拿下,只聽敖如山第二次催著喝道:“還不快把她拿下,這賤人是賊人一黨!”